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這個財閥接地氣、黎先生,后會無妻、暖妻在手:腹黑總裁太粘人、立正,我的少校老公、軍嫂有特殊的醫(yī)療技巧[空間]、豪門隱婚:厲少的私寵嬌妻、她的小甜餅、馴龍師、錦宅嫡女的悠閑日子、農(nóng)女當家之寡婦難為
“外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子卿,你一定要還外公一個清白!” 蘭子卿將那雙滿是驚慌害怕的桃花眼看在眼里,臉上仍舊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淡漠模樣,墨眸里深沉幽暗,眸底縈繞了一層薄薄的霧,疏離得叫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直到夙丹宸被他盯得身上發(fā)毛,蘭子卿這才緩緩開口:“殿下只有有求于臣,才肯握臣的手?!?/br> 神色頗是悲惘。 夙丹宸猛地一怔,低頭看著自己的行為,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話未說完,先聽得蘭子卿一聲嗤笑。 那笑聲太冷。 “若非司馬大人入獄,若非殿下跑遍潯陽無一人肯出手相助,殿下如何想得起臣。” 聲音頗是咬牙切齒的味道。 夙丹宸被他說得啞口無言。 的確,倘若不是自己走投無路……自己不會來找子卿。 當日是他要與子卿恩斷義絕,如今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子卿。 尤其是那一晚聽到李大人那番話后,他害怕得六神無主,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盡管心里安慰自己子卿已經(jīng)不再屬于他,還是他自己親手斬斷的情思。 可是午夜夢回,他心里真的好難過好難過。 每次醒來,淚水濕透羅衾。 他害怕見到子卿,害怕見到子卿和李大人在一起。 蘭子卿見他沉默良久,只當他是默認,眸光一點一點變得扭曲起來,反鉗住那只退縮下去的手,力道大得幾乎要折斷夙丹宸的手腕。 “當日殿下與臣恩斷義絕,斷得這樣絕情,今日又何必來求臣。” 如玉容顏扭曲地逼近那張慌亂的俊顏,一字一句咬牙道:“莫非殿下以為我蘭子卿非你夙丹宸不可嗎?!” 夙丹宸腦中“嗡”地一聲,臉色瞬間煞白起來,他原以為聽到李大人那番話,心里已經(jīng)是痛極,原來還有更痛的時候。 莫非我蘭子卿非你夙丹宸不可嗎。 夙丹宸久久回不過神來,心里已經(jīng)痛得沒有知覺。 滿心滿意只有一個想法。 原來李大人說得都是真的…… 到了這樣的地步,他還來求子卿,一定很可笑吧。 心沉入深淵。 “是我不好……是我打擾你了?!?/br> 失神喃喃的囁喏,桃花眼里像明珠蒙塵般黯淡。 便要起身往外走去。 身后傳來一道淡漠得近乎冷漠的聲音。 “殿下不想救司馬大人了嗎。” 夙丹宸腳步一僵。 外公…… 不。 他不能放棄,如今只有子卿能救外公了。 就算被子卿羞辱,他也一定要求他答應(yīng)救外公。 夙丹宸慌忙折回蘭子卿身邊,半跪在他腳邊,用一雙幼鹿般純真濕漉的桃花眼哀求地看著上方眉目如畫,無動于衷的人。 “子卿……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救救外公” 隔了隔,像是豁出去一般道:“無論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蘭子卿眉眼稍動,微嘆地看著腳邊苦苦哀求他的大犬。 伸手如往昔般輕撫上他由于連日奔波而顯得消瘦憔悴的俊顏,眸光閃了閃,墨眸里的霧氣漸漸散去。 他為這個人得了一身的病,被這個人傷得身心俱哀,遍體鱗傷。 即便如此……他還是疼他,憐他,愛他。 泥足深陷,無法自拔。 他愛這個人已經(jīng)愛得病入膏肓,無可救藥。 只要能留住他,他愿意不擇手段,不惜一切代價。 哪怕是將他囚禁在身邊。 蘭子卿剛剛?cè)彳浵聛淼捻蹚?fù)又變得冷酷。 放下手,如玉容顏陷在陰影里,一字一句地說,“臣別無他求,只求與殿下做一夜夫妻。” 第97章 一夜夫妻 夙丹宸愣在原地, 桃花眼由于驚愕而瞪大了幾分,難以置信地問:“你要我同你……” 噎了噎,小聲囁喏, “你不是說過會等到我完全接受男子的那一天……” “殿下已經(jīng)不再介意男子了, 不是嗎?!?/br> 蘭子卿神色淡漠地飲盡杯中酒,聲色幽幽, “正因為從前臣一再退讓,才落得如今一無所有。” 夙丹宸臉色一黯, 握上他擱在桌案上的手, 喑啞道:“從前是我傷害了你……” 蘭子卿視線落在兩人相握的手上, 眸眼里暗光波動,臉上卻是聲色不變,仍是一副淡漠的模樣, 淡淡道:“肯也不肯,還望殿下早做決斷,臣已經(jīng)沒有多少耐心。” “可是我……” 蘭子卿聽他這半句話,墨眸緊瞇起來, 如玉容顏閃過一瞬間的扭曲,冷漠無情地抽回手。 “既然如此,臣恭送殿下?!?/br> 夙丹宸見他如此絕決的模樣, 一陣啞然,知道今日若不如他的愿,他是絕不會出手救外公。 其實就算子卿不逼他,他也是愿意的。 他雖然對男子心存芥蒂, 可只要是子卿,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有一段時間,他甚至迫切地希望子卿成為他的人。 可子卿不是已經(jīng)和李大人在一起了,為什么還要和他…… 難道子卿是有意……玩弄他嗎。 夙丹宸痛苦掙扎了許久后,伸手顫抖地觸碰蘭子卿微僵的腰身,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他從前那樣歡喜的期待過這一天,卻怎么也不會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樣荒唐。 夙丹宸的腿如灌了鉛一般沉重,抱著人一步一步往床榻走去。 懷里的人出乎意料的瘦弱,后背瘦骨嶙峋,骨頭根根可數(shù),仿佛他整個人只剩下一把骨頭, 僅僅是將他抱在懷里,都害怕碰碎了他。 夙丹宸嚇了一大跳。 半月不見,子卿怎么瘦得這樣厲害。 夙丹宸忍不住心疼起來,之前滿腦子的糾結(jié)全部拋之腦后,啞著嗓子道:“子卿,你瘦了許多。” 心疼地將人抱得更緊了些。 蘭子卿摟著他的脖子,墨眸幽深暗沉地盯著那張滿是心疼的俊顏,菱唇緊抿,不置一詞。 夙丹宸便抱著他繼續(xù)往里面走去。 原來廳堂里面便是臥床,昏暗的燈火映亮重重紗帳,一只錯金四足盤蓮小香爐里紅紅點點,裊裊冒出白煙。 整個臥房被青蓮淡淡的清香彌漫。 最里面是一陣素雅柔軟的床榻。 夙丹宸小心翼翼地將人放在床邊,突然被一只冰冷的手猛地一壓,身體頓時踉蹌不穩(wěn),被迫跪在地上。 一抬頭,正對上白色褻褲里面半挺的火熱。 夙丹宸被人稱為潯陽第一風(fēng)流子,雖說很是夸大其實,但也并非完全不通人事,再加上此刻他二人位置如此尷尬,心里也明白了幾分。 桃花眼里瞬間涌來水霧,紅通通得有如受驚的幼鹿般,委屈地看著蘭子卿,低低啞啞地喚:“子卿……” 蘭子卿眉眼復(fù)雜地看著腳邊委屈望著自己的大犬,抓緊了被褥,心里喟嘆一聲,終究是不忍為難他。 夙丹宸見他神色緩下,連忙站了起來,咬了咬唇,伸手解藍袍上的衣扣,在蘭子卿加重的呼吸中,別別扭扭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一具骨骼勻稱,皮膚光滑潔白的裸體出現(xiàn)在蘭子卿面前。 多年習(xí)武更使得他腹肌有力,修長的小腿緊實而又健美。 蘭子卿還是第一次完全看見夙丹宸的裸體。 目光頓時變得深喑起來,口舌干燥地厲害,心里像生出一只鉤子一般一下一下的撓。 “殿下……你的身體好美……” 夙丹宸俊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在蘭子卿熾熱的目光中,伸手一顆一顆去解他青袍上的扣子。 解到一半,腦袋被人扣住,一條柔軟濕滑的粉舌強硬地撬開他的牙關(guān),滑了進來,如靈蛇般纏上他的舌頭,在他嘴里掀起暴風(fēng)驟雨般的火熱。 力道大得幾乎要將他拆吃入腹一般。 “唔……” 夙丹宸閉著眼睛努力回應(yīng)他前所未有的霸道狂熱,呼吸已經(jīng)紊亂,由于合不上嘴,嘴里的晶液……滴落下來,耳尖已經(jīng)紅透。 身體交纏中,兩個人皆呼吸不穩(wěn),全身發(fā)熱地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