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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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一一臉懵逼兩眼懵逼,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然后迅速趕到了醫院,還以為是顧琛言出了什么事情。 ------題外話------ 總有仙女兒在看到蕭二的時候以為我打錯了字,解釋一下哈,因為蕭一很二,所以言爺喊他蕭二。 ☆、010.被下了瀉藥 微城醫院。 “初步診斷,這位病人是服用了大量的瀉藥,導致了急性腸胃炎,而且身上本來就有傷吧?也沒好全。”拿到化驗結果,醫生將化驗單放在了顧琛言的面前,然后又把輸液方案交給了身旁的護士,護士便去配藥了。 這時候蕭一恰好趕到,結果看到的卻是顧琛言完好無損地站在那里,病床上躺著的昏迷不醒的是他剛剛拐騙來的準夫人——蘇北小姐。 “大量的瀉藥?”顧琛言將目光投向喬蘇南,皺起眉頭。 他原本只以為是傷口復發了,炎癥才導致發燒,沒想到…… 可從她醒過來到她吃完飯,他幾乎在她身邊寸步不離,除了那頓晚飯,她并沒有機會吃別的東西,怎么會服用了大量的瀉藥? 離開餐桌的時候,如果她并不是在演戲……那么…… 岑子傾。 顧琛言暗暗攥起了拳頭。 “大夫,她現在怎么樣?”蕭一發覺顧琛言陷入了沉思,而醫生則是被完全晾在了一邊,于是他就開口主動問道大夫。 醫生如實開口:“少夫人現在高燒不退,不過幸好生化檢查顯示電解質正常,先輸液給她退燒吧,退了燒就沒事了。” 這會兒顧琛言回過神來,頷首后,護士也配完藥回來,也給喬蘇南打了針。 “少夫人?阿言,你可真不要臉。”蕭一一邊“嘖嘖”地咂巴嘴,一邊連連搖頭。 顧琛言斜視了蕭一一眼,沒多說話。 “怎么?你新拐騙來的未婚妻,剛來顧家,就被玩成這樣?”蕭一瞥了病床上緊皺眉頭的喬蘇南一眼,雙手環抱在胸前,挑釁似的看著顧琛言。 他不僅僅是顧琛言生活和工作上的助理,也是他的朋友,辦事歸辦事,嚴謹認真一絲不茍,平時兩人之間的交流,還是隨和又義氣的。 “嗯。”顧琛言并沒有否認。 因為他幾乎可以確定,是岑子傾偷偷在她的飯、湯或者水里,加了大量的瀉藥,不管是想讓她當眾出丑,還是只想讓她吃個苦頭,甚至怕她今晚跟顧琛言睡在一起,避免兩個人做些什么…… “那好像沒我什么事情吧?你叫我來做什么?這件事情是誰做的,你心里不是應該很清楚的嗎?”蕭一搶了病房里唯一的一個沙發坐下,他靠在沙發背上,好像這里他才是老大一樣。 顧琛言本來也沒打算跟他搶,因為這沙發他坐不熱乎就該挪位了,只是缺少一個契機,比如:“我出來得太急,沒帶錢。” 蕭一抬頭,咬牙切齒地看著顧琛言:“你真行。” 說罷,他便悶悶不樂地起身去繳費了,而顧琛言則是慢條斯理地坐到了沙發上,側頭凝視著還沒有醒來的喬蘇南。 她的睡顏很恬靜,卻皺著眉頭,粉嫩的雙唇微嘟,退燒藥的作用讓她漸漸面頰泛紅,這讓她比醒著的時候更像一個正常的人,如果昨天晚上在顧家的她是水的話,現在,她恐怕是打了腮紅的水滴。 顧琛言正欲伸手去探試喬蘇南此刻的溫度,她卻忽然踹了踹被子,嫌熱得將被子往下扯了扯,這讓顧琛言以為是要醒了,迅速將手伸了回去。 “媽,我不要……”她聽到喬蘇南意識不清醒中的喃喃。 顧琛言雙眸一緊。 媽?她在喊mama? 她父母雙亡,且父母已經去世很多年了,她為什么喊mama?是太過于想念,還是…… 顧琛言搖了搖頭。 興許是他太過于敏感,想得太多了,蘇北的身世是他親自調查過的,并沒有什么問題。也許……只是恰巧想起亡故多年的母親吧。 “顧琛言?”就在這時,喬蘇南低低地一聲輕喚將顧琛言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是被熱醒的,打了退燒藥,渾身冒汗,現在已經覺得好了些,但她并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只是一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又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她每次醒過來,都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不過這兒,她認得出來,是醫院,是病房。 她忽然間想起自己昨天晚上鬧肚子鬧到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眨了眨雙眼:“我又怎么了?” 喬蘇南感覺自己命途多舛。 “醒了?”顧琛言沒有正面回答喬蘇南的問題,他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說,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自己家的另一個女人下了大量的瀉藥。 還是一會兒回顧家找岑子傾算賬的時候,再一起說吧。 顧琛言這樣決定,可喬蘇南卻扭頭發現了放在一邊的生化報告、血常規報告和病例,她正準備伸手去拿,顧琛言就搶先一步將幾張紙攬入懷中。 “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iphone的自帶鈴聲。 顧琛言接起了電話:“媽。” “嗯。” “北北沒事。” “她有些發燒,已經醒了。” “這件事情,一會兒我帶她回家的時候再說吧。” 很簡潔的對話之后,顧琛言掛斷了電話,順便給蕭一發了一個短信,告訴他繳完費就可以自行離開了,然后收起手機。 ☆、011.回家算賬 “我發燒了?”喬蘇南真的不知道一個晚上發生了什么,之前的鞭傷因為傷口處理得及時,都沒讓她發燒遭什么罪。 她甚至覺得自己大半個晚上都失憶了,或者干脆就沒有任何意識。 她不知道自己發過燒,還高燒到近四十攝氏度,不知道早晨把顧琛言嚇了一跳,不知道是顧琛言把她抱下了床送來的醫院。 什么都不知道。 “嗯。”顧琛言沒有否認,他伸手去探試喬蘇南的額頭,卻被她條件反射似的扭頭躲開了,他的手停留在半空中,最終選擇了收回。 她有時候特別排斥跟別人接觸,條件反射似的排斥,甚至……不分男女。 喬蘇南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被子,雖然在冒汗,卻還是把自己重新裹得嚴嚴實實。 從這以后,氣氛變得有些尷尬,莫名地尷尬了起來,顧琛言不知道該跟喬蘇南說什么,喬蘇南習慣性的舉動又讓人覺得她在排斥他,這讓他更不知道該做什么。 十分鐘的沉默后,顧琛言發現,喬蘇南又睡著了。 這次,睡得比方才安然許多。 所有的吊瓶都掛完了之后,顧琛言把喬蘇南帶回了顧家別墅,她看起來依然有些憔悴,顧天成和冷晟心早已去了公司,而何令儀則在家中等候許久了。 “北北回來了,”何令儀見蔡姨去開了門,便匆匆迎了上去,看到喬蘇南的小臉上寫著憔悴,不由得擔心起來,“可急死我了。” 喬蘇南抿嘴一笑,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顧總夫人,我沒事。” “這孩子,還叫得這么生疏。”何令儀伸手幫顧琛言扶著喬蘇南進屋,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下,仿佛已經跟她認識許久一樣,“該喊媽了。” “……”喬蘇南未語,她可沒答應嫁給顧琛言。 顯然,她已經不記得昨天為打發顧琛言而答應他今天就去辦手續的事情,這不,順便出了點意外嘛,可以借口推一推。 “喲,蘇北小姐回來了。”這時,岑子傾花枝招展地從樓上走了下來,趁著喬蘇南去醫院掛水這會兒,她給自己上了個精致的妝,換了身華美的常服,“在我們顧家吃了一頓飯就鬧肚子鬧成這樣,怕是顧家不……”容你吧。 “嘩——”顧琛言抬手就把所有的報告單和病例甩到了岑子傾的臉上,用這樣的方式打斷她還沒說出口的混賬話。 空氣突然變得寂靜,寂靜得可怕。 聽岑子傾的話,看顧琛言的反應,喬蘇南已經猜得**不離十——昨晚,岑子傾給自己下了瀉藥,量還不小。 不然怎么至于? 這樣想著,喬蘇南抬起眸子仔細地打量起這個女人來,昨晚,她壓根沒正眼瞧她。 亞麻色的中分卷發,半扎,臉頰兩邊留有幾縷性感的碎發,妝容不算很濃,但是非常精致,顯然是花費了不少精力在上面的,金色磨砂球長款耳環,略顯廉價和庸俗,一身粉色短款連衣裙,七分喇叭袖,肩部、袖口和裙擺處的鏤空讓衣服顯得華貴許多。 一身公主病,不大氣,斷然是個難纏的主。 “阿言,你……”果然,岑子傾震驚地望向了顧琛言,兩只美眸睜得大大的,可憐兮兮的,水汪汪的。 “撿起來。”顧琛言并沒有理會岑子傾裝可憐的模樣,他只淡漠地看著地上的單子,停留在那上面的時間比看岑子傾的時間還要多。 岑子傾也想知道是不是顧琛言發現了什么,于是緩緩地蹲下身去,將報告單和病例撿了起來,閱讀的時候,她的手在發抖,因為診斷上寫得很清楚——過量瀉藥。 阿言在懷疑她。 “阿言……我……我沒有……”岑子傾掙扎著。 “你給她下了多少瀉藥?”顧琛言瞇起雙眸,緩緩踱步走向岑子傾。 岑子傾被迫連連后退,就連何令儀都意識到氣氛不太對,慌忙從喬蘇南身邊站起,想要攔住顧琛言,卻被他抬手擋了回去,何令儀也就知道站在一旁看著。 “我……我……” “啪——”又是一聲清脆的響。 ☆、012.逼吃安眠藥 顧琛言不再繼續逼得岑子傾的雙腳沒有退路,而是走到餐桌旁,放下了一個小藥瓶,隨后薄唇輕啟:“北北吃了多少,你,吃多少。” 岑子傾僵硬地扭過頭去看那個藥瓶,多么熟悉的瓶子……它以前甚至曾保管在她那里,因為顧琛言總有失眠的毛病,而她又不愿讓他吃安眠藥,所以這個瓶子,被她沒收過一段時間,后來……她嫁給了冷晟心。 安眠藥。 何令儀對顧琛言的行為感到驚詫,又替岑子傾捏了一把汗。 雖然顧家沒有人喜歡岑子傾,但是阿言在家中也是一直忍耐著她,即便有諸多不滿也從未有過爆發,今天,為了蘇北,他逼她吃安眠藥。 這位蘇北小姐已經在阿言心中這么重要了嗎?還是阿言只想立個下馬威,畢竟奪家產的仇他暫且上不得報,可她在他顧家如此囂張,總是不應該的吧? 何令儀這會兒也重新審視起喬蘇南來,可她只是倚靠在沙發上,不鬧不矯情,無比平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 “不……我不吃……我不吃!阿言……”想到自己要吃那么多片安眠藥,岑子傾腦海中已經出現了明天報紙刊登岑家大小姐吞安眠藥自盡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