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暴君如此多嬌在線閱讀 - 第173節

第173節

    朝夕忍不住再問一句,商玦又傾身將她被披風兜住的墨發一點點拉了出來,其精細程度堪比做慣了這些事的墜兒和子蕁,聞言他抬眸看她,“怕我吃了你?”

    朝夕蹙眉,決定只安靜坐著不再多問。

    商玦見她安靜下來勾了勾唇,此時尚未至午時,天空本就陰沉,光線尤其顯得幽暗,商玦掀開車簾看了看外面依舊熱鬧的街市輕嘆一聲,“到底是幾百年的王都。”

    商玦在贊嘆巴陵的繁華,也隨他朝外看了一眼,似乎一點都不關心巴陵的街市是否熱鬧,商玦卻又轉頭看她,“這是巴陵,你應該好好看看。”

    朝夕眉頭微皺,有些不懂他的意思。

    商玦看著她這表情忍不住一笑,“有時候你聰明的叫人心驚膽戰,可有時候卻又遲鈍的緊,你該好好看看巴陵,這是以后你要掌馳的地方。”

    朝夕心頭一動,再想看看商玦說這話時的眼神他卻已轉過了頭去。

    車簾仍然被他掀開著,馬車一路往西,不多時就到了最為繁華熱鬧的坊市,可馬車卻又未停,城西乃是貴族集聚區,地廣宅闊人稀,雖然也有相對熱鬧的酒肆之地,可大都是些雅致幽靜之地,轉為接待貴族之用,彎彎繞繞,商玦的馬車就停在了一處僻靜巷口。

    小巷雖然狹窄,可朝夕一看便知這是掩人耳目的后門。

    出來的時候是后門,來了此處也是后門,商玦到底做著什么打算?!朝夕微微蹙眉,這邊廂商玦卻轉身將斗篷的風帽帶了上,“到了,不用怕我會吃了你。”

    風帽帶著,一下子便將朝夕的面容遮住了大半,商玦牽起她的手起身下車,朝夕跟在后面,下了馬車邊看到一扇半掩的黑漆木門,而這條小巷悠長,目之所及皆是高立白墻,不遠處似乎也有同樣的黑漆木門,卻該是另一處宅院的后門。

    朝夕看清了周圍情勢,心中疑問更重。

    商玦才來巴陵幾日,卻似乎比她更熟悉巴陵,適才彎彎繞繞走了許多路,她只知道他們來了城西,可若說現在他們確定在哪里她卻是說不上來的。

    正想著,“吱呀”一聲院門卻被打開,商玦二話不說牽著她的手入了院門,朝夕本以為好歹要走上一段才知道此行目的,可她剛跨過院門就看到了院中背對著他們的人。

    同一時刻,院中人聽到聲響轉過了身來。

    看到進門的他們,院中人一點都不意外,她的目光在商玦身上一閃而過,最終看定了朝夕,而看著十步之外的人,朝夕的雙眸倏地瞇了起來……

    第056章 殺母之仇

    孫芩的目光便在朝夕和商玦身上掃過,某一刻,她眼底忽然有銳光一閃,“殺子之仇我尚且想要一報,公主殿下身負殺母之仇卻可無動于衷?”

    朝夕搖搖頭,“夫人殺子之仇尚且需要隱忍,我不過孤女一人又能如何?”

    孫芩揚眉,“公主既然知道,就不打算做點什么?”

    朝夕神色沉凝,“這點我自然知曉。”

    孫芩抿了抿唇,“公主雖然即將和世子殿下大婚,可我猜內宮之中多的是人不想讓公主殿下嫁入燕國,公主殿下的處境并不明朗。”

    朝夕挑眉,“夫人……此話怎講?”

    孫芩抬起頭來,“后宮外朝權力傾軋,四公子之死我有心無力,不光是我,便是整個孫氏也不敢輕易妄動,今日來見公主和世子殿下,無非是不想看到禍事重現。”

    孫芩多年來在宮中穩坐夫人之位,人卻不爭不搶口碑極好,此番在他們面前說這話,無非是想到了朝夕的處境,可朝夕如今的處境,自然不會做別人的棋子。

    朝夕眼底一暗,“夫人節哀,此事既然夫人無從查證,想來也只能聽天由命。”

    朝夕轉頭看看商玦,見他也是神色不動不由得有些好奇,既然是商玦帶她過來,那這孫芩必定已經和商玦達成了某種協議,只是看商玦的態度,卻并非是打算幫孫芩的。

    孫芩低下頭去,整個人一瞬間看起來蒼老了許多。

    孫芩唇角微抿露出兩分苦笑,“她是一國王后,哪里能有證據呢……即便是有,憑著現如今段氏在蜀國的地位,也絕無可能查的清楚,眼下,便是連七公子我都追究不得,不僅是緞錦衣,連王上也是要以大局為重的,我……”

    朝夕收回目光,她沒想到商玦完全未接孫芩的話。

    商玦本端著茶盞輕聞茶香,聽到這話動作稍緩而后將茶盞放了下來,他正身安坐,“夫人是否有確切證據證明四公子死于非命?是王后所為還是另外的人,總該有個證據才好說話,若是沒有只憑猜測,實在是叫人不知如何幫夫人才好。”

    她用盡了人力也不曾查出商玦十五歲之前的任何過往,連當年為何他會流落出燕國王室都查不清楚,如今這個孫芩卻這樣說,莫非當年商玦離開王宮就是拜他的嫡母所賜?燕國的王后……在她有限的認知中,那極北之地的燕國王后美名盛傳!

    思及此,朝夕心頭不由得微微一跳。

    朝夕挑眉,也轉頭看著商玦,孫芩說商玦對此深有體會,難道商玦是被嫡母所害?

    不疾不徐的一句話落定,卻是將矛頭對準了商玦。

    “世子殿下對此想必最有體會。”

    朝夕不動聲色的品茶,商玦更是從容閑定的仿佛一個局外人。孫芩緊繃著語聲說完,見對面二人全都不形于色不由得皺了眉,商玦如此便罷了,為何她從朝夕身上也看不出多少情緒?唇角緊抿,孫芩一顆心沉沉下墜,眸光一轉,她看定了商玦。

    朝夕不動聲色的問一句,孫芩握著茶盞的手便猛地收緊,她瞇了瞇眸語聲倏地寒涼,“緞錦衣此人,公主想必多少有所了解,便是公主不了解,世子殿下也會了解,當年收養各殿公子便是她的手段,她的確賢淑良善不曾加害各殿公子,只是后來在她身邊長大的公子大都不親近生母,不僅如此,幾位公子多少都沾染了戒不掉的惡習,且許多都以六公子馬首是瞻,起初局面對于六公子一片大好,可王室的孩子日日在王位邊走動,哪個沒有野心抱負,王后發現漸漸的有人脫離掌控了,又怎么還會繼續扮演仁善親厚的嫡母呢?”

    “夫人是說……四公子之死有什么端倪?”

    四公子鳳彥為孫芩親生,可孫芩的稱呼卻還是“四公子”,由此可見那鳳彥大抵更親近他的嫡母些,即便如此,眼見得兒子身死孫芩還是痛心疾首,再加上當年孩子被搶奪的怨恨早就深埋于心,孫芩來見朝夕,自然不是和朝夕說緞錦衣好話的。

    孫芩的面上便生出涼薄之意來,她唇角微彎,面上卻絲毫沒有笑意,“愛護之意?公主出自蜀國王室,后又至趙國宮廷,不可能不知道王室之中嫡母庶子之間只存在權衡利用的關系,四公子……四公子倒是敬愛他的嫡母,卻最終落得這個下場。”

    王后親出的鳳垣排行第六,莊姬公主去世之后段錦衣受封王后,段錦衣上位的第一件事便是將彼時和六公子鳳垣年紀相仿的幾位公子都帶回了昭仁宮養育,彼時幾位公子不過兩三歲,正是認人為親的時候,因此現今的幾位公子在起初的幾年都可算和段錦衣親厚,等到幾位公子長大了些,便都得了獨居殿閣,如此一來各人的生母才有了關愛兒子的機會,只是中間差不多隔了近十年,有些人尚且記得自己生母為誰,有些人卻是記不得了!

    內宮的紛亂朝夕自然明白,她眼波一轉道,“我倒是記得,四公子自小被送去了王后身邊將養,按理來說,王后對其很有幾分愛護之意才是,怎么……”

    朝夕點到即止,孫芩卻搖頭苦笑,“我那兒子……死的不明不白,只怕是到了九泉之下也難以安息,現如今唯一知曉干系的七公子,卻是有王后相護……”

    四公子鳳彥,在賭坊之中身亡,兇手追查不到,責任便到了七公子鳳竺的身上,孫芩冒著被定罪的危險出宮,只為了在這宅院之中見朝夕和商玦……自然是要為自己的兒子討個公道,朝夕斂眸,“此事我們自然知曉,公子不幸身亡,還請夫人節哀。”

    說至此,她的表情忽然一變,笑意淡去,一派溫婉的面上現出兩分冷凝之色,“世子殿下和公主從淮陰而來,想必是知道四公子亡故之事。”

    孫芩沒想到朝夕如此直接,她微微一笑,十指把玩著茶盞,目光卻在朝夕身上一晃又落在了商玦的身上,“公主心思玲瓏,今次來的確不是請公主殿下品茶的。”

    心中雖有郁結,可朝夕何等心性,她端起茶盞先聞后品,末了才點頭稱贊,“夫人請我過來,想必不是為了品茶。”朝夕說著看了一眼天穹,“時辰不早了,夫人大抵還急著回宮,不如有話直說,朝夕初回巴陵,不知能為夫人做什么?”

    天氣陰沉,光線幽暗,可這處廳堂三面的卷簾都被卷起,倒是顯得十分清涼亮堂,孫芩看了看朝夕的氣色,“公主殿下玉體欠佳,這茶最是溫和回甘,公主嘗嘗?”

    朝夕和商玦在左邊客席上安坐,孫芩便坐在了對面,她輕輕拍掌,向里的簾幕之后便走出個端著茶盤的侍奴,侍奴上完了茶又退下,這廳堂便只剩下他們三人。

    既然都來了,且朝夕早就對孫氏有些興趣,她略一權衡便客隨主便的向前走去,商玦笑著跟在她之后,三人一同進了廳堂,廳堂之內只有幾方席案,布置的簡單雅致,像極了一處私下會客之所,這位孫夫人……大抵在此處見過許多客人。

    孫芩轉身一請,“二位請入內吧,怎好讓客人站在院中說話?”

    “這里是孫氏的產業,世子和公主放心便是。”

    孫芩從前也是個美人兒,雖然年紀漸長面上添了繼續皺褶,可她身上溫婉的氣質卻好似陳年美酒一般越發叫人沉醉,她自始至終帶著溫和薄笑,半點不像朝夕幾日之前在昭仁宮遇見的那個剛失去了孩子的母親,唯一刺目的,是她鬢角的幾率銀霜。

    “夫人來的真快,夫人選擇此地想來這里是安全的。”

    想到商玦竟然和蜀國世家孫氏扯上關系,朝夕就越發不想讓商玦牽著自己,她用了巧勁兒,這一下商玦若再不放二人之間的僵持便要被對面的孫芩看出來,商玦顯然知道這一點,不知怎么想的他這次下不著痕跡的放開了朝夕,上前走了一步。

    蜀國四夫人之一的孫芩,出自世家孫氏,是孫氏嫡系嫡女,朝夕怎么也沒想到,商玦如此隱秘的帶她過來要見的人竟然是她,內宮夫人無王令不得出宮,這個時辰,她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這樣站在她面前的?莫非,是商玦相助?!

    朝夕神態不變,被商玦牽著的手卻想掙脫,商玦卻仍然緊握,且有些不解的轉頭看了她一眼,朝夕下頜維揚,語聲清冷,平平淡淡道出來人的身份,“孫夫人。”

    院門在身后關上,這一方狹小的擺滿了碧綠蘭草的庭院之中便只剩下他們三人,商玦牽著她的手未動,對峙的便只有朝夕和面前這人,朝夕不語,最終還是此人笑了笑微一欠身,“看起來公主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我,聽聞公主仍在病中,此番相見實在打擾了。”

    看到進門的他們,院中人一點都不意外,她的目光在商玦身上一閃而過,最終看定了朝夕,而看著十步之外的人,朝夕的雙眸倏地瞇了起來……

    第057章 燕宅舊憶

    孫芩的目光便在朝夕和商玦身上掃過,某一刻,她眼底忽然有極其銳利的光一閃,“殺子之仇我尚且想要一報,公主殿下身負殺母之仇卻可無動于衷?”

    “咣當”一聲,朝夕手中的茶盞應聲而落,茶盞之中的茶湯傾倒在案,連她的裙裾也被沾濕,商玦眉頭微皺從袖中拿出一方月白巾帕,轉身將她的手抓了過來,“怎么這樣不小心,幸而不燙了。”一邊說著話,一邊將她手上的茶水擦去,又將她膝頭被沾濕的裙裾擦凈,簾幕之后候著的侍奴聽到動靜上前來整理,又重新上上茶水。

    整個過程之中朝夕木然未動,只看著商玦骨節分明的十指在自己眼前晃悠,待擦完了茶水,商玦便將朝夕的手一把抓住不再放開,朝夕這次倒是不再掙扎,而后抬眸看著孫芩,“夫人此話何意?夫人知道當年母后病故的內情?”

    孫芩一直靜靜看著朝夕的失態,又看著商玦對朝夕如何細致體貼,此時又看了一眼他們在席案之下握著的手才神色微肅,“和四公子亡故一樣,我大都只是猜測。”

    朝夕瞇眸,話語之間機鋒銳利,“哦?只是猜測夫人便如此道與我說,我若就此信了真的和段氏拼個你死我活,夫人想必十分喜聞樂見。”

    這話實在是犀利至極,孫氏只是猜測,卻對朝夕道明,朝夕若是信了真的去拼命,便成了孫芩手中的一把劍成了孫芩的棋子,孫芩聞言眉頭緊皺,末了卻搖了搖頭輕嘆一聲,“公主大可如此想我,可是公主問問自己,難道公主心中沒有這般猜測?”

    微微一頓,孫芩又繼續道,“當年公主年紀尚小,可公主生來天賦過人,對于當年的事想必還不曾完全忘懷,莊姬公主是在二三五年年中才忽然患病的,宮中御醫無數,她的病卻一直不見好,一直溫溫吞吞查不出個所以然了,到了二三五年年末忽然嚴重,我少時曾修習過兩年醫術,莊姬公主如此怎么看都不像是病,倒像是……毒。”

    莊姬公主死于二三六年的新年,雖然嫁到了蜀國為后,可世人想起的第一個身份還是她的公主身份,即便是孫芩也還是稱呼著莊姬公主,她這話說完,朝夕的神色還是一片沉靜,“當年父王也曾遍尋名醫,若真的是毒,又豈會未曾被查出來呢?”

    孫芩搖搖頭,卻是看向商玦,“世子殿下應該知道,世上并非沒有連絕世名醫也查不出的毒,若有人蓄意為之,莊姬公主便是枉死了。”

    見朝夕說不動,孫芩倒是將目標轉到了商玦的身上,商玦聞言卻也是把風不動,“夫人所言有些道理,此事孤自然會去探查,多謝夫人提醒。”

    這只是個提醒,朝夕不會因為她的話做出任何舉動,孫芩見商玦言辭如此嚴謹眼底到底有些暗淡,末了只有低頭失笑,“罷了,今日還是多謝殿下才能與公主一見,四公子之事我不會罷休,至于殿下和公主,若需要孫氏幫忙,只管派人說一聲便可。”

    商玦彎唇頷首,“夫人好意我們心領了。”

    孫芩不再多言,只轉頭看了眼外面天色,“我只可出來一個時辰,眼下已經不能多留了,本來想和公主在宮里見面,奈何公主不曾入宮,宮中又人多眼雜,這才不得已而為之,我先走一步,此處十分安全,二位是走是留都可隨意。”

    朝夕點點頭,孫芩便站起身朝簾幕之后走去,那侍奴低頭和她說了句什么,二人便繼續往庭院深處走,不多時便連腳步聲也聽不到了,這廳堂內便只剩了朝夕和商玦二人,這處廳閣布置實在雅致,二人正對著外面的蘭庭,滿園的蘭草生機盎然,蘭香更是馥郁悠長,孫芩走了,朝夕不知什么心態,靜坐半晌也未有反應,商玦捏了捏她掌心,卻好似十分享受這片刻的安寧,某一刻,朝夕忽然將手從他掌心抽出站起來就走。

    商玦眉頭一抬,當即也跟著起了身,二人走向庭院,徑直走到了小院門口,朝夕一把拉開門扉,外面云柘還靜靜等著,朝夕一言不發的上了馬車,商玦隨后跟了上來,剛上了馬車天上就開始落起淅淅瀝瀝的雨絲,云柘坐上車轅,卻不知該去那里。

    馬車之中朝夕靜然不語,商玦便道,“去城南。”

    云柘猶豫一瞬才開始駕車,而朝夕顯然沒有心情關心他們此番要去哪里,她靠著車壁,低垂著眼簾,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雖然她平日便不是多話活潑之人,可現在的她整個人看起來沉默而壓抑,竟然更像是在……生悶氣?

    “孫夫人的話你聽聽便可,此事我自會去查證。”

    商玦話語落定,朝夕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他抿了抿唇,“我不確定你想不想來見她,可眼下孫氏若是傾向與我們,對你而言很有益處!”

    朝夕抬眸,目光沉冷銳利,“世子殿下不僅十分了解蜀國,竟然還和蜀國世家有所聯系,世子殿下果然手眼通天,實在是叫朝夕嘆為觀止。”

    朝夕一字一頓的說著話,語氣雖然平常,可她這模樣不是生氣又是什么,商玦微愣,隨即卻是笑了,“夕夕,你在想什么,我做這些自是為了幫你。”

    朝夕瞇眸,“世子殿下費心了。”

    商玦搖頭嘆息,“這孫芩……自從知道你回來之后便派人整日盯著你,你的公主府周圍不少她安插的眼線,前日有一眼線暴露被抓,她得知了消息才開誠布公的表明了態度,她對你暫無惡意,只是想知道你的行蹤借機與你說那些話,當下的局勢如此,我便自作主張答應了這次的見面,在此之前,我和她可沒有半分聯系。”

    朝夕并不知此前二人怎有了聯系,她早就猜測商玦眼線遍布蜀國宮內宮外,可是沒想到內宮夫人也能為他所用,而孫芩今次的表現更是大多沖著他的面子,她說不上生氣,可心底卻有些郁結,商玦此舉的確有利與她,而她也早就開始關注孫氏,若有機會,她也會和孫芩有今日的一見,可她沒想到這見面如此猝不及防,還是商玦一手安排。

    他和孫芩早有聯系,而她全然不知,今次的見面她最后才得知,她在三人之間倒像是個外人,分明他和她才是結盟的那個……朝夕不知自己在郁結商玦的自作主張還是別的什么,可眼下得知內情如此她的心境還是有些復雜,郁結淡了些,一時有些無所適從。

    朝夕的表情生出細微變化,商玦不知想到什么一時露出好笑的神情,“我并非手眼通天之人,大殷諸侯如此之多,莫說我不是真的神仙,便是真的,也無可能處處顧及。”

    朝夕有些怔然,大概不知道做什么表情,人一時也木呆呆的,商玦看的更是好笑,不由抬手拂了拂她肩頭的亂發,“莫要生氣了,否則我可要大大的委屈。”

    朝夕忽的驚醒,“誰生氣了!你又怎會委屈……”

    商玦聞言不由得又搖了搖頭,“好好好,你沒有生氣,我也不曾委屈。”

    說著又拂了拂她身上的披風,掀開車簾朝外看了一眼,“時辰尚早,我們去別處轉轉,雨中出游倒也別有一番情致,回來幾日,你可有出過府門玩耍?”

    朝夕不由得再皺眉,“什么情致,還是早些回府的好。”

    商玦唇角微彎,“那你要自己回去嗎?”

    朝夕聞言便站起身來,又輕喝一聲,“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