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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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叔曾經讓我和喬錚說過,徐長海可能沒有死。這個事情我也多少的了解一些。我在電話里也告訴過喬錚,不過他并沒有在意。或許是因為,站的位置高了,很多的事情看上去也就沒有那么重要了。 張叔緩緩的坐在了我的對面:“嗯,不錯。或許是我感覺錯了也說不準!” “或許吧!”我點點頭,輕聲的說:“徐長海就算是活著,變化也不應該這么大。而且您不是說過么?徐長海是一個胖子,而這個人,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瘦子!” 張叔笑了一聲:“也是,增肥比較簡單,可是想要減肥卻沒那么容易!是我想多了!” 說著,提著自己手中的東西正要離開。 “您拿的什么東西?”我看著張叔,有些詫異的詢問著說道。 張叔晃蕩了一下手中的包:“一些毒箭木的粉末!” 我點了點頭,我確實是拿了一些這種藥材,不過自己也并不是怎么需要。毒箭木,又稱之為加獨,一旦進入人體之后,就會肌rou松弛,血液凝固,心臟跳動緩慢,而后造成死亡。所以說,有一個比較可怕的外號,叫做——見血封喉。而現在這種樹木并不是很常見,在我國,也就只有西雙版納等一些地區能夠見得到。 “蠱蟲養的怎么樣了?”我看著張叔,詢問著說道。 張叔笑了一聲:“感覺還不錯,應該是挺順利的。” “那就好!”我也沒有多問。蠱術對我而言的吸引力并不是很強,我更好奇的是蠱醫,蠱醫這種東西如果說我學會的話,可能作用反而會更大一些。 心中著實是有些癢癢,我看著張叔說道:“那個,張叔,您去苗疆的時候,可不可以帶上我?” “你也要去?”張叔愣了一下:“你去那里做什么?” 我略微的尷尬了片刻:“我對蠱醫有一些感興趣,所以說想要見識一下,雖然說已經失傳了很多了。不過總歸是可以增長見聞的!” 苗疆對蠱術和蠱醫這種東西,是保護的很好的。 流傳出來的,都是一些很尋常的東西。真正的好東西,都是在長老的手中。想要學到,就算是苗疆中的人,都要經過層層的篩選。 不過,苗疆中人確實是個個都比較善于制蠱,但是也都只是一些比較家常的蠱蟲而已。 蠱也分為很多,蠱毒,蠱醫,蠱蟲,蠱祀等等。 而張叔所學的,是蠱蟲和蠱毒。這些東西是可以殺人于無形的東西,事實上,喬錚的父母,也是死于蠱毒。 “嗯。”張叔沉默了片刻,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說道:“你來可以,不過這個小姑娘還是不要去了,姜家和苗疆的關系你也知道,姜家之中的人進入苗疆,恐怕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姜小舞抬起頭,似乎是想要反駁,可是卻又找不到反駁的地點。確實是這樣,姜家和苗疆的關系十分的差。甚至可以說是互相牽制的關系。 “老一輩的恩怨干嘛要牽扯到我身上嘛!”姜小舞嘟著小嘴說:“我又沒有和苗疆有仇!” 我摸了一下姜小舞的腦袋:“好了,別鬧,這是為你好。你乖乖的在這里等著我。我等到事情辦完了,就回來。” “好吧!”姜小舞看到我下定了決心,這才有些垂頭喪氣的點頭。 張叔站起身來:“好了,我去忙了。你早點休息吧!” 看到張叔答應下來,我的心情也舒暢了不少。這一次的苗疆之行,沒有打算帶其他的人。張叔,幽蘭,狐仙,還有我。 總共四個人。 甚至于馬蜂和程文都沒有在計劃之中。他們也需要在這里,如果有事情的話,可以盡快的聯系我們。 這天晚上,我將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在夢境之中,那個呼喚的聲音仿佛是在逐漸的拉近一般,那似乎是十分的蒼老,可是卻也帶著一股詭異的生命力。 從夢中驚醒,我感覺到了這個夢不一般。 如果說只是一次兩次的夢到也就算了,可是我卻已經是夢到了這么多次。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東西是在冥冥之中都有所定數的,雖然說人定勝天,可是,終究是有一套可以遵循的軌跡,否則的話,占卜之術也就顯得根本沒用了。 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所以說直接的來到了張叔的房間之中,想要問一個究竟。 第一百九十六章 過去回來了! “張叔……”我看了張叔一眼,而后頓了一下之后,接著問道:“有個事情,我想要問一下你!” 張叔似乎是剛剛忙完一樣,拿起墻邊掛著的毛巾,而后輕輕的將自己的手擦拭了一下,接著說道:“什么事情?你說!” 我將這幾日里,接連不斷的夢境說了出來,看著張叔詢問:“這是怎么回事?” “夢境是一種現實的體現,有的體現的現在,有的體現過去,而有的,則是會昭示未來!”張叔笑了一聲,而后接著說:“所以說,從古到今,都有解夢一說。最有名的是周公。這些你應該是都知道的!” 我點了點頭:“確實,周公解夢,我也曾經看過。不過我這個卻是有點奇怪了!” 張叔搖頭:“一點都不奇怪,在你的身上不管發生什么樣的事情,都不會奇怪。因為你的命運是不可測的。也就是說,誰也看不透你未來的命運。或許會一飛沖天,也或許會默默無聞。一切只能夠靠你自己。或者說,所謂的不可測的人,命運更多的是握在自己的手中,天定的軌跡會很少。” 我愣了半晌,卻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所以說,我也不知道你身上的狀況是怎么回事!”張叔笑著解釋著說。 我瞬間無語:“那您直接說不知道不就好了么!” 張叔走到了我的身邊,卻是嘆了一口氣說:“我之所以和你說這么多,是因為,在未來,很多的事情要靠你自己。你可能并沒有自己所想象之中的那樣,能夠依靠那么多的人!包括我,包括幽蘭,包括狐仙,我們都未必能夠給你許多的幫助!” 我愣在了那里,沉默了下來。 “可是……”我頓了一下,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張叔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而后接著說:“我和你是這樣說的,和張秀同樣也是這樣說的。這是你們必須要面對的現實。” 我感覺到話題多少的有些沉重。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所以說,如果說別人沒有辦法給你建議的話,就想辦法問一下自己。有的時候從自己那里得到的答案,才是最真實的!”張叔給我做了最后的總結。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頭說:“我明白了。” 張叔笑了一聲:“收拾一下吧,咱們明天就出發了。我已經有好長的時間沒有去過苗疆了,說實話,這一次過去,還多少有些緊張!” “關于苗疆和姜家的事情……”我思忖了一下,而后輕聲的說:“我感覺,沒有必要將過去強加在現在的人的身上。” “這個我當然知道。不過這不是人與人之間的恩怨,而是族與族之間的恩怨。”張叔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無奈:“而且,就算是苗疆釋懷了,你認為姜家會釋懷么?縱然是姜小舞愿意釋懷,可是其他的人呢?” 我仔細的想了一下,確實是十分的棘手。 “誰!” 就在這個時候,張叔猛然間抬起頭來。單手猛然間打出一個咒印,眸子之中精光閃爍,虛空之中瞬間泛起了一圈的漣漪。 張叔的手在瞬間灌入,消失在了那里。 再次抽回的時候,手中卻是多了一縷的頭發。 “有人在窺探我們!”我有些震驚,愣了一下,看著張叔說道:“會是誰呢?” 張叔的眉頭緊皺,思忖了半天之后:“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是老熟人了,陌生人才沒有興趣來窺探我這么一個老頭子!” 我看著張叔周中的那縷頭發:“可以從這頭發上查出線索么?” “我試一下!” 張叔深吸了一口氣,而后直接的來到了桌子的前面。抄起符筆,鋪平黃紙,直接的繪制而出了一張符咒。以三角形狀捏起,將那頭發直接的包裹在其中。 “追!” 張叔猛然間呵斥了一下。 可是,就在令起的那一瞬間,符咒卻是在霎那間炸裂了開來。 把我也是驚了一下。 “這倒是奇怪了!”我看著那炸裂的符咒,而后接著說道:“就算是追尋不到,也不應該炸裂啊。” 張叔的眉頭緊皺:“這人十分的強大。就算是我,也沒辦法追到他的位置!” 我將地面上的殘存的頭發輕輕的拿了起來,放在手中揉了一下之后,接著說:“看這頭發,應該像是一個女人的。而且是一個很強大的女人。” “嗯!”張叔點頭。 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看著張叔詢問:“會不會是傅相思?” “可能性不是很大!”張叔搖頭,手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擊了兩下,天府之中的人雖然強,可是她卻沒有這種實力,事實上如果說不是圣人精血的話,我恐怕那一日在封門村都已經殺了她了。隔空窺人,應該不是他能夠做到的。” 我撓頭:“那我就不知道了,到現在為止,我接觸到的大妖到現在都有限。” 雖然說喬家之中也有一些大妖的存在,不過,卻應該不會無聊到去窺探張叔。 “女人!”張叔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難不成是她?” 我看著張叔,有些奇怪的詢問:“是誰?” “你在這里呆著,我出去一趟我。晚上回來!”張叔沒有回答,反而是直接的沖了出去,甚至于連東西都并沒有帶。 我感覺到有些古怪。 不過看樣子,張叔并沒有想過要我知道。 這個時候,幽蘭走了進來,看到我,有些奇怪的詢問:“他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做什么了?” “我也不清楚!”我沉默了一下,將剛才所經歷的一切告訴了幽蘭:“張叔好像知道了那人是誰,不過卻沒有和我說!” “嘿嘿,說不準是之前所欠下的風流債呢!”狐仙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嘿嘿一笑,而后輕聲的說。 而幽蘭卻是十分堅定的搖頭:“不會,他不是那種人!” 我卻是愣住了,看了幽蘭一眼,心中想到。這個世界上可能再也沒有比她更愿意去相信張叔的人了。 “也對,他有色心也沒色膽。嘿嘿!”狐仙補充著說。 我看了狐仙一下,卻是有些無語。看來預判錯誤,還真的有。 狐仙和幽蘭是近乎完全信任張叔的。一個人能夠做到這個地步,也算是很了不起了。 我辭別了兩個人,回到了院落之中。 剛才的事情在我的腦海之中緩緩的回蕩,張叔所說的那些話。我的夢境,究竟是在昭示著什么呢?我不清楚,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夢境十分的真實,而那個夢中呼喚著我的人,也或許真的存在。 我從院子的角落之中輕輕的拔起了一根的小草。 拿在手心之中,而后掐頭去尾,緩緩的放在自己的口中,靜靜的叼著。這是我小的時候經常會做的一個動作,能夠讓人放松,而且怡然自得。只不過會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果然,嘴里叼著一根東西,確實是輕松了許多。 仰坐在院子之中,懶洋洋的。 一直到了夜里將近十一點左右,張叔才回來。回來的時候,張叔的眸子之中似乎是帶著一股的憂慮,而后看著幽蘭,輕聲的說:“我們,當初可能闖大禍了!” “怎么了?”幽蘭看著張叔的樣子,輕輕的將他臉上的臟東西給擦掉。 張叔看了一眼我:“當初在黃河下,我們犯下了大錯,而且還不止一個。過去,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