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27)獵人
他走過來,一步的距離,陰影攏住佐艾。她往上看到他居高臨下的眼神,深不可測的黑色瞳仁盯著她,幽綠的光在他眼底燃燒。 「美,」林楚聞低頭說,「和性總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這個角度令他想象她的嘴里吞吐自己性器的模樣。 聲音響起,帶著一點沙啞,卻又很清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我只是一個臣服于你的男人。」 「你愿意接受嗎?」 他單膝跪下,在這一瞬間他們的角色天翻地覆,她端坐在上,被他牽起手,輕吻落在手背。 他像一個身穿甲胄的百花騎士,在沒落的女王面前虔誠溫柔,卻偶爾露出掩藏不住的控制欲與進攻性。 佐艾盯著他,沒有抽回自己的手。 他們之間有一陣長長的沉默,只有窗簾被吹起,又抽離,輕輕貼在墻面上的響聲,像海浪撲在沙灘上退潮的那一瞬間。 「我沒有太多經驗,」她動了,向前伸出手去,摸到他的喉結,它滾動了一下,「我不喜歡koujiao。」 林楚聞的呼吸變重,他將雙手撐在扶手上,她幾乎貼著他的臉說話,柔軟的呼吸灑在脖頸,她說,「雖然我不知道這有什么好心動的,但剛剛我想到了。」 她的手解開他的兩顆紐扣,微涼的指尖貼在他火熱的胸膛上,林楚聞放慢了呼吸。 「文藝復興的時候,法國人認為皮革有催欲作用。」她的手離開了他的肌膚,游到自己的肩頭,輕輕將牛仔外套脫落。 乳白的肌膚,光滑純潔,裹在黑色吊帶里,只要他輕輕靠近,鼻尖就可以觸到柔軟的乳rou,它們擁有足以令他屏息的力量。 「這個時代,我是不是就像麝香,輕而易舉地就可以喚醒你們的欲望?」 林楚聞抬頭看她,她面容平靜。 「你是鹿,」他低聲說,聲音如石子投入湖面,「會逃,會沖過來用角頂我。麝香只有你萬分之一。」 她看著他的眼睛,瞳仁黑亮,微微帶著些笑意。 佐艾想,他像一個獵手,享受追逐、等待、煎熬的過程。 她靠近了一點,輕輕捏住他的下巴,微微含住那片唇瓣,舌頭淺淺地舔過,他溫順地隨著她,雙手扶住她的腰。 佐艾的吻向下,小口吮吸著下巴,落到喉結,舌頭打轉舔了一圈,然后退開。 林楚聞讓她打量了一陣,說,「輪到我了。」 他貼近,學著她的模樣掰住她的下巴,拇指輕扣,她雙唇輕啟,他的舌頭趁勢而入,卷起她的舌,吞得猛烈,像要將她拆入腹中,既急切,又游刃有余、不疾不徐。 佐艾嗚咽聲被他吞入,又被固在他懷里,鼻尖、舌尖全是他的味道。 他退開,嘴唇濕潤,頭發凌亂,眼里不再風平浪靜,而是含著驚濤駭浪。 佐艾在他說話之前封住他的嘴唇,她像是在較勁,因為她是鹿,而他是獵手;此刻她在進攻,獵手放下槍支,林楚聞在她貼近的那一刻將她抱起,她雙腿纏住他腰身,微微在他鼓起的一塊擺蹭。 佐艾的吻沒有太多技巧,她不知道怎么點燃一個成熟的男人,或許她不需要知道,他用身體告訴她他的渴望,他們像鑰匙與孔,像魚與水,像火與柴。 林楚聞把她放到桌上,脫下她的熱褲,她腳尖點在他胸口,移到下面,就著那團蜷縮的性器晃動了幾下,雙手撐起上身,露出深深的窩溝,純真而誘惑。 他解下皮帶,褪下內褲,露出挺立的性器,彈在她腳面,她下意識縮了一下,林楚聞露出點笑意來。 「摸摸。」他說。 佐艾用腳尖輕輕點了點,它又跳動了一下,青筋怒張。 她縮了回去,被他一把抓住,夾在肩上。性器在一瞬間貼近,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邊戳在xue口。 她喘了一聲。 林楚聞慢慢去扒她的內褲,打著卷下滑,帶出幾絲黏液。 「你很興奮。」他聲音低沉,好像夜晚。 佐艾撫摸上自己的小腹,也學著他的模樣慢慢向上卷起吊帶,露出胸乳的時候,她緊緊盯著他,他眼底卷起幽綠火光,「你也很興奮,」 「我看得出來。」她說,吊帶擠在上邊,黒與白交錯,刺激著感官,偏偏她又用手揉捏起自己小小的乳尖來。 林楚聞劈開她兩條腿,扶了長物進入的一瞬間捉過她雙手,她雙腿向外打開,他便傾身下來,唇舌并用,狂風暴雨般吃起她右乳,腰身擺動,將她撞出一陣呻吟。 佐艾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在他進入的那一瞬間,她就渾身打顫,他進退之間,性器便磨過她的軟rou,令她想要尖叫,卻又被擊落在喉底,只帶出一些不成聲的喘息。 他用絕對的技巧和尺寸掌握了她。獵人扼住了鹿的咽喉。 林楚聞在顛亂中在她身上種下吻痕,舌尖舔過,引發她戰栗,又直起身來,抓住她的腿挺臀貫入,看她雙乳晃動,面頰緋紅,而那雙眼睛卻直直地盯著他,好像在說:欲望而已。 人是欲望的產物,也是欲望的奴隸。 林楚聞逸出一聲低低的喘息,他將她從桌上撈起來,走了幾步,放在冰涼的飄窗上。 佐艾如墜冰窖,哆嗦了一下,被他壓住,下一秒,他火熱的身軀就貼了上來。 他把她的雙腿打開,折成M字,精瘦雙臂壓在她兩側,唇貼著她的唇,帶著燃燒似的喟嘆,「我想這樣和你zuoai很久了。」 她把玩著這兩個字,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