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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的專屬錦衣衛(重生)在線閱讀 - 第17節

第17節

    趙槐嚼著一嘴的咸華生接道:“其實還是要怪張大人太心急,竟然等不得聶韶舞答應,就來……那個,把她給霸王硬上弓了。”

    兩個女孩都吃了一驚,楊蓁聽說這種事還不免羞澀,不好再問,畫屏卻更加興奮地追問:“后來呢?”

    “后來,倆人就成冤家了啊。”段梁道,“聶韶舞那樣的火爆性子,沒有尋機跟張大人拼命就是好的,難道還能順勢答應嫁他?”

    趙槐道:“其實我們外人都看得出張大人對她不錯,別看平日里兩人都像烏眼雞似的,真遇見什么事,張大人鐵定還是護著聶韶舞。去年曾有個不開眼的小子與聶韶舞別苗頭,張大人二話沒說就把他調去流芳苑刷尿壺了。張大人的老妻過世有七八年了,他都未曾續弦,我們這些知根知底的老人都知道,他是一心等著聶韶舞呢。”

    楊蓁想著聶韶舞那夜說起張克錦時的神情,蹙眉道:“可是看韶舞大人那模樣,怕是這輩子也難有答應的可能。”

    心里不禁想象:換做我是聶韶舞,會答應么?

    一想起張克錦那張黑胖臉,楊蓁就打了個哆嗦,覺得倘若與聶韶舞對調,她必然要去一刀將張大人砍死才肯罷休。

    不過……

    她莫名其妙便將對象想成了徐顯煬,若是他來……

    “蓁蓁?”聶韶舞的聲音忽然自門口傳來,將屋中四人都驚了一跳,楊蓁尤其嚇得連手中啃了一半的雞腿都扔了。

    她忙站起道:“我在,韶舞大人。”

    聶韶舞剛推開了木門,朝里面瞥了一眼道:“張克錦剛交代下來,要你明日跟隨蔣繡的戲班一起,到誠王府去唱堂會,到時你只管做做調琴的雜活就是了。”

    “哦……”楊蓁拿不準方才的議論有沒有被她聽去一半句,也拿不準近日見到張克錦對她有所關照,聶韶舞會不會也有所不滿,有些心虛,就想出來解釋幾句。

    聶韶舞卻道:“不必出來了,這會子也沒有要你做的事。”帶上門便走了。

    門一關了,段梁與趙槐就大呼小叫起來:“可了不得!去誠王府演戲這等美差多少人擠破頭也搭不上,倒讓你一個新來的去了,張大人可真是關照得緊。”

    楊蓁還不甚明白:“為何這是個美差?”

    畫屏拉她坐回來,道:“你竟連這都不知,教坊司出外表演的差事也分三六九等,其中年節大祭是最末一等,辛苦勞累還沒什么好處可得;皇上太后的千秋壽辰是中等,雖有賞賜,但進宮規矩大,中途連口水都沒得喝,連個茅廁都不得隨便上,辛苦得很。”

    趙槐重新給了楊蓁一個雞腿,接上道:“這最上一等的差事,就是去到高門大戶,那些達官貴人們好面子,給的‘纏頭’一個賽著一個的豐厚。這當中,又當屬去到王公侯府的最好,誠王是當今皇上唯一的兄弟,大富大貴無人可及,去他府上唱堂會的差事是最最上乘。”

    “何況姑娘還只管調琴,輕松自在又賺銀子。”段梁滿了一盅酒雙手端給楊蓁,“姑娘得了如此美差,可喜可賀。”

    可喜可賀?楊蓁暗中苦笑。

    誠王,當今圣上唯一的兄弟,距此一年多之后皇上駕崩,因沒有子嗣,只得兄終弟及,由誠王繼任皇位。

    而誠王剛御極不久,便聽信jian黨余孽的讒言,大力鏟除了廠公一系羽翼,最后將廠公處以極刑,其首要黨羽盡皆下獄論罪……

    明天要去見的,就是注定將來會害徐顯煬步上絕路的人。楊蓁可不會當這是什么可喜可賀的美差,倘若她能有戲文里那些仁俠義士的本事,趁此機會將誠王一舉刺殺了,那,才能算是可喜可賀。

    次日一早,就在教坊司的戲子們緊張籌備著要出發趕往誠王府的同時,一份新偵測好的訊息被錦衣衛下屬報到了卓志欣跟前。

    “……六個曾在耿家做工的下人說辭全然一致,世上可能與耿家小姐有私情的男子,僅此一人。”

    卓志欣聽完下屬的匯報,一時臉色嚴峻,愁眉不展。

    當日楊蓁對那個換她入教坊司的少年公子樣貌描述,徐顯煬曾對他們細細轉述過,要他們幫著一同分析那可能是哪家的貴公子,卓志欣還記憶猶新。

    年紀在十七八歲,身形纖細,眉眼清秀,穿戴富貴,氣度高華,這些全都與這次調查的結果相一致。

    換走了耿芝茵的人,是誠王啊!

    正文 24|王府聚首

    錦衣密探遍布各行各業,賣棗糕的單離并不是專職的密探,而是在衙門供職的一名小旗。他隸屬李祥手下,目下負責的就是在教坊司門口看顧楊蓁。

    今日一早,單離便將楊蓁隨團去唱堂會的消息報給了李祥,李祥覺得,既有那么多人同去,又說好下午必會回轉,不至于有何風險,就沒當回事,還自作主張放了單離大半天的假。

    隨后李祥慢悠悠走回北鎮撫司正廳,正趕上卓志欣在向徐顯煬匯報。

    一見他來,靠在桌案邊上的徐顯煬就立刻招呼:“你也快來聽聽,志欣帶回了重要訊息。”

    李祥立刻打起精神。

    卓志欣從頭道來:“派出去查耿家小姐的人已然回報,耿小姐當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是個規矩小姐,本沒機會接觸外男。但前年里曾有一人以向耿德昌學習騎射為由,頻繁出入耿家宅邸,與耿小姐也便相識。”

    “是誠王……”徐顯煬面色凝重。

    國朝限制藩王接觸政事,但射術是六藝之一,不在限制之列。耿德昌是進士出身,但騎射功夫十分出眾。

    誠王自小就愛好騎射,又深得皇兄關愛,皇上因此無視藩王結交重臣的忌諱,容許誠王去向耿德昌學習騎射,這并不奇怪。

    李祥吃了一驚:“誠王?就是……當今圣上那位寶貝兄弟?”

    卓志欣點頭道:“正是,據說誠王與耿小姐兩人在大半年之間頻繁會面,耿德昌也不加阻止,還常是誠王一到,就專程差人叫小姐出來相陪,與誠王一同習練,顯是刻意利用女兒結交誠王。誠王近兩年也時常與耿小姐往來通信。”

    李祥猶疑道:“誠王不是前年才選妃的么?他為何沒有娶耿小姐?”

    誠王在一年多以前剛娶了王妃,同時納了兩名側妃。

    卓志欣道:“你沒聽說過么?皇家選妃限定出身不可高過四品官職,耿德昌官居正二品,她的女兒如何能被選為王妃?”

    李祥恍然點頭:“如此說來,這一回耿家家敗倒是正好成全了誠王啊。”

    徐顯煬問:“查到這些,可確認可靠?”

    卓志欣點頭:“他們一連追查到六個從前在耿德昌家做工的仆婢,詢問來的結果如出一轍。世上可能與耿小姐有私情的男子,僅誠王一人。”

    李祥道:“竟然是誠王啊,這案子還能如何查下去?”

    徐顯煬在廳中來回踱著步思索,并不出言。

    卓志欣道:“這事還是疑點頗多。咱們上回就說殺人者為的不是遮掩換人一事,倘若換人的是誠王,他就更沒必要為此殺人。誠王身為皇上唯一的兄弟,與皇上還一直感情很好,只是出于私情換了個罪臣之女出教坊司,即使被皇上得知,最多也不過是受上幾句訓斥,何須殺人滅口?”

    徐顯煬忽然駐足,兩道濃眉擺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你怎還在想這事兒?以誠王地位之尊,怎可能會對她一個小丫頭下殺手,還是借用一個不入流的樂戶葛六?”

    卓志欣聽出他的言下之意,大為驚奇:“你是想說,雇兇殺人的其實不是誠王?”

    徐顯煬皺眉皺得更加古怪:“雇葛六殺人的嫌犯顯然并不知道耿芝茵被人換走,是把那丫頭當做耿家女兒對付呢。早在數日之前,我吩咐你們增派人手盯梢那幾個最有jian黨嫌疑的高官時,我就是這個用意啊。”

    卓志欣與李祥都是瞠目結舌,又是如此,他早就想到了,還都采取了行動,卻是一副“你們怎會才知道”的嘴臉,簡直是……欠揍!

    李祥還不甘心放棄:“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為的不是遮掩換人一事,說不定是為別的。耿德昌是封疆大吏,誠王結交他,本就是居心叵測。”

    “誠王向耿德昌學習騎射那時,耿德昌還沒有做上遼東經略,誠王就算不得結交邊將。”徐顯煬好不耐煩,伸手入懷,取了一張卷成一卷的字條出來丟給卓志欣,“這是那丫頭昨晚托單離帶給我的,還未來得及給你們看。果然連她都想在了你們頭里。”

    卓志欣接過展開一看,上面寫有一行墨字:嫌犯欲殺之人恐為耿芝茵耳。

    卓志欣念頭幾閃,明白了其中含義,不禁笑道:“這姑娘當真是聰明,這字條縱是落在外人手里,都不怕泄露機密。”

    知道楊蓁并非耿芝茵的人寥寥無幾,連單離都以為她就是耿家女兒,被他看見這行字只會奇怪:這不是一句廢話么?

    這一提起單離,李祥才陡然省起,拍著大腿道:“哎呀,單離剛還報我說,那姑娘今早隨團去唱堂會,去的就是誠王府啊!”

    徐顯煬心頭一縮,一把揪過李祥衣袖:“你說她去了誠王府?”

    李祥嚇了一跳:“正……正是。”

    徐顯煬二話不說,甩開他便大步出門。

    李祥追上來道:“你不是剛說,誠王不會有心殺她?”

    徐顯煬焦躁道:“那是她不知道對方是誠王的時候,若是他們照了面,被她得知了誠王身份,誠王一個不順心,想弄死個她何其容易!”

    *

    因畫屏一直對楊蓁能去誠王府十分羨慕,今日一早出門前,楊蓁抱著一線希望去與帶隊出門的戲班領班蔣繡詢問了一句能否帶同畫屏同去,不想蔣繡竟然一口答應下來。

    去到王府重地的表演人員必須個個嚴格登記錄名,絕沒有想多帶一個就信手帶上的道理。畫屏聽了都覺不可思議,連說如今蓁蓁的面子當真是大得驚人。

    誠王本已到了離京去就藩的年紀,皆因皇兄厚愛,才一直住在京城的誠王府。

    王府坐落于皇城西北,教坊司一班人分乘幾輛大車,早早出發趕去誠王府。

    今日不年不節,只因是周王妃的生辰,誠王才請了這一班樂工來唱戲慶賀。

    “不是說誠王待周王妃十分冷淡么?怎地這回還特意為慶賀她的生辰邀人唱戲?”

    “想來不過是王爺自己愛聽戲,選這么個名目罷了,不信你到時看著,王爺都不定會與王妃坐在一處。”

    路上在大車里,幾個年輕女樂閑談著王府傳聞。

    “你們少議論些。”一個年長的樂婦教訓道,“王爺待王妃冷淡又如何,難道便能輪到你們受寵?”

    說著還特意朝楊蓁與畫屏警告:“你們兩個頭一回來,更要留意言行,王府重地可不容你們放肆,早先樂工到了大戶人家行為不檢,被人家抓了打死的都不稀奇。”

    畫屏不滿她頤指氣使,撇嘴冷笑道:“mama若是擔憂我們兩個會去勾引王爺,那可真是多心了。蓁蓁有徐大人護著,未必就看得上做個王府侍妾。”

    楊蓁暗中拽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多說,含笑道:“這里面只有咱們二人是頭回去,人家交代幾句也是應該的。”

    不多時到了王府角門外,一行人被管事接進門去卸車籌備。依照安排,正午飲宴之前便要演上兩出,樂工們緊鑼密鼓地去到戲臺后臺做著準備。

    往常出外演出從沒有單獨帶個人來調琴的先例,楊蓁與畫屏兩個閑人就跟著打雜。畫屏原來一年也難得出一回門,出了也沒幾處可逛,這一回來了王府,就像個初進城的鄉下丫頭,看什么都新鮮,顧忌著規矩不敢大呼小叫,就總拉著楊蓁小聲感嘆這感嘆那。

    他們所在的戲臺已靠近王府的中心地帶,四周房屋雕梁畫棟,廊柱飛檐,到處精巧氣派,別說畫屏,就是楊蓁也倍感新鮮。

    戲臺的前臺面對著一座正方庭院,四周一圈抄手游廊,前臺正對面是一座三面敞開的廳堂,為主家落座觀戲的所在。

    照理說,臺上開戲之后,就沒楊蓁什么事做了,尤其用不著她上臺。只是今日趕巧,開戲沒多會兒,一個奏樂樂工的月琴琴弦崩斷了一根,候在臺口內的楊蓁就趕忙上前去幫他換弦。

    戲臺朝北,廳堂朝南,樂工們在戲臺一側的回廊底下奏樂,楊蓁換好琴弦之后,抬頭朝對面的廳堂望了望。

    她對這個注定要害徐顯煬的誠王自然也會有所好奇,可惜今早上剛下過一場雨,此時天尚有些薄陰,在此只能看見廳堂內一片昏暗,隱約可見中間的太師椅上坐著兩個人,周圍一群仆婢侍立,連穿戴都難看清,更別提相貌了。

    不過她所在的臺邊回廊并沒有對面那么寬的屋檐,相比而言也就亮堂了不少,她看不清人家,人家卻能看得清她。

    自廳堂中的正座處朝這邊望過來,可以清晰見到一個穿著素淡的小姑娘站在樂工們中間朝這邊望了望,才轉身回去臺口。

    廳堂之內,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本在隨著樂律一下下輕點著紫檀茶桌的桌面,這時卻忽然停了下來。

    正文 25|直面誠王

    戲一出出地唱著,臨近午時,畫屏要去小解,向王府下人問明路徑后,拉了楊蓁陪她,等到從凈房出來的時候,卻見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鬟站在外面等她們。

    “喬管事怕兩位姑娘走岔了路,差我來為你們領路。”

    “有勞jiejie了。”楊蓁與畫屏均感意外,就她們這等身份,還能得人家王府管事如此高看?

    跟在小丫鬟身后走著,見她一身華貴的絲緞衣裳,畫屏朝楊蓁小聲道:“看人家王府里的下人都是穿綢裹緞,可見在這里當值都是美差。不知徐大人府上比這里如何,哎,等你嫁了徐大人,我便去給你做丫鬟!”

    楊蓁連日來總被人打趣,都聽得疲沓了,已不會次次臉紅,只覺得如此八字沒一撇的一件荒唐事偏畫屏還說得那么認真,實在令人啼笑皆非。

    她忽然察覺到不對勁:“姑娘是否走錯了路?我們方才來時,走的不是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