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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主渣化之路在線閱讀 - 第67節

第67節

    身為修道之人,她竟連最基本的道都忘了,如今落得這般下場,還要師父師兄拼命解救方能籠聚一團殘魂,女鬼涼雪恨不得魂飛魄散以謝罪。

    清歡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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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鵝毛大雪,三個衣衫破碎渾身是傷的人艱難地在雪地里走著。他們中走在中間的那個人體積特別大,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他背上還背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天寒地凍,如果再找不到落腳處,他們很快就要死在這里了。就算找到了落腳處,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座大山也都是個問題。

    正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陣微弱的嬰兒哭聲。為首的白發老人一愣,連忙四下看去。

    “師父,怎么了?”背著人的青年問,他滿頭滿臉血污,已經看不出本來長什么樣子了。

    “好像有孩子在哭。”

    “什么?”青年毫不猶豫地說,“那快找啊!”

    即使是在這樣的關頭,他們也仍然沒有喪失那顆赤子之心,寬容正直且善良,清歡突然覺得,能拯救這樣的人,也是自己的榮幸。

    老人顫巍巍地撥開了雪堆,在落滿了雪的枯枝敗葉中看到了被包裹起來的孩子。小小的嬰兒已經凍得渾身青紫,連哭聲都是微弱不堪的。他連忙把孩子抱起來,說:“咱們得再加快點速度了,否則不僅我們得死,這孩子的命也保不住。”

    “是,師父。”從來最愛和師父對著來的青年沒有像以往一樣口沒遮攔,而是非常恭順。

    走在最后的少年咳了兩聲,但他立刻把嘴巴捂住,指縫流出鮮血,他又像是沒事人一樣擦掉,然后繼續跟上。

    說也奇怪,在見了這孩子不久,他們就看見了山腳下的火光。師徒四人連忙上前敲門,屋里沒人,只有火爐燒得旺盛,而桌上則擺著蒸好的大餅和小菜以及幾盤醬牛rou——簡直像是為他們準備的。

    四人猶豫片刻,老人才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快吃吧,待會兒離開時,將身上的值錢物品都留下。”否則又要背負一場因果。

    真正的修道之人過得是很苦的,道家兩袖清風,想要超脫,就只能苦修,否則像那些神棍一樣,去算個命看個相什么的,他們難道還愁沒好日子過嗎?郎老頭一生收徒就講究兩點,一是緣二是品,他那小徒兒雖然對不該喜歡的人動了凡心,但自始至終品德無污。就連那生死攸關的時刻,也是她擋住了攻擊,否則他們哪有現在的活。

    正想著,一雙軟軟的小手突然打到了臉上,郎老頭低頭一看,那孩子在火爐的烘烤下漸漸暖了,正睜著一雙又黑又亮的大眼睛看著他。冰天雪地被丟棄的孩子,想來即便是找到父母也是沒用的。郎老頭嘆了口氣,一向吊兒郎當不著調的臉上涌現出一片哀傷。

    這時,少年把溫熱的米湯端了過來,“師父,喂這孩子一點兒吧。”

    郎老頭嗯了一聲,用湯匙給懷中嬰兒喂起米湯來:“守賢吶,你也去吃點東西吧,咱們休息會兒得快些趕路,免得你師叔他們沒死,又追上來。”

    “知道了。”名叫守賢的少年轉身回到炕上坐下,咬著大餅看著郎老頭懷里的孩子出神。“師父啊,這孩子咋辦啊?要找到她的親生父母咱們再走嗎?”

    “大冬天的丟孩子,又是個女娃,想來是不想要的,就算找著了也沒用。”青年喝了口燒酒,淡淡地說,神色有些哀傷。他背上那雖然形容狼狽卻依然豐神俊朗的男子被放在炕上,剛才強硬地灌了點米湯,這條命全是吊著的,誰也不知道能活多久。藥丸早在大戰的時候吃光了,能活著回到山上就算是他們的好福氣。

    “那咋辦啊師父?這孩子?”守賢擔心地問,又看了一眼青年。“怪可憐的。”

    “……帶著她吧。”

    突然響起的沙啞聲音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守賢驚喜地道:“大師兄!你醒了!”

    說著歡快地跑過去,拿了吃的塞到英俊男子的手上。

    男子咳了幾聲,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郎老頭:“師父,老天爺帶走我們一個小師妹,這不是又還了咱們一個嗎?”

    是啊,在這般生死關頭,如此相遇著實巧合,然后找到這間木屋,里頭還剛好有傷藥和食物……郎老頭嘆了口氣,說:“是啊,有緣。”

    “給這娃娃取個名字吧!”娃娃臉的樂觀少年這樣說。

    郎老頭想了想,這時候男子又說話了——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突然腦子里就冒出了這么個名字。“叫清歡吧。人間有味是清歡的清歡。”

    第十一碗湯(二)

    時光荏苒,一眨眼,清歡已經五歲了。這五年里,她一直跟著郎老頭師徒四人生活——哦,現在不應該叫郎老頭,要叫師父。

    當年回到山上后,幾位師兄都受了重傷,但經過五年細細調理,也都好了七八成,但大師兄的雙腿卻是徹底廢了,這五年里過得挺苦的,要不是有清歡這個嬌滴滴的小丫頭在,說不定幾個男人的生活還要再邋遢點兒。

    清歡雖然叫郎老頭師父,但卻并沒有行拜師禮,郎老頭說收徒弟是要莊重點的,沐浴焚香什么的不能少,再說了,一個女孩家,當什么道士?所以郎老頭的意思是,等到清歡年紀再大點兒,比較懂事了,如果她真愿意學道,那到時候再讓她拜師。

    清歡從小就是被這幾個男人養大的,說話走路全是他們教的,可隨著時間流逝,郎老頭師徒越來越心驚。丫頭越長越漂亮,又懂事又乖巧又可愛,有時候郎老頭都奇怪,怎么有人舍得把這樣的孩子丟掉呢?很小的時候清歡就會照顧他們,就是愛撒嬌,性子也有些迷糊,但不可否認的,有了這顆開心果在,他們的日子才沒那么難熬。

    當年那一戰實在是受傷太重,四人付出了一百年的壽元,大師兄年紀輕輕,但鬢邊已經有了白發。二師兄內傷迄今未愈,至于三師兄……也是直到后來,大家才知道那場大戰中他丟了一魂一魄,所以經常會出現失憶跡象,郎老頭就更不用說了,其實他不過六十歲,看起來卻已如耄耋之年。

    這樣的好人,正直,溫柔,勇敢,堅定,甘于平淡清苦,默默無聞,卻在危險來臨時挺身而出。清歡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去照顧他們,拯救他們。

    所以她在十歲那天便正式拜入師門。雖然郎老頭只是個散修,雖然他們無門無派,雖然沒有什么好處,但清歡仍然恭恭敬敬地給郎老頭磕了三個響頭——即便這只是個普通的凡人。

    他值得。

    拜師后,清歡的日子就沒那么輕松了,以前她每天就只是給師兄們解解悶,自己在山中玩耍,看書彈琴,郎老頭雖然看著挺猥瑣,但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曉,大師兄更是如此,他雙腿殘廢后便開始主攻醫道,沒有了雙腿,他是再也不能戰斗了,可他也有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說研制出更好的藥丸,能夠一瞬間恢復精力或是補足的,比如說……總之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從來沒有過怨天尤人。

    二師兄三師兄雖然各有缺陷,卻都十分努力。就連郎老頭也經常琢磨些新法門。

    十歲到十五歲這五年,清歡是在無窮無盡的書籍古典符咒中度過的。這些東西也不知是何人所傳,但對付妖魔鬼怪確有良效。清歡學得很用心,郎老頭經常贊嘆說她是他所有弟子中最有天賦的一個,每當這時,大師兄就會坐在木制輪椅上笑瞇瞇的看著,二師兄會說兩句討打的話,師父就會追上去踹他屁股,三師兄就在一旁哈哈大笑。

    這樣的日子,平淡,卻又無比幸福。

    輪椅是清歡做出來的,大師兄拿到的那天,雖然沒說什么話,但他的眼神有多激動清歡看得出來。她小時候還為了撫平他緊皺的眉頭往他身上爬,現在長大了,也不能那樣做。十五歲的姑娘再苗條也有幾十斤,大師兄的腿受不住。

    這十五年,清歡一點一點過過來,她從來沒想過別的,甚至連墨澤都沒有帶在身邊。這四個男人溫暖了她的心,讓她那顆屬于自己的心也開始有了溫度。有的時候清歡甚至希望這樣的日子一直過下去,永遠都不停止。

    但她知道,總會停止的,她的宿命就是永生,而她的永生,不會有任何人陪伴。

    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她永遠不會后悔。

    可這樣令人心動的溫暖,就讓她權且抓的再緊一點吧。

    做好了午飯,清歡慣例先把米飯盛好,然后挨個去叫人。

    大師兄平常就在院子里的大樹下看書,好叫,但他大多時候會看入神,這種時候清歡不會叫他,直接推著輪椅進屋就好了。然后是去找二師兄,二師兄在屋里踏北斗步,早就餓了,喊一聲就好,三師兄經常會忘記吃飯時間,隨著年頭過去,丟失的魂魄對他的影響越來越大,清歡喊他吃飯,他會覺得已經吃過了,有時候坐在桌子前面,甚至會忘記怎么用筷子。

    最后是師父。那老頭一大把年紀了,身子骨還硬朗著,常年沒事就到處亂竄,經常跑到山腳下,在一個小鎮一蹲就是半天,盯著人家賣包子的流口水。包子鋪的大娘見他可憐,會給他一個,臭老頭拿到手上咬了一口就不吃了,念叨兩句沒我家小徒兒做的好吃,背著手就走,這會兒包子鋪的大娘看到他就翻白眼。

    簡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不過清歡也有招兒。她的腦袋比起郎老頭只聰明不會笨,早就在郎老頭身上下了咒,到了飯點上柱香一念,小老頭兒就會在半個時辰內狂奔回來。原因無他,小徒兒手藝太好,做的飯菜好吃的能叫人把舌頭都給吞了,他不快點,那三個沒良心的徒弟可不會給他留!雖然小徒兒乖乖的會給他留飯,但郎老頭覺得,沒有人搶食的午飯是沒有樂趣的!

    他最愛干的事兒就是從徒弟們筷子里搶食,仗著自己是師父的身份,當著他們面把嘴張大,然后得意洋洋地吃下去。

    特別不要臉,但是特別可愛的一個小老頭。

    飯后的碗筷清歡不刷,是二師兄的,她只要把大師兄再推回樹下就好了。風吹過來,大師兄烏黑的頭發里夾雜了不少銀白,清歡有些心酸,她雖然跳脫六界之外,可卻還不足以抗拒天道,更何況,世間要講究因果,即便有能力,有些事情她也不能去做。

    這是她和天道互相的制約和平衡,也是彼此都有的默契。只不過她有人形,而天道沒有。她有意識,天道也沒有。

    如果她想這四人日子過得好,就必須自己想辦法。

    山中有野味,道家不講究吃素,但殺生終究不好。郎老頭素來愛口腹之欲,辟谷他能做到,但舍不得那人世間的紛繁美味。迄今為止,清歡就只有一個心愿,趕緊找個理由讓她能下山一趟,這樣的話,也許能想到什么好辦法。

    她不是不可以弄來那些東西,但清歡發現了一件事,當她徹底投入其中,不動用任何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力量時,她的心跳動的比平常有力。她如果想要感受七情六欲,就必須學會克制。

    “歡妹!歡妹!”

    屋子里又傳來郎老頭的鬼叫聲。“歡妹你給為師做的零嘴兒去哪兒了?歡妹!守禮偷吃為師的東西!”

    看看吧,她在這個門派里,明明輩分年齡都是最小的,卻干著大家長才干的事情。郎老頭為老不尊,總是跟師兄們一起叫她歡妹。一開始清歡打哆嗦起雞皮疙瘩,現在也麻木了。“來啦!”

    說完她低頭輕輕把大師兄的頭發梳理好,用發帶扎起來,叮囑道:“我給你熬的藥放在石桌上,你不要忘記喝。”

    大師兄乖乖點頭,溫柔的目光凝視著清歡。“好的。”

    清歡笑了下,回到正殿,郎老頭跟三師兄守禮就差打起來了——不過這畫面也沒多好看,三師兄揪著郎老頭的胡子,一只腳蹬在郎老頭的胸口,而郎老頭的爪子巴在三師兄臉上,剪刀腿鎖住了對方的頭。這兩人……三師兄沒了魂魄后就跟個小孩子似的,跟當年清歡被他們撿到時的性格沒差別,但郎老頭不是小孩啊,他都這么大歲數了,還愛吃零嘴。

    偷清歡曬的果干地瓜干什么的不要太頻繁哦。

    清歡看不下去,給他專門做了一份,放在籃子里,為了防止野貓老鼠偷吃就掛在大殿的柱子上,郎老頭今天一摸,嘿!沒了!這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守禮這小兔崽子吃的,就這小兔崽子嘴最饞!

    這讓她評理呢,清歡好言好語勸了兩句,老頑童跟小頑童都不聽,她的臉猛地拉了下來,嚇得倆人趕緊松開對方,小孩子般站好不敢亂動。

    清歡對著墻角一指:“面壁去!”

    郎老頭嘟著嘴分外不爽,去面壁的同時還不忘踢三師兄一腳。三師兄則含著眼淚,瞪了郎老頭一眼。

    清歡無奈地撫了撫額頭,這幾個人啊……

    正在她準備去摘點野菜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頭傳來一陣吵鬧,山上只有他們師徒五人,山下人只知道山上有座道觀,也偶爾會來添點香油錢,但自打小鎮郊外建了座寺廟以后,已經好幾年沒人到道觀來了。郎老頭為這事兒還鬧過脾氣,憑啥香火都被禿驢們搶走了?!要是給他們點錢,他們也能吃好點不是?

    唉,做道士就是苦啊,他都苦了六十多年了,心塞塞。

    第十一碗湯(三)

    不過也有個好處,那就是不用被歡妹罰面壁了。郎老頭嘿嘿一笑,正要拔腿朝外奔,清歡問了:“去哪兒呀?”

    “呃,這個……歡妹啊,你瞧這外頭來人了,身為一觀之主,為師咋說也得出去看看,你說是不?就讓守禮替為師面壁吧!”說完就想溜,清歡卻笑瞇了一雙美眸。“師父啊,有本事你就動一下給我看看。”

    郎老頭立刻站住不敢再亂動,一張嘴噘了起來,跟個孩子似的,不住地碎碎念,歡妹不是好娃子歡妹不是個好徒弟歡妹欺負他這個孤寡老人肯定是不想伺候他照顧他不想認他這個師父了……沒完沒了的。

    清歡早受不了的出去了。

    外頭大師兄已經把吵鬧的人都安撫好了,清歡一過去,瞧見石桌上的藥碗,臉一沉:“大師兄。”

    大師兄那春風拂面的笑容立刻就僵了,他連忙看向清歡,這才想起自己調理身體的藥沒喝,趕緊對清歡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端起藥碗咕嘟咕嘟。清歡看了他一眼,一個個的,都不叫她省心。“各位鄉親,發生什么事兒了,你們怎么會上山來呀?”

    “清歡姑娘!清歡姑娘你們可得救救我們啊!”

    “陳老伯您別激動,坐下來慢慢說。”

    這個陳老伯算是跟道觀的師徒五人比較熟了,以前寺廟沒蓋起來的時候他來進香挺勤的,后來有了寺廟來了大和尚,就沒再怎么見過他。但清歡還是記得他的,這老人雖然有點迷信,但心腸好,就算后來沒再來添香油錢,也經常托進山的人捎點大米白面什么的上來。

    俗話說靠山吃山,山里美味珍饈無數,但沒有山下的大米白面還有食鹽醬油,所以說陳老伯算是跟他們師徒很熟的了。

    陳老伯坐到大樹下石桌旁的石凳上,唉聲嘆氣:“這要不是事情嚴重了,我們也不想來找你們。關鍵啊……關鍵是這、這廟里的和尚也都全遭殃了啊!”

    “到底是什么事呀?您能給我細細說說嗎?”清歡柔聲問。

    她的聲音清甜柔軟,仿佛能讓人在一瞬間情緒得到平復。滿臉慌亂之色的陳老伯也終于慢慢平靜下來,大師兄喝完藥后給陳老伯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陳老伯顫抖著雙手捧起了茶杯:“這事兒啊,得從一個月前說起……”

    一個月前,不知怎的,鎮上突然發生了奇怪的事件。先是有人半夜聽見女人哭聲,然后就是窗外的白影,接著看管尸體的義莊的守門人不知何故突然死了,死前雙眼圓睜死不瞑目。然后有幾戶人家正值壯年的兒子失蹤了!他們去報官,官府派兵出來找找不著,縣太爺干脆就撒手不管了,讓他們自行解決去。大家找啊找的找不到,結果過了幾天,失蹤的兒郎的尸體就出現在了義莊!鎮民們商量了下,覺得可能是鬧鬼,就湊錢請寺廟的和尚去做法。

    誰知道那些和尚,浩浩蕩蕩地朝義莊去了,那天晚上,鎮民們膽小沒敢跟著去,結果第二天就活了一個小和尚,還被嚇瘋了,嘴里就知道喊什么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其他的一句話也聽不進去,不管誰跟他說話都不理。

    再往后,連靠近鎮子的幾個村里都出了事,失蹤的全是年紀在十七八歲的大小伙子!這大小伙子誰家不是塊rou啊,哪個舍得?有的還是家里頭的獨苗苗!這不,實在是沒辦法了,陳老伯就想起了山上還有座道觀。

    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布包,攤開,里面是些碎銀跟銅板,有些羞愧地道:“之前一起籌錢給和尚,這、這是村里能湊出來的全部了……”

    大師兄眸中閃過一絲不忍,正要開口婉拒,清歡卻將小布包收了起來,放到他懷里,笑吟吟道:“陳老伯你放心吧,等明天我就讓師父師兄他們下山看看。”

    陳老伯等人千恩萬謝的走了,他們走后,大師兄問道:“歡妹,你為何要收他們的銀子?他們已經過得夠清苦的了……”

    “咱們的日子就不清苦?”清歡瞄了他一眼,“要不是有我,你們現在還住在豬窩里呢。”小時候她不會說話不會走路還能忍受,等大了一點就完全受不了了,這幾個男人真的太邋遢了。

    他們就是湊合過,有吃有喝就行,不管味道。還記得清歡幼時嘗到師父跟師兄們做的飯險些吐了。那可都是野味啊,他們竟然能弄的看起來像屎吃起來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