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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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錦聞言忍不住暗哼了一聲,嘀咕了兩句:“我看你是擔(dān)心封澄那小子有沒有事吧!” 揮手又是一鞭,老牛卻似跟他作對般,沒有加快任何速度,段錦又暗哼了一聲,手里無趣的甩著鞭子,由著老牛慢慢的走。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考試?yán)?t_t)祝我好運(yùn)! ☆、【入v三合一】 “吱嘎, 吱嘎。” 牛車走的平穩(wěn)又緩慢,跟疾風(fēng)拉車時完全是兩種感受,湯妧身子隨著其慢悠悠的搖晃,直晃的她昏昏欲睡。 坐的久了身子有些酸軟,特別是腰間莫名的有些發(fā)酸,她挪了挪, 尋了個位置躺下, 熱辣辣的太陽便在頭頂, 曬的她睜不開眼, 忙抬起手將袖子擋在臉上,便就此睡去。 段錦動了動坐的有些乏的身子,伸了個大懶腰, 借著姿勢回頭看了一眼,便發(fā)現(xiàn)湯妧正躺在他旁邊, 以袖覆面, 睡得正香, 腦袋隨著牛車晃動, 弄散了她梳好的發(fā)。 她今日為了方便只梳了個大辮子,用頭繩一綁,斜斜的披在肩頭, 現(xiàn)下那股大辮子正散落在車板上,段錦低頭看著著忍不住黠笑。 不讓我玩我偏玩! 他一手揮著鞭子,一手甩著辮子,輕哼著小曲, 好不得意。 稀稀拉拉的路上有許多散了集市回村的村民,聽了段錦那不成調(diào)的曲子皆不禁側(cè)目,見了他們那副有趣的情景都忍不住暗自發(fā)笑。 只可惜那柔軟的辮子禁不住段錦的折騰,甩了幾圈便開始松散了,本來一條順滑的辮子被他弄的毛毛躁躁,許多發(fā)絲已經(jīng)脫離了組織。 段錦手下一頓,嘴角一抽,嗯……幫她綁好吧! 將她頭繩散了后,他卻傻了眼,他不會綁頭發(fā)啊!! 看著那徹底亂了的頭發(fā),段錦心虛的將頭繩隨意往一股上一系,又小心翼翼地將所有的發(fā)絲往她身邊一撥,以示與自己毫無關(guān)系。 而后端坐好身子,目視前方,裝作認(rèn)真的模樣驅(qū)趕著黃牛。 湯妧睡醒時牛車還在慢悠悠地走著,她一轉(zhuǎn)頭便見到了段錦那挺得筆直的腰板,她嘟囔了幾句,段錦那豎的要飛起的耳朵也沒聽清她說了什么。 她打著個哈欠坐起了身,低頭一看便見自己的頭發(fā)正亂糟糟的散著,頭繩隨著頭發(fā)的晃動掉落在車板上,湯妧“咦”了一聲,看著亂的跟雞窩有得一拼的頭發(fā),覷向段錦。 段錦不自覺又僵直了身子,不自然地轉(zhuǎn)頭看她,“你看著我做什么?” 日頭曬得她不得不瞇著眼,“我頭發(fā)怎么散了?” “啊?散了?”段錦往那撇了一眼又飛快挪開,干巴巴道:“我怎么知道!” “許是你自己沒綁緊。” 他的語氣聽著自然卻又覺得有些怪異,湯妧瞇著眼看了他許久也看不出端倪來,只得“哼”了一聲,伸手打理這一頭亂發(fā)。 段錦這才忙轉(zhuǎn)過身去,暗呼了一口氣。 好不容易又重新將其綁好,湯妧盤著腿惡狠狠地盯著段錦的背影,沖那背影齜牙咧嘴。 突然她只覺得自己身下涌起了一股熱流,湯妧原本挪動的身子頓時僵住。 她僵在那想了許久也想不出這是什么感覺,還沒等她想明白,段錦已經(jīng)驅(qū)著牛車進(jìn)了村子。 他將牛車停下,轉(zhuǎn)過去對著湯妧道:“你先回家,我去將牛車還了。” “啊?”湯妧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哦,好!” 她手一撐便跳下了牛車,往另一邊走去。 這時段錦突然喊住了她,“妧妧,你……” 湯妧剛轉(zhuǎn)過身,段錦便已經(jīng)到了她面前,他面上帶著焦急,看著她急切道:“你裙子上怎么有血?你哪里受傷了?” “哈?” 她低頭掃視著,前面沒血,忽的她似想通了什么,猛的轉(zhuǎn)頭一看,屁股那處的裙面殷紅一片,還有著擴(kuò)大的趨勢。 她還能說什么? 大爺?shù)模。。?/br> 女性天敵,大姨媽!!! 欲哭無淚…… 段錦還在那一個勁的問:怎么了?怎么了? 湯妧又羞又惱,被他問的羞怯不已,惡狠狠道:“閉嘴,別問了,我沒事!” “……”段錦疑惑地看著她,“可是你流血了。” 天哪,湯妧簡直想哭,她才多大,怎么就,怎么就…… “你,你借我件衣裳,”她轉(zhuǎn)動身體,躲避著段錦想要一探究竟的目光,催促道:“快點(diǎn)兒!” 段錦緊忙脫了自己的外裳遞給她,湯妧接過綁在了腰間,“我先回去了。” 她說完急匆匆便要走,段錦想跟上,湯妧看著他無奈道:“我真沒事,你別跟過來。” 簡直要羞愧死,來初潮就算了,居然還被段錦瞧見,真是,真是,好氣啊! 一路小跑著到了段家,錦娘正在廚房里忙活,聽到院子里的動靜連忙走了出來,見是湯妧,她原本一直憂慮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你們總算是回來了,妧妧,我尋了人打聽那布告上沒有……”她見湯妧滿臉的苦色,腰間還圍著段錦的衣服,“這是怎么了?” “我,”湯妧低著頭郁悶道:“我來月事了。” “什么?”錦娘聞言一愣,而后又疑惑道:“怎么那么早?” 她看著那衣服猶豫問道:“小錦看見了?” 見湯妧已是羞得耳朵都紅了,她便也不好再問,連忙帶著湯妧進(jìn)了屋。 而后又去廚房打了才燒好的熱水,端到了房里。 見湯妧垂頭喪氣地站在原地,錦娘忙上前安慰,“莫煩悶了,這是每個姑娘都要經(jīng)歷的事,有些人早些又些人遲些,這證明咱們妧妧長大了,不是嗎?” “這我明白。”湯妧又不是真的小姑娘,這些還是明白的,只是…… “若你煩悶被小錦看見了,我去同他說說?” “不要!”湯妧連忙拒絕,丟死人了。 錦娘聞言忍不住笑了,“好好好,不說便不說,我打了熱水,你好好清理清理,伯娘這兒有沒用過的月布,我去給你準(zhǔn)備。”月布就是月事帶。 湯妧點(diǎn)頭應(yīng)了,錦娘出去后她連忙解開圍在腰間的衣服,這一看更是想哭的緊,居然沾上了…… 還好這兩日她住在段家,這里有換洗的衣物,急忙將衣服解了,將身上清理干凈,又換上了干凈的衣物。 這時錦娘瞧了門走了進(jìn)來,將準(zhǔn)備好的月布遞給了她,“妧妧可會用?” 湯妧拿著月布的手一僵,尷尬的搖了搖頭,她以前見過她娘用的,雖然知道月布長什么樣,也知道怎么做的,只是她那時候想著自己離月事還遠(yuǎn)著呢,便不曾注意過怎么用,沒想到現(xiàn)在…… “你先墊上,伯娘再幫你系好。”錦娘溫柔一笑,而后轉(zhuǎn)過了身。 湯妧紅著臉墊上,而后緊緊提著褲子喚了聲“伯娘。” 錦娘忍著笑意轉(zhuǎn)過身來替她一邊系帶,一邊講解,“你瞧,這四根繩子這般……” 紅著臉僵著身子由錦娘幫忙系好,她連忙道謝,而后拾起衣物便想去清洗。 錦娘卻忙止住了她,牽著她去了床邊,“你葵水初至,不宜受涼,否則有你受的,前兩日你病才好,先好好休息。” “這些我便幫你洗了。” 湯妧看著她溫柔的模樣,忽的鼻頭一酸,撲進(jìn)了她懷里,哽咽道:“伯娘,您真像我娘。” 真像她現(xiàn)代的mama,在她以前初潮,不知所措又害怕惶恐的時候,給了她安慰和幫助,悉心照料著她。 錦娘聞言一嘆,“那以后便將我當(dāng)成娘,如何?” “好啊!”湯妧盈盈笑道:“娘!” “嗯~”錦娘滿意地點(diǎn)頭,而后扶著湯妧躺下,“好好休息吧!” 端著水出去倒了后,錦娘又進(jìn)來一件一件收拾衣服,待拿到最后一件,發(fā)現(xiàn)是段錦的外裳,她揚(yáng)起一看,果然沾上了血漬。 湯妧看著她動作,頓時羞赧地尋了被子蒙過頭去,錦娘見狀無奈一笑,而后便出了房門。 段錦早已經(jīng)回來在院子里站了許久,見錦娘出來忙迎了上去。 “娘,妧妧到底怎么了?” 錦娘看著他忽的狡黠一笑,“你前些日子什么情況,她便是什么情況!” “我什么情況?”段錦不解地?fù)现^,而后突然明白過來,頓時紅了臉,“娘,你,你怎么知道?” “你當(dāng)你娘蠢的啊!”她伸著指尖戳著段錦的腦門,“那半夜出出進(jìn)進(jìn),又是腳步聲又是水聲的,我還不明白?” 她見兒子一副想要尋個地縫鉆進(jìn)去的羞赧模樣,便也不好再逗他了,咳了聲正色道:“妧妧這是女子的葵水初至,是每個姑娘都會經(jīng)歷的,不管明不明白你知道就好,別大驚小怪傻乎乎地跑去問,人家姑娘家家的面皮薄,被問惱了看她還理不理你。” 葵水?段錦一臉茫然,那是什么? “還有,這幾日你也別去招她,她前些日子生了病,現(xiàn)在又來了葵水,這些日子定然不好受,娘是下了命令不許她亂跑,這幾日身體不養(yǎng)好,落下了病根,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她若是求著你帶她去玩,你要是應(yīng)了,看我怎么治你!” 這幾句話說的倒是有些狠了,況且那句一輩子的事更是嚇了段錦一跳,他忙不迭點(diǎn)頭應(yīng)了。 見段錦一臉鄭重的模樣,錦娘這才滿意,想到方才那情景,她又忽的一笑,忍不住嘆道:“長大了呀!” 抬頭看著面前這個個頭已經(jīng)比她還要高的兒子,錦娘又是一笑,“你也長大了啊!” 時間過的可真快,昔日都還是打鬧的孩童,現(xiàn)在卻已是半大的大人了。 一個一直存在在腦海里的念頭有涌了上來,長大了,便能成親了嘛,大兒子的婚事她自覺已經(jīng)無望了,這個小的她不信她還管不了! 她抬手往段錦肩頭上一拍,“兒子,你可得加點(diǎn)緊了,俗話說一家好女百家求,妧妧的模樣怕是這十里八鄉(xiāng)都找不出第二個頂好看的,性子也是招人喜歡的,到時候等你湯叔回來,再過上一兩年,這上門的媒婆怕是能將他們湯家的門檻都踏破了,你這近水樓臺可得先得月啊!” 留給段錦一個意味深長的笑,錦娘慢悠悠的走了。 何其可悲,何其可哀。 湯妧捂著肚子在床上煩躁的翻滾著,這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怎么會這么早? 前世她雖然也是這個年紀(jì)來的初潮,還可以理解為現(xiàn)代食物吃的雜,特別是那些零食,有各種激素刺激的,可是這是純天然的古代啊!簡直欲哭無淚! 這么早來了初潮,她以后該不會長不高吧?該不會不長胸吧?摸了摸腦袋,又摸了摸胸口,嘶,有點(diǎn)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