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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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人瞇了瞇自己化了濃妝的雙眼,很確信自己看到的女人就是蘇北無疑。 可是……蘇北不是言爺?shù)呐藛幔繛槭裁磿⒊穷櫳僬驹谝黄穑?/br> 是這個女人不要臉腳踏兩條船,還是……言爺和微城顧少根本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聯(lián)系? 秦可人的眼底劃過一絲精光,她勾起妖艷的紅唇不忍笑了笑。 “可人?看什么呢,快來,坐到mama身邊來。”正當(dāng)她在考慮一些事情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自己母親的聲音,她正躺在病床上,有些虛弱地向秦可人招了招手。 秦可人眼底的神色一閃而過,她抬手推開窗戶,看到顧琛言已經(jīng)帶著喬蘇南驅(qū)車離開了,便回應(yīng)了一聲:“來了。” 顧琛言一路開得平穩(wěn),順利抵達(dá)顧家別墅,卻發(fā)現(xiàn)所有的傭人都站在院子里。 包括蔡姨,顧琛言和喬蘇南掃了一圈這些人,發(fā)覺可以說是一個不落的出現(xiàn)在了院子里,也就是說,顧家別墅中此刻沒有任何外人,只剩下他們自己,于是兩人心中大抵明白了其中情況。 家丑不可外揚(yáng),因此顧天成將傭人們打發(fā)到院子里面去做活或者散步,別墅大門緊閉,里面的氣氛似乎有些凝重了,顧琛言拿出鑰匙,開了門。 “喀嚓——” 屋內(nèi)眾人的目光一齊向房門這邊投了過來。 顧天成、何令儀、冷晟心和岑子傾都在,整個顧家和冷家,現(xiàn)在只剩下被判了刑的冷冽一沒有出現(xiàn)在這里,其他人,一應(yīng)俱全,各人臉上表情各異。 “阿言,你回來了。”顧天成看上去精神了很多,但依舊沉穩(wěn)老練。 “嗯。”顧琛言應(yīng)聲,將別墅的門關(guān)上,兩人在玄關(guān)處換了鞋后進(jìn)門,因著這客廳中有些冷凝的氣氛,他們都沒有開口,只想暫時靜觀其變。 “北北身體好些了?”依舊是顧天成在說話,他作為一家之主,在家中擁有權(quán)威,而現(xiàn)在更是他的主場,自然不用顧慮晚輩些什么的。 “我沒事,謝謝爸關(guān)心。”喬蘇南清淡如水地開口,其中卻不乏對長輩的尊重。 顧天成滿意地點了點頭,看到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回家,心中到底舒暢了一些。 “義父,我想我該走了。”看到顧琛言和喬蘇南回來,冷晟心抿了抿看起來絲毫沒有溫度的唇瓣,聲音冷冷,同樣沒有溫度。 顧天成側(cè)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就在剛剛,顧琛言帶著喬蘇南回來之前,冷晟心主動向顧天成提出自己要帶著岑子傾離開顧家別墅的事情,本就是以義子的身份住在這里,而這個冠冕堂皇的身份實際上也是冷冽一對顧家威逼利誘后強(qiáng)行給他扣上的帽子,他從來沒想要過,如今這件事情徹底結(jié)束,他也的確沒有繼續(xù)留在這里的理由和必要了。 早就想走。 “既然是這樣,我尊重你的決定。”顧天成意味深長地看著冷晟心,沒有多說話。 雖然冷冽一的人品尚且值得考究,可是冷晟心這個孩子這么多年來他是看在眼里的,他對顧家從未有過二心,雖然表面看起來冰冷,對所有的事情都漠不關(guān)心,但其實一直在幫著顧琛言。 他不想繼承顧念集團(tuán)以及顧家其他的一切,顧天成全部都知道。 正因為如此,他其實有真心把冷晟心當(dāng)做自己義子的意思。 只可惜……天意弄人。 雖然不知道剛才在自己回來之前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但聽著兩人的對話,顧琛言和喬蘇南心里大概有了譜,也猜到了許些。 “不!顧爸爸,我喜歡顧家,我喜歡這里的人!我不想走!”正當(dāng)事情都談妥了之后,岑子傾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她不情不愿地開口,希望自己能夠被挽留下來。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即便她的父親再疼愛她,都不會有把她接回岑家的道理,所以離開顧家,他便只能跟著冷晟心去過,雖然這個男人可以說是很有能力的,可是現(xiàn)在畢竟什么都不是了。 冷家的所有財產(chǎn)都已經(jīng)被抵押出去還那兩百億,現(xiàn)在還負(fù)債累累,做這樣一個家庭的兒媳婦并不是一個風(fēng)光的事情,她情愿自己可以留在顧家,哪怕被這個家里的所有人嫌棄著。 而且這里……有阿言。 “岑子傾。”冷晟心握了握拳,表現(xiàn)出明顯的不悅。 “岑小姐,我說過,我會讓你離開顧家。”冷晟心和顧天成都沒說什么,反倒是何令儀先開了口,她一向溫婉大氣,今日面對岑子傾,確是難得板了一張臉,神情嚴(yán)肅。 在微城醫(yī)院那一幕,她親眼看到的。 親眼看到岑子傾有多么狠毒、多么喪心病狂地發(fā)了瘋似的將喬蘇南推倒在地。 這樣的女人,顧家著實再也留不得,其心可誅。 “顧mama……”岑子傾不甘心地看向何令儀,眼眶中很快便流下了兩行清淚來。 “什么都不用再說了。”何令儀冷聲道,不容她有絲毫辯駁的機(jī)會,“將你掃地出門這件事情,我今天就在這里說定了。” 至于她如何傷了北北,自然有這對夫妻倆另行解決。 “顧爸爸,你真的要趕我走嗎?”見何令儀的心已經(jīng)硬了,恐怕無法從她這里開刀,岑子傾便將希望寄托在了顧天成的身上。 然而顧天成自始至終便很會識人,早就知道這位義子的媳婦不是什么善茬,一直以來都對她沒有什么太好的臉色,自然也不會為他辯護(hù),終究選擇了沉默。 “阿言!阿言……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你知道我是愛你的……”岑子傾抬起一雙淚眼看著顧琛言,對于她而言,這個男人已經(jīng)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了。 說著,她便跑過去想要抱住他,卻被顧琛言眼疾手快地伸出手來握住了她的手臂。 她的手腕被男人大力鉗制住,使她根本無法再靠近他半步,甚至還感覺到了明顯的疼痛,疼得她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得更快了:“阿言,疼……” “難道北北不疼嗎?”顧琛言瞇起一雙鷹眸,反而加大了手勁。 他無法想象當(dāng)時現(xiàn)場是什么樣的畫面,可是看到自己妻子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他已經(jīng)幾乎可以猜測到這個女人究竟有多么狠毒。 這個腦子愚蠢的女人,他也早就容不下了,自己容不下,妻子更加容不下。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岑子傾不斷地?fù)u著頭否認(rèn)著自己所做的事情,好像這樣就可以得到大家的原諒一樣。 可是在場的人們,除了她,又有誰是嫂子? “如果我劃破你這張臉,是不是也可以說,我不是故意的?”說著,喬蘇南抬手捏住岑子傾的臉,向上一用力,使得她的頭被迫仰了起來,只能用眼底的余光看到動她的人。 聽到這話,岑子傾慌亂了。 這張臉蛋是她最后的資本了,沒有了身份,沒有了愛情,如果連臉都沒有了,她就真的再也沒有任何活著的意義了,驕傲的自尊心一次又一次地被踩在地上,她有些承受不來。 “呵。”喬蘇南冷笑一聲,很快便放開了她。 此時在顧天成和何令儀的面前,她尚且不想要把這個女人怎么樣。 日后,有的是機(jī)會收拾。 但何令儀顯然有些被喬蘇南眼底的無情和冷漠給嚇到了,沒有想過自己的兒媳婦不僅僅是性子清冷而已,竟然還有如此強(qiáng)勢的一面。 她沒有說話,垂了一下眼眸,也不知道究竟該思索什么。 ------題外話------ 白了個白,岑大智障。 ☆、199.何令儀盤問蘇南身份 “晟心,有緣再見。”顧琛言見喬蘇南都暫時放過了她,也不打算與這個女人繼續(xù)較真,便將她的手臂向后一甩,側(cè)頭看向冷晟心。 “好。”冷晟心點頭,冰冷的目光中依然沒有絲毫波瀾。 語罷,他大步走向岑子傾,接替顧琛言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強(qiáng)行帶離了顧家別墅。 岑子傾離開的時候,整個別墅里還回蕩著她的尖叫聲,引得喬蘇南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輕輕皺起眉頭來,沒想到女人聒噪起來竟然這么可怕。 “爸,媽,我也帶著北北回臨水別墅了。”事情處理完了,顧琛言便也打算帶著喬蘇南回樓上房間去收拾一下東西,就準(zhǔn)備離開。 但是何令儀卻突然叫住了兩人:“等等。” 喬蘇南背影一僵,眼底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情緒,不過并沒有被人察覺,爾后她才緩緩地轉(zhuǎn)過身來,神情坦然:“媽,還有什么事情嗎?” 何令儀剛才的眼神,她是有注意到的。 “北北,有件事情我必須如實跟你講清楚。”何令儀依然保持著剛才面對岑子傾時嚴(yán)肅的態(tài)度,但是沒有那般冷硬了,稍微柔和下來許些。 喬蘇南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反而顧琛言卻皺了一下眉頭,他用眼神示意著何令儀,更希望這件事情能由他來親口跟自己的妻子解釋清楚。 然而何令儀看懂了這眼神的意思,卻并沒有理會。 “當(dāng)初阿言娶你,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冷冽一當(dāng)初逼阿言娶妻,為沒有生育能力的岑子傾代孕,這才有了你嫁進(jìn)顧家的事情。”一邊說的時候,何令儀一邊觀察著喬蘇南的神情,但卻發(fā)現(xiàn)沒有微瀾,“這些,你清楚嗎?” “不清楚。”喬蘇南輕輕搖頭。 她眼底藏著一抹訝異,心中更是震驚不已,不由得握了握拳頭,卻沒有攥得太緊。 她不由得將目光投向顧琛言,似乎是想要從他那里得到一個答案,然而男人卻并沒有回應(yīng)。 是嗎?顧琛言?你當(dāng)初娶她,是為了讓她代孕的? 若只是被逼娶妻,她完全能夠接受,可這娶妻的目的竟然是成為一個生孩子的工具嗎? “正因為代孕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為阿言擇妻的時候,我們從未考慮過門當(dāng)戶對的問題,甚至可以說是不敢娶名門千金,以免敗壞顧家名聲。”何令儀的每一個字都擊打在喬蘇南的心上,聽起來有些無情。 喬蘇南捋清了其中思路。 所以,現(xiàn)在是要開始質(zhì)疑她的出身,是否能配得上身邊的這個男人了嗎? “媽,北北的身份并不重要,她已經(jīng)是我名副其實的妻子了,而且未來不久之后,我們還會有孩子。”顧琛言抿了抿薄唇,聲音也冷了幾分,他不由得摟上喬蘇南纖細(xì)的腰,并且手臂還發(fā)了力。 “我不打算逼你們離婚。”何令儀搖了搖頭,覺得顧琛言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北北這個孩子,我很喜歡。” “但是,北北畢竟成為了顧家的兒媳。現(xiàn)在冷家的事情也處理完了,你們兩個早晚要補(bǔ)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到時我該如何介紹她?”何令儀微微皺起眉頭來,憂心的并不是配不配得上,而是因為無論如何調(diào)查,她皆身份不明,“顧家的兒媳婦,不能是來路不明的人。” 這件事情,岑子傾以前話里話外就提醒過她很多次了。 這一次,也是何令儀很嚴(yán)肅地重新把事情給擺了出來,希望可以得到解決。 直接告訴她,蘇北并不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女人,就憑她跟卓彥鈞交好這件事情來說,她都不可能只有一個平平的身份,哪怕出身未必很好,可現(xiàn)在……也一定不是一個一般人。 “北北,我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們,你是什么人?”聞言,顧天成的神情也嚴(yán)肅了許些,他將目光落在喬蘇南的身上,替自己的妻子開了口,顯得更加權(quán)威。 顧琛言離喬蘇南很近,又正在摟著她,能夠很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身體微微顫了顫。 怎么解釋? 難道要告訴眼前的兩位長輩,自己是蘇南少爺嗎? 喬家的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她南北集團(tuán)幕后總裁的身份也不便曝光。 如此,又當(dāng)如何? “北北的身份我很清楚,只是現(xiàn)有不便之處,日后事情解決,我們定然向二老解釋明白。”顧琛言將身旁的小女人往自己的懷中攬了一下,那溫?zé)岬拇笳坪蛷?qiáng)勁有力的臂膀,讓她的心神定了許多。 “這樣。”顧天成點了點頭,也表示理解,“我等你們的解釋。” “天成……”何令儀有些不滿地扯了扯顧天成的衣角。 她本來想借今天這個機(jī)會摸清自己兒媳婦的來路,卻沒想到被丈夫給擋了下來,不由得心生一些怨氣,卻也不知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