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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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沒有騙我。”顧琛言冷哼了一聲,一副絲毫不信的傲嬌模樣,卻還是伸手摸了摸喬蘇南的額頭試一下溫度。 她之前痛經(jīng)的時候,稍微有些低燒,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好多了。 跟藍(lán)湘打過招呼之后,顧琛言辦了出院手續(xù),將喬蘇南帶回了顧家,顧天成、何令儀、岑子傾和冷晟心剛剛用過晚餐,正圍坐在茶幾旁的沙發(fā)上吃著餐后的水果和點心,聽到門開,一致齊刷刷地抬起頭來。 “哼。”反應(yīng)最大的當(dāng)仁不讓還是岑子傾,她率先起身,不滿地給了喬蘇南一個蔑視的眼神,順帶一聲嘲諷,“顧家正牌少夫人回來了。” “又讓爸媽擔(dān)心了。”喬蘇南淡淡瞥了岑子傾一眼,良好的家庭教養(yǎng)告訴她不必過于理會這樣的女人,只將目光停留在了顧天成和何令儀的身上。 喬蘇南說過,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她從來不是什么軟弱好欺的人,既然沒成功回到喬家,又與顧琛言簽訂了協(xié)議,在這樣一個復(fù)雜的家族爭斗中摸爬打滾,她自己該給自己一個威嚴(yán)和地位。 聽到喬蘇南的這一聲爸媽,所有人都怔住了,兩位長輩的眸光中無疑的欣喜的,岑子傾則是錯愕又自感羞辱不堪,冷晟心一如既往冷面毫無表情,而顧琛言則是愣了幾秒后就立即恢復(fù)如常,深沉而又穩(wěn)重。 “看來這次出行很順利。”顧天成作為一家之主首先發(fā)了話,他低沉而又厚重的聲音緩緩流露了出來,像一塊名貴的巨石一般充滿尊貴與威嚴(yán)。 “嗯。”顧琛言并不否認(rèn),他也自然明白顧天成說的不僅僅是北北的事情,還有伯格先生。 “狐媚子!”岑子傾的眸光像是淬了毒一般,想要把喬蘇南拉下十八層地獄。 喬蘇南依舊不語,只回以她一抹淡淡的微笑,此舉不由得讓兩位長輩贊嘆,顧琛言并沒有選錯在這樣關(guān)鍵時刻站在自己身邊的人。 “爸媽,北北身體還有些不舒服,我先帶她回去休息了。”顧琛言心思深沉,看似對一切漠不關(guān)心,卻時刻注意著身邊的動態(tài),尤其是此刻岑子傾對喬蘇南的敵意。 他深知喬蘇南壓根不想跟她周旋,于是幫她開了口。 顧天成點頭表示許可之后,兩人便親密無間地一同回了房間,離開他們的視線之后,喬蘇南便放開了顧琛言的手,又殺青了一場戲。 “顧太太。” “嗯。” “剛剛表現(xiàn)不錯。”顧琛言的五官看起來沒有往常那般冷硬,反是柔和了許多,大致是因為剛剛喬蘇南說得話在他眼中配合得極好。 “嗯。”不過喬蘇南依舊只是應(yīng)了一聲。 畢竟,演戲罷了。 “顧太太,我希望你能正視自己的身份,作為顧家的少夫人,若是誰敢動你一根毫毛,可以隨意教訓(xùn)。”顧琛言的鷹眸中盡是君臨天下一般的王者氣魄,不容置疑的語氣卻有些許的霸氣側(cè)漏。 想起喬蘇南從進(jìn)顧家起就一直忍讓岑子傾,從未與她有過正面沖突,顧琛言很是不悅。 他的女人,怎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其他女人欺負(fù)? “你是說,我可以隨便教訓(xùn)岑子傾了?”喬蘇南星眸微睜,夾雜了些許錯愕。 她本以為,顧琛言會說,她嫁過來只是為了填補妻子的這個位置而已,除了演好恩愛的戲碼之外,對于其他的欺辱應(yīng)該忍氣吞聲。 然而顧琛言卻不置可否地頷首。 “有教訓(xùn)不了的,可以來求我;有一切后果,我?guī)湍銛[平。我顧琛言的妻子,無論真假,都不應(yīng)該被人欺辱。” 顧琛言抬起手來整理了一下胸前的領(lǐng)帶,那骨節(jié)分明又修長白皙的手指甚是迷人,這一刻,穿著考究西裝的他無疑是帥的,沒有多少女人能夠在如此完美的男人面前維持心智。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喬蘇南竟覺得還好自己協(xié)議結(jié)婚嫁給的是這樣一個人,若是他人……恐怕她也不會單單因為一個保護(hù)巫月就答應(yīng)下來一場可笑的婚姻,她低眸啞然失笑。 “顧先生,我也希望你清楚,我永遠(yuǎn)不會來求你。”淺笑過后抬起頭來,喬蘇南依舊目光盈盈,清澈的光芒里還夾雜著些許笑意。 雖然話并不好聽,但顧琛言喜歡喬蘇南這副帶笑的模樣。 沒有多言,頷首過后他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洗完澡自覺地去了自己房間,也并未攔喬蘇南去剛進(jìn)顧家時住的那間房間單獨睡,兩人各自為眠,互不干擾,很是和諧。 這讓喬蘇南很滿意地入了睡,而顧琛言則是如平常一樣與蕭一通了電話。 ☆、066.蘇北與南北集團 “你別說話,我來猜!肯定又是因為蘇北給我打電話的,對不?”蕭一接起電話之后,不等顧琛言開口,就把他的話攔截住了,開口道。 他已經(jīng)清楚得很了,顧琛言就是一個重色輕友的家伙,虧他之前還老覺得這人是個工作狂,平時打電話來不是合同就是訂單的,現(xiàn)在倒好,公司在他心里壓根兒沒有地位。 “嗯,那個卓總確認(rèn)過了嗎?”顧琛言舉著手機,頎長的身軀立于落地窗前,與黑夜交相成畫,仿佛透著一種與生具來的冷傲,此番與長輩和外人面前謙和溫順的模樣截然不同。 “確認(rèn)過了,的確是南北集團總裁卓彥鈞。”蕭一收起方才嘻哈不羈的表情,一本正經(jīng)地打開面前筆記本電腦中有關(guān)卓彥鈞和南北集團的資料。 他自認(rèn)記憶力還不錯,琛海集團近兩年來跟南北集團的合作最為密切,而他也跟卓彥鈞有過幾次會面,在機場見過之后,他便基本能夠確認(rèn)就是此人。 只是不知道,南北集團的總裁究竟為何會出現(xiàn)在微城的私人機場。 “還有呢。”顧琛言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不覺疑問,反而是篤定的成分更多。 “阿言,這位卓總似乎是你未婚妻在m國留學(xué)時的學(xué)長啊。”蕭一翻看著卓彥鈞的資料,杵腮考慮著龐雜資料中的重要信息。 “我知道。”顧琛言鷹眸一凜,卻并沒有絲毫的震驚。 果然,就是她口中的那位卓學(xué)長,m國,南北集團,金融街傳奇,有點意思。 “什么?你知道?”蕭一將杵腮的那只胳膊放了下來,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以表驚愕,疼得他嗷嗷叫喚。 “嗯,還有別的有用信息嗎?”顧琛言皺皺眉,又開始嫌棄起蕭一的it技術(shù)來。 在遇到蘇北以前,顧琛言想要什么資料都可以讓蕭一手到擒來,偏偏這回拐彎抹角還只查到零星半點,而這些查到的東西,又恰好是他早已知曉的。 怎能怪他嫌棄蕭一?他就是嫌棄,毫無保留地嫌棄。 “沒有了。”蕭一覺得其他資料都挺平常,跟蘇北應(yīng)該也沒什么關(guān)系,便沒有跟顧琛言提及,他隨手翻翻南北集團的資料,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對了,阿言,還真有一件事。” “說。”顧琛言薄唇輕啟,皺起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 “雖然卓彥鈞一直在明面上代表南北集團來打理一些事務(wù),洽談合作和重要會議也全部是由他來出席,不過不曾見他當(dāng)場簽過哪份合約或者做過哪個決策。”蕭一握了握鼠標(biāo),靈活的手指摩挲著滾輪。 “繼續(xù)說。”顧琛言對此很感興趣。 “m國對此事的評論是說卓彥鈞沉穩(wěn)謹(jǐn)慎,從不輕易將自己和公司推向風(fēng)口浪尖,也有猜測他背后可能有一個團隊在輔助集團,不過我覺得沒那么簡單。阿言,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蕭一話音落下后,電話兩邊都陷入了沉寂。 顧琛言瞇起深邃如漩渦的雙眸,往向窗外,遠(yuǎn)方是霓虹閃爍、車水馬龍,繁華的城市聒噪不堪,然而他的內(nèi)心卻是平靜如水,心往下沉了沉。 想起喬蘇南在伯格先生面前對于合約的敏感,以及她平日里的鎮(zhèn)定自若,舉手投足盡是落落大方,他的心思也有幾次被她輕易捕捉……此時他希望自己的直覺是錯誤的。 “阿言,卓彥鈞在處理南北集團的業(yè)務(wù)方面,真的是跟我太像了。”太久的沉寂之后,蕭一又一次開口,顧琛言知道他在懷疑什么。 因為琛海集團一直也是由蕭一在對外打理,而顧琛言這個真正的總裁則是名不見經(jīng)傳,蕭一從來不決定是否簽?zāi)膫€合約或者做哪個決策,而是一五一十地回來匯報給顧琛言,等他做出選擇。 “我明白。”顧琛言終于開了金口,有過蕭一的提醒之后,他的心更沉了。 蘇北,若你真是南北集團的那位幕后總裁,倒真能說通之前的一切了,他的妻子,果然很有來頭。 “查查蘇北跟南北集團有什么關(guān)系。”臨掛電話之前,顧琛言又給蕭一布置了一個任務(wù),他現(xiàn)在有些心亂如麻,不等他回應(yīng)便匆匆掛了電話。 而蕭一則是又一次目瞪口呆,他只是單純猜測南北集團的總裁并不是卓彥鈞而已,他本來還以為是談到工作了呢,怎么又跟蘇北有關(guān)系了? 他他他……他該不是懷疑,蘇北跟那個幕后總裁有什么關(guān)系吧? 蕭一頭都大了。 然而,沒過幾天,比蕭一頭更大的是另外的人。 ☆、067.一千萬瞞失蹤案 喬家最近很不寧靜,自巫月出院后,喬凡濤再也沒敢輕易讓韓葬去找她追問喬蘇南失蹤的事情,生怕又把她嚇出心臟病來再躺進(jìn)急診手術(shù)室,若真如此,當(dāng)他這位脾氣硬得要命的閨女回到家里之后,定然能為了這位摯友撂挑子不干。 如此,巫月這邊的線索只能暫時斷掉,緩幾日再說。 熙宸那邊尚有學(xué)業(yè)在忙,以他傲嬌的脾性也定然不是喬凡濤要請就能把他請得回來的,也只能再耐著性子等他幾天處理一下d國的事情。 所有的事情都一拖再拖,果然拖出了事。 “哼,喬總,我勸你想清楚。”面前這個挺著啤酒肚、頂著地中海的男人左手掌心里握著一個行李箱的把干,右手上拿著一個黑色的真皮錢包,一臉蠻橫的模樣,威脅著喬凡濤。 然喬凡濤只是一臉肅穆的表情端坐在那里,并不給出任何回應(yīng)。 “如果我拿著蘇南少爺丟失的證件向媒體曝光他的失蹤,我不保證喬家的損失會有多大。”男人得意洋洋地俯視著喬凡濤,特意晃了晃手里的錢包。 不錯,的確是喬蘇南丟在微城機場的錢包和行李箱,很不巧,被一個卑鄙小人撿了去拿來威脅喬家,而他已經(jīng)接連上門找了喬凡濤幾次,潘管家一直不敢攔他,生怕他果真把這件事情捅了出去。 “你要多少錢?”沉默了這么多天的喬凡濤終于還是按耐不住了,囡囡失蹤的事情本就已經(jīng)快要瞞不住,但他還是希望起碼能拖到熙宸回來。 “一千萬。”男人絲毫不跟喬凡濤客氣,獅子大張口。 潘管家在一邊張了張嘴,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未聞其名的男人居然敢如此囂張,正想開口替一向沉穩(wěn)冷靜的喬凡濤教訓(xùn),卻聽他又一次開了金口。 “好。”喬凡濤說,然后緩緩起身不想多做停留,臨了轉(zhuǎn)臉向潘管家囑咐了一句,“潘管家,給他開支票,送客。” “呵,算你識相!”男人從潘管家那邊拿過支票之后,挺著啤酒肚晃晃悠悠地離開喬家買酒吃去了,一副流氓地痞的皮相絲毫也藏不住。 潘管家對于喬凡濤的決定也不敢說什么,而喬凡濤花這一千萬堵住他的口卻也不冤。 對于喬木集團,他早就已經(jīng)退居幕后,還沒有把總裁的位置正式遞交給喬蘇南,是悠悠眾口都希望蘇南少爺娶妻的同時再身居高位,但實際上,喬蘇南已經(jīng)完全接手了喬木集團的所有業(yè)務(wù),蘇南少爺名聲在外,不少人下了訂單都是沖著這名聲來的。 若是喬蘇南的失蹤被媒體曝光,定然會有人撤單毀約,又導(dǎo)致股票下跌,這些尚且都是小事可以挽救,就怕是有人拿這件事情來懷疑喬家只是一直借蘇南少爺在外的名聲罷了,而實際上公司業(yè)務(wù)卻不是由他們信任的少爺來處理。 那便是名譽問題。 “韓葬呢?”喬蘇南失蹤的這些日子,喬凡濤看起來蒼老許多,他雖然到了年紀(jì),卻一直堅持養(yǎng)生,總讓人覺得精神,此刻卻憔悴了。 “一直在跟蹤巫月小姐。”潘管家答道。 “嗯。”喬凡濤面無表情的應(yīng)了一聲,下一句話卻是嚇潘管家一跳,“電話拿來,我要親自請熙宸回來。” 潘管家猶豫了一會兒,遲遲沒有去拿來電話,他忽然長嘆了一口氣,憂心忡忡地看向喬凡濤:“喬總……果真瞞不住了嗎?” 喬凡濤點了點頭,但卻不見絲毫焦灼,這是他縱橫商界這么多年來養(yǎng)成的良好品性,不外露情緒,不表達(dá)內(nèi)心想法,也是他一直在教喬蘇南的。 熙宸回來,的確意味著果真瞞不住了。 喬家,暫時需要一個新的合適人選來扛住蘇南少爺失蹤的大風(fēng)大浪。 并不知道自己失蹤的消息已經(jīng)被人察覺的喬蘇南這幾天被圈養(yǎng)在顧家別墅里,哪兒都去不了,即便例假已經(jīng)走干凈了,顧琛言也堅持不允許她出門。 尤其是在他得知卓彥鈞在顧家別墅附近買了一間公寓準(zhǔn)備長期住下后,他更不打算讓喬蘇南到外面亂跑了。 喬蘇南只覺得自己被悶得快要發(fā)霉,是時候該讓她獻(xiàn)點殷勤為自己的自由作出努力了。 顧琛言白天都不在顧家別墅,喬蘇南從來都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她在床上呆坐了半個下午后,決定換個衣服打理了一下自己下了樓。 ------題外話------ 蘇南少爺?shù)氖й櫛话l(fā)現(xiàn)了,要慢慢走向本事件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