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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破妄師在線閱讀 - 第91節

第91節

    “你媽的,什么時候說過,根本沒這回事!”

    “從我們第一次搭檔到現在,你說我是性冷淡,五次。不身體力行,怎么扭轉你的錯誤認識?”

    “……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小氣鬼,愛記仇,睚眥必報……”

    “你想再罵一次嗎?”白源狠狠頂了一記。

    衛霖哭了:“不……我錯了,白先森,饒了我吧。”

    第123章 燃燒

    衛霖睡不著, 不是因為屁股痛。

    “第五次”在他的強烈抗議下虎頭蛇尾, 草草收場。實際上,他覺得白先生也并不是那么享受漫無休止的性交——不管什么享受, 多過了頭都像在受刑——估計也是憋著股意氣, 非得把他這只興風作浪的妖孽給收服了。

    說來也是衛霖自己作死, 中間逃脫未果時懟了句:“你不是說過不喜歡待在別人體內嗎,怎么, 食言而肥啊!”再次惹惱了小心眼的白先生, 最后付出了不可描述的慘重代價,對方才勉強接受投降, 放他一條生路。

    等折騰到雨消云散, 已經是深夜十點多。兩人胡亂沖了個澡, 把慘不忍睹的床單卷了扔在角落,換了條備用的,就癱軟在床上,半點不想動彈了。

    衛霖看了一眼身邊睡得深沉的白源, 隔著內褲心疼地摸了摸自己——還好, 潤滑做得很到位, 沒有流血,只是因摩擦過度而火辣辣地紅腫著,事后白先生還愧疚地幫忙涂了散瘀消炎的藥膏。

    這會兒他躺在床上,全身酸痛,骨頭架子像拆散了又重新拼起來,然而怎么都睡不著。

    不是那種累過了頭或者思慮過重的失眠, 而是大腦異常清醒,整個人異常精神,像一暴露在空氣中就會劇烈燃燒的活躍金屬鈁。

    他睜著眼看雪白的天花板,腦袋中千萬條線路同時運行,信息傳遞速度堪比光線。隨隨便便念頭一轉,就能把曾經看過的大部頭書籍從第一個字過到最后一個字;或者將今天走過的馬路上的所有店面、招牌、行人,像紀錄片似的統統重新放映一遍。

    為了催眠,衛霖開始默數圓周率。三十秒鐘后,他在腦海中數到了小數點后的一億位,還能繼續往下數,但催眠的效果是一毛都沒有,不得不放棄了這個蠢主意。

    ……天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活像一場慷慨過了頭的災難。

    現在是凌晨六點,反正毫無睡意,衛霖無奈地抹了把臉,艱難地起身去拿他的筆記本電腦,倚靠在床頭開始寫這次的任務報告。

    雖然他的文筆還是一貫的捉襟見肘,但思路噴涌快得驚人,連打字速度都跟不上,不到一個小時就完成了這份近兩萬字的工作報告。衛霖瞪著屏幕上署名處閃爍的光標,嘲謔地彈了彈自己的太陽xue:“可牛逼了你啦,轉這么快,是想當挨抽的陀螺?”

    輕微的自語聲驚醒了淺眠的白源。他動彈了一下手指,緩緩睜眼:“……你已經醒了?多久?”

    老子是一秒鐘都沒睡!衛霖在心底咆哮,嘴里卻說:“剛醒,沒事做就寫寫報告。”

    白源撐著床墊坐起身,覺得雙方的狀態整個兒顛倒了,不禁暗中羞惱:說要把人干趴下,結果衛霖精神抖擻地早起了,自己倒睡得像被cao了五次。

    簡直丟(強攻的)臉……

    白先生覺得自己失了面子,自尊心有點受傷,臉色也隱隱發青。衛霖轉頭看他,善解人意地安慰:“是不是我吵到你了?沒事我不出聲了,你再睡一會兒。”

    白源一把將他摁在枕頭上,壓上來狂吻。

    衛霖吚吚唔唔抗議了幾聲,立刻舉國淪陷,和他抱著吻做一團,連摔落到床下的筆記本電腦也顧不上了。

    白先生使出渾身解數,把搭檔吻得上氣不接下氣,蕩漾成了一潭春水,心情好轉不少,撫摸著衛霖的腰身說:“別管那個報告了,回頭我幫你寫。你餓不餓,我去弄早餐。”

    衛霖快活地答:“餓,餓死了。”

    白源又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起身穿上家居服,去廚房熬白米粥。

    煎蛋和培根的香味很快從門外飄了進來,衛霖不知怎么的開心極了,幼稚地抱著棉被滾了好幾下,這才起身去浴室洗漱。

    兩人收拾妥當了,一起坐在桌邊吃熱乎乎的早餐,沐浴在灑進窗戶的晨光里,時不時拉拉對方的手指、互相對視笑一下,心理年齡仿佛退化了十歲,膩歪得不得了,偏偏自己還不覺得。

    膩歪到最后,連上班的時間都遲了。不過白源也沒打算讓衛霖去單位——他連坐餐椅上吃飯都要斜著身子呢,于是直接打電話給麥克劉,替衛霖請一天病假,不等對方嗷嗷叫,就啪的把電話掛了。

    吃完飯,衛霖借口屁股疼,窩進沙發舒舒服服地躺著,一邊朝出門上班的白源揮揮手:“拜拜,早點回來吃晚飯。”

    傍晚白源回來,衛霖果然已經準備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兩人像新婚的小兩口,眉來眼去地吃飯、洗澡、看片、打游戲,末了上床睡覺。

    因為衛霖難以啟齒的“傷勢”,白源沒有再讓他雪上加霜,只是單純蓋被聊天。

    等到白源的呼吸聲變得沉穩悠長,衛霖一雙眼睛還瞪得像夜貓子。他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無聊至極,又不敢發出太大動靜,怕驚醒淺眠的搭檔,生生又熬過了八個小時。

    次日是周六,不用上班。白源一早接到獸醫的電話,要去寵物醫院接回基本痊愈的螺旋槳,就交代了“養傷”的衛霖一聲,獨自開車出了門。

    白源前腳剛走,衛霖后腳就上了出租車,在坑坑洼洼的破座墊上,齜牙咧嘴地歪坐著,忍到了醫院。

    他當然不是來看肛腸科,而是又去急診室找了老同學郭四眼郭醫生。

    “真沒問題!你上次的檢查報告我一張一張都看過了。”郭醫生忙成狗,還得撥冗給他吃定心丸,就差沒指天指地發誓了。

    “可我睡不著覺……準確地說,是不需要睡覺,兩天了。”衛霖嘆氣。

    郭醫生拿沉痛的眼神看他:“沒有人不需要睡覺,超過十天不睡就會鬧出人命。你這是嚴重的失眠,該不會是抑郁了吧?”

    “抑郁個屁,老子精神著呢,頭腦清醒得能策劃炸掉一個國家。”衛霖把臉湊到他的厚片眼鏡前,“不過我的大腦可能真有點問題,它轉得太快了——快到讓我覺得有點不安,所以才來找你。”

    郭醫生心驚膽戰地后退了兩步:“要不……你再去做個腦ct?”

    衛霖真的又去做了一套腦檢查,把ct、核磁共振、同位素掃描什么的全做了。期間白源打電話過來,他就隱瞞對方說回家拿厚衣服去了。

    郭醫生幫他提前取了成像,特地找了個腦科專家。后者時間金貴架子大,隨便看了幾下,說:“沒事,少自己嚇自己。”

    “——你也聽到了。”郭醫生為難地看著鉆牛角尖的老同學。

    衛霖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已經仁至義盡了,謝謝啦。快去忙吧我就不打擾了,回頭請吃大餐以示感謝。”

    郭醫生松了口氣,匆匆趕去急診室。

    衛霖捏著那幾張成像,對著陽光懸來轉去地看,瞧不出個所以然,最后只好帶著,回到老舊的單元房,隨便往抽屜里一塞。然后收拾了幾件冬衣,打的前往白源的住處。

    一進門,螺旋槳就喵喵地跳了過來,看起來精神好了許多。

    衛霖放下裝衣服的旅行包,彎腰將它抱起:“喲,好像長開了點,沒有以前那么丑了。”

    白源從他手中接走了貓:“它一點都不丑,是你眼光有問題。”

    衛霖笑起來:“我看人的眼光沒問題就行,看貓就無所謂了,對吧白先森?”

    白源被他一句話哄得心花怒放,立刻取舍分明地把貓往爬架上一放,開始擼他。

    兩人在沙發上蹭出了真火,眼見要就地來一發,衛霖的手機響了起來。鈴聲急促而固執,不接就響到天荒地老。

    衛霖只好把脫到一半的褲子穿回去,親了一口悻悻然的白源,起身去接手機。

    電話是吳景函打來的。

    吳景函的嗓音聽起來十分疲倦,又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我這邊有進展了……信息有點多,電話里說不方便。我明天飛過來找你們。”

    他這段時間不在f市,不知藏在什么地方研究那枚閃存芯片,衛霖覺得他比“絕對領域”中的投影和李敏行本人都謹慎得多,大概也是因為受了大刺激,對觸碰黑暗中的那股力量既深懷忌憚又勢在必行。

    衛霖同意了,與他約了個見面的具體時間和地點。

    通話結束后,剛才那股干柴烈火的氛圍也遭到了破壞,白源不爽地把衛霖拉回沙發,問道:“干嘛不在家等我回來,我送你去拿衣服。”

    衛霖有股竹筒倒豆子的沖動,然而躊躇了一下,又忍住了——他自己都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醫院也查不出個所以然,說不定只是神經搭錯線,過兩天就好了,何必說出來讓白源擔心。而且白源這人是個細節控,又固執,十有八九會把這當成天大的事來對待,非得查出個子丑寅卯——能有啥事兒啊,不就是兩天沒睡嗎?一個大男人,這點事也好意思拿出來訴苦?

    他摸了摸下巴,決定在沒弄清楚情況之前,還是先不要吭聲好了。

    白源也在琢磨,之前在王羽倫“絕對領域”里發生的奇怪消失事件,要怎么跟當事人說?看起來,衛霖完全沒有消失的那段時間內的記憶,而且先前也有過類似的經歷,難道又是深度進化的前兆?如果告訴他,會徒增煩惱,影響他腦域進化的進程嗎?

    兩人各有所思,屋內一時間陷入了沉默。片刻后又彼此覺得不對勁,衛霖伸出食指敲了一下搭檔的眉心,率先笑起來:“想什么呢你?”

    白源捉住他的手指,輕咬了一下,說:“想你昨天這么勤快,自己把報告寫了。”

    “那當然,不就一份萬把字的報告嘛,兩下半就搞定了。”衛霖不甘示弱地回咬了一口,“說來,那個王羽倫好像有點蹊蹺?他說的‘白競軒’和‘白遠’,和你有什么關系嗎?”

    白源微微皺眉,似乎對這兩個名字相當排斥:“我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白家的那些個爛事,臟了你的耳朵,但既然你問起——”

    “沒錯,他們一個是我的父親,一個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昨天我查過王羽倫的人際網,他和白遠是中學同班同學,多多少少也聽到一些白家的事,所以能在妄想中有模有樣地構筑出一段類似劇情……搞得跟奪嫡搶王位似的,呵,誰稀罕。”白源不屑地挑了挑眉,“我跟白家現在一點關系也沒有。”

    衛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白源堅強而驕傲,在這件事上,來自任何人的任何同情與安慰,都只會是種侮辱。他照著對方擼他的手法,也揉了揉白先生的腦袋:“也對,你跟我有關系就行了。而我也不需要其他人。”

    白源的笑意淺淡而愉悅:“是啊,這個世界再大,人再多,又怎樣呢——在我面前的只有你。”

    他們彼此摟著后腦勺,傾向對方,眉心相抵,仿佛正進行一場纏綿交互、深入靈魂的精神力傳導,無需再多說一個字。

    第124章 20年前的名單

    周天上午九點, 白源和衛霖開車來到江濱的堤岸。這里靠近城郊, 地處偏僻,馬路上車輛稀少。隔著大片半原始的綠化帶, 布滿沙灘與亂石的江邊更是空無一人。

    停好車走了幾十米后, 他們見到了吳景函的身影。

    吳總監雙臂壓在銹跡斑斑的欄桿上, 面朝江水,一動不動的背影顯得格外凝重。

    他也許是在懷念李敏行, 在和對方落水的河堤近似的地方觸景生情, 衛霖有些惻然地想。

    他們走上前去。吳景函聽到腳步聲,放下手臂轉身說:“你們來了。”

    衛霖朝他友善地點點頭:“幾天不見, 你瘦了不少, 辛苦了。”

    吳景函神色黯淡地笑了笑:“還好。我只希望不要辜負了敏行的遺愿。”

    衛霖:“你約我們出來, 是對那枚閃存芯片的解密有了重大進展?”

    吳景函:“已經解開其中一部分了。可以確定的是,從20年前開始,這個神秘的組織——我還不清楚他們算不算一個規范的組織或者機構,但這種規模和深度的研究, 顯然不是個人能力能夠負荷的, 就暫且稱為組織吧——就開始進行人體實驗, 研究方向的確是腦控技術。可以看出,他們當時的思路還比較保守,想要采用神經芯片植入的方法,來控制一個人的大腦。我發現了這些神經芯片的設計圖。”

    衛霖:“就是李敏行說的那些像電子元件的電路圖嗎?”

    吳景函:“對。他們利用大腦中一種特別的蛋白質,將活的腦細胞和硅電路連在一起,把人腦變成了有機電腦。只要對神經芯片下達指令, 就能通過電流刺激腦神經,控制植入者的思維。但這種粗暴的方式,等于把人變成了‘半人半機’,對大腦的傷害很大。”

    衛霖不禁與白源對視了一眼:這不就是李敏行“絕對領域”里出現的“云柱”神經芯片嗎?

    衛霖問了個疑惑了很久的問題:“白源,你到底是怎么具現化出‘云柱’的?你了解它的原理和結構?”

    白源說:“我不太了解,但李敏行了解。我曾經說過,‘具現化’能力的首要原則,是不能超過當個世界的科技水平。如果‘造物主’不能理解這個東西的存在,那么世界規則就會排斥它。反過來說,哪怕我對這東西并不十分了解,只是有個印象或構想,我弄出它的外殼,‘造物主’就能用自身的知識幫我補完,使它成真。當然,作為能力使用者,我的意識也很重要,我越是堅信可以成真,它體現出的效能就越高。”

    衛霖點頭:“也就是說,使‘云柱’芯片成真的,其實是李敏行?他是不是曾經也想過這條路子,發現局限性太大,所以才轉向遠程腦控技術,編寫出腦電波譯碼程序。”

    吳景函對他們對話中“具現化”“造物主”等字眼不明其意,但“云柱”在現實中已經有了理論構想,所以大體意思還是能聽懂的,于是補充道:“我用敏行留下的源代碼,研究過他的程序,照他原本計劃,下一步的確是研制電子譯碼器,用以接收、破譯腦電波,再將重新編輯的電波發射回大腦,達到遠程cao縱的效果。

    “敏行以為對方在腦控技術上的研究比他早了20年,但實際上,他走的方向更具有先進性。”

    衛霖嘆氣:“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對方對他的追殺才不死不休。我想,他被抓到后,如果愿意為他們效命,或許還不會死。但經歷過‘絕對領域’中的一切,他意識到這個技術的危險性,死活不肯就范,才被滅了口……”

    吳景函別過臉,不想讓兩人看見他此時的神情。片刻后,他似乎控制住了情緒,從衣袋中取出一個密封的紙袋,遞給衛霖:“我還沒找到這個組織的名稱、成員和所在地,但提取出了大部分人體實驗的數據報告,從20年前開始,一共8個批次,這里是部分實驗者的個人信息,你看一下這些資料有沒有用。”

    衛霖拆開袋口,抽出一疊打印著密密麻麻字跡的白紙,飛速掃視。目光掠過其中一行時,他陡然僵住,似乎思維在這瞬間出現了斷層。

    他難以置信地反復看那個名字和下方的個人信息,年齡、體征、家庭情況、成長經歷……全部吻合。

    如果這是個巧合,那么這世界上就真的有兩片一模一樣的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