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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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妧妧,可能為我準(zhǔn)備飯食?我有些餓了!”封澄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啊,那你等著,我給你做我的拿手菜。”湯妧連忙在廚房里轉(zhuǎn)悠起來。 封澄好笑的看著她的身影,還是這般風(fēng)風(fēng)火火,一點都沒有改變,他又轉(zhuǎn)頭看向了屋外,方才那個小少年的怒火,可似乎不單單是因為妧妧掀了他老底的。 這其中原因,只怕他還不明白呢! 作者有話要說: 湯妧:你來我家做什么??? 封澄:搞事情搞事情搞事情! 事情:?? 歡迎各位小天使收藏留評啊~愛你們 (*^▽^*) ☆、【惱怒】 封澄帶來的那封信, 湯新臺在書房里看了許久,薄薄的兩張紙被他捏的有些發(fā)皺,他似一直在愣神,連湯妧喚他用飯也沒有聽見。 “吱呀!” 湯妧推門而入,湯新臺下意識地便將信紙用一本書蓋住,他看著湯妧不自然地笑道:“妧妧有何事?” “吃飯了, ”湯妧走過來往那書上一撇, 湯新臺伸手挪了挪, “方才我敲門爹爹一直沒應(yīng), 可是……” “無事,”湯新臺將信抽出來疊好又裝入了信封,而后放入了桌案下的抽屜里, 他站起了身,“咱們快去吧!” “封澄從京城來, 咱們還沒好好敘敘呢!” 湯妧眼睛還沒撇到那信, 便被湯新臺拉了出去。 用飯期間封澄一直看著湯新臺欲言又止, 湯新臺卻拉著他一直詢問瑣事。 “三年不見, 你祖父身體可還好?” “祖父身體一直硬朗,只是最近事務(wù)繁忙,睡眠不是太好, 時常輾轉(zhuǎn)半夜一人跑去園子里閑逛,還被家仆兩次錯認(rèn)做了鬼呢!”他說完,想起那趣事,不由地哈哈笑著。 湯新臺也想到了那情景, 自己那忘年老友只怕會當(dāng)場氣的吹胡子瞪眼,然后一言不發(fā)地甩袖離開,躲在書房里非得夫人去哄上半晌方肯出門。 湯妧在一旁亦笑著,那是一個十分有趣的老頭子,學(xué)識淵博脾氣卻像個小孩子,以前她去封府玩時,時常抱著她念書,把她念得昏昏欲睡。 她伸手舀了一碗湯遞給封澄,“封澄,來嘗嘗,這是我特意做的冬瓜排骨湯,冬瓜還是我家后院自己種的呢!” 封澄伸手接過,“想不到妧妧竟然還會種菜?” “那是,我會的可多了!”湯妧得意的揚頭笑道。 湯新臺在一旁敲了下她的頭,“真會說大話,怎么不見你女紅也會呢!” 湯妧嘟囔著嘴,“那個除外嘛……” “好喝,”封澄贊賞道,又向湯妧討要了一碗,“說來,世叔,我祖父在家時可一直念叨著想跟您再下兩盤棋,我陪他下棋非說我的棋藝差,一點也比不得您呢!” 湯新臺聞言一怔,還沒等他開口,湯妧便忙問道:“封澄,你來尋我們……可是京城有什么事嗎?” “怎么,我無事便不能來尋你與世叔嗎?”他夾菜的手一頓,轉(zhuǎn)而打趣道。 “也沒有……”湯妧摸了摸鼻子,小聲喃喃著,“我怎么覺得你變精明了呢!” 湯新臺用手輕輕敲了敲餐桌,“好了,封澄竟然來了便在這里好好待幾日,妧妧,咱們盡地主之誼,你帶著他四處好好玩玩兒。” “嗯!”湯妧忙應(yīng)著。 封澄張了張嘴,想開口的話還未吐出便只得無聲咽下。 今日是湯新臺給段錦他們定的休沐日,下午他們無需來上課,湯新臺便又鉆進了書房。 湯妧帶著封澄好好游覽了一番她布置的小院子,還有平日里他們讀書的課室,最后逛到了疾風(fēng)的小馬棚。 走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疾風(fēng)正在棚子里悠閑地吃著馬草,而封澄帶來的大黑馬則被栓在棚子外頭,正午的日頭曬過之后,再神氣的大馬現(xiàn)在也蔫了。 封澄頓時一陣心疼,忙將馬牽回了棚內(nèi),喂了它許多清水。看著馬兒萎靡不振的模樣,他只需稍想一下便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這個段錦!”湯妧在一旁咬牙切齒,真是不知道在耍什么脾氣,看她回頭不教訓(xùn)他。 封澄摸著一直往他懷里蹭的踏月的腦袋,無奈笑道:“段小兄弟還小,不過是一個玩笑而已。” “都快十三了還小,”要十三了還是一副熊孩子的模樣,“萬一你的馬被曬出了什么事,呸呸呸!”湯妧忙不迭停嘴。 “今日下午我可能帶著疾風(fēng)去放放風(fēng)?我許久不見它了,想必它也是想我的緊啊!”封澄看著一旁直哼哧的疾風(fēng)笑道。 這馬兒本就是他當(dāng)初養(yǎng)來打算送給湯妧的,只可惜他當(dāng)時一時挑錯了眼,只顧著好看竟忘了它長大后湯妧根本就騎不上去。 “好啊,疾風(fēng)肯定很樂意,咱們村子后面就有一個山坡,正適合跑馬呢,段錦他時常便帶著疾風(fēng)去那。”湯妧抓了一把草料遞給封澄,示意他喂喂。 封澄接過草料,只裝作沒聽見她這句話的模樣,伸手給疾風(fēng)喂著草料,“說來,疾風(fēng)與踏月可是一母的同胞姐弟呢!” “當(dāng)真?” 湯妧忙往踏月那看去,只見踏月同疾風(fēng)一樣,一身純黑不帶一絲雜色,但其余的她便沒有看出哪里一樣了,她伸手想摸摸踏月,卻見它朝她臉噴了一臉口水,而后退后了幾步。 “啊~臭馬,全是口水!”湯妧嫌棄地忙用帕子擦著臉。 “踏月被我慣的頗有些不可一世,除了我誰也看不慣,若是待會瞧見了我騎著疾風(fēng),只怕它還要吃醋呢。”封澄摸了摸踏月的頭,而后解了疾風(fēng)的韁繩,隨著湯妧一起出了小院。 午后涼風(fēng)習(xí)習(xí),村子里的男人婦人們在一番歇息后,又紛紛扛著鋤頭下地。現(xiàn)在是各種蔬菜下種的時節(jié),如黃瓜茄子之類的,待到六七月了便能吃了。 湯妧饒有興致地向封澄一一介紹著,往來有些村民忽見著村子里來了個陌生的錦衣少年,有好奇地會走上前來問,封澄都好脾氣地回答了,待他們走后,有問過的兩個農(nóng)婦湊在一起咬耳朵。 “那個少年郎可真是俊啊!穿的布料也是上好的,哎,這個湯夫子的女兒怎么成日里跟男娃子廝混在一起?”說話的是村里年輕的柳娘子。 另一個較為年長的劉婆子忙接著道:“哎呦,你是新嫁娘自然不知,聽我那口子說啊,說他當(dāng)初聽到湯夫子醉酒時說的醉話,他娘子當(dāng)初可是倒追的夫子呢!” “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劉婆子嗔了她一眼。 柳娘子眼里流露出一絲艷羨,“還真是個大膽的女子啊。” “有什么好的,有什么娘就有什么樣的女兒,你瞧瞧那女娃子,沒有半點姑娘家的樣子,成日里跟著男娃爬樹下水的,聽說她連方帕子都繡不出呢。” 劉婆子翻著白眼,她還要再說,卻見面前正站著遠(yuǎn)房侄子大壯,她忙將自己的白眼收了回來,干笑著要打招呼,大壯忽的朝她重重“哼”了一聲,而后便轉(zhuǎn)身跑開了。劉婆子看著大壯的背影啐了一口,“整日里跟那女娃子廝混,她還能嫁你不成?也不瞧瞧你那副肥樣,湯夫子可瞧不上你當(dāng)他女婿,嘁!” 她扯著一旁被抓住后面說人小話面上臊紅的柳娘子,一起走了。 段錦正在自己屋里里躺著,開著窗吹著涼風(fēng),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不知怎的他忽的想到了封澄,心下一股惱意,“嘁”了一聲,翻了個身子又吹另外一邊。 院子里突然響起錦娘說話的聲音,而后她高喊了一聲,“小錦,大壯尋你。” 段錦翻身坐起,大壯便已經(jīng)推門而入,只見他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進來,一身顫抖的rou也阻不住靈活的步子。 “太氣人了,老大,我們要給她們好好一些教訓(xùn)!”他“噌”地坐到床邊,段錦只覺得他的床往下了一分。 段錦又躺下了,“怎么了?” “我方才見到妧妧跟今日清晨我們在集市上宰的那個男的一起,牽著疾風(fēng)往山坡那去,而后居然就聽見劉婆子跟柳娘子一起在后面嚼舌根,說妧妧整天跟我們廝混,沒點姑娘的樣子,還連著她娘也一起說了,真是氣死我了!” “老大,咱們?nèi)ソo她們一些教訓(xùn)教訓(xùn)吧!” “等等,你說什么?”段錦緊皺著眉。 大壯惱道:“咱們一起去給她們一些教訓(xùn)!” 段錦瞪了他一眼,“你前面說的什么?” “我說我見著妧妧跟今日我們在集市上宰的那個人一起往山坡去了,還拉著疾風(fēng)……咦,他們怎么在一起?”大壯這才反應(yīng)過來,摸著腦袋摸不清門路,轉(zhuǎn)頭想問問段錦,卻只見眼前一道黑影閃過,還揚起了一股風(fēng),吹得大壯額前頭發(fā)一亂,他轉(zhuǎn)過頭去,段錦的床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 段錦也說不清自己怎么了,湯家來的那個叫封澄的客人他格外的看不順眼,特別是……聽的湯妧夸他贊他或者同他在一處時,那股莫名的惱意便騰地沖上他的心頭,整顆心躁躁的墜墜的。現(xiàn)在尤其。 待他到了山坡上時,便見封澄正騎著疾風(fēng)在遠(yuǎn)處飛馳,湯妧在站在大樟樹下為他喝彩。 他忙走了過去,質(zhì)問道:“他怎么騎著疾風(fēng)!” 湯妧被耳邊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見是段錦,直瞪了他一眼,“他昔日是疾風(fēng)的主人,怎么就騎不得了?” “那,那……”段錦被這話一噎,實在說不出什么來,他只得惱怒地瞪著正在撒歡的疾風(fēng)出氣,還記不記得是誰整日里給它尋好吃的,找好玩的了?忘恩負(fù)義! 湯妧不理他,轉(zhuǎn)頭看向了封澄。只見他動作利落,身姿瀟灑,如一只輕靈的飛燕,疾風(fēng)同他一起又找回了以前的默契,一人一馬仿佛融為一體,揚蹄,飛蹬,轉(zhuǎn)身,噠噠蹄聲回響之間,是少年肆意的笑聲。 封澄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么開懷笑過了。現(xiàn)如今的京城局勢緊張,皇帝病重,太子已經(jīng)倒臺,宣王與睿王正斗得火熱。他祖父整日里愁眉苦臉,太傅府在他的威壓下也無人膽敢放縱,原本支持太子的太傅府現(xiàn)如今急需要尋找出路,否則,便是萬劫不復(fù)啊! 他勒了馬繩正準(zhǔn)備高聲呼喚湯妧,回頭卻見在那高高的山坡之上,樟樹之下,嬌俏靈動的少女正跟俊朗活潑的少年打鬧著。少年嬉笑著不知說了什么,惹得姑娘一惱,便要打他,少年忙往旁邊一躲,卻不跑遠(yuǎn),只逗弄著少女去追他。 封澄張著的嘴緩緩地合上,他的唇漸漸緊抿,面上原本溫潤柔和的線條亦開始緊繃,他抓著韁繩的手也漸漸握緊,勒得手心生疼也不自知。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各位小天使留評收藏呦~ 比心? ☆、【情思】 近日來段錦的脾氣一直不是很好, 別說湯妧是最直觀的感受者,就連大壯大牛,錦娘段楓,甚至是湯新臺都感受到了。 錦娘曾問過湯妧段錦的情況,湯妧沉思了一會兒,只道:“約莫是少年人的青春叛逆期到了!” 錦娘聽不懂湯妧的話, 只無奈地?fù)u著頭, 妧妧還小, 還沒開竅, 自家的小錦也是。 如同往日一般,錦娘在湯家教著湯妧做夏衫,湯家近日來的客人, 生得頗為俊秀,貌似是個身份不凡的少年郎, 現(xiàn)在正同湯新臺一起在書房探討著書文。 忽而湯新臺的喚聲傳來, 湯妧放下了手中的針線, 同錦娘說了一聲便出了房門, 原來是湯新臺有本書找不見了,喊湯妧去尋尋。 錦娘從房門探出頭去,便能從書房的窗口見到湯妧正跟那個少年不知討論著什么, 湯新臺在一旁握著一卷書笑著看著他們。 或者其余人都看不出,但錦娘作為一個活了四十多年,當(dāng)年斗過不少愛慕著段楓的女子的婦人來說,她一眼便能看出那個少年郎對著妧妧時那滿滿的情意, 那眼神是做不得假的。 看來她得找自己的傻兒子好好談?wù)剣D!老大的終生大事她做不了主,這個小的怎么說也要把自己滿意的媳婦兒給抓住了! 這一日的傍晚,段錦再次從湯家上完課回來,憋了一肚子的氣,他看著湯叔教課時封澄那副出風(fēng)頭的模樣便惱,尤其是湯妧還滿臉的欣賞之色。 他方一回家,便對著院子里段林為他特制的木樁打了一套拳,段楓扛著鋤頭回來見他這副模樣,驚異道:“這都傍晚了你還練什么拳?有這精力還不如晚上陪著我去山里獵狐去!” 段錦閉口不理他,錦娘跟在段楓身后走了進來,見兒子這副迷惑又煩躁的模樣忽的想笑,她忙抿著彎起的嘴角,推著段楓。 “去去去,快些去做飯,我有事要同兒子談?wù)劊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