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媚藥
入了夜,吱吱蜷縮著身子,躲在床角,不知蜷了多久才睡著,身子骨才漸漸松散,慕百靈借月光看她,明明還只是個孩子,這些時日,吱吱漸漸接納了她,情況稍有好轉。 她費了些氣力,將吱吱抱至床中,讓她伸展了手腳,好睡些,自己則躺在另一張小床上,耳畔傳來隱隱晦晦的嬌俏笑聲,楚館雖是客棧,也是兼做皮rou生意的,她不知楚館老板同秦冕有何關系,只知暫住這兒是安全的。 壇婆的無名媚藥,藥性并不如普通媚藥那般烈性,只是從入藥那日至今,都不曾散藥,夜夜如蝕骨之蟲,一點一點啃噬著慕百。 如今那一星半點的嬌喘媚笑聲便成了一座牢籠,攏得慕百靈不得逃離。 她洗過數次冷水浴,收效甚微,還險險傷了風寒,再后來,便什么也不管用了,那種隱秘的欲望催人成魔。 她該不該去敲秦冕的門,她很快否了這個想法,她心中有愧,如今秦冕口不能言,她便更不知秦冕的想法了。 慕百靈還怕,壇婆那些話的意思,她很難理解,這藥是不是不止能讓她難受,還能害著旁人。 慕百靈躺在床上,下腹溫熱,花xue內里的溫度似乎要比體溫還高,細細密密的癢痛從里頭向外延展,她翻了個身,情欲令她不由自主加緊雙腿。 她實難入眠,她心頭惱著,這都過了好些日子了,那藥力怎還如此難捱。感官一點一點放大,身子骨乃至發膚,無一能逃脫這催人成魔的欲望。 長衣裳里兩粒乳珠,只肖她一個轉身,衣料輕觸,便硬挺挺的了,她伸手觸碰,身子便燒一分起來。 腿心那處又開始發脹發熱,藥力強迫著她媚rou緊絞,放松后又聚攏緊絞,每一個毛孔都在期待著進入。 慕百靈貝齒輕咬,手心亦被掐出幾個月牙甲痕,身子時軟時僵,月光漪動,她決定去外頭吹吹風,她怕再躺下去,就要叫喚出聲了。 她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吱吱,嘆了口氣,希望她能恢復如常,便可詢之一二。 夜風很涼,崎楚在西,遠沒有大越暑熱,一輪明月懸在天上,今兒十五,月滿無缺,幽光撒在地上,竟真如白霜,慕百靈看著出神,身子稍稍緩了緩,比在床榻上好受些。 不知怎的,秦冕的身影出現在她腦海里,他身上的味兒似乎縈繞著她,慕百靈不由抱進雙臂,手指陷入長衣袖的褶子里,曾經她抗拒的事情,現在竟換了成了折磨和欲望,她亦覺得好笑。 夜愈深,楚館的姑娘和恩客大約也戲夠了,四周靜悄悄著,唯有風吹蟬鳴尚鬧人心。 當秦冕高大的身形,落著霜白映入慕百靈眼中,她的心臟轟然多跳動了一拍,臉上徒然熱了幾分。 月色下的秦冕早已褪去戾色,一雙眼不透月光,深邃而寂然,走了過來與她并肩,四目不曾相對,秦冕眺望遠處,似自他不能言之后,人亦變得容易放空。 “公子……還沒睡嗎?”問出這句話后,慕百靈有些后悔,她是蠢笨,明知得不著回應,為何還要開口詢問。 秦冕回過頭看她,見她略略窘迫緊張模樣,猜不出她的心思,只覺她如初見時的青澀模樣,別無二致。 慕百靈心道糟糕,腿心不知不覺滑膩起來,蜜液蜿蜒淌下,濕漉漉的,有風吹過便一片涼意。 她心跳加速,不知秦冕聽得見么,亦不敢抬頭看他,耳根紅的發熱,好在是月夜,若白日她當難為情死,她緊著雙腿,徒勞地壓制著欲望。 慕百靈面前月色一暗,秦冕身形前傾,遮住了她面前的光,她嚇了一跳,本能退了一步,可后腰卻被秦冕按著,退不得,她腰身極力向后傾,像是一只炸毛的貓兒,想躲他,難為情。 秦冕俯身,耳朵貼著她的胸口,心跳聲快的不正常,他抬頭,蹙眉看慕百靈。 慕百靈嗚咽著吸了一口氣,想顯得平靜一些,可那胸口兩顆乳珠,因著秦冕掃過而變得挺翹異常。隔著長衣裳,凸起兩處曖昧至極的陰影,全身每個毛孔都在叫囂著,期待著。 慕百靈面上不正常的紅暈,熱氣蒸騰,突然覺著不能言語的秦冕,似乎比從前好相與些,不然此時,定要嘲她心跳聲吵著他了。 她窘迫得無路可退。 秦冕皺眉,伸手去探她裙下,觸及兩片柔軟的貝rou,他輕刮過花xue口,濕滑嘰濘,手濕了一大片,慕百靈攀著他的臂彎嚶嚀一聲,她咬著自己的唇,像是做錯事的孩子,眼里淚光亮閃閃。 秦冕又伸手撫她的額間,那種不正常的燙,印證了他的想法,果然,她亦中了壇婆的藥,那些腌臜的藥兇險的很,他喉結上下滾動,可終是發不得半絲聲響,想說她傻,為何不來找他,他難以想象,這些時日她是如何熬著。 秦冕正色看慕百靈,目光里盡是溫柔堅定,令慕百靈一度覺著是自己眼花,一定是藥力的問題。 他見她不敢說話,咬著唇的模樣,嘆然,從前當真對她如此刻薄么,以至她這般膽小。 他拉著她的手,向暗處走去,慕百靈被他拉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她撰緊他的手,他亦回應似的,指節微曲,緊緊裹挾著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