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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被反派圈養(yǎng)的女人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黑衣男人離開后,邢也站了一會兒,俊美的臉上漸漸籠上了一層暗色,當(dāng)年但凡參與了那件事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他要讓他們嘗盡恐懼不安之后不甘地死去。

    ……

    在床上躺了半個小時(shí),陳汝心坐起身想要下床,然后手無意間摸到了一個硬物,在另一個枕頭底下藏著的,是什么?

    陳汝心把枕頭拿開,發(fā)現(xiàn)居然是一本相冊,樣式很陳舊,邊上有些磨損,看得出主人經(jīng)常翻看。而封面上的的右下角居然寫著自己的名字……陳汝心想了想,還是翻了開來。

    映入眼簾的第一張?jiān)鞔┲咧行7囊粋€側(cè)影,旁邊的背景是附中的校門口,不對……這個不是自己高考進(jìn)考場那會兒嗎?陳汝心掃了一眼背面的時(shí)間,果然是20xx年6月7日。

    往后翻去,自己去機(jī)場、去吃飯、和師兄去導(dǎo)師家以及在咖啡廳躲雨的畫面一一浮現(xiàn),每年都有,看得出偷拍的人很有技巧,因?yàn)樗龔奈窗l(fā)現(xiàn)自己被偷拍過。而挑選照片制作成相冊的人也煞費(fèi)苦心,因?yàn)檎掌先际侵挥兴粋€人。

    陳汝心看得入神,直到門被推開,她才發(fā)現(xiàn)邢也進(jìn)來了,手中的相冊沒拿穩(wěn),頓時(shí)掉在了地上……

    “抱歉,沒經(jīng)過你允許就私自翻開看。”陳汝心說完就要下床,準(zhǔn)備把掉在地上的相冊撿起來。可腳剛要碰到地上的時(shí)候,就被一只修長有力的手錮住了腳踝,隨著一聲:“別動。”陳汝心便僵著不動了。

    將相冊撿起,邢也半蹲在她身前對上她有些意外的眼神,輕輕捏了捏她形狀美好宛如冰玉雕琢而成的裸足,低啞著聲音道:“以后再讓我看到你赤腳踩在地上,我就要罰你了。”

    似被他掌心灼熱的溫度給燙到,陳汝心白皙粉嫩的腳趾微微蜷起,下意識地問:“……罰什么?”

    只見邢也輕輕一笑,執(zhí)起她赤裸的足,微微低下頭在她白皙的足背輕輕印下一吻,抬首間對上她驚訝的雙眸,低沉的嗓音緩緩說道:“就罰你一個月不許下床。”

    “……你、別這樣。”心神歸位的陳汝心壓根沒聽清他在說什么,忙將自己的腳抽回,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動不了,不由看向他,“邢也……放開。”

    邢也不但不放,反而將她的雙足握在手心細(xì)細(xì)把玩撫弄,看著她呼吸輕顫卻又對自己無可奈何的模樣。邢也心一動,更加不愿放開了,甚至想對她做一些更加過分的事。

    比如……

    第15章 第一扒(15)心猿意馬

    “……你、別這樣。”心神歸位的陳汝心壓根沒聽清他在說什么,忙將自己的腳抽回,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動不了,不由看向他,“邢也……放開。”

    邢也不但不放,反而將她的雙足握在手心細(xì)細(xì)把玩撫弄,看著她呼吸輕顫卻又對自己無可奈何的模樣。邢也心一動,更加不愿放開了,甚至想對她做一些更加過分的事。

    比如……

    親吻她的足尖,讓她輕顫的身體在自己身下綻開,一遍又一遍地嗚咽著叫著自己的名字……

    這樣的臆想令邢也呼吸也開始凌亂起來……隱隱感覺情況有些不對的陳汝心從旁邊拿過枕頭蓋他臉上,聲音比之以往的平靜有些不穩(wěn):“邢也、別這樣……”

    枕頭蓋在邢也臉上然后掉落在一旁,理智終究還是戰(zhàn)勝了心底的欲望,他深吸了口氣,平復(fù)自己隱忍的欲望,然后松開了她裸露在外的雙足,瞇眼看她:“下回還敢不敢赤腳踩地上了?”

    “不會了。”陳汝心回答地毫不猶豫。

    看到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邢也眼底不自覺地染上了一層nongnong的笑意,到底還是沒有再逗弄她,只是拿過旁邊的棉拖鞋給她穿上,然后輕聲說道:“外邊冷,記得多穿些。”

    “嗯。”陳汝心應(yīng)道:“那我回自己的臥室換一下衣服。”

    邢也將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肩上,然后柔聲說道:“去吧,我在樓下等你一起用午餐。”

    陳汝心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起身離開了邢也的臥室。

    直到陳汝心離開,邢也拿過剛擱在一旁的相冊,眼眸微垂,指腹細(xì)細(xì)摩挲著,輕嘆一聲:“還是被她看到了……”雖然她沒有露出厭惡或者類似反感的情緒,但還是會怕如果被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還能不能保持理智。

    這本相冊一直都被他放在自己的臥室,睡不著的時(shí)候時(shí)常翻看,似乎只有這樣能夠讓那殘暴的靈魂得到救贖。在國外的那幾年,若不是這本相冊陪在自己的身邊,他不知道能不能堅(jiān)持到活著回中國那一天。

    幸好自己堅(jiān)持了,親手殺了那個一直逼迫羞辱自己的那個男人,奪得了屬于那個男人的權(quán)利和財(cái)富;也幸好他將自己的欲望付諸于行動,將她牢牢地看護(hù)在自己的身邊,誰也不讓窺探。

    現(xiàn)在,她終于屬于自己了。

    ……

    午餐后,倆人繞著花園里散步,邢也擔(dān)心她累著,就把她帶到湖中心的亭子里。

    在木質(zhì)圈椅上坐下,陳汝心看到亭子外旁的薔薇此時(shí)正在陽光下盛開著,淡淡的花香順著風(fēng)拂過,沁人心脾。她所在的位置剛好能夠曬到陽光,陳汝心舒服地瞇起了眼睛,然后微仰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邢也,說:“我想跟你商量一個事。”

    邢也頭微低看著她,“是什么?”

    “我已經(jīng)三天沒有接觸外界了,只怕外界因?yàn)槲业氖乱呀?jīng)鬧得很大了。”陳汝心斟酌了用詞,看著他的眼睛,繼續(xù)道:“失蹤的事可大可小,我不希望給你造成不好的影響。如果你相信我,帶我離開這里吧,我不會離開你的,我答應(yīng)過要回應(yīng)你的感情,就不是說說而已。”

    邢也瞳孔微微一縮,沒有說話,他從來沒想過讓陳汝心再回去。只要事情還沒結(jié)束,薛銘煊還沒真正抓到自己的把柄,陳汝心的存在只會成為他的工具,而邢也最不愿的就是讓她離開自己身邊。

    邢也沉下聲:“抱歉,只有這個我不能答應(yīng)。”

    陳汝心聽到他的回答,也不意外,只是擔(dān)心后面即將發(fā)生的事對任務(wù)更加不利,她怕時(shí)間上來不及。陳汝心把視線移開,看著迎風(fēng)而動的薔薇花枝出神,枝頭上顏色正好的花瓣被秋風(fēng)吹落卷起,隨后便看不見了。

    “再等等,等時(shí)間到了我就帶你離開這兒。”邢也不是不在意她的想法,甚至是十分在意的,只是他不敢冒這個險(xiǎn)。邢也俯身將手撐在圈椅的扶手上,強(qiáng)勢地將她籠在自己懷里,讓她無法回避自己:“一切有我在,你安心在這兒住下,其余的交給我好嗎?”

    陳汝心抬眸看著他,“可有人會擔(dān)心。”

    “誰?”邢也心底的戾氣一下子浮于眼底,“薛銘煊嗎?”

    “……”陳汝心的瞳眸映著他的模樣,說:“我沒你想的那樣人見人愛。我也還是個學(xué)生,導(dǎo)師和師兄師姐對我很好,他們會著急。”說真的,就如夢里的那個場景中邢也所說的,這個世界上只有邢也是沒有利用和功利成分的,哪怕這其中有移情的作用。雖然原主這張臉引來的追求者眾多,但誰不是抱著獵艷的心思而來的?

    就連原主癡戀的薛銘煊,上一世答應(yīng)原主訂婚也并不是被原主的心意打動,而是為了將案件背后的邢也引出來順?biāo)浦鄱选?/br>
    而在上一世,這個事實(shí)原主到死都不知道,也幸好不知道。

    陳汝心的手抓住他的衣襟往下一扯,邢也一個慣性往下一傾,看到邢也那雙狹長的鳳眸閃過一絲錯愕,陳汝心主動吻上他的唇,然后伸出舌尖舔舐著他的唇瓣。邢也的唇很薄,世人都說嘴唇薄的也通常薄情,可這個常理放在邢也身上也不太合適,因?yàn)闆]有比邢也對感情一事更為偏執(zhí)的人了。

    對于陳汝心的主動,邢也沒有拒絕這份甜美,而是撬開了她的唇加深了這個吻。他的吻溫柔且霸道,如沼澤般令深陷其中的人再也無法掙扎,只能沉溺在他所帶來的一切。

    陳汝心艱難地吞咽著口中的津液,可來不及吞咽的透明液體還是順著嘴角滑下,漸漸地陳汝心有些招架不住,想要伸手推他,卻發(fā)現(xiàn)渾身都使不上力氣,只能如同小獸般小聲地嗚咽著……

    她發(fā)出的聲音只讓邢也眸色漸深,他的動作確實(shí)地緩了下來,讓陳汝心有換氣的機(jī)會,卻很快他的動作比先前更加激烈,完全失去了溫柔的范疇,只是狂風(fēng)暴雨般一味地攻城掠地,讓她發(fā)出更加好聽的聲音……邢也覺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了了,他想要得到她的一切,想要侵占她,真正把她變成只屬于自己的女人。

    第16章 第一扒(16)起意離開

    理智終究勝過了yin邪的念頭,不想傷害她,不想看到她對自己露出懼怕的眼神……只要這樣想想,邢也覺得自己心臟都在抽痛,他慢慢離開她的唇,指尖輕柔地拭去她嘴角的曖昧痕跡。

    看到陳汝心有些失神,邢也愛憐地吻了吻她的眼睛,沙啞著聲音道:“抱歉,只是有點(diǎn)沒忍住。”

    漸漸回過神的陳汝心輕輕搖了搖頭,然后抬起濕潤的眼眸看著他,說道:“不要因?yàn)椴幌喔傻娜松鷼饬耍抑粚δ阕鲞@樣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做能夠讓你安心,我不討厭你這樣對我,雖然剛剛很粗暴……”

    “……”邢也呼吸一滯,此時(shí)他又怎么沒反應(yīng)過來她先前的主動是因?yàn)槭裁矗皇沁@種被喜歡的人溫柔對待的感覺讓他整顆心臟仿佛被泡在溫水中,漲得發(fā)疼,卻又感到無比幸福。

    邢也從來沒想到過自己有一天會將“幸福”這個對自己來說最遙遠(yuǎn)的詞匯可以用在自己的身上,而且恰如其分。他沉默地將她緊緊擁入懷里,下巴抵在她的頸間,說出了內(nèi)心深處一直藏著的話:“我只是怕你離開我,我無法忍受你再一次離開我,我怕自己會瘋掉,然后做出傷害你的事。”

    再一次?是將六年前的那件事也算上了嗎?陳汝心也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說道:“我不會離開你,除非我死。”

    邢也被她隨口說出的字眼一驚,抬手覆上她的唇,“別胡說。”

    “好,”陳汝心態(tài)度無比乖順,“聽你的。”

    邢也將掩住她唇的手放下,說道:“我可以帶你離開這里,但不準(zhǔn)和薛銘煊扯上關(guān)系。”

    “我答應(yīng)你。”陳汝心點(diǎn)頭,她本就無意再與薛銘煊有任何關(guān)系。

    就這樣決定了后,邢也傍晚的時(shí)候就讓陳汝心晚上多穿點(diǎn),準(zhǔn)備晚上離開。

    這個地方一到晚上就變得十分冷,所以陳汝心穿得十分之多,邢也給她拉開車門,等她做好后這才上車。

    車子一路平緩行駛,陳汝心因?yàn)橥聿统粤怂幧牛瑴锩婕恿撕脦追N中藥,里面剛好有安神的成分,此時(shí)她不禁有些睡意。邢也見此,朝前面的司機(jī)比了手勢,車速開始慢了下來。

    車內(nèi)開了暖氣,邢也將她抱在自己懷里,在她耳邊低聲道:“困就睡吧,到了我叫你。”

    “嗯。”陳汝心含糊地應(yīng)了聲,就在他的懷里睡了過去。

    看著她的睡顏,邢也內(nèi)心感到無比滿足,眼底的溫柔仿佛快要溢出來了,倘若時(shí)間能夠停止在這一刻就好了。邢也在此刻不僅這樣想著。

    大約一個小時(shí)后,車子停在某高級住宅區(qū)。

    邢也不忍心把睡著的陳汝心叫醒,就一直待在車上,讓她枕著自己的膝,等她自然醒。連司機(jī)也沒有下車,因?yàn)樽约襜oss擔(dān)心開車門的聲音吵醒了睡著的那位。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許是半個小時(shí),也許是四十分鐘,陳汝心終于醒了過來。

    “到了?”陳汝心醒后聲音有些沙啞,聽著比之往常的冷淡多了些慵懶風(fēng)情。

    邢也將她臉頰旁的長發(fā)幫她撥到耳后,溫聲道:“嗯,剛到,要再睡一會兒嗎?”

    “你腿不麻嗎?”陳汝心說著便起身,可因?yàn)樯眢w一時(shí)間使不上力氣,便伸手撐在他腿上借力,卻聽到邢也倒吸一口氣,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陳汝心以為自己弄疼他了,可對上邢也的眼神時(shí)發(fā)現(xiàn)又不是那么回事,再一看自己手撐著的地方,忙把手松開……

    “……你,”陳汝心看了一眼他起反應(yīng)的部位,剛她只是不小心碰到他大腿根部的位置而已,并沒有直接碰到那個隆起的部位……

    “別這樣看著我。”邢也無奈地嘆了聲,一手摟住她的腰肢,下巴抵在她頸間深吸了口氣,“我可是一直都想要你,很想很想……”

    “……”陳汝心任他這樣抱著自己。

    等邢也平息下來了,他松開她,然后拿過一旁的外套給她穿上,一邊問道:“外面冷,肚子餓嗎?我讓人給你準(zhǔn)備些吃的?”

    陳汝心搖了搖頭:“不用。”

    下了車,前面是一棟獨(dú)立的住宅區(qū),門口點(diǎn)著昏黃的圓頭燈。周圍都是類似的建筑,尚能看到燈光,說明是有人住的,看來這兒不是和先前住的那種私人林地了。

    邢也牽著她的手朝里面走去,管家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穿著紳士得體的深色西裝,看起來不茍言笑。只見他微微彎下腰:“褚先生、陳小姐,歡迎回來。”

    邢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對陳汝心說道:“這是這兒的管家王東旭,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他說。”

    陳汝心朝管家微微頷首:“你好。”

    “陳小姐您好。”王管家微微彎腰以示恭敬,“臥室已經(jīng)收拾好,褚先生現(xiàn)在過去嗎?”

    “嗯。”邢也應(yīng)道,然后領(lǐng)著陳汝心上樓。

    帶著陳汝心來到臥室,所謂的臥室自然是主臥,里面的擺設(shè)和木制別墅中的臥室一個風(fēng)格。陳汝心坐下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問道:“褚越這名字怎么回事?”

    邢也接了一杯水,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家族給的名字,不用在意。”

    “嗯。”陳汝心接過他遞來的溫水潤了潤喉,又問了一句:“你還有家人嗎?”

    “沒有,就剩我一個了。”

    陳汝心把手中的杯子放在前面的桌子上,然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聲線一如既往地平淡:“那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了。”

    邢也心臟猛然收縮,半晌僵在原地沒動,他眼底深處藏著一抹決絕的狠意,然后將懷里的人緊緊抱住,聲音微啞:“我只有你了。”這不是無助的示弱,而是不容任何人質(zhì)疑的宣告所有權(quán)的霸道。

    “……嗯。”陳汝心任他抱著,把臉埋在他胸前,平靜的眸子沒有半分波動,“我不會離開你。”

    他的心跳聲沉穩(wěn)有力,陳汝心將耳朵貼近了他的胸膛,聽得越發(fā)清晰了。正待她想要挪動位置的時(shí)候,邢也突然將她與自己稍微隔開一點(diǎn)距離,那雙飽含深沉欲望的眸子隱忍地盯著她:“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想我現(xiàn)在要了你,就不要這樣縱容我。”

    聞言,陳汝心仰頭看他:“你不是……對性事心理性厭憎嗎?”

    邢也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看陳汝心的眼神就如盯著兔子的狼般:“如果對象是你的話,我想我會愛上。”

    “……我例假,不能做。”陳汝心掃了一眼他支起的下半身,指了指一旁的浴室,“你要先去解決一下嗎?”

    “……”邢也仿佛聽到了自己那名為理智的弦崩斷的聲音,他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脹痛難忍的位置,啞著聲音盯著她:“幫我。”不是詢問,也不是商量的口氣,而是逼急了不達(dá)目誓不罷休的兇狠。

    陳汝心表情微滯,手心處抵著的硬物讓她動作僵住了。她第一次有點(diǎn)不知所措地看著他:“我、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