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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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出來,宮茉已經(jīng)把東西整理的差不多了,最后把行李裝好確認,提前到了機場。 向歌提前殺青回來的事情沒跟周行衍說,原本是打算等到了給他個驚喜,結果昨天她一條短信發(fā)出去,完全沒有打電話給他的勇氣了。 向歌深吸口氣,決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就把這個困擾了她很久的事情解決了。 不然交給周行衍,他可能會等到兩個人領證。 她昨天晚上幾乎天亮才睡,今天又一早起來去機場,再加上三個月的地獄般白遠道式軍訓,此時已經(jīng)困得只想把自己蒙進被子里睡到晚上,下了飛機一進門,她直接把箱子拖回房間。 利落沖了個澡,向歌也懶得再去開行李箱翻睡衣,隨手抓起周行衍疊在床尾的睡衣套上,毫無壓力的窩進了他的被窩,抱著他的枕頭蹭了蹭,心滿意足的定了個鬧鐘,睡覺。 周行衍三天前,接到了大學室友林修然的電話。 他大學的時候四人寢,除了梁盛西以外兩個人都是外地的,不在一個城市,大家又都很忙,畢業(yè)以后同學聚會都很難看見。 所以在林修然說他三天后出差會呆兩天的時候,沉寂已久的群瞬間熱鬧了。 寢室四人三個工作,只有陶遠還在讀書,一身的青春活力學生氣絲毫沒被變態(tài)的課業(yè)量摧毀,語音的語氣里聽著都像在蹦跳。 周行衍當時值班,只看他們說了兩句就把手機放在辦公室了,等再回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小聚的地點就從某某某酒店變成了他家。 梁盛西還在那里娘炮似的敷著面膜笑:“阿衍家好啊,阿衍家大,而且他自己住,事情隨便搞的?!?/br> 陶遠:“沒有女朋友的周醫(yī)生,漫漫長夜兄弟們來陪你度過啊,開心嗎?” 梁盛西怪笑了兩聲,沒說話。 于是晚上一下班,梁盛西直接抓著周行衍走人,陶遠學校在臨市,開車過來去機場接了林修然已經(jīng)往他家走。 等周行衍到,陶遠已經(jīng)在他家小區(qū)樓下繞了三圈。 陶遠一張娃娃臉,圓溜溜的大眼睛,穿著件花里胡哨設計感十足的長外套,看起來像是設計院的學生。 梁盛西一看見他就笑了:“我真的很難想象如果醫(yī)學博士都變成你這樣,這個世界會增加多少病痛?!?/br> 陶遠踹了他一腳:“我在實驗室每天對著一堆白都快變成色盲了,還不讓我穿鮮艷點嗎?” 梁盛西高傲的揚了揚下巴,“我的意思是,奔三的人了,希望你能成熟點。” 周行衍按開電梯,無情拆穿他:“你跟我哭著喊著不要去相親的時候我也沒看你成熟到哪去了?!?/br> 幾個人大學的時候來過周行衍家?guī)状?,周行衍一開門,陶遠第二個進去,哇啊哇的掃了一圈:“你們家重新裝修了啊,阿衍?!?/br> 周行衍家里很少來這么多人,進臥室去給他們拿拖鞋,邊應了一聲:“嗯,畢業(yè)的時候——”他推開門,頓住了。 向歌穿著睡衣坐在床上,一手高高舉著床頭的臺燈,錯愕的看著他。 周行衍面無表情的和她對視三秒,人走進去,關上門,沒說話。 向歌低低“啊”了一聲,嘴巴合上,仰頭看著他走到床邊來,有點懵:“我剛剛好像聽到不認識的聲音,還以為家里進賊了?!?/br> 周行衍還是沒說話。 向歌一臉驚魂未定的長出了口氣:“嚇死我了?!?/br> 周行衍直接俯下身,扣著她后腦吻下去。 向歌手里的臺燈放下了,掌心撐著床面,費力地仰著頭。 他力氣用得有點大,按著她腦后一點點向上,動作不溫柔侵占她口腔中每一寸軟rou。 向歌舌尖發(fā)麻,痛的往回縮,低低嗚了聲,小小掙了一下,抬手去推他。 周行衍完全不為所動,單手抓住她抵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手腕,拉開,像只吸血鬼一樣含著她舌尖咬。 直到臥室門再次被打開。 陶遠把著門把手站在門口,大咧咧扯著嗓子:“阿衍,你拿個拖鞋怎——” 周行衍終于抬起頭來,單手扣著向歌腦袋直接按進懷里,身子傾了傾,把她擋住,才側(cè)過頭去看了他一眼。 眼神里的驅(qū)逐意味十分明顯。 “……” 陶遠淡定關上了門,對著門板閉了閉眼:“阿彌陀佛,善哉善哉?!?/br> 作者有話要說: 周行衍:滾。 陶遠:兄弟不如狗啊。 第56章 快樂 等人出去, 關門聲傳來,向歌才把腦袋抬起來。 向歌被他憋得大口喘息, 抬手啪的一下打在他還抓著她手腕的手背上。 “你是小狗啊, 上來就啃我!” 周行衍站在床邊垂著頭看她,松了手:“怎么回來了?” 向歌氣勻過來, 抬手擦了擦嘴巴, 瞪他:“你不希望我回來???” 周行衍掌心撐著床面再次俯下身去,含著她下唇磨了磨:“你沒提前告訴我?!?/br> 向歌想說本來打算告訴你的, 但是昨天晚上那條短信發(fā)完了沒臉回消息了。 她舔了下唇角,晃悠著腦袋身子往后蹭了一點。 周行衍卻直起身來, 歪了下頭, 表情帶上了點兒了然:“所以你昨天晚上的那條短信就是“我要回來了”的意思?” 向歌干脆豁出去, 舌尖卷起,舔了舔上牙堂,斜睨他一眼道:“是“我要回來了, 你做好準備被我睡”的意思?!?/br> 周行衍垂著眼睫,低低笑了聲:“行, 那我準備準備?!?/br> 向歌懶洋洋地白他一眼,人重新倒回在床上,腦袋剛碰到枕頭, 又撲騰著爬起來,跪坐在床上身子往前傾了傾:“你把誰領回家里來了?” “大學室友,”周行衍抓著她后腦,人又要貼上來, 向歌誒了一聲:“你朋友還在外面等著呢?!?/br> “嗯,讓他們等著?!彼吐?。 向歌笑著把他推開了:“你怎么這樣啊?!?/br> 周行衍嘖了下,緩慢的直起身來,拉過她放在旁邊的行李箱,放倒,打開,從里面隨便抽了件衣服出來,遞給她,“去洗個臉,把衣服換了?!?/br> 向歌唔了一聲,接過他手里的衣服,攤開來看了一眼,搖搖頭:“這件不行啊。” 周行衍挑眉:“隨便穿一件?!?/br> 向歌瞪大了眼睛:“這是我第一次在你大學室友面前露面,形象必須是完美的。” 周行衍抬眼看她,視線從額頭眉眼鼻梁下巴尖到睡衣領口露出的脖頸鎖骨,點點頭:“你怎么都很完美,去吧?!?/br> 向歌露出了一個被取悅到了的表情,拋了個媚眼過去,跳下床進了洗手間。 后來向歌還是自己挑了件寬松款的襯衫換上,把周行衍給她拿的線衫嫌棄地丟在了一邊,出門之前還扯著周行衍的手:“你室友的性格和你比起來怎么樣,好相處嗎?” 周行衍想了想,很認真地回到:“還是我性格比較好。” 向歌啊了一聲,牙齒咬合了兩下,聲音清脆:“那你室友的性格也太爛了吧。” 周行衍敲了敲她腦袋,壓開門把扯著人出去。 客廳里梁盛西坐在沙發(fā)里,只露出一個后腦勺:“素顏什么樣?我不知道啊?!?/br> 陶遠正對著臥室門坐,看見人出來,嘴巴閉上了。 梁盛西兩只手臂抬起來,在面前張牙舞爪的比劃了兩下:“但是那個氣質(zhì),那個臉,就跟聊齋里聶小倩似的。” 周行衍抱著手臂倚在門框上聽著,人沒動了。 向歌歪了下腦袋,往沙發(fā)那邊走了兩步。 她刻意放輕了步子,羊毛拖鞋踩在地面上,安靜無聲。 走到沙發(fā)后,她傾身向前,單手撐著沙發(fā)靠背,聲音又輕又柔:“梁盛西哥哥,我不姓聶呢?!?/br> 梁盛西嚇得一哆嗦,猛地回過頭來,差點從沙發(fā)上掉下去。 向歌撐著下巴,笑瞇瞇的看著他。 梁盛西長長的出了口氣,搖了搖頭:“妖精meimei,你和周醫(yī)生學壞了。” 陶遠進臥室想起來看的時候這位金屋小阿嬌的腦袋已經(jīng)被周行衍按進懷里了,此時在客廳明晃晃的燈光下,忍不住哇靠了一聲,從沙發(fā)上跳起來,朝向歌伸出手來:“弟妹,你好,我叫陶遠,是你這個不把兄弟當人看的男朋友的兄弟?!?/br> 向歌被逗得想笑,和他握了握手,周行衍走過來丟了兩雙拖鞋過去,扯著向歌在沙發(fā)上坐下。 陶遠人也坐下,雙手交疊托在下顎,高深莫測的看著向歌:“meimei,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周行衍冷淡的斜了他一眼,順手把手邊抱枕丟過去砸在他臉上。 剛好林修然從廚房里出來,彎著眼看著他們:“有沒有忌口?” 林修然家里做餐飲,一手菜燒的好吃到人神共憤,周行衍從一個連蛋炒飯都弄不好的周少爺?shù)交旧细魇讲藰佣紩稽c的周大廚的轉(zhuǎn)變,林修然功不可沒。 陶遠和梁盛西曾經(jīng)達成一致,假如自己是個女的,首選林修然這種男人做男朋友。 而周行衍,占了絕對不能要選手名單第一名,并且這個名單沒有第二。 兩個會燒飯的在廚房里忙,三個等吃的坐在餐桌前聊天,菜弄的差不多,梁盛西和陶遠下去買酒。 向歌昨晚本來就喝到了快天亮,今天一整天也只吃了份機餐,此時胃還不太舒服,看到酒上桌,條件反射地干嘔了一下。 所有人動作都停住了,陶遠嘴巴張了張,啊了一聲,沒說出話來。 一片寂靜中,其余三人面無表情的看向周行衍。 向歌覺得自己應該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也扭過頭去看他。 “……” 周行衍抬了抬眼,瞥她:“你也看我干什么?” “你好看啊?!毕蚋韬芸旖拥健?/br> “……” 陶遠和梁盛西齊刷刷地收回視線,統(tǒng)一端起酒杯,碰杯,一聲脆響:“阿遠,單身快樂?!?/br> 陶遠面無表情:“祝你快樂?!?/br> “你比我快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