38痕跡h(一點痛,注意避雷)
林夏把岑想薔帶回家哄了好久,岑想薔看上去才平靜了一些。 岑想薔躺在床上,身體沉在柔軟的床鋪里,這才感到自己真的脫離險境,來到了安全又安慰的有林夏的家。 她把臉埋在枕頭里,解釋道:“沒事的,不用陪著我,你也快去休息吧。我只是……那時候看到你情緒太激動了,所以表現(xiàn)得很過分。 其實真的沒有那么嚴重的。” 林夏回到家之后反而不太平靜,寸步不離地守在岑想薔的旁邊。 林夏盤腿坐在岑想薔床邊的地毯上,側趴在床沿,拉著岑想薔的一只手。 “我不會丟下你的,岑想薔。”林夏說,岑想薔看不清林夏臉上的表情,只能感到說這句話時候林夏的心情并不平靜。 林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聲音罕見地有些顫抖:“我真的不能失去你,陳玉開槍的那一刻我真的嚇壞了,我到現(xiàn)在都忍不住去想…… 如果那一槍真的擊中你了,我該怎么樣。” “沒有如果,別擔心。”岑想薔摸摸林夏柔順的長發(fā)以作安撫。 “我現(xiàn)在安然無恙地躺在這里都是脫了你的福,因為知道你會一直默默幫助我,想方設法來救我,所以我才能聰明勇敢有力氣。” “是的,你很棒。”林夏認同。“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大女孩。” 雖然嘴上這么說,林夏還是顯得悶悶的不開心。趴在那里,像是萎靡的花朵。 “我只有八成概率能完好無損救下你,但是在關于你的事情上我真的一分風險都不敢冒。 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棒,我沒預料到你會自己解掉繩子。 我最擔心的還是那種狀況下我其實沒辦法給你擋槍降低風險,子彈太快了,就算我提前察覺到了陳玉的意圖也根本沒辦法進行防范。” 岑想薔坐起身:“別不開心了。” 林夏點點頭,但還是緊緊抓著岑想薔的手,一絲一毫都不愿意松開。 岑想薔想了想,光腳下床同樣坐在了林夏的旁邊,在她的發(fā)頂親了一下。 “來zuoai吧,主人,zuoai可以緩解壓力釋放情緒。” 林夏被這個提議吸引,雙手撐臉直起身來。 “嗯……也不是不行……那你哄哄我……” 岑想薔走到衣柜前,拿了嶄新的絲襪和襯衫裙套裝,很自然地把項圈盒子遞給林夏。 又變魔術一樣從盒子旁邊拿出一根圓珠筆,一起擺在了林夏面前。 前天林夏調(diào)教完之后,岑想薔就悄悄把那根筆收了起來,和項圈放在一起。 萬事俱備,她換上新的絲襪,跪在地上爬到林夏的面前,等待主人給自己扣上項圈。 紅絲帶洗滌干凈之后又回到了岑想薔的手臂上,被視若珍寶纏得更緊。 可是直到靠近了,岑想薔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除了盒子上自己收藏的那根圓珠筆,林夏的手里竟然還多了一根。 “主人……你的圓珠筆……” 林夏將自己手里的圓珠筆轉(zhuǎn)了一圈:“沒錯,我買了一整盒,因為狗狗看起來很喜歡被圓珠筆玩。” 林夏把岑想薔收起來的那根圓珠筆遞給她,岑想薔兩手接過。 “主人?” “把圓珠筆放在你的大腿根部,夾緊,待會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能掉。夾緊之后,手心朝下,手放在床沿上。 掉了會被打屁股哦。” 聽到打屁股這叁個字岑想薔眼睛一亮,有點迫不及待想要扭動屁股挨打,但是林夏立馬用一句話止住了岑想薔蠢蠢欲動的念想。 “不許動歪心思,不然會把屁股打開花,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岑想薔只好規(guī)矩地夾好圓珠筆,不再去動那點小心思。 打屁股,喜歡。 屁股開花,太疼了,討厭。 林夏當著岑想薔的面取出了另一根圓珠筆的筆芯,而后又恢復原狀,將它安裝好。 林夏坐在床邊,她拿著那根沒有筆芯、看起來沒什么威懾力的圓珠筆,在岑想薔的手臂上來回比劃。 “今天我問陳玉要人質(zhì),他不給我看,只愿意給標志性物品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你身上有我留下的印記就好了,何必多此一舉。” 林夏用了七分力氣,在岑想薔的手背上按了下去。 岑想薔倒吸一口涼氣,大腿肌rou隨著痛感收緊,牢牢夾住那根圓珠筆。 不僅如此,那根由林夏掌握得圓珠筆還在轉(zhuǎn)動,它在岑想薔的手背上旋轉(zhuǎn),直到大約二十秒,林夏才收力放手。 圓珠筆離開之后,岑想薔的手背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紅色痕跡。 “像這樣的,很獨特,很顯眼吧?”林夏在岑想薔那處痕跡上吻了一下,問岑想薔。 腦子里的弦略微松開,痛感反彈,驟然松懈的感覺讓岑想薔險些沒能夾住腿間的物件。 她想起林夏剛才的話,連忙提起一口氣。 可是因為這樣猛烈的痛感沖擊,岑想薔已經(jīng)有一點濕了,圓珠筆變得很難夾住。 這還只是第一次,就已經(jīng)開始變得艱難了,岑想薔有些難想接下來要怎么面對。 她剛剛緩過一口氣,想要開口說話,但是林夏又動手了。 不等岑想薔開口回答,她就印下了第二個、第叁個、第四個圓形的紅印。 一只手的手背整整齊齊排列了五個完美的圓,再也沒有多余的地方,林夏才對準岑想薔的另外一只手。 可是岑想薔已經(jīng)實在沒有力氣了。 即使再不愿意,岑想薔也清晰感覺到圓珠筆從腿間滑落,無聲掉在了地毯之上。 林夏的動作停了。 岑想薔聲音不穩(wěn)地開口:“對不起,主人,我……” 但是林夏已經(jīng)打斷了她。 “想說我不是故意的?我不需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只知道做錯了要受罰。” 林夏已經(jīng)站起來,居高臨下。 “跪姿。” 對不起來晚了,比想象的多寫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