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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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西門慶哆哆嗦嗦焦慮不盡的來到會長辦公室,被跡部告知下個月四號去他家的時候,西門慶首先空白了一瞬。 然后反應過來腦中的各種糾結宛如煙花一樣被推擠出去炸裂成煙花,她人都快樂瘋了,本以為要倒霉,沒想到有這種好事—— “那,那就說好了啊!下個月四號。”她把跡部壓在椅子上,眼睛放光的確認到。 現在已經九月下旬了,掰著手指數也不過還有十來天的事,西門慶興奮得直搓手,眼中的亮光逼得人不可直視“不是說比賽結束以后嗎?怎么想通了?” 跡部讓她看得臉紅,還得強撐氣勢到“比起比賽后的褒獎,我更想把那當做生日禮物。” “哈哈哈!也行也行,雖說早了兩個月,但提前把自己當做生日禮物送給我我也樂意。”說著就要去解他的扣子。 豈料這平時都不會拒絕的動作被跡部一把打開,西門慶莫名抬頭,看到他的臉已然黑了—— “啊嗯?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西門慶一開始還傻乎乎的問,隨即把他說過的話回味了一遍,頓時臉上的冷汗就下來了。 “對,對哦!你的生日是十月份。”她不是不知道這日子,之前還在琢磨準備禮物來著,也不是沒想過趁那個時機一舉搞點大甜頭,只不過是希望不大,畢竟那天估計會有很盛大的宴會,跡部顧不顧得上她都是兩說。 可去了古代一趟,兩個多月的時間,把她這會兒的時間認知已經攪亂了,之前的計劃也忘得差不多,一時半會兒真的沒想起來。 跡部見她心虛的樣子冷笑到“怎么?要是本大爺不在今天提起這件事,到了當天還只能等到女朋友徹底無視了?” “這就是你成天掛在嘴里的有多愛我?你的愛就是除了本大爺的身體以外其他的毫不關心?” “不,沒有!”西門慶手忙腳亂的解釋“我要是說我這么多年連總二郎的生日都記不住,你會不會高興點?” 這是真事,她記得住親近之人的生日,但自己對平時的日期沒多少概念,所以老是臨近了才猛然反應過來,偶有還有當天都還沒自覺的情況。 小時候有一次忘了總二郎的生日,整個家差點沒有被他掀了,要知道那特么也是她自己的生日啊。 所以家里人如今誰要過生日都會早早的有了準備的氣氛,這才從此以后沒出過差錯,好朋友的生日也被記在了手機備忘錄里,提前就會提醒她。 可自從搜繳了跡部的手機過后,她覺得比自己的好用,也就成天帶著這一部了,自己的那一部放在抽屜里都不知道幾天沒有充電,可不就一口氣忘了個干凈? 跡部聽了她的話,更是怒由心生“完全沒看出哪里有值得高興的地方呢?” “我也為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但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話,那本大爺不得不再慎重考慮一下,現在的進度是不是快了點。” “還快?”西門慶驚聲叫到“你真的想被按草叢里是不是?” 說著見跡部臉已經黑得沒法看,又頓時慫逼的換了一張可憐巴巴的嘴臉“我真錯嘞,我不是人,你別跟我拉距離,我心里難受。” 說著干脆跨坐在他腿上去,捧著他的腦袋,不顧他的拒絕追著擒住他的嘴唇,一個勁的又是親又是哄。 好半天跡部臉色才稍微好看點,他清楚這事也不能全然怪她,有些人就是對日子漫不經心,俗稱活得糙。 交往以來,這家伙的心大他也是早有認知,可自己眼巴巴的跑過來告訴她,對方卻根本沒把重點放心上止不住的就是邪火叢生,怎么做心理建設都撲不滅。 戀愛的甜蜜其實是不能掩蓋一些根本性的問題的,就像他們彼此都很清楚,兩人的生活態(tài)度大不相同。 跡部自己對于華麗精致的追求即使不算到了極致,那在正常眼光看來也是極為苛刻的。而西門慶呢,即使剝掉大小姐的身份,把她扔到中產階級,甚至平民階級,恐怕適應起來也毫無違和感。 不能說誰對誰錯,但如果要在一起,這截然不同的方式就得互相磨合,直到找到一個平衡點。 如果以后一起生活,跡部會容忍她任性的待在鄉(xiāng)下一年到頭看不見人嗎?分分鐘分手的節(jié)奏。 見微知著,他敏感的察覺到了今后可能會產生的矛盾,并且在此刻察覺到如果不早早的試著想辦法,真等到那天突然爆發(fā)不知道是個什么光景。 他本來就是個細心的人,但深刻的愛情讓他患得患失,極度珍惜的感情伴隨著唯恐夭折的惶然。 所以在這樣的事就能輕易讓他如此失態(tài),這樣的情緒可以輕易將自信掌控一切的驕傲家伙搞得面目全非。 跡部緊了緊懷里的人,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眼神的神色一瞬間有些晦暗—— 看不見的隱患,看得見的憂慮,他們的愛情并不是全然輕松抱著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就可以走到最后的事。 但唯獨有一件事他可以確認,那就是無論如何他也不愿意松開懷里的人,哪怕有一天兩個人抱在一起只會摔得滿身狼狽呢。 西門慶覺得自己總算逃過一劫,不知道是不是從古代回來智商脫了一層皮的緣故,最近干的蠢事是越來越多。 還是說眼看著成功在即就得意忘形?她深刻的反思自己,絕對不能做那種到手之后就換一張嘴臉的人渣。 是吧?真把人搞到床上去了又不是終點,還有那么多姿勢等著解鎖呢(喂!),如果以為別人從了你今后就高枕無憂,那最后指不定人跑了她找誰哭去? 西門慶自認為找到了重點,嗯嗯!完全可以理解的嘛,第一次都很惶恐的,跡部心里不安也正常。 以至于她便更殷勤了,從架勢上就是一副交給我完全放心,絕不辜負你的嘴臉。 跡部看得額頭直抽,但換個方向,其實她這么遲鈍也是好事,如果兩個人都看得太透徹,那只會作繭自縛。 而且這家伙雖然粗暴,但很多問題到了她這里往往是神來一筆,輕巧的就破開局面了,也不能說不是一件好事。 不過下午回到教室,跡部沒料到還有件麻煩在等著他。 要說吉田春,倒是從來沒有身為富家子弟的自覺,小時候因為任性被父親趕出家以后,便跟自己表哥生活。 表哥家可和什么政治家富豪扯不上關系,是貨真價實的平民,并且現在還經營了游戲廳,之前沒怎么上學混跡于中的吉田春整個看起來就是個標準的不良。 這樣對自己的顯赫家族都毫無關心的家伙,怎么指望他記住那些名流家族的姓氏甚至繼承人們的長相? 跡部回到座位時,他還趴在桌沿下纏著水谷雫說話,水谷也是早適應了這煩人的個性,自顧自的做習題,時不時的回應他一兩句。 她沒什么天分,成績好全靠埋頭苦讀和題海戰(zhàn)術,和春這樣看兩眼就一通百通甚至能夠輕易考到第一名的天才不同。 因為早上春得罪人的關系,周圍一時半會兒也沒什么同學找他們搭話,這種狀況在水谷雫看來卻剛剛好。 他們作為交換生這件事本來就是春的父親意圖逼他回去的產物,按照優(yōu)山先生的說法,那位先生是想先把春弄到冰帝再說,等適應一段時間再順勢就讓他留在這里。 姑且不說這套對春有沒有用,然而大政治家的施壓他們學校當然只能照辦,本來交換生的名單沒有她的事,從頭到尾只有春一個人而已。 但這家伙坐在校長辦公室地上撒潑打滾,后來那位先生也自覺丟不起這人,所以才松口把他女朋友也打包一起送了過來。 水谷雫對于交朋友或者和人打好關系什么的毫無興趣,雖然覺得被春牽連很麻煩,但冰帝的教學質量確實也讓她飽含期待,覺得來體驗一次也不是壞事。 果然從上午的課看來這次是不虛此行的,至少絕對不辜負那么昂貴的學費,至于能不能在此期間和同學搞好關系,或者順便交一兩個朋友—— 對于書呆子來說,那種事,不存在的。 跡部早知道自己旁邊被安排了新同學,這也無關緊要,他之前也有同桌,只是調座位的時候空出來了而已。 對于旁邊穿著陌生校服的女孩子,他禮節(jié)性的點點頭,并相互做了自我介紹,便自顧自坐下等待上課。 誰知回頭就看到一個黑發(fā)卷毛瞪著一雙三白眼死死的看著自己! 跡部挑了挑眉,看到他的校服便了然是另一個交換生,其背景來歷他也一清二楚,說起來還是吉田家主當時親自打電話給他拜的山頭——呸!聽阿慶說不著調的話久了,自己也容易被帶溝里,這樣不好。 “有何貴干嗎?吉田家的?”跡部問。 吉田春瞪著他來回好久,才斷然開口道“不行,你不能和小雫坐在一起?” “嚯?”跡部興味的看著他到“說說看,為什么你覺得本大爺坐在哪里是你能反對的事?” “因為——”吉田春話沒說出來就被水谷雫用課本扇了后腦勺,隨即那妹子轉過頭,對跡部鄭重道歉到“對不起,請無視他吧。” “這家伙會隔絕我和一切有魅力的男孩子,請把這當做他對你的認同吧,給你添麻煩了。” 饒是以跡部的見多識廣,都沒看過這么耿直的女孩子,明明對于她來說吉田春該是讓她尷尬難堪了。 可她就這么說出來了——完全沒有任何只得驕傲的地方好么,他的魅力什么時候需要一個臭男人認同了? 他回頭看了看西門慶,見她正和那個有跟蹤狂傾向的同桌說話,有種想喊她過來看熱鬧的沖動。 看吶!終于又找到一個和你一樣能若無其事說出羞恥的話的家伙了。 可這事沒完,吉田春雖說被拘住了,但仍然不放心,這家伙有被害妄想,自從山賢的事過后,就老防著有人挖他墻角,放任水谷雫和一個自走荷爾蒙在一塊兒可還睡得著? 所以見天的下了課就不做別的,跑到這兒來死死的盯著跡部的一舉一動,連有時候同桌間互借一個橡皮兩人的手都得被他瞪穿。 跡部被膈應壞了,水谷同學是個難得的理想同桌,不多話,沒有其他女孩子的對他的過度關注,一心學習,不能更省事。 可惜帶了個煩人的隨身掛架,雖說他早已喜歡矚目,但誰會耐煩這種自說自話的盯梢?蠢不蠢? 關鍵是要嚴格說來那家伙也沒干出格的事,上手把他扇回去又覺得好像自己在意似的,搭理無聊的家伙怎么看很蠢,那家伙臉皮又厚,可是把跡部憋屈的。 最終這件事的解決又證明了跡部當初的看法,那就是阿慶雖然是個笨蛋想得不夠深遠,但大大咧咧的行事卻很多時候能彌補他顧慮太多的短板。 這天西門慶中午找跡部一起去餐廳,就看到吉田家那位瞪著她男朋友發(fā)射死亡射線。 一開始她還不明所以,以為跡部那囂張的個性跟人懟上了呢,結果旁邊的水谷同學還他筆記,那家伙眼里的火苗都要把筆記燒起來了,還有什么不了解的? 她覺得好笑,難怪最近吃飯跡部對吉田抱怨良多,真問他原因他又一臉牙疼的說不出來。原來是這回事。 雖說他自稱已經可以做到無視的最高境界,但就衰弱的神經來講恐怕并不盡然吧? 西門慶也心疼他最近老是憋屈,便在吉田春的瞪視下,勾住跡部的下巴使他抬頭,自己俯下身吻住了他。 周圍頓時抽了一片涼氣,這兩人雖然關系早公開了,但在教室還是沒怎么做親密動作的,頂多是坐在一起吃飯。 誰知道今天去餐廳慢一步能目睹這場景?冰帝雖說沒有限制談戀愛,學校里也到處是浪漫的風景,但奇異的隨處可見的黏糊場景并不多。 難道跡部要帶頭改變這一矜持的風格,將其轉為浪漫奔放嗎?教室里有幾對情侶互相羞澀的看了一眼有些蠢蠢欲動。 離得最近的吉田春和水谷雫自然是受到暴擊最重的兩人,尤其是吉田春,他都不明白自己明明也有女朋友,這種扎心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他看來一眼小雫,還沒有說話,水谷雫就瞪著他“你敢?” 第54章 最近冰帝的氣氛很不對勁, 處處散發(fā)著對單身人士不友好的氣息。 向日岳人今早上學從校門口到網球場這段距離,就看到了不下三對情侶在公然做著有傷風化的事。 說實話老師真的不管嗎?還是哪里出了問題?他眼睜睜的看到一個老師對這狀況視而不見不說, 還感嘆‘年輕真好’。 他記得他們冰帝的校風雖然不至于嚴肅刻板, 但也不是這么輕浮松泛的樣子。 最近不但一對又一對的情侶雨后春筍一樣冒出來,還不分場合的大肆黏糊,又不是情人節(jié)或者圣誕節(jié), 干嘛一個個像解了禁一樣? 這些人在非合法日期虐狗以為大伙兒真的會放過他們嗎? 還真會,總之向日岳人冷眼旁觀幾天,那些該被燒的家伙居然還好好活著,眼看f團的戾氣日益深重,居然愣是沒人出手。 不過后來他就知道原因了, 原來一切的罪魁禍首又是跡部! 據忍足親眼所見,那家伙和女朋友在教室里公然接吻, 這下可不得了了, 秉持著這種大膽豪放的風格,冰帝的情侶們像得了免死金牌一樣,從那以后就有樣學樣毫不收斂了。 跡部在冰帝的影響力不是說著玩兒的,一舉一動都如同標桿一樣是大伙兒爭相模仿的動向。 他談戀愛以來, 冰帝多了不知道多少對情侶,他肆無忌憚的炫耀愛情, 那這扭曲惡意的氛圍就自動替代了冰帝原本的畫風。 要改變一個學校對于那家伙來說真的連句話都不需要, 最近大伙兒為了明哲保身,不被不友好的氣氛重傷,那是卯足了勁的給自己找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