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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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笙握著筆的一頭,懶洋洋說:“做實驗啊,看看是不是它咬的。” 他把手湊過去,將筆和手一起放到了胖團嘴邊。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覺得既然開了文,那就應該把文里的伏筆啊還有很多線索都向大家交代地清楚一點,也知道大家都想看掉馬,真的已經(jīng)在加快進度了,信我!!下章奉上對手戲,么么扎(*/w\*) 第34章 鄧黎飛快地在中途將宋月笙的手截了下來, 他見小狗崽露出貪婪的小乳牙, 笑說:“你還想被咬啊。” 宋月笙眉頭輕動。 鄧黎拿過筆,遞到胖團嘴邊去:“來, 胖團。小宋爺非說這是你干的好事, 你給它證明一下,這和你沒關系。” 胖團半合著眼,小肚皮起起伏伏的,明顯懶得搭理他們。 鄧黎又有意地將筆湊近了一點, 卻被胖團嫌棄地扒拉一爪子給推開了,它連將腦袋湊過去聞一下的動作都沒用。 鄧黎攤手說:“看,胖團不喜歡這東西。” 他把筆還給宋月笙。 宋月笙拿回手寫筆,拇指和食指又在筆的頂端認真磨了磨,他聲音緩緩地:“所以,這只是被不小心磕掉的油漆?” 鄧黎點頭:“可能掉出來的時候碰到茶幾了, 別疑神疑鬼啊月笙,不能讓胖團白白背鍋。” 鄧黎煞有介事地說。 “油漆隨便一磕, 能磕得這么深嗎。”宋月笙挑眉, 他把頂端那兩個深深的印記給鄧黎看。 鄧黎拿過筆, 商量道:“要不我再給你實驗一次看看?” 宋月笙的幾只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打著節(jié)拍,他拿過手寫筆,將它放回一個衣服口袋里, 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算是胖團咬的,最多也就拿去磨個牙,又不是干壞事兒。難道你指望它像我們一樣, 用來叼著寫字嗎?”鄧黎隨口說道。 宋月笙剛想開口,他的褲兜里忽然傳來“叮”的一聲,是手機信息到了。 宋月笙拿出手機,食指在屏幕上慢慢下滑,看到屏幕尾端的時候,他眼眸幽深,飛快地給那邊回了個電話過去:“馬上把這份文件傳真過來。” 鄧黎見他這十萬火急的樣子,有點好奇:“怎么了?” 宋月笙對上鄧黎的目光,他的桃花眼眼尾下垂,臉色有點陰:“你在這兒再陪會它,我去醫(yī)院一趟。” “醫(yī)院,仁愛啊,”鄧黎話語一頓,“周鷺又出事了?” 宋月笙沒有講話,他只是眼色一沉,遲疑地拍了拍鄧黎的肩膀。 醫(yī)院里,余嘉一仍在陪著周鷺聊天。 她們兩個人年紀差別本就不大,還曾多次合作,對對方的一些小秘密了如指掌,所以一向聊得來。 余嘉一聽到周鷺說宋月笙有來看她,又知道仁愛還有宋氏參股,立刻想到了“兩人或許重修于好”的這個可能性。 周鷺在圈里其實一直有人追,她的顏值和實力原就都不差,也沒些個年輕女明星驕縱的脾氣。但是余嘉一僅知道她和宋月笙有段戀愛往事,和別的人好像基本沒發(fā)展出過什么苗頭來。 她看似平易近人,其實她心里設的那道防線比一般人都要高。 余嘉一見周鷺滿面紅光,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取笑說:“所以,宋總真的有那方面的意思咯?” 周鷺的腦袋靠在白色墻上,她也沒拿喬,承認道:“應該有一點吧。” “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宋總犯過原則問題嗎?”余嘉一對周鷺和宋月笙的事只是了解,不是完全清楚,只好先問最關心的那個。畢竟混到宋月笙這種地步的男人,都愛沾個花惹個草,沒事還偷嘴腥。 見余嘉一問起這個,周鷺很肯定地搖了搖頭,:“沒有的。” 關于不出軌這點,宋月笙確實能打個高分。即使是以前那個總以為宋月笙愛流連風花雪月的周鷺,也沒在“腳踩兩只船”這種問題里質(zhì)疑過他。 宋月笙有這點好,不喜歡藏輪胎。 余嘉一繼續(xù)點頭,她道:“沒犯過原則問題的話想要復合還好說。其實我覺得,可以考慮一下。” “在一起過,也知根知底嘛。他還捧紅了你,當初就有情分在。”余嘉一敲敲床板,說得有理有據(jù)。 聽她這樣說,周鷺睜了睜眼睛。 余嘉一看周鷺不講話,問起她的意見來:“你是怎么想的?” 周鷺托著下巴,想起自己變胖團之后在宋月笙家里度過的那段歲月,想著宋家二樓那間帶陽臺房的油畫…… “原本我沒敢往這方面想,”周鷺坦誠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后來才覺得他也許沒我印象中那么浪。” “但是,”周鷺眨了下眼睛,輕輕開口說,“最近發(fā)生的事讓我有種在做夢的錯覺,我不太敢相信。” 不僅是不太敢相信自己忽然變成柯基的事,對宋月笙的感情,周鷺其實也一樣不敢輕易托付。 男人之所以會對一個女人念念不忘,大概也不止是出于愛情這一個原因,還有因為自尊和得不到。 周鷺舒了口氣,她低低地說:“讓我再猶豫一段時間吧。” “你呢,和韓老師現(xiàn)在好嗎?”周鷺問起余嘉一的感情近況。 余嘉一開懷地點了點頭,看著很幸福的樣子。 周鷺想起一事,她張嘴說:“韓老師家里有條古牧對不對!宋月笙家也有條狗,你們要是有空,可以找機會和他探討?zhàn)B狗經(jīng),你順便還能幫我考察一下宋月笙。” 其實周鷺還是很關心胖團的病情,只是她不能向宋月笙問太多,這才想借嘉一的口問出來。 余嘉一點頭說:“沒問題,我回去和他商量。” 見余嘉一爽快地答應,周鷺心里的小半樁心事才得以解決,她住在醫(yī)院里難免消息閉塞,多少還得借助別人的力量。 余嘉一一直陪周鷺陪到了中午,兩人叫了午飯上來吃。這幾天周鷺天天吃醫(yī)院的病號餐,雖然健康衛(wèi)生,但是伙食和她做胖團時差別真不大,一樣的清淡。 要不是自己的腰實在難以動彈,周鷺非得偷偷溜出去吃頓火鍋過癮。 樓下,宋月笙在停車場停好車后,神色匆匆地走了上來,他手上拿著一小打文件。 宋月笙推開門,見到病房里還有別的人明顯愣了愣。不過余嘉一看著面善,又有幾分眼熟,小宋爺斂住臉上的疾色,很有風度地和她打了聲招呼。 倒把余嘉一弄得有點尷尬,她勉強吃了幾口飯,便主動離開了。畢竟誰也不想當八十瓦的電燈泡。 余嘉一走后,宋月笙見周鷺嘴邊還有幾粒沒擦掉的白色飯粒,很自然地掏出一張餐巾紙給她:“擦擦嘴。” 周鷺伸手接過,然后不意外地在他的手上發(fā)現(xiàn)了一處新的咬痕。 她瞪圓眼珠,吃驚地望了宋月笙一眼:“怎么又受傷了?” “被你meimei咬的。”宋月笙陰森森地看看她,幾乎不經(jīng)思考地脫口而出。 周鷺默然無語片刻,覺得真胖團大概和宋月笙是八字不合,不然怎么回回見面都要送他見面禮呢。 周鷺問:“那你打了狂犬嗎?” “昨晚打了。”宋月笙眼飛桃花,對她還能問一句的事顯然還算滿意。 他略微彎下腰,把手里那打沒什么重量的文件遞給她,神色有些復雜:“小鷺,你看看這個。” 周鷺見他這鄭重其事的樣子,心里不禁慌了起來,以為是宋月笙發(fā)現(xiàn)了她和胖團之間的端倪。 她懷著忐忑的心情翻開文件第一頁,臉色霎時變了。周鷺驀地抬頭凝望他,語氣硬邦邦地:“這是什么,屋頂損傷鑒定?” 宋月笙坐在椅子上,他一只手有些沉重地敲了敲膝蓋。 宋月笙給周鷺看的文件內(nèi)容很簡單,說長不長的,但是仔細看完卻足以讓周鷺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宋月笙的眼眸沉默地盯著她,目光專注:“你出事之后我就找人查了事發(fā)的那片屋頂。因為是背地里查,用了很大功夫,現(xiàn)在才有結果。” “本來一直希望是我多此一舉,沒有想到,居然真是人為的。”宋月笙停下來看她,一雙眼里的情緒非常復雜。 別說是宋月笙沒有想到,連周鷺都沒想到這個結果。又有誰會那么惡毒,想置她于死地? 宋月笙見周鷺的大眼睛里充滿了驚惶和意味難明,情不自禁地安撫性拍了拍她的手。 誰知他的指尖才剛碰到她的手背,卻發(fā)現(xiàn)她的皮膚在這酷暑天里冷得讓人一個激靈。 宋月笙皺眉,直接伸手捏了捏她的手心:“是空調(diào)開太低了嗎,怎么這么冰?” 周鷺還沉浸在那份讓人難以置信的屋頂鑒定里。她沒回話,只是手指輕輕顫動。 宋月笙沒想到會把周鷺驚成這樣,他將她軟乎乎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提醒她說:“這并不一定就是針對你的,當時不是還有個女星和你一起拍打戲嗎?” 對,當時還有姚依茗在! 周鷺縮縮脖子,還是覺得心里一陣后怕,她差一點就因此而死啊! “你可以想想,出事前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宋月笙見周鷺手上的溫度回暖了點,表情也變平靜下來。他這才替她分析說,“我不是指普通小吵小鬧的得罪。如果真是針對你的,那他會選擇在屋頂上動手腳的原因,是想讓你即使不死也落個殘廢。” 周鷺舔了下唇,腦子里拼命回憶出事之前的一些經(jīng)過。 可想來想去,周鷺想不出什么特別的。那段時間她基本都在《錦繡權》劇組拍戲,能得罪誰呢。 周鷺咬唇說:“有幾個積舊怨的,不知道算不算得罪。” “誰?”宋月笙喉頭一動,舉著深沉的目光看她。 周鷺和他眼神相撞,她收回自己被宋月笙握在掌心的手,緩緩開口說:“你也知道我的脾氣。在圈里混這么久,真要說得罪,那沈蘊和楊夢尋勉強能算吧。” 然而,即使周鷺和她們有過舊怨,但是要上升到會置她于死地的地步似乎又有點過分了。 宋月笙好像明白她在想什么,他忽然沉默了,片刻后才開口說:“小鷺,永遠別小看人心。” 他頓了頓,道:“這兩個人,我會先幫你盯著。” “醫(yī)院這邊,王主任和小劉我都打過招呼,他們會好好照護你,你自己也要當心。”宋月笙見周鷺一副神游外太空的樣子,輕打了個響指讓她回神,“想什么在。” 周鷺兩手抓緊被子,她是在害怕啊。 她是周鷺,她當然知道要當心。但如果有天胖團到了她的身體里,一條沒有戒心的狗,豈不是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樣? 周鷺扭頭看向宋月笙,她眼神飄忽,忽然涌起想告訴他真相的沖動。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作者君要被朋友拖出去旅游,所以明天起和大家見面的就是存稿箱了,不過周二就能回來,期間不會斷更的~等我回來會給大家送上雙更!! 感謝長安的夜小土豪砸雷,還有這幾天貢獻營養(yǎng)液的寶貝,給大家一個啾(づ ̄3 ̄)づ 第35章 “月笙。”周鷺凝視宋月笙片刻, 猛地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