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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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看人家進來之后沒理你就抓耳撓腮的想吸引別人注意力嗎?” “你們四個,類不算,兩個手腕高超的花花公子成天一起進進出出,不指望你學得多圓滑,可好歹面對女孩子的時候不犯蠢你都學不會?” “唉?你不是說要是跟玲學招惹已婚婦女就打斷我的腿?”道明寺仰望巨人一眼渺小的反駁到“而且總二郎最近老是找理由欺負我,那家伙絕對是自己嫉妒了,死妹控?!?/br> “重點啊重點!”道明寺椿臉色都扭曲了,一把擰住蠢弟弟的耳朵,然后脫力到“算了,你這種蠢貨,還是順其自然吧,真要強按頭還是委屈了人家阿慶,跟你在一起哪個女孩兒不被氣死都是心大,愛怎么樣怎么樣吧?!?/br> 道明寺見他jiejie撂挑子頓時就慌了,他對現在怎么突破總二郎的干擾還不得要領呢,難得有人全心全意幫他,雖說被打壓得火大,但一旦人抽手不干了,自己又無論如何也摸不著頭腦。 “姐,你是我親姐!你不能不幫我。”想到之前宴會上的事,道明寺就越發煩躁“那家伙身邊的蒼蠅又多,跡部那個混蛋,還有赤司家的小鬼,看起來每一個和她關系都好,你說憑她傻乎乎的樣子會不會在我沒看見的時候被騙走?” 道明寺椿抽了抽嘴角,心道就你這智商還有底氣懷疑別人傻,不過他說的話也不是空xue來風,論條件的話,在阿司這一代的女孩兒中,阿慶算是最受矚目了,她夫家和赤司家有商業往來,聊到一些私人話題的時候就聽赤司家主對阿慶大加贊賞過。 只不過赤司家的孩子比他們還要小兩歲,不至于太早考慮而已,但如果孩子們本身關系好的話,恐怕對方的家里只會樂見其成。 所以她弟弟這蠢貨腦子雖然不好使,但直覺卻是不錯的。 兩人回到客廳的時候,西門慶還在慢悠悠的喝著咖啡吃他們精心準備的小甜點,道明寺因為沒眼色被他jiejie收拾也不是一次兩次,西門慶司空見慣,并沒有半點覺得尷尬,反倒說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 她到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敘了會舊眼看著就要天黑,特地請人來玩兒當然得要留飯的。 道明寺椿表示今天她親自下廚,之前未婚的時候對烹飪興趣寥寥,現在反倒一有空就開始琢磨。 而且她有炫耀癖,學會了什么新菜就要做給家人吃,道明寺最近都是有jiejie管飯,不過所幸她手藝不差,又有廚師在旁邊看著,所以還是沒問題。 西門慶知道她肯定要做煎餅,頓時興趣來了,表示要同她一起做。 道明寺眼睛都亮了,也跟著傻乎乎的進了廚房,雖說笨手笨腳連遞調料都不會呢。 日本的煎餅和中國的不一樣,素有日式披薩之稱,制作難度肯定要低得多,要不然新手做中國的煎餅面皮就得把人搞瘋。 西門慶給椿小姐栓上她送的圍裙,兩人分工捯飭了一大桌菜。 并且品種略奇葩,既有日式料理,又有椿小姐新學的讓她自滿的法式菜,還有以前吃到過現在想念的西門慶做的中國菜。 沒有楓夫人在家,就三個同齡人倒是一點也不拘謹,反倒覺得這樣樂得自在。 道明寺整晚都很開心,他常年一個人住在家里,骨子里的傲慢讓他不會和管家執事們正常相處,父母一年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飛機上渡過的,jiejie也嫁人了。 所以這幾年日益孤寂又缺乏管教才會戾氣越來越重,像今天這樣在家里全然感到自在輕松的,已經很久沒有了。 道明寺椿撞了撞他的肩膀,偷偷到“加油吧,以后除了我就又有人給你做煎餅了。” 道明寺看了眼正在擺盤的西門慶,頓時臉紅了,訥訥的應了一聲“嗯!” 要說道明寺椿真的情商高呢,估計就是在母胎里把情商值全吸走了,弟弟才會這么蠢。 她說話圓滑又不惹人不適,細節處透著款款的真誠,一頓飯下來,不斷的把話題往自己弟弟和她小時候上面的交情上引。 不但不讓人覺得不耐煩,反倒把最近的一些過節搞成了小孩子之間鬧別扭的延伸,居然真的就輕易化解了之前那種一句不對就要懟的尖銳。 等到要離開的時候,西門慶已經能正常的和道明寺說話了——當然前提是道明寺也沒有犯蠢。 椿小姐給了她自己烤的小甜點做回禮,讓西門慶帶回去和總二郎一起吃,西門慶欣然接受,然后便又是道明寺送她出去。 要上車之際,這家伙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個小盒子,一臉別扭的說要給她。 西門慶接過盒子,沒有打開,一臉懷疑的看著道明寺“又是毛毛蟲?還是蟑螂?都給你說過了我怕那些,都這么大了還搞惡作劇,好歹也該干點人事了,該不會是小蛇吧?” 道明寺臉色紅了又青青了又黑“不想要就扔掉!你用不著老是拿從前的事當借口。” 隨即氣哄哄的轉生就走,西門慶見他真生氣了有些過意不去,但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喊住他。 得!某人努力一個晚上的結果不到兩秒鐘就搞崩,要道明寺椿知道恐怕得吐血。 西門慶在車上琢磨道明寺送的那個盒子,其實小時候那家伙也不是沒經常強行送禮物,但不管是珍貴的工藝品還是限量的玩具,甚至從母親的首飾盒里偷出來的昂貴珠寶,要真打主意送東西,那都是不在乎包裝直接往她手里塞。 當然那些東西要么被總二郎中飽私囊貪了過去,要么被西門慶還給椿小姐然后又是一頓打。 只要涉及到這種神秘兮兮套上盒子袋子的,保準是惡作劇,小時候總結出的經驗不由得西門慶這么反應。 現在想來自己說話確實有點不經考慮,不過她也沒太放在心上,畢竟和道明寺也不是非得互相送禮的關系。 要是跡部送東西她敢這么嘴欠,像這次一樣收拾一頓算輕的,指不定之前的計劃全部都得打倒。 打開盒子,就看見里面躺著一枚特別精致漂亮的鉆石發卡,樣式很模式,也不像那幾個頂級品牌的系列,應該是私人設計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一頭長黑發,覺得那家伙總算送禮物的時候學會了走心,而不是看什么好就一股腦往別人懷里塞。 但西門慶把東西放回了盒子里,不打算動用,不管道明寺有意無意,這種東西她都希望更親密的人送她,跡部或者總二郎送的,她才會戴。 總之還是找個機會還給人家吧,對已經成年的女孩子來說,珠寶首飾可代表著特殊意義,不是誰送都能收的。 不過說起珠寶,上次送跡部書簽后,他就一直在琢磨著回禮,那家伙個性龜毛,又不肯將就,非得獨一無二絕無僅有才才行,每天糾結得她看著都累。 想說其實你送什么我都喜歡,又怕掃他的興,加上前幾天犯了事夾緊尾巴就更不敢有異議了。 不過她倒是在他的辦公室看到了類似設計圖一樣的東西,見她來了就匆忙的收好,但還是一眼能看出是線稿一樣的東西。 西門慶心里美滋滋的,也不戳穿他,偶爾看著他笨拙的樣子其實很有趣。 回家西門慶把小點心給了總二郎,在他的追問下說了今天的事,那家伙咬著椿小姐做的點心,意味不明的說了句“誒?段位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嘛,要是椿小姐是個男人,那可就難辦了?!?/br> 關鍵是現在有神助攻又有什么用?阿司那個蠢貨,自己滿心滿眼里的未婚妻早就是別人的女朋友了哈哈哈! 總二郎心里幸災樂禍,然而沒過多久又開始自顧自的悲哀,還有臉嘲諷別人?自己天天蹲家里守著她呢,都被人撬了墻角了。 “誒?你怎么吃著東西就哭了?難道椿小姐把芥末當抹茶放了?”西門慶看著突然捂著臉淚流不止的總二郎忙給他倒水。 因著頭一天周六去給跡部應援,第二天周末總二郎就不準她出家門了,揚言她要再扔下他和混蛋跡部出去玩,那就是有了戀人忘了哥,和她當初承諾的完全不一樣。 西門慶沒法,只得在家里陪他,好在頭一天也沒和跡部約好,不然才解禁呢就放他鴿子,真是表現期里找死。 因此第二天也就在家陪著總二郎整理茶具,然后又給狗狗洗澡,這樣無所事事的度過了一天。 星期一回到學校,想來是初戰告捷的原因,大伙兒心情都很輕松,畢竟對于冰帝來說,網球部的事可就是整個學園相關的大事,和任何社團都不一樣。 跡部看到她進教室,便讓她中午等他一起吃飯,說是有事要告訴她,便離開教室去開會了。 今天學校上午要召開理事會議,跡部作為冰帝最大的出資人當然得參加。 不過巧了,之前說的交換生正是今天上午報道,同桌君已經告訴她了,說是剛才去教室辦公室看到了倆人,一男一女。 果然第一節 課的時候老師就帶來了兩個人。 西門慶對于吉田家的二公子沒什么印象了,只不過前不久在自己和本鄉家的宴會上都見過大公子優山,現在看來兩兄弟還是挺像的,都是黑發微卷,面容俊秀的樣貌。 只不過那家伙一臉癡漢的看著旁邊的女孩子,怎么看都覺得有點不對。 女孩子一頭橘色的長發,扎成了低雙馬尾,看上去有些樸素,并且面無表情。 她把自己的名字寫在黑板上,然后端正的行了一個禮“水谷雫,請多指教!” 眾人沒什么特別的反應,這種一看就是優等生的女孩子奔著學習交流而來,也沒有特別讓人好奇的地方,便由班長禮貌的表示了歡迎。 本以為就到這里了,哪知下一秒吉田春一把攬住水谷雫的肩膀,繃著臉警告到“小雫是我的,不準追,否則宰了你們!” 教室里安靜了一瞬,然后各種書籍和文具撲頭蓋臉的沖吉田春砸過去—— “誰要追???自說自話的混蛋?!?/br> “拜山頭這天就敢囂張你不錯??!” “想追就追用得著你同意?” 水谷雫頓時臉色都黑了,她機械的轉過頭,對缺心眼的男朋友到“春!” “嗯????怎么了?小雫?”吉田春邊躲著防不勝防的兇器和全班的人對嗆,一邊分出心神回答水谷雫—— “去死吧!”她冷漠到。 第53章 直到快上課的時候, 兩方才消停下來。 不過這一來就得罪了大半的同學,作為政治家的孩子, 吉田春身上真的半點看不到他父兄那里的老辣圓滑呢。 接下來還得安排兩位交換生的位置, 因為前不久才調過位,所以班里的空位只剩下一個了,就在跡部旁邊—— 當時西門慶色字當下就想拋棄同桌君投奔那邊, 被跡部斷然拒絕了,直言這家伙如果坐他旁邊肯定會不分時間場合的搞事。 他對她的自制力完全沒有半點信任感,西門慶就這樣被殘酷的拒絕,然后灰溜溜的回來被同桌君嘲了一頓,低著頭夾緊尾巴做人好幾天。 這會兒輪到交換生, 當然是女士優先,沒有空位吉田春只得在最后單獨搭一套桌椅一個人坐一排。 吉田春當然不干, 非要和那位水谷同學一起坐, 指著跡部的位置到“這里不是空著嗎?憑什么讓我去后面?” “都說了這里有人了,跡部君只是去開會,下午就會回來。”老師解釋到。 “那又怎么樣?我先坐著,等那家伙回來親自跟他交涉?!闭f著一臉惡意的掰響指關節“相信他會同意的?!?/br> 教室再度陷入了安靜, 如果剛才這家伙大放厥詞僅僅是讓人火大,那這會兒的反應是不是傻?他們還頭一次看到在冰帝有人敢以跡部為主語說出這么囂張的話。 眾人閉上嘴, 默默的回頭, 算了,和死人有什么好計較的? 可也不能就這么放任他坐那個位置,最后班里幾個網球部的男孩子互相對視一眼, 然后把人從他們部長的座位上提溜起來,死死按在最后一排已經放置好的新座位上了。 以吉田春的武力值,區區幾個人還真不在話下,可從剛才開始就沒理過他的水谷雫見他有反抗的跡象,就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他,逼得他整個人都慫了。 西門慶看著好笑,兩位交換生的關系一目了然,只不過吉田家這位笨拙成這樣倒也是罕見了,看那位水谷同學的反應,應該是平時就已經習慣了被這家伙氣得肝疼。 不過這兩位的學力是真不錯的,據說分別是他們年紀的一二名,在一溜學霸的a班也毫無問題,一開始老師還有些顧慮他們的進度,但頻繁問答都能流利對接后,便不再特殊對待按照平時的效率講課了。 只是吉田春一下課就跑到水谷同學那邊,扒著人家的座位各種糾纏黏糊,西門慶好幾次看到水谷同學手里的鉛筆都快掰斷了,又顧慮到新環境生生忍了下來。 顯然是被對方煩到了極點,又因為場合不得不壓下不發。 西門慶一開始還樂呵呢,然后突然覺得吉田春的樣子有種既視感—— 沒錯,就是她自己,她纏著跡部的時候也這德行,跡部也經常被她氣得要發不發的。 以自己的視角看來,戀人那種無可奈何的反應是很可愛的,但今天頭一次作為旁觀者,西門慶就突然開始反思,會不會跡部心里實際上在這個時候是特別煩躁的。 緊接著悚然一驚,早上跡部那么嚴肅的說中午有事要跟她說,不會就是積攢下來的不滿要來一次性算總賬吧? 西門慶深深的覺得前面有坑等著她,本來還傻乎乎滿心期待上午快點過去的她一下子又覺得時間怎么過得這么快? 這才沒一會兒上午的課就快結束了? 最近她是被收拾怕了,胡蘿卜近在眼前卻被憑空拿遠幾百米,好不容易追上去又被按住頭,說暫時還不能吃,本來就是盼著天數日子,結果又撞上犯事,生怕一個不好就拉倒。 她只一個小小的心愿而已,卻如此命運多舛,每次都是眼看著就成了又橫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