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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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蘇北配不上阿言 坑!顧琛言絕對是個坑! 但即便如此,喬蘇南依舊還要用最美麗又最善解人意的微笑去面對何令儀:“顧總夫人放心,我會按琛言的要求去做的。” 對啊,他只要求了她換上衣服跟他下樓,然后乖乖配合。 她覺得她按照這個要求做得不錯。 顧琛言暗自詫異,卻沒表露分毫,然后自然而然地牽起了喬蘇南的手:“既然如此,我就先帶北北回去休息了。” 何令儀慈愛地點了點頭,滿是欣慰,顧天成威嚴的五官中也透露出默認的意思。 不過岑子傾不會那么容易放過他們,她沖上去攔住了顧琛言和喬蘇南的去路,氣急敗壞:“顧爸爸,您不能讓阿言娶她!” “子傾,回屋。”冷晟心上前拉住了岑子傾的手腕,將她攔在了自己的身后,語氣很冷。 顧琛言沒說話,側眸看了一眼喬蘇南的反應——面無表情,心如止水。 是什么樣的女人,能在大多數情況下都做到波瀾不驚?剛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環境的冷靜,被突然求婚的淡漠,還有現在,被侮辱時的處變不驚。可剛剛猝不及防將她抱起時,她所表露的驚慌卻又是一種真實的本能。 人前人后,她似乎不是同一個人。 “我不回!晟心,我不要回屋!阿言不能娶她!”岑子傾掙扎著甩冷晟心的手,推開礙在身前的他,驕縱任性。 顧天成顯然又有些怒意,何令儀則在他的一旁急忙安撫,這才讓他憋住了一口氣,沒再跟岑子傾動怒。但這一切,岑子傾都跟眼瞎了看不出來一樣,依舊在胡鬧。 “嘶——”就在這時,喬蘇南忽然低低地發出一個聲響。 “怎么了?傷口疼了?”顧琛言意識到自己身旁的這個女人似乎有些不適,不過也許是為了擺脫現在的窘境而裝出來的,他倒也配合著,順水推舟,慌忙扶住這個漸漸彎下腰去的未婚妻。 “可能吃不慣你們家的飯菜,有點拉肚子。”喬蘇南抬頭皺眉看著他。 似乎是注意到兩個人之間的交流與互動,岑子傾的醋意越發濃重了,她正想爆發:“蘇北,你這個女人,你……” “子傾,閉嘴。”冷晟心打斷了她,生怕她又口不擇言說出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這是顧家,再不是以她為天的岑家。 寄人籬下就應該處處忍讓的道理,她從來都不懂! “晟心,顧爸爸,顧mama,我……”岑子傾不服氣,她還想說什么,卻見顧琛言彎身將喬蘇南抱起。 “顧琛言?”喬蘇南一縮,想躲似的,又拉了拉顧琛言的衣領,由于怕被發現,她還特意將頭埋了埋才壓低聲音跟他說話,可這樣的舉動,讓周圍的人更加誤解他們的親密了。 顧琛言不理喬蘇南,只表現出仿佛很著急的模樣,匆匆上樓,臨了還拋下一句狠話:“岑子傾,我想娶誰,還輪不到你指指點點,在顧家,你好自為之。” 岑子傾瞪大了雙眸,完全沒想到顧琛言會這么護這個女人。 她在顧家常常胡作非為,一直仗著冷晟心和冷爸爸這兩座靠山,最重要的是,她竟天真的以為,沒有人能取代她在顧琛言心中的位置,所以,她在顧家受寵應該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沒想到…… 真沒想到…… 蘇北! 岑子傾暗暗握緊了拳頭,然后就被冷晟心扯回了房間。 ☆、008.深夜肚子劇痛 “演得不錯。”回了房間,顧琛言直接將喬蘇南丟到了床上,完全沒有紳士風度,之前的溫柔絕對都是為了騙婚哄她玩的。 喬蘇南覺得自己的傷口被扔得真疼,仿佛是要散架一般,她撐起身,依舊面無表情地撫平了自己的衣服:“彼此彼此。” 不過傷口還不是要緊的,那五天不是白睡的,顧家用的藥也不是白費的,的的確確已經好了不少。但另一茬……剛剛被顧琛言那一丟,喬蘇南真覺得自己是要憋不住了,她想拉肚子,壓根不是裝的。 唉,水土不服,還沒離開這個城市呢,不過離開家而已,這就水土不服了。 蘇南嘆了一口氣,正欲從床上爬起來,就看到顧琛言瞇起了雙眸,他重復著剛剛在樓下那句令他詫異的話:“顧總夫人放心,我會按琛言的要求去做的?是這樣嗎,蘇北小姐?” “嗯。”喬蘇南點頭,而點頭的同時,她并沒有想其他太多的事情,她現在只想把顧琛言趕緊打發掉,然后跑去衛生間里好好蹲著。 “明天就去辦手續?” “嗯。”反正她的戶口本和身份證都在下飛機后就因為突如其來的綁架被遺棄了。 “蘇北,你……”把自己賣掉就這么簡單嗎? “顧先生,有什么話,咱明天一大早再好好商量行嗎?現在,我困了,思路不清晰,腦子不清醒,我要去洗漱睡覺了。”一邊說著,喬蘇南一邊站起身來,大步流星地走向臥房的門口,絲毫不顧忌身后的男人,拉開門,出去,關上門,進了衛生間。 她覺得,顧琛言是個難纏的主,一時半會沒辦法通過言語將他打發了,那還是自己先走為上策吧。 況且,對峙越多,越容易暴露,在她確認顧家的目的之前,她要盡量避免與他們的直接接觸,甚至還要想方設法在不被發現端倪的情況下,聯系到喬家。 一進衛生間,她就掀起馬桶蓋坐了上去。 呼—— 舒服。 喬蘇南現在覺得,只要逃離顧琛言,就怎么都舒服。 能逃一會兒是一會兒,就先在衛生間呆著吧。 于是,喬蘇南拉過肚子之后,就順便在衛生間里洗了漱,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是新的,顯然是提前吩咐了人單獨準備好的,這幾乎讓她產生了現在就是在家里的幻覺。 “蘇北小姐!”洗漱過后,喬蘇南拉開衛生間的門,本想偷偷探頭看幾眼顧琛言是否還在,卻被守在門口的四個黑衣人嚇了一跳。 喬蘇南長吁了一口氣,微微皺起眉頭,四處張望:“顧琛言呢?” “少爺休息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人從四個黑衣人的身后走了出來,據喬蘇南所知,這位應該是顧琛言身邊的助理蕭一,蕭一既是生活助理也是工作助理,不過具體是做什么的,她也不得而知。 休息了? 休息了還派這么一堆人守著她。 是有多怕她逃了? 喬蘇南正欲多問幾句,卻忽然又覺得肚子有些疼,便“砰”地一聲又甩門進了衛生間,留下剩余的五人面面相覷,后來再看到喬蘇南回了房間并鎖上門準備休息之后,他們也就離開了。 顧琛言并沒有吩咐他們守一整夜,畢竟顧家,也不是那么容易逃出去的。 不過后來喬蘇南又去了好幾趟衛生間。 “鴻門宴……”喬蘇南坐在馬桶上,不滿地喃喃自語。 她平時就算是腸胃不大好,也不至于說是吃了一頓別處的飯就拉肚子拉成這樣吧?顧家的飯是被人下了毒嗎?她要是中毒了,這筆賬該找誰算? 喬蘇南進進出出了十幾躺衛生間,最終虛弱地趴在了床上,越來越覺得自己有些昏昏沉沉,窗戶是被打開的,有一陣陣夏夜的暖風吹進房間,卻讓她感覺越來越冷,渾身發冷。 她往被窩里縮了縮,用被子將自己團成了一個球,裹得嚴嚴實實的。 肚子好痛,傷口也好痛。 ☆、009.突發高燒 “嘶——”又想去衛生間了。 喬蘇南迷迷糊糊地睜了睜雙眸,想要撐起雙臂爬起來去衛生間,可最后,兩只眼睛的眼皮還是沉重地放下去了。 顧琛言倒是休息得很好,他昨晚并沒有直接就睡,而是回房間吩咐人調查了蘇北的里里外外,果真清清白白,什么特殊背景都沒有,而且的確家境普通、父母雙亡,平時結交的朋友里,除了巫月這個女生之外,也查不到別的什么人。 這令他非常滿意。 起了一個大早,準備攜隔壁的“小未婚妻”下樓用完早餐去民政局辦手續,顧琛言卻發現喬蘇南臥室的門仍舊緊閉著,里面沒有動靜,顧家別墅的其他地方也沒有她的痕跡。 樓下大廳傳來岑子傾嚷嚷的聲音:“我就說,這種女人,根本沒有辦法嫁入顧家嘛,連早起用早餐這點規矩都不講。” 其他人也沒有說什么。 喬蘇南是五天前晚上被送到顧家來的,此后早晨就沒有下來吃早餐,因為還在昏迷,岑子傾不管其中緣由,但顧家其他人清楚得很,今天又沒下來,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但也沒覺得奇怪了。 “蘇北小姐沒起床嗎?”顧琛言下樓,問蔡姨道。 “回少爺,蘇北小姐沒起過床,不過昨晚我起夜去客廳倒水的時候,聽到二樓頻繁有聲音。”蔡姨是住在四樓的,而顧琛言和喬蘇南住的是二樓。 考慮到顧琛言也住在二樓,蔡姨沒敢去二樓看是什么情況,怕被怪罪。 頻繁有聲音? 顧琛言微微凝眉。 “阿言,北北還沒起床嗎?喊她來吃早飯了,一會兒涼了。”這時,何令儀望向顧琛言,便多問了一句。 顧琛言忽然覺得事情可能有些不太對,喬蘇南昨晚那么匆忙地將他打發走,甚至對于說今天要辦手續的事情沒有絲毫反抗……那時候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媽,你們先吃,我上樓看看。”話音剛落,顧琛言就轉身上了樓。 “咚咚咚——”他叩響了喬蘇南房間的門,卻沒有絲毫回應。 緊接著又是“啪嗒”一聲,他將手放在門把手上,嘗試著去開,卻發現門很輕易地被打開了——喬蘇南睡前竟然沒有鎖門。 就這么放心他嗎?連門都不鎖了? 看到床上的一個團,顧琛言知道喬蘇南還在顧家,并沒有逃跑,心里放心了很多,于是走上前去,正準備喊醒她,卻發現她面色蒼白,雙眉緊皺,額上沁滿了汗珠。 “蘇北小姐?”顧琛言試探地喊了一句,并沒有得到回應,于是他將手攤開了放在喬蘇南的額頭上,驚覺guntang。 顧琛言伸手扯了扯被她裹成一團的被子,發覺她緊緊地抱住自己,蜷成了一個團,狀態有些不好,便又多喊了兩聲:“蘇北?蘇北!” “嗯……”似乎是聽到有人喊到自己的名字,喬蘇南嚶嚀了一聲,微抬眼皮,抬不動,又閉了回去,她伸手想要把被子扯回來,卻只碰到一雙手。 手很暖和,比被子暖和,她就又安心地沉睡過去。 顧琛言掀開被子,將喬蘇南打橫抱起,眾人只驚愕地看到,顧琛言抱著她匆匆下了樓。 “阿言,怎么了?”何令儀匆忙起身,拉開身后的椅子想要過去看看,但顧琛言絲毫沒給她這個機會和時間。 他只留下了一個背影和一句冷冷的話:“沒事。” 顧琛言將喬蘇南抱上了自己的車,放在后座上讓她平躺著,雙腿蜷起,然后自己絲毫不拖泥帶水地上了駕駛座,一路直奔醫院,還打了電話給蕭一:“蕭二,來微城醫院。” “醫院?琛言你怎……”么了。 然后就被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