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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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了一會兒,秦男神也帶著助理從外頭進來了。 自從上次秦頌遠不肯在鏡頭前甩她巴掌,她就覺得秦頌遠那小助理抬頭不見低頭見時,總拿眼睛挒她。這也難怪,秦頌遠這些年一直沒有什么緋聞,可自從遇見了一個程梓月,就徹底破功了。 程梓月對秦頌遠雖然很糾結,很心軟,很想跟他好好說道說道這個問題。但同時她也明白,說了還不如不說,最好就是拍完這部戲江湖不再見,從此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哪知道小助理屁顛屁顛跟著秦男神一進來,臉就黑了。她快步上前給男神拉凳子,順便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要么就往左挪,要么就往右靠,這橫在中間,玩兒0.618呢?” 她的語氣怨念很重,在程梓月這忙活的倆化妝師加上于雪,聽完之后都一齊回頭去瞪她。 程梓月沒回頭,在鏡子里看見那小助理輕飄飄夾了她們仨一眼,轉過頭去該干嘛干嘛。 于雪的火噌一下就竄到了腦頂。她把手機往桌上一摔,怒道:“有話不會好好說啊?甩臉子給誰看呢?” 程梓月回身一把拉住她,硬給她拽回凳子上,然后抬屁股把自己的凳子往旁邊挪了一個身位,在鏡子里很嚴肅又冰冷地,用很程式化的語氣跟那小助理說了一句:“抱歉。” “哼。”小助理一臉鄙夷地出了口氣,白了她一眼。 于雪還想跟她抬杠,坐在那躍躍欲試的。程梓月怕她再得罪人,把她叫到身邊,問:“啥是零點六一八?” 瞧見程梓月神秘兮兮地朝她招手,她還以為是有什么損招對付那小助理呢。沒想到她家大明星居然只是要問這么蠢萌的一個問題。于雪頓感無聊,沒精打采地小聲告訴她:“就是黃金分割。以后再解釋,這個很復雜。” 于雪直起身子來,靠在椅背上,看著化妝師把復雜的妝容一點一點暈染在程梓月那張完美無瑕的小臉上,心里一個勁兒的奇怪:程梓月這個人,實在是一個巨大的矛盾體。平時看著冷冰冰的,像是個很不好相處的人,其實是個特別心軟又很寬容的人。但一旦發生什么大事情,就會變成無敵吐槽狀態,變成了謾罵擔當扛把子,可以一罵罵一首歌的時間。 難不成這就是厚積而薄發? 程梓月當然不知道于雪在想什么,只是提心吊膽的,直到秦頌遠上完妝出去,才松口氣:總算沒爆發什么太大的矛盾。 雖然上次蘇沉到處造謠,找寫手傳她跟秦頌遠什么“主仆生情”博眼球,之后她狠狠回擊了他,一再強調這些事都是他枉口誑舌、垢誶謠諑,可那些文章還是在好多人心里都生根發芽,長成蒼天大樹了。 就連譚景之都覺得是她勾搭完秦頌遠又把他拋棄,轉頭投奔了白應寒,也難怪每□□朝暮暮對著秦男神的小助理了。 而小助理開開心心地以為自己替秦頌遠出了一口惡氣,并跟著秦男神進了片場時,秦頌遠卻忽然停下腳步,回頭跟她說:“小陳,回家歇兩天吧。” 姓陳的小助理一愣,一時間并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秦先生?” “最近你挺辛苦的,回家也行,出去旅旅游都行,我跟公司說,先讓小宋過來。”秦頌遠穿著皇帝的朝服。精心設計過的妝容讓他這位“九五之尊”顯得更加盛氣凌人,高高地站在面前,真叫人有一種生殺大權盡掌握在他手中的感覺。 小助理猶如被一盆冰水兜頭潑下,連脖頸里都是刺骨的寒意。 就為了剛才跟程梓月的一句多言?她從20歲就給他當助理,五年了,就因為跟程梓月發了那樣小的一個脾氣,這份工作都要保不住了? 淚水涌上眼眶,她想把眼淚憋回去,下意識地便望向化妝間的門——程梓月還在里面。 “跟梓月沒關系,你別多想。”秦頌遠把套在修長的手指上、稍稍有些大的扳指往里推了推,說:“好幾個月沒回家了吧?” 秦頌遠的話太噎人。小助理微微點了點頭,怕掉眼淚連眼睛都不敢眨,丟下一句“秦先生再見”,便轉身跑走了。 望著她的背影,秦頌遠苦笑一聲:當初為了近水樓臺接了這么一部劇。演了反派、自降身價、和身邊人鬧翻,最后一半的時間都浪費出去了,自己卻始終在原地踏步。 難不成真像譚景之說的,退讓有癮嗎? 程梓月化好妝的時候,秦頌遠已經在跟杭珊對戲了。她左右都沒看到剛才那小助理,心里總覺得別別扭扭的。 司天美跟鄭啟石談完之后,就坐車走了,說是好不容易來一次,要給在這的藝人們買點吃的用的。程梓月本還想這兩場戲要好好表現,結果心里倒是有點失落。 于雪看出她家程姑娘的小心事,于是竊笑一聲,湊近了說:“天美姐這是放心您,才先走了的。她肯定怕給您壓力大了,影響您發揮。一般天美姐只會盯著不讓人省心的。有幾回蘇小生拍戲,她就差全程盯梢了。上次面試《逗破》時,她應該也跟著去了吧?” 程梓月聽完,心里寬慰不少,跟著點了點頭。 于雪一副“你懂的”的樣子點了點頭,說:“那就是了。她來一趟怎么可能不先買好了東西?這不定又是盯哪個不省油的燈去了呢。” 上午的戲順利過完,午休時間,司天美又風塵仆仆地回來了,給程梓月帶了好多東西。等回了休息室,司天美特意把別人都支走,才掏出一小沓劇本放進她包包里,說:“這是《戰心毒》的資料,千萬別外傳。我可是拼了半條老命爭取來的。” 程梓月捧著裝著材料的小包,就像捧著圣旨一樣,連連點頭:“謝謝天美姐。” 現在字數稍微富裕了點,司天美又對她這么好,她如果還一直沉默沒禮貌,就太不合適了。 話剛巧說到這,她很坦白地問道:“聽說男主是周赫清,我擔心……” “你知道周長寧的事兒了?”司天美的話稍有遲疑,明顯有試探的情緒在:“白副總告訴你的?” 白副總等于白木頭,她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然后趕緊點了點頭。 “這倒沒什么。是王瑩自己干了理虧的事兒,周家就算有怨氣也不敢撒在你頭上。”司天美一提到這事兒,就好像散發出一身正氣:“而且,男主是不是周赫清還沒定下來。你看劇本就知道,男主是個頹廢風老油條,他這個歲數的好演員可不少,不一定是他。你別想別的,做好準備等我通知。” “好。”程梓月點點頭,心境也平和下來。 “近期你要準備的就是跟《亂世》劇組去宣傳的事兒了。我已經跟鄭導打完招呼,大概下個月初就去錄節目。我跟孫導商量了一下,你的曝光率不宜過大。現在袁可茵已經快臭了,成了群嘲,女主沒什么看點,只靠秦頌遠跟你博眼球。你得保持點神秘感,對收視率才有幫助。”司天美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把那首歌練好,唱完就走,才是上策。” 不就是玩兒曇花一現嘛,程梓月明白她的意思,再次點頭。 一連兩天,程梓月的戲排得滿滿的,都沒得空準備這些,可自此也就再沒看見那天跟著秦頌遠的小助理。 之后,總算有一個下午的空閑。她回了酒店鎖好門,才跟做賊一樣偷偷把資料從枕頭底下拿出來細細看。看了一遍之后,她覺得自己都快窒息了:天了嚕,這劇本也太厲害了,現代人真是強悍啊,這東西也能寫?寫出來也能拍? 要擱到她那會兒,誰敢講這樣的話本子,恐怕就滿門抄斬了吧…… 第62章 厲害了我的咖 《戰心毒》這整個故事有明暗兩條線。明線講了女主角蕭雨辰從年輕氣盛的重案組小女警因人事調動被抽調到緝毒大隊、一點點接觸到社會現實,由失意到適應,最后干出一番作為的故事。而暗線則寫了緝毒大隊原有的幾個已經被社會磨平棱角、早已安于現狀的老同志找回年輕時的熱血抱負的過程。 一件牽涉甚廣的毒/品案,擺在年輕有為的重案組女警和“緝毒大隊”老油條這兩個人群面前,由兩種人截然不同的反應和態度,深層次地剖析了人性。 而男主角周爭則是身處這兩類人以外的灰色地帶,每日渾渾噩噩虛耗生命、放棄自我的人。年輕時,他也如蕭雨辰一樣,是個年輕氣盛、胸懷大志的警察。可一次臥底行動的失敗、幾次死里逃生導致的妻離子散,讓他逐漸對緝毒這個事業感到沮喪,甚至因此而墮落。 在辦案遇到瓶頸、千頭萬緒理不盡,又被無休無盡的文案工作纏身之時,蕭雨辰找到了昔日的辦案精英周爭,請求他指點迷津,卻只碰了一鼻子灰。 終于,周爭被這個百折不撓的小丫頭的韌勁兒所打動,與她一起破獲大案,立下了大功。 既有奇案,本片必定是洋溢著滿滿的懸疑色彩。而破案過程中,又少不了層層困難阻撓。劇情的層層推進中夾雜著激烈的槍戰和人性的拉鋸戰,千絲萬縷歸為一處,結尾難免讓人連連稱奇。 而這個帶有尖銳社會矛盾與重大社會問題的敏感題材,時不時揭露體制內、執法過程中暴露的問題,針砭時弊,也讓程梓月的興趣被高高吊了起來。 就算她選不上這個女主角,等電影上映以后,她也勢必會去電影院支持一下的。 一直到當晚,她洗漱完畢躺在床上,腦子里仍然在這個劇本的事情上轉圈圈。司天美拿到了故事梗概,卻有好幾處環環相扣的疑點沒有寫明。這真讓她迫不及待想去參加試鏡,奪下女主角來看個痛快。 《后宮之輪回》還在拍攝當中,她本不應該再去動其他劇本的腦筋,尤其是這兩個劇本有著完全不同的題材和主題,更不應因想另一個而耽誤了現在這個的拍攝。然而程梓月實在是忍不住,睡覺前躺在床上,就開啟了模擬板塊,想看一看許暮這個天才。 她對許暮這個人很感興趣。下午有空,她找了兩個他的警匪片快進著看了看。他的片和經典的香港電影截然不同,是完全拍出了自己的特色和亮點出來。他取景常會選擇破陋的胡同、擁擠的街道、繁忙的地鐵站,甚至堆滿游人垃圾的矮山。為的,就是顯得真實。只有這樣真實的布景,才能讓他電影反映出的社會現實更加鮮明。 甚至有一部電影里有這樣一個場景:一正一邪、一警一匪搏斗之時,后面就是個破舊的公共廁所。廁所對面有幾個小販,驚恐地收拾著鐵板魷魚的攤子。一個老婆婆彎著腰在撿地上的空瓶子想去賣錢,差一點被匪徒的刀傷到。 冷漠、貧窮、低微,然而這才是真實。 所以,程梓月對許暮并不是很急切地想去了解。她想慢慢地走近這個人。不是火急火燎地去和他合作,而摸清他的拍攝手法和對待演員的具體要求。相反,她想從遠觀開始,一點點地去觀察,去研究,看看這個人的腦子里到底裝了什么與眾不同的東西。 于是她仍舊選了自己最熟悉的一段《施公案》,卻只給自己挑了一個沒兩個鏡頭的群演,而施公,她則挑了周赫清。 雖說她原本就在網上視jian過了許暮的資料,也看過他的照片,知道他是個才剛剛35歲就謝了頂的天才導演,但是在虛擬界面瞧見他本人,她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捂著嘴輕輕笑了起來。 近處瞧瞧,許暮锃光瓦亮的腦門兒更立體了,頭頂左右兩撮兒頭發長得楚楚可憐,一九分的發型還有好幾縷特別長,油油地從這頭蓋到地中海的那頭,實在老氣橫秋,不如直接剃個禿子。 而他對每個場景的把握,不僅嚴苛,甚至稱得上偏執。有些地方,他會同意讓演員自行發揮,想怎么來怎么來,可有的地方,卻是要要求演員一絲不茍地按他說的完成,連根頭發絲兒都不能出錯。 他一認真起來,遠處對戲的都不能出聲了,所有人必須站定,保持靜止,絕不能打擾他。但一陣風吹過,他的一九分長短發就凌亂了,長長的那幾撮兒頭發從頭皮被掀了下來,耷拉在臉頰一邊,他也感覺不到,就帶著這么*的發型繼續偏執。 程梓月躲在他身后樂得前仰后合,好幾次都在腦補,如果鄭啟石看見這場景會怎么說。 恐怕畫風應該是:“哎呦,怎么會有形象這么好的導演呢?太顧及個人儀表了,簡直是導演界的好榜樣啊。” 越想她越想笑,結果在虛擬場景被許暮發現,臭罵一頓。 而那位影帝周赫清更奇怪。明明都快到而立之年了,雖然帥氣不減,卻是個十足的網癮中年,只要一換場就要拿出手機來刷微博,實在讓她不解。回想起現實里周赫清每天跟影后李嬰琳互動得頻繁,難不成他倆是有地下戀情的嗎? 模擬了一晚上,正事兒沒怎么干,倒是找了不少樂子。 結果轉天她就起晚了,匆匆忙忙趕到片場,一個勁兒被鄭導說“愛崗敬業又勤奮,還從來不耍大牌”。然而她心里居然美滋滋的——已經躋身大牌行列了嗎? 不過來晚倒是件好事。這天譚景之來了,聽說程梓月被邀請去參加許暮的電影的試鏡,他一大早就在這蹲著,等程梓月來八卦呢。但倆人一湊在一起就要拍戲,他連話都沒容得上跟她說一句。 好不容易挨到午休吃完飯,于雪又把程梓月拉到一個小休息室嘰嘰咕咕,一中午不見人影。 原因是于雪拿來了過幾天要錄的那個節目《厲害了,我的咖》的策劃,讓程梓月確認一下安排,如果沒問題,就要參加兩次彩排了。 《厲害了我的咖》是早就定好的《亂世貴女》的首播衛視,才推出不到2個月的一檔綜藝節目。 在每周六晚上十點播出,緊跟著黃金檔,一經推出就在收視榜單上斬獲了不錯的戰績。節目組會選擇近日來“霸屏”的大咖湊在一起做一期節目,或者會選擇熱播劇的劇組來進行一次訪談。總之每一期節目都很有新意,無論是上過節目的藝人還是劇組,都能借著這股風好好火一把。 程梓月好歹翻了翻,前頭的什么訪談啊、游戲啊、模擬表演啊,全是秦頌遠、袁可茵和蘇沉的活兒。她出現在第一版預告片中間,音樂響起來后,她就跟田芃手拉手從后臺走出來,她穿著岳文軒最漂亮的一身戲服,田芃穿嵇無憂的衣服,倆人唱歌之間就一句臺詞,唱完就跑。 而她唱歌的時候,其實是在給預告片配樂,大屏幕也在同時播放劇里的情節畫面。這樣就達到了一個讓人眼花繚亂的效果:你想看劇,就看不了橙子。你要看橙子,就沒法好好看片花,所以你就得上網找視頻再看一遍吧?加深了印象,這劇你就非追不可了。 程梓月闔上策劃,跟于雪比了個大拇指。 自從出道到現在,由于自己的地位在一點點提高,接觸的團隊也愈發趨近于一流。只是一直在埋頭拍戲的她說實話,除了上次出席了蘇沉那個什么簽售會,就沒有站在媒體與大眾面前過了。雖然也知道自己不能說太多字,參加了還不如不去,但偶爾懷念起穿越前在茶館里一呼百應的風光,她心里也難免會有些落差感。 畢竟微博的粉絲數,那些私信和評論,對于她來說是很遙遠又很虛無的東西。她還是渴望自己能夠親眼看看自己的影響力。 兩次彩排之后,真等到去錄制節目的那一天,她才發現自己的擔心和落差感是多么可笑。 此前,節目組將這期節目作為“程梓月首次舞臺獻唱”作為噱頭發布到論壇之后,搶票人數幾分鐘就漲得讓所有人驚掉了下巴——直接創了每分鐘回復量的最高紀錄。而論壇放出的票,只有20張而已。 《厲害了我的咖》是個新節目,不過才播出了7期,熱度自然是一期比一期強。可這一期比上一期簡直上了不是一兩個臺階,所有人都沖著親眼看看橙子唱歌這件事兒而來,來勢兇猛。 依行情來說,有幸得到免費門票的學校或社會團體總會有人拿自己的票去倒賣,某寶上黃牛黨到處可見。可這一期,連轉讓的都少之又少,簡直“一票難求”。 后援會這邊的競爭更慘烈,于雪拿到了25個名額,僅次于秦頌遠的30,比袁可茵20、蘇沉15、杭珊5都多。 可別忘了,程梓月在里頭只是個女三的角色。 當天,節目一開始便播放了繼《亂世貴女》官微發布之后的第二版片花。程梓月是節目的炒作熱點,她的出鏡率自然可觀,幾乎與秦頌遠一樣高。而鏡頭里的岳文軒偶爾天真爛漫,偶爾溫柔賢淑,偶爾剛強不屈,幾次都在現場引起了一波勝過一波的小高/潮。 大屏幕變暗、全場燈光打開的瞬間,底下一片全是喊著“程梓月”的聲音,震耳欲聾,都有點控制不住了。 程梓月坐在后臺目送著主角們一個個走上去,心里的洶涌澎湃好似在茶館里第一次客滿時,她技驚四座后的那種感覺,整顆心都輕飄飄的。 第63章 節目組的surprise 等到主演們一個個都上了臺,等候室里只有程梓月一個了,她倒開始有點緊張了。之前她就發現,自己講書時也就罷了,如果唱起弦書來手里卻沒個三弦,她都不知道怎么開腔了。對于現代人來說,大概有伴奏帶是個很方便的事情。然而對于古代來的她,卻是有點難適應。 彩排的時候她閃著星星眼跟田芃說,就靠你了!然后田芃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握住她的手說:“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我開過的演唱會比你演過的電視劇可多多了。” 結果程梓月一個白眼飛過去,又給他的雞血全凍住了。 她在酒店也練了許多次,可終究不如自己作弦師時那么流暢。但要跟節目組說改也來不及了。怪就怪于雪給她看策劃的時候,她根本也沒想著先試試再說,就這么胡亂應下了。 現在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掛著好多零碎累贅的一身戲服,她更愁了:田芃那小子死哪去了?候場室就她一個人,對著個攝像機,都要尷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