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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掌心寵在線閱讀 - 第55節(jié)

第55節(jié)

    南伯正柔聲安慰道:“萱姑娘,您快別哭了。有什么委屈都說出來,我聽著呢。”

    “那個女人就是想趕我走。她憑什么!”顧家萱邊哭邊說,淚水不斷地從眼眶里滾落。她覺得很委屈,好像都城這么大,竟沒有她容身之處一樣。

    顧行簡走進去,顧家萱看到他,一下子撲到他的懷里,哭得更大聲了:“五叔可要給我做主。我不想去莊子上。”

    顧行簡扶住她的肩膀,將她從自己懷里拉出來,看到她秀麗的臉龐上都是淚痕,可憐兮兮的。他找了個椅子坐下來,問道:“昨夜到底發(fā)生了何事?我聽說秦蘿動了胎氣。”

    顧家萱的目光閃爍了一下,低頭說道:“我,我也不知道。當時屋里就顧家瑞一個,嬤嬤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他自己打翻了那杯熱水,秦蘿身邊的嬤嬤和侍女好像都怪我沒有看好他。我看到爹那么維護那對母子,就跟他吵了幾句。爹要打我,秦蘿來勸,我不小心推了她,她便摔在了榻上……”

    顧行簡靜靜地聽她說著,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他是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不講話的時候便帶著股威嚴。顧家萱在他的目光之下,聲音越來越小,最后連眼淚都止住了。

    她一邊抽泣一邊說:“五叔,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顧行簡看著眼前低頭搓弄手掌的女孩,想到她母親幾年前去世的時候,她還沒多大,在靈堂哭得撕心裂肺的,教人心疼。他對女孩兒一般比較寬容,便淡淡地說道:“家萱,你已經(jīng)十三歲了,不再是可以任性妄為的年紀。當時屋中就你們兩個?”

    顧家萱點了點頭:“我進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在床上,屋里一個人都沒有。我還覺得奇怪,全家人都當顧家瑞是寶一樣,怎么會放他一個人?而且那杯熱水在我進去之前就放好了……我當時只是坐在旁邊,沒有看顧他,我也不知道會這樣!”

    經(jīng)她這么一說,顧行簡知道這件事并非意外。顧家瑞身邊平時都有兩個嬤嬤,一個乳母,怎么會讓跟他有敵意的顧家萱單獨相處?除非故意為之。此計的最大受益者應當是秦蘿,但他深知秦蘿的為人,就算跟顧家萱矛盾重重,也絕不會使出這樣骯臟的手段。

    阿兄估計被氣糊涂了,也不想聽顧家萱解釋,所以便沒有深究。家中有這樣挑撥離間的小人,絕非好事。

    他看向顧家萱,肅容道:“無論如何,你都當靜思己過。秦蘿是你的母親,她雖無生養(yǎng)你之功,但這些年cao持家中,任勞任怨。你爹和你祖母都挑不出半點錯處來。更何況,她不曾苛待過你。等你想清楚了,我再送你回顧家賠禮道歉。”

    顧家萱咬緊嘴唇不說話。顧行簡也未多言,起身走出去了。

    南伯剛才一直在旁邊聽著,此刻走到顧家萱面前,柔聲說道:“萱姑娘,相爺也是為了您好。您想想看,馬上到議親的年紀了,若是被人家知道您跟二夫人不合,也不敢要您做媳婦,您說是不是?百善孝為先,您在女學應當都學過的。二夫人一向溫柔寬和,不會跟您計較的。”

    “南伯……”顧家萱喃喃問道,“真的是五叔把姑母送到莊子上去的?因為那個女人?”

    南伯鄭重地點了點頭:“相爺可是很疼愛夫人的,比二爺對二夫人還甚。萱姑娘可不敢這么叫夫人了,相爺聽見會生氣的。”

    顧家萱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她爹和她的五叔都栽在了商戶女的手上,而且夏初嵐跟秦蘿還大不一樣。夏初嵐雖是商戶出身,身上卻一點小家子氣也沒有。她的氣質是那種淡然出塵的,十分特別。

    ……

    思安和六平去送行回來,便到夏初嵐的屋中回稟情況。夏初嵐靠在榻上,蓋著氈毯,趙嬤嬤又給她塞了個湯婆子取暖。

    說完了送行的事情,六平將賬冊交給夏初嵐,然后說道:“小的仔細問了王三娘和幾個賬房,二爺在生意上處理得很好,也沒有再讓二夫人插手管內宅的事。只不過王三娘畢竟是個下人,夏家還是得有個主母才行。”

    夏初嵐人在都城,對家中的事鞭長莫及,眼下實在沒有什么好的人選。原本還指望蕭音能夠幫家里分擔一些,可上回出事之后,她就回蕭家去休養(yǎng)了,能不能再回來也不好說。

    夏初嵐翻著賬本看,思安在旁邊的火盆里添了木炭,說道:“姑娘,四姑娘去揚州已經(jīng)幾個月了,奴婢覺得是不是有什么事?”

    “若有事二房不會這么平靜。”夏初嵐淡淡地說道。她嘴上這么說,心里卻知道,夏初嬋心比天高,只怕早晚會招惹出禍事來。

    這時顧行簡走進來了。

    思安和六平連忙向他行禮,也不敢在屋中久留,告退出去。

    夏初嵐本來歪靠在榻上,身后墊著很多個軟枕,看到他進來,便直起身子問道:“相爺,萱姑娘沒事吧?”

    顧行簡坐到她身邊,見幾上放著的賬本,替她把滑落的毯子蓋好:“沒事。我說了她兩句,但此事有蹊蹺。”顧行簡便將顧家萱說的話告訴夏初嵐,夏初嵐聽了以后說道:“秦jiejie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她身邊的人動了什么心思。此人包藏禍心,絕不能繼續(xù)留在顧家。”

    “我會查清楚。”顧行簡點頭說道。

    “內宅的事,相爺不便插手。還是交給我來查吧?先不驚動娘他們,以免打草驚蛇。”

    秦蘿的性子軟了些,此番又動了胎氣,交給她的確更合適。顧行簡應好,夏初嵐又抓著他的手臂說道:“秦jiejie肚子那么大了,眼下動了胎氣,嚴重嗎?我想過去看看她。”

    顧行簡看了眼她抓著自己的纖白手指,然后才說道:“不用擔心,若是很嚴重,顧家已經(jīng)來人了。我先讓崇明過去,等你身子爽利些,再去也不遲。”

    夏初嵐現(xiàn)在的確出個門都困難,便點了點頭,松開手。她的皮膚瑩白,湊近了看,仿佛有光澤一樣。兩片唇瓣,因為在小日子里,沒有什么血色。顧行簡伸手將她拉到懷里,撫摸著她的臉頰,低頭親吻她。

    他的氣息是渾厚深遠的,讓人心安。夏初嵐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吻自己,眼睛睜大了片刻,便緩緩閉上了。她喜歡他的吻,綿綿長長的,不是霸道的掠奪,而是有種能叫人沉溺其中的溫柔。

    和他親吻的時候,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喜歡。

    顧行簡捧著她的臉,努力想將那兩片薄薄的嘴唇潤紅。只不過漸漸偏離了初衷,將她壓在了榻上,手摸向腰側。

    這么多年,他才總算知道了女人的好處。柔得似水,嬌嫩如花,一碰就無法收手。他原本以為是從前沒碰過女人的緣故。可他聽了阿兄的話,再去翻那些秘戲圖,只覺得如何都看不入眼,腦海中只有她的模樣。

    屋中氣息混亂,還有隱隱約約的嬌吟聲。思安硬著頭皮在外面說道:“相爺,有人求見。好像是恩平郡王。”

    里面安靜了片刻,傳來夏初嵐輕柔的說話聲。過了一會兒,顧行簡才從屋里出來,面無表情地到旁邊的屋子里去了。

    第八十二章

    趙玖觀察著顧行簡的住處, 一塵不染,東西擺放得井井有條, 但并不像一個宰相的住處。宰相俸祿不低, 這處府邸又是父皇賜的,幾乎沒有花什么錢。外表修得很華美, 內里竟如此樸素, 倒叫他意外。

    顧行簡執(zhí)掌中書數(shù)年,手上不可能沒有錢。而且無論是他編修的書, 還是他的字畫,都能在市面上賣出很好的價格。很多官員有幸拿到顧行簡的手書, 甚至都珍藏起來。

    趙玖也有收藏一幅顧行簡的字, 是太后天壽的時候, 顧行簡進呈的賀表。

    后來有一年,他為太后跑到北方去請了佛像回來,太后要賞他, 他特意討來的。顧行簡的字曾被很多書法大家推崇為當世第一,自稱一派, 流傳得卻很少。畫作就更少了,據(jù)說他輕易不執(zhí)筆畫畫的。

    趙玖猜測他的積蓄應相當可觀,或許存在了某處, 也或者有別的用途,總歸不可能跟窮字掛鉤。在屋中等了片刻,不見顧行簡的人影,他便讓隨從將禮物放在桌上, 自己先坐下來。

    隨從說道:“顧相好大的架子,竟然讓殿下等。”

    趙玖活動了一下手腕,斜他一眼:“本王能不能奪得皇位,就全看他了,等一等有什么?本王這一次,定要贏過趙瑯,再也不要回去過那種無人問津的苦日子了。”說到最后一句,他的目光顯露出幾分陰鷙。

    此時,顧行簡走進屋子里,抬手行禮:“實在抱歉,臣有些私事來晚了,讓殿下久等。”

    趙玖連忙起身回禮,說道:“老師不必多禮,我也剛來。聽聞老師大婚之喜,特備一份薄禮敬上。”他看了隨從一眼,隨從連忙將禮物捧起來,恭敬地呈給顧行簡。

    顧行簡看到一個盒子,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何物,先收了下來:“多謝殿下,請上座。前些日子殿下的信上說要來拜訪,原以為還要幾日,所以沒有提前準備。臣先讓人上些茶水。”

    趙玖連忙說道:“是我來得著急了些。老師不用麻煩的。”

    顧行簡笑了下,走到屋外叫來南伯,吩咐他去煮茶,又特意叮囑道:“用洪州的雙井茶吧,恩平郡王好似喝不慣北苑茶。”他對每個人的喜好都了若指掌。連趙玖這樣數(shù)年不見,不受重視的郡王,他也記得很清楚。

    南伯點了點頭,手腳利落地去了。

    顧行簡回到屋中跟趙玖寒暄了一番。

    自從趙玖長大,出宮封府,他也許久沒有見了。年幼時,趙玖跟趙瑯被接到宮中培養(yǎng),是一眾宗室子弟中最為出眾的。后來因為皇上始終想要自己的孩子繼承皇位,便將他們放養(yǎng)了,如同棄子。

    這些年,他們在宮外就像被眾人遺忘了一樣,不知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直到數(shù)月前,皇上再度啟用他們,兩人自然是重振旗鼓。人一旦獲得從谷底爬上來的機會,便會死死地抓住不放。更何況那是天下至尊的位置。

    寒暄之后,趙玖讓隨從退下去,直接說明了來意:“實不相瞞。我這次在揚州查案時遇到了一件難辦的事情。當?shù)毓賳T呈上的賬冊里,有我舅父的姓名。此事我雖然還未詳細問過他,但觀他平日的言行,應當不是清白的。我十分矛盾,一方面是國法,一方面是近親,實在難以取舍。”

    他沒有說要請顧行簡幫忙,只是很直接地陳述了整件事。顧行簡不動聲色地問道:“吳大人涉案是否已經(jīng)查實?”貪墨雖然在歷朝歷代都會被嚴懲,但皇親國戚難免有些特權。若吳致文涉案的金額不大,最多革職,不至于受刑。他如今不過在戶部掛個虛銜領取俸祿,也并沒有實權。

    趙玖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低聲道:“舅父的金額在賬本上寫得清清楚楚,已經(jīng)構成了重罪。若我將賬本呈到刑部,吳家恐怕就要有災禍了。”

    顧行簡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后宮之中,吳皇后,張賢妃和莫貴妃是互相牽衡的三股勢力。正因為吳家、莫家和張家互相制約,哪家外戚都不能獨大。若吳致文出事,吳皇后也會因此被牽連。

    三家之中,張家相對弱一些。若吳皇后的勢力被削弱了,便意味著莫凌薇的勢頭會更強勁。

    莫凌薇可不是什么等閑的角色。在后宮中除了以色事人,還得有本事手段,才能力壓群芳,獨得皇上恩寵。顧行簡倒是知道,皇上近些年對男女之事很淡了,甚少臨幸后宮嬪妃,但莫凌薇承幸的次數(shù)最多。

    她以妙齡入宮,不可能不想有一番作為。

    顧行簡問道:“那殿下今日來是何意?”

    “我來這里之前已經(jīng)去請示過母后。母后說今次還得請顧相幫忙,保得舅父一命。”趙玖誠懇地說道。

    顧行簡沉默不語。若是吳皇后授意,他便沒有推辭的借口了。早年他曾欠了吳皇后一個人情,答應日后必定相報。只是在這風口浪尖……他想了想才說道:“殿下盡快將賬本交給臣,臣看過之后,再做定論。”

    趙玖暗自高興。有顧行簡這句話,此事便等同于成了一半。揚州的貪墨案辦起來并不難,難就難在他的舅父牽扯到其中。他如果秉公辦理,固然能得到父皇的賞識,但會寒了皇后和吳家的心。他兩邊都不想得罪,所以便將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了顧行簡。

    等趙玖走了以后,顧行簡靠坐在椅背上出神許久。他這些年常常有鋌而走險的時候,但孑然一人,從未有過畏懼。今次吳致文的事,也不算是多么棘手。可只要想到夏初嵐,他便如同有了一根軟肋,無法放開手腳。

    ……

    夏初嵐在屋里看賬本,天色不知不覺暗下來。她聽趙嬤嬤說恩平郡王已經(jīng)走了很久,相爺還一個人坐在屋里,也不點燭火。她就掀開毯子下榻,走到隔壁,果然看見顧行簡頭仰靠在椅背上,手揉著眉心,似乎很疲憊。

    她走過去,輕聲叫道:“相爺,您哪里不舒服嗎?”

    顧行簡看向她,搖頭道:“沒有。你怎么過來了?”

    夏初嵐猜測他跟恩平郡王的談話不怎么愉快,但也沒刻意提起,畢竟朝堂上的事情太復雜了,她不精于此道,也未必能幫上忙。如果他愿意說,她當然樂意聽。可他不愿意說,她也不勉強。就像他今日看到她在翻賬本,也什么都沒有問一樣。

    夫妻之間是最親密的關系,但也要留給對方一點獨立的空間。相處之道,也是門學問。

    她輕松地笑道:“聽說恩平郡王今日送了一百枚登州的鮑魚給您?大宋境內有四寶,登州鮑魚是最難得的。鮑魚要趁新鮮吃,反正咱們兩個人也吃不完,我想分一些給顧家,再分一些給三叔他們,可以嗎?”

    “家里的事你做主即可。”顧行簡柔和地問道,“身子可舒服一些了?”

    夏初嵐道:“好多了。我讓廚娘將鮑魚煨湯,您也喝一些吧?還是太瘦了。”后面一句她說得很小聲,他的手臂摸起來比她粗不了多少,弱不禁風的模樣。本來就比她年長許多,她希望他能長命百歲的。

    顧行簡不由地有些好笑,這是連他的飲食都要開始管了?嘴角卻帶了笑意:“聽夫人的吩咐便是。”

    過了兩日,夏初嵐的腹痛沒那么明顯了,也可以出門。她趁顧行簡去宮中朝參的時候,讓六平駕馬車到顧家去。

    顧家萱這兩日都躲在自己的院子里,由南伯照顧著,幾乎沒有出門。夏初嵐想她大概也不愿意見到自己,便跟她井水不犯河水地同住一個屋檐下。顧行簡倒是每日都去看看她,他好像特別喜歡女孩兒。

    當時在逛夜市的時候,他看到那個賣花的小女孩兒,也特別柔和。

    夏初嵐到了夏家,先去了顧老夫人的住處。顧老夫人在和顧家瑞玩,對她依舊很冷淡。她也沒在意,告辭去往秦蘿住的院子里。侍女和嬤嬤都站在門外,侍女低聲說:“請夫人稍等,奴婢進去通傳一聲。”

    過了一會兒,侍女才出來說道:“二爺和夫人請您進去。”

    夏初嵐進到里間,看到秦蘿靠坐在床上,只穿著中衣,中衣的領子很高,但掩不住她皮膚上的一片紅痕。顧居敬欲蓋彌彰地坐在幾步遠的榻上,床旁邊還擺著一張杌子。

    她還想怎么要等這么長的時間,原來自己來得不是時候。

    顧居敬朗聲道:“弟妹過來了。阿蘿在里面呢,你們倆聊著,我去娘那邊看看。”他似乎是著急走,還有點被人撞破的窘迫。夏初嵐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側身讓顧居敬離開。

    等他走了,秦蘿才直起身子,伸出雙手道:“meimei怎么過來了?”

    夏初嵐走過去,握著她的手臂,坐在床邊:“聽說jiejie動了胎氣,我本想立刻過來的。但小日子忽然來了,腹痛難忍,才晚來兩日,jiejie別怪我。”

    秦蘿輕聲細語地說:“稍稍跌了一下而已,沒什么大礙,我哪里就那么嬌貴?是二爺太緊張了。家萱在你那兒,沒打擾你跟五叔吧?你們才新婚,你怎么就來了小日子……”

    “我也沒想到這么剛好。”夏初嵐無奈地笑了一下,又說,“對了jiejie,我有件事想問問你。瑞兒身邊的嬤嬤和乳母,都是你親自找的嗎?是老人還是新人?”

    秦蘿不知道她怎么問起這個,還是回答道:“三個都是新的。原本我從家中帶了陪嫁嬤嬤過來,她專門負責照顧瑞兒的。但是那嬤嬤家中有急事,便又向我推薦了一個嬤嬤,也在秦家做事。我想自家的人,總歸知根知底,便用她了。meimei,是有什么事嗎?”

    第八十三章

    原來顧家瑞身邊的嬤嬤是秦家人。

    夏初嵐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秦蘿對顧家沒有所圖, 不代表她那些父兄也沒有。時下嫁女都有富嫁的風俗,更別說二爺就顧家萱這么一個女兒, 到時候肯定要風風光光地辦婚事。秦家怕二爺?shù)募耶a(chǎn)要給顧家萱拿走許多, 就設計此事,最好讓二爺厭棄了顧家萱, 這樣家產(chǎn)就能守住了。

    若是再往深點的地方想, 二爺比秦蘿年長許多,肯定要走在秦蘿的前面。顧家瑞又是二爺唯一的兒子, 以后所有東西都要留給顧家瑞和秦蘿的,秦家還怕?lián)撇坏胶锰帲?/br>
    秦蘿被自己的娘家算計, 她自己還被蒙在鼓里。而且以秦蘿的性子, 若是知道真相, 可能會受不住打擊。她剛剛動了胎氣,不能在這個時候再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