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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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打招呼了,他們會含著某種深意的對視一眼,可能這倆家伙自認為沒什么破綻。但是當他眼瞎呢?這么眉來眼去的他渾身雞皮都掉了一地了。 所有的跡象都這么明顯了,但他倆就是不說。不是,難道這樣暗搓搓的你碰我一下我瞟你一眼就滿足了? 不至于吧?那只能說明這兩個的口味確實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忍足一天到晚cao著那份閑心,偶爾看了替他們著急,但不可否認看到跡部暗搓搓的慫樣,大部分時間還是很歡樂的。 然而各人的事只有各人清楚,別說是忍足呢,就連西門慶自己都有些懵逼。 照理說現在這狀況已經心照不宣了吧?也就是那一句話的事,他們不是沒有過機會挑明,更甚至都有對方的號碼和郵箱,只要有心隨時可以捅破那層窗戶紙。 然而在這之前,她發現自己迷戀上這種感覺了! 對,沒錯,類似于偷偷摸摸的這種感覺,當然過了明路有過了明路的好處,到時候她就可以無所顧忌了。 但誰特么知道事情怎么沿著奇怪的地方如脫肛的野狗似的狂奔遠去,她覺得自己真的每一天都在覺醒新的癖好。 越發覺得自己投次胎好像混進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以前還好,最近卻雨后春筍一樣一個個不斷崛起,她現在已經逐漸嘗試接受自己是個不得了角色的事實。 跡部不是沒有過想單獨和她在一起,繼續那天未完的步驟,可都被她輕巧的避開了。 攪得別人最近心里不得安寧,一方面這種類回避的姿態就是在拒絕進一步發展了吧?可行動上她又不斷的撩撥,讓他著迷一樣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但又完全落不到實處。 跡部并不是那種會被人抓在手心玩弄得團團轉的笨蛋,以不是不能欣賞獨辟蹊徑的相處方式,可現在拎出來,給他們的關系下個定義都成問題。 因為不管怎么說,好像都站不住腳。 跡部對此越發不滿,但身體上又口嫌體正直的對她的小動作全然無法拒絕,更甚至自己也會主動的參與其中。 他知道這樣只會讓事情更不清不楚,但就是無法克制沉迷其中。 直到學園祭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將他積攢的壓力徹底點燃了—— 日本很多高校會把學園祭安排在夏季,冰帝也不例外,而且由于跡部大方,又是個完美主義,什么事都秉承著要做就做到最好的原則,類似于這種校園開放日,那是可勁的像其他學校來參觀的家伙炫耀。 讓人火大的同時,但不得不承認冰帝的學園祭是每年夏季日本高校的盛況。 西門慶之前在古田高念書,周圍又沒有其他學校,山高水遠的自然不可能有人特意跋山涉水去參觀。 學園祭什么的倒是有,但一般招待的都是學生們的家長,而且預算有限,自然規模什么的不能看,只不過氣氛還是挺熱鬧溫馨的。 所以嚴格來說西門慶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規模成熟的學園祭,對此好有些躍躍欲試呢。 可隨之而來就被通知他們班級不用準備節目,為什么?因為跡部在他們班,這不是作弊嗎?那么相互之間的競爭還有什么意義? 不過即使這樣也不代表他們班就所有人都無所事事,畢竟人人都參加了社團,除了班級為單位的節目設計,還有社團為單位的類別。 至于西門慶這個沒有社團的,也就獨自放了單。 她這事說起來本就微妙,說她沒參加社團,但她又每天都在忙活,甚至做的是大多數人都不樂意干的累苦活兒,但料理玫瑰園那之前又不是學生的責任,也沒有放歸在哪個社團,最多算是給跡部私人辦事而已。 所以輪到這樣的場合,她就顯得尷尬了。 不過還好也有她的事干,學園祭需要大量的布置道具,鮮花當然是重要的一項。 因為跡部鐘愛玫瑰,凡是用到的鮮花也大多以玫瑰為主,這時候花園就派上了用場,她每天得收到很多用花的申領報告,也不是別人要就給,她這邊還得審一下,才決定是否發放。 跡部的意思是由她全權負責,總歸花園都交給她了,她這邊也經營得不錯,只要真正需要而且不浪費的,其實也好斟酌的。 所以最近她一直在忙著摘花,畢竟這么龐大的需求中,還要維持著花園原本的美觀度,是不可能毫無章法的亂摘的。 這期間每個冰帝的學生都會得到一些學園祭的入場券,由學生自己決定發給朋友或者親人,有入場券才能入場,畢竟冰帝這樣的學校不可能完全開放,要那樣涌進來的人得把學校淹沒。 西門慶得到的票子相對她在于東京的交際圈來說還是足夠多的,給了總二郎幾張,小更那里也沒有落下,藤堂靜最近因為繼不繼承家族的事和家里產生了很大的分歧,根本沒空出來散心。 西門慶見手里還剩幾張票子,頓時就想到了綠間和青峰。 說起來最近她一直在和他們聯系,雖然一直沒空約出來玩兒,但在線上還是聊得挺樂呵的。 還有赤司,雖然頻率沒法和前兩人相比,但偶爾還是會互相在對方的社交賬號下面關注留言的。 西門慶問綠間那幾天有沒有空,綠間哪有拒絕的道理?其實他們當天正好有一場比賽,但比賽對于他們來說完全不在影響出行的范圍內,只要時間調整好的話。 畢竟沒有懸念的結果誰還會在那上面花費心神? 約好了當天下午見,西門慶又給青峰去了電話。 青峰就表現得更期待了,他對冰帝的學園祭是早有耳聞,據說什么好玩兒啊,豪華啊,好吃的東西多啊,妹子漂亮啊。 可周圍一直沒有認識的人能搞來票子,赤司倒是能輕易搞到,但他不樂意幫他,理由是他的動機太下流了,怕丟帝光的臉。 這,他怎么就動機下流了?只不過問了句那里有沒有學長賣自己收藏的寫真集而已。 這會兒西門學姐冷不丁的將一直想要的東西奉上眼前,頓時驚喜之外有種受寵若驚之感,倍覺得她仗義了,同樣是有錢人,人家就是一個耿直,不像某些陰險矮子。 西門慶又送出一張后,想到既然他們一個社團關系還不錯的,自己也老是聽到青峰提到他那些小伙伴,就干脆把剩下的票都給了他,讓他到時候邀請那些孩子過來玩兒。 青峰當然沒有更樂意的了,于是西門慶分別將票子寄給他們暫且不提。 星期六,帝光以碾壓之勢贏得了比賽,綠間回到更衣室就忙著洗澡換衣服,心心念念那邊等著他的學姐。 可沒想到不光是他,其他家伙動作也沒有慢多少,言語之間還飽含期待,綠間以為他們也有什么安排。 可直到一群人來到冰帝,綠間頓時就炸了“你們怎么會在這里?纏人也要有個限度,都一路跟到現在還不滿足嗎?” “別自作多情啊!”青峰鄙視到“誰跟你了?你以為就你一個人能被邀請?” 綠間心想倒是有這個可能,可他是奔著和學姐獨處來的,就算這群家伙初衷不是看他熱鬧來的,但要是被他們看見了,估計有要跳出來看熱鬧摻和。 他是最不樂意這種情況出現的。 綠間悻悻的不理會他們,只想著找到學姐的時候就甩開這些家伙。 正琢磨著眼里就出現了她的身影。她一邊小跑過來,一邊揮手沖他打招呼。綠間頓時就忘了旁邊的小伙伴了,正準備回應,就聽到旁邊的黑皮先一步迎了上去—— “姐啊,你怎么現在才來,都等老半天了。”青峰抱怨到。 “哈哈哈!抱歉抱歉,被抓去打雜了,現在才脫身。”西門慶笑到,說來說去還是同桌君。 那家伙的偶研社因為立場微妙,又有培養跟蹤狂之嫌,人數不多不說,還經常面臨廢部危險,在這種重大活動是得卯足了勁掙貢獻點的。 不過他們又找不到人,除了漫研社愿意在資源上互補一下,但是這會兒漫研社自己也忙,所以前期做完工作,到今天無所事事只負責玩兒的西門慶就被抓了。 綠間這時候有點懵,這什么情況?為什么只邀請他的學姐會和青峰那家伙很熟絡?為什么青峰會說出感謝她邀請的話,合著根本不自己一個人,她邀請的根本就是整個籃球部? 而且這些家伙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很熟悉了。 綠間首先是懷疑這些家伙是不是動了他的手機,惡意干擾他的私人生活,這念頭越想越止不住。 帶青峰和赤司將所有人介紹給她之后,綠間才忍住咬牙切齒的念頭問這是怎么回事。 西門慶當然不能戳破青峰的事,只到之前幫過忙,所以認識了。 這話沒有說謊,只不過是將事情含糊了,綠間也沒有意思刨根問底,帶著一腔的期待來,最后卻發現自己不是特別的那個,只得悶悶的陷在隊伍里,由學姐帶著走。 冰帝比較大,展位活動都是分了區域的,雖然有地圖和宣傳單,但是沒有熟人指認的話,一時半會兒還是不得要領的。 西門慶帶他們稍微走了一截,又在視點良好的地方一一指認了哪些地方是做什么的,之后這群跳脫的少年就各種分開活動了。 就連赤司聽到將棋部有挑戰活動,也有些躍躍欲試“冰帝將棋部的前輩們在全國之中實力都很不錯了,甚至有準職業選手,可惜之前無緣切磋,現在正是個好機會。” 然后青峰心心念念的要去找有沒有兜售寫真集的前輩,被告知不會有他還不信,認為男人的浪漫是不會因為規則的禁止而消失的,言之鑿鑿的一定要找出來。 紫原從進來開始就看著琳瑯滿目的美食走不動路了,他是最早脫離隊伍的那個。 而黃瀨說是冰帝負責表演的偶像團體是他們經紀公司的前輩,既然來了還是得去捧個場。 黑子對著外面難得一見的書籍心馳神往,而桃井雖然更像跟黑子在一起,但考慮到青峰那怎么也大不消的念頭,生怕他干出丟臉的事,也只得看著他。 就這樣一個籃球部瞬間變得七零八落,只剩下綠間一個人堅定不移的站在那里。 “你不去玩兒?”西門慶疑惑道。 綠間耳根一紅,逞強到“這樣到處是人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說完他就后悔了,這聽來怎么感覺像是不滿別人邀請一樣,但一貫自尊心高的他又不會道歉,就更急紅了眼。 誰知西門慶卻沒有介意他的話,只到“還是有好玩兒的地方的,既然不喜歡人多,那我帶你去人少的地方玩吧?” 綠間突然有種被救了的感覺,一般暗罵自己沒出息,一邊卻雀躍的答應了—— “嗯!” 第27章 綠間在整個學生生涯不知道多少次被人吐槽過屬性傲嬌, 別扭蹭的累,他一向都毫不在意。 實際上他并不是沒有一定的自覺, 畢竟他這個人是個計劃控, 對自己要求嚴格,也喜歡將事情分析得明朗透徹,心知肚明。 這樣的人必定不會忘記常常省思自己! 他知道自己嘴上愛逞強, 而且每每到這種時候,總是嘴巴比腦子快,那端著的無聊姿態,可真就死都放不下。 平時也就算了,知道的人最多嘀咕他為人別扭, 不知道的也最多暗罵他一副讓人火大的優等生派頭。 就算作為副隊長的職責和隊友的關心,他也不能正常的表達出來, 一句關心的話到了嘴邊就跟要了他命一樣說不出來。 自顧自的開始惱羞成怒, 下一秒就喋喋不休的念叨開了,這也不怪青峰他們嫌煩,頂著滿頭包四處亂竄,沒落得好不說, 反而被那樣捉弄。 赤司對他本人倒是清楚得很,也知道他這種不喜管閑事的人成天拘著那幾個家伙已經是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關心了, 只是那家伙對這種感情一貫羞恥避諱, 處理起來當然就不得要領。 所以得知青峰幾個捉弄他的時候,赤司是不容他們撂挑子逃避問題的。 扯遠了,總之平時這樣還尚且問題不大, 畢竟他給人的印象一向嚴肅自律,又有稀奇古怪的幸運物作為極大反差吸引注意力,這點小小的問題倒是不怎么能顯出來。 可現在綠間恨不得垂死自己這別扭的德性! 首先那些礙事的家伙一個個都分散了,這是好事,那些家伙平時不著調總算關鍵時候還是有點眼色的(并不)。 可當他覺得撥開云霧之后,終于可以像上次一樣跟學姐無所顧忌的暢談,度過美好愜意的難得一天時,才發現真正的阻礙不是別人,而是不爭氣的自己。 綠間真太郎,約會的時候你在想什么?他這樣質問自己。 ——四舍五入的,這種狀況算是約會了吧? 他一貫是瞧不上黃瀨的輕浮與招蜂引蝶的,可就在這會兒,他恨不得那家伙把技能分一半給他。 也好過這種要死不死的尷尬境地!他說了什么?就在學姐邀請他逛鬼屋,并開玩笑說如果害怕可以躲她身后時。 他腦子都沒反應過來就一嘴嗆了回去“這種東西怎么可能會害怕,又不是青峰那家伙,倒是你,如果害怕可以躲到我后面來。” 說完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不頂嘴你會死啊?逞強也要看面前的人是誰,如果學姐恰好就討厭男孩子固執霸道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