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有機可乘在線閱讀 - 第32節

第32節

    江家的房子不算大,就是那種普通的一百多平的三室一廳。

    因為住得時間久了,屋子里的東西也多,所以五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時,難免顯得有些擁擠和凌亂。

    江嘉年和夏經灼并排坐著,對面是父母,側邊是一臉懵懂緊張的相親男,五個人有四雙眼睛在看來看去,只有夏經灼端端正正地坐在那。

    他氣場強大,不說話的時候別人也不敢在他面前說話,夏機長現在估計心情不悅,面上也沒多少笑得痕跡,只能說不算過于嚴肅,要說親切友好那是不可能的。

    為了讓夏機長給爸媽留下一個不錯的第一印象,江嘉年還是忍受著他強大的冷氣場開口緩和了尷尬的氣氛。

    “那個,都喝點水吧,沒燒熱水嗎?那我去燒,媽你也來一下幫幫忙。”

    江嘉年起身佯裝去燒熱水,給母親使了個眼色,江母被夏經灼那模樣給震住了,就差雙手背在身后擺出幼兒園孩子的坐姿了,聽見女兒給臺階下趕緊起身跟了上去。

    這下,客廳里就只剩下江父、相親男和夏經灼了。

    江父有點羨慕地看了一眼妻子離開的背影,依依不舍地收回視線放在眼前的兩個年輕后輩上,說句實在話,這倆人往那一坐,相差實在太遠,一個傻傻呆呆不靈光,一個優雅體面卓爾不凡,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該選哪一個做女婿了。

    之前不知道夏經灼的時候,還勉強覺得相親男老實本分,沒有壞心思,以后不會給女兒氣受,可瞧見夏經灼,這么一對比,前者瞬間就不能看了。

    相親男自己也有所感覺,拘束地將手放在膝蓋上,低著頭唯唯諾諾道:“那個,你好,你能不能不要盯著我看了?我是來這里見江小姐的,又不是小偷。”

    再軟弱的人被擠兌到極限也要發飆了,其實夏經灼并沒想怎么樣他,只是在看他而已,看看這個男人有什么地方可以跟自己競爭,這么長時間看下來,他得出的結論就是,沒有。

    既然沒有,那就不用再把對方放在心上。

    慢慢移開視線,夏經灼慢條斯理道:“你找她做什么。”

    江父有點為難,欲言又止的,不知該不該為對方跟夏經灼解釋一下,因為人家是他們老兩口叫來的,誰知道今天江嘉年真的會帶個男人回來啊?

    是的,廚房里正在準備熱水的江母也是如此委屈。

    “誰知道你這次沒撒謊啊!”江母恨恨地說,“你就不能再給我打個電話嗎?就打了一個,我就琢磨著你可能是心虛,壓根沒往心里去,你以前放的鴿子還少?這下好了,閻王爺和小鬼對上了,這可怎么辦?”

    江嘉年嘴角抽了一下:“閻王爺?你說夏經灼?”

    江母問道:“他姓夏啊?”

    “對。”

    “那可不是閻王爺嗎,你都沒看見他瞧著人家的眼神,人家也是無辜的啊,你又沒結婚,大家都可以競爭的嘛,干嘛一副來索命的樣子,以后欺負你怎么辦?”

    看吧,夏機長平時冷漠慣了,身邊人都知道他什么性格,也就不怪罪,可到了不熟悉的人面前,這種冷漠除了隱隱露出的變態感之外,就是一種深層次的目中無人。

    “他平時不是這樣的。”江嘉年連自己都不太相信地解釋了一下,咳了咳便催著母親端水出去,她私心覺得如果他們再不出去,外面可能就要打起來了。

    事實上,也差不了太多。

    相親男被夏經灼的問題問住了,他來找江嘉年干嘛?天知道他來找她干嘛,還不是她爸媽打來電話說打算今天再讓他們見一面才來的,又不是他自己要來的tat“我就來見見她。”相親男委屈地說,“之前我們已經見過了啊,你是江小姐什么人呀?上次江小姐問我介不介意她有孩子,我回去仔細考慮之后覺得其實也沒什么,孩子從生下來就跟著我的話也不會生疏,還會把我當親生父親的,大家就這么過,也是不錯的啊。反正現在國家開放二胎了,以后還可以再生一個我們的孩子。”

    相親男顯然不知道死字怎么寫,他完全把夏經灼當成了江嘉年哥哥那輩的人,畢竟他今天來可是江父江母叫來的,如果是江嘉年的戀人,那他們老兩口還讓他來干什么?

    江嘉年出來的時候,正好聽見相親男說二胎的事,她簡直不用看夏經灼的表情就知道他現在足夠嚇人了,你看看相親男那副驚悚的樣子,好像真的見了死神一樣,情不自禁地往江父那邊挪了挪。

    “我、我說錯什么了嗎?”他還不自知地詢問,幾乎帶了哭腔,慫到極點。

    江嘉年快步上去想緩和一下氣氛,可夏經灼直接拉住她的手把她按到一邊,本人則微笑地看著相親男輕聲說:“你的想法不錯,聽起來也不像個壞人。”

    相親男聞言慢慢松了口氣,撓了撓頭說:“謝謝夸獎。”

    夏經灼溫聲道:“你覺得我是在夸你嗎?”

    相親男:“誒?不是嗎?”

    夏經灼靠到沙發背上,單手抬起搭在靠背上,十足的機長氣派:“也算是吧,但有件事還是得告訴你。”他臉上笑容漸漸消失,漫不經心地盯著他道,“江嘉年的孩子,是我的。”

    此話一出,屋子里的其他四個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其他三人是因為吃驚,江嘉年瞪眼則是因為羞恥和緊張,這男人居然就這么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來了,這相親男怎么說也是家里親戚介紹的,要跑出去亂說怎么辦?未婚先孕什么的,雖然現在不稀奇了,可是也不不太好吧!

    “你今天被叫來是個誤會。”夏經灼兀自說著,他是何等人物,考慮自然周全,“浪費你時間,我很抱歉。以后有機會,我會補償你。”他抬手從西裝上方口袋取出名片,雙手執著遞過去,淡淡說道,“我的名片,有用得到的地方可以聯系我,或許我能略盡綿薄之力。”

    相親男懵懵懂懂地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心虛地笑著說:“您、您是飛行員啊。”

    他這話一說出來,江父江母才算是知道未來女婿的職業身份,江父的位置靠近相親男,從相親男那接過名片看了一眼,抬頭問道:“你在安平航空工作呀?”

    對江嘉年的父母說話,夏經灼還算十分和善的,至少嘴角的笑意真誠了不少。

    “是。伯父聽說過?”

    江父笑道:“我坐過這個公司的飛機,回老家的時候坐的,大飛機,機艙環境可好了,飛機餐也好吃,比其他航空公司強許多。”

    夏經灼斯文禮貌道:“伯父下次要出門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我幫您訂機票,去哪兒都可以,我帶您去。”

    是的,他未來女婿可是飛機長啊,飛機上了天幾百人的生命都握在他手里,飛機上他最大,誰都得聽他的,可不是“他帶他去”嗎?

    江父一瞬間就被俘虜了,特別滿意這個女婿,覺得以后在牌友棋友面前倍兒有面子,不用再被他們明里暗里擠兌閨女三十了還待字閨中。江母看女婿和他們說話時不那么冷淡了,心里也舒服了一點,再看看他言辭也算妥當,拿來的禮品都挺貴重的,應該也挺看重他們家閨女的。她暗自點頭,朝女兒投去贊賞的眼神,江嘉年臉紅地笑了笑,抓住了身邊男人的手。

    看到這里,相親男就知道自己遇見了什么“誤會”,剛才那位夏先生的話又是什么意思,頓時覺得自己在這里坐著簡直就是十萬伏特的電燈泡,趕緊起身告辭要走,但又被攔住了。

    攔住他的不是別人,正是夏經灼,他抬起手擋在他面前道:“畢竟我和嘉年還沒結婚,她之前去相親也是因為我們溝通有問題,還希望您別放在心上,出去之后不要跟別人提起。”

    夏機長那氣場,全開的時候根本沒人能反對他,相親男趕緊點點頭,這才得到釋放,立馬離開了。

    外人走了,屋里就剩下一家人,四個人面面相覷,江母笑笑說:“那個,馬上就中午了,你們也就別走了,在家里吃吧。”略頓,她望向江父,江父點點頭,江母這才說,“我們商量一下,你和年年結婚的事?”

    這下激動的成了江嘉年,她幾乎站了起來,還是被夏經灼給拉了回去。

    “媽,怎么提著個事兒啊,我們才在一起多久就說結婚,你這……”

    她話音未落,身后就響起一個略顯涼意的男聲慢慢道:“怎么,你很不想和我結婚嗎。”

    江嘉年回眸望去,夏經灼正襟危坐地凝視著她,這男人的想法總是讓人捉摸不定,他不說話看著你的時候你很難從他眼中看出他在想什么,也就無從分辨他說這些話只是純粹吃醋,還是真的想和他結婚。

    如果他是認真的,她要答應嗎?這會不會太草率了?他們才認識幾個月,就要決定一輩子在一起,這樣真的理智嗎?

    第四十三章

    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江嘉年還有點回不過神來。

    所以說,她現在算是已婚了?

    肚子里的孩子,算是有身份了?

    轉頭看看身邊,孩子的父親倒是表情平靜得好像從菜市場買菜出來的一樣,手里還提著一袋糖果,是剛才從家里出來時順道去超市買的,她當時就很好奇他買糖果干嘛,還買那么多,這會兒領完了證,兩人上了車,坐在車上,就看見夏機長認認真真地車子抽屜里拿出漂亮的紙袋,將糖果分成了兩份。

    江嘉年莫名其妙地看著,看著看著其中一份糖果就交到了她手上。

    “給我了?”她疑惑地問。

    夏經灼點頭說:“不對嗎?結婚了不是要給同事發喜糖嗎?”

    江嘉年驚悚地看著他:“你不會是想馬上告訴所有人你結婚了吧?”

    夏經灼沒說話,只是認認真真地收好了他那份喜糖,然后開車離開民政局門口。

    今天不是周末,江嘉年是請假出來的,夏經灼是正常休假。

    說來也是巧,他休假雖說是飛四休二,但趕上不是周末的時候也不多,能這么巧的在工作日見他父母,甚至發展到直接領了結婚證這件事,也算是上天的緣分。

    說起來,他們是怎么就到了這里領了證?仔細想想,好像是江母那幾句話。

    “你總不能讓孩子出生的時候還不明不白沒有身份,連個出生證明都辦不下來吧?”

    “做人都要負責任的,既然有了孩子,為人父母就得為孩子負責,你們可能覺得感情還不到去結婚的地步,但也要為孩子想想。再不濟,你們先領了證,讓孩子正常出生,如果以后你們覺得兩個人相處起來不適合,再想別的對策都是可以的。”

    簡單來說,就四個字。

    為了孩子。

    摸著手里的小紅本,珍重地放到背包里,江嘉年心情頗為復雜。

    夏經灼給她準備的喜糖就握在手里,情不自禁的,她就自己先吃了一顆。

    夏經灼開著車,余光瞥見她這個動作便說:“那又不是給你吃的。”

    江嘉年嘟囔道:“我先嘗嘗。”少頃,她放輕聲說,“夏經灼,你是真心想和我結婚嗎?還是單純為了孩子有個合法身份?你以后會不會和我離婚?”她問這樣的話,但也不需要回答,在他回答之前就徑自說道,“算了,你不用告訴我,我想來想去,我們還是暫時不要透露給外人結婚的消息比較好,我這邊懷著孩子瞞不住,但你那邊可以不說,這樣一來,就算你以后后悔,要和我離婚,再婚時也不用背上二婚的名聲。”

    聽起來,這話是處處為他考慮,仿佛男人背上二婚的名聲比女人壓力都大一樣。

    車子慢慢停在紅燈前,夏經灼也剝了一顆糖放到了嘴里,他們結婚喜糖的甜味與平時認知的甜都不一樣,這種甜一點都不會膩,他從來不愛吃甜食,可這樣的味道讓他幾乎停不下來。

    “我不會后悔。”他吃著糖,目視前方平靜地說,“我活到今天也算見過不少人,各種各樣的我都曾領略過。他們都像街邊的路燈一樣,一盞一盞,照亮前行的路途,但車子駛過,它們依次離我遠去,再亮的燈也終究是燈,已與我無關。可是你不同。”他側眸望向身邊,眼神波瀾不驚,似乎只是在說著再平常不過的話,“你就像天上的月亮,不管我走到哪,一抬頭就能看到你,停電的時候路燈會滅,但月亮永遠都在,她照著我路,讓我常駐光明。”

    江嘉年失神地望著他,夏經灼微蹙眉頭繼續道:“你可能會覺得我的決定很魯莽,在你看來這不過是幾個月的相識而已。但正確的人,哪怕是相識幾天也知道是正確的。錯誤的人,哪怕相處幾年也始終要分開。我現在和你說的這些話不是今天才想到的,早在我第一次跟你表白的時候我就已經想明白了這些,可能一開始我對你關注只是因為你像某個人,但現在,是因為你只是你。”

    他隨口吐露的話里提到了“像某個人”,江嘉年敏銳地捕捉到,直接問他:“我像誰?”

    他沒有隱瞞,在綠燈亮起之后發動車子,一邊專注地開車一邊說:“我的繼母,五年前已經去世了。”

    五年了。

    夏經灼今年二十七歲,那就是他二十二歲時去世的,那時他應該才大學畢業吧。

    繼母光去世就已經五年了,和他們一家人生活也不知都多少年了。

    江嘉年還記得在他那里看到的那張照片,照片上那個格格不入的女人就是他的繼母吧?說實話,她想過自己可能像他母親,又或是什么初戀,卻從來沒料到是繼母。

    見江嘉年沉默,夏經灼也察覺到了她隱約的不服氣,好像很不樂意像她繼母似的,他曲起手指敲了敲方向盤,過了一會就說:“她和你一樣,總是忙于工作,從我很小的時候就跟我父親結婚,在我還不得不依賴他們生存的時候,她像個老師一樣,即便很不喜歡和我相處,還是會循規蹈矩地關心我、檢查我的學業,去我的家長會。”略頓,他扯開嘴角冷淡笑道,“她唯一一次遵循心意對待我,就是在她去世的時候,不見我。”

    江嘉年意外極了,她早就想過夏經灼的家庭情況可能非常復雜,他應該有過糾葛壓抑的過去,但現實遠遠要比她想得“精彩”多了。

    “我一直不明白我爸為什么會不要我媽,而選擇她這樣的女人。”

    “……我現在,好像有些明白了。”

    “可是我依然不會原諒他們,永遠都不會。”

    幾日后。

    安平航空機組專用餐廳,邢舟重新恢復飛行,不得不來跟夏經灼見面。

    他站在餐廳門口,看見夏經灼已經打了飯坐在那在吃,很清淡的清粥小菜,他走進去沉默地去打了和他不一樣的飯菜,因為在飛行上有規定,機長和副機長可以同餐不能同食,這是為了確保在飛機發生緊急情況的時候,機長和副機師不會同時拉肚子。

    打了飯端在手里,邢舟望著夏經灼的背影,猶豫許久還是走了上去,在他對面落座。

    夏經灼抬起眼,瞧見是他便又低下頭說:“來了。”

    邢舟點點頭,沒說話。

    夏經灼頭也不抬道:“你最近刻意躲著我,我不想問緣由,你大約也不愿意告訴我,我只希望那些事不要影響到你好不容易重新開始的飛行。”

    邢舟抿唇,半晌才道:“不會的。”

    夏經灼頷首,沒再言語,不多時乘務組也過來了,餐廳里熱鬧起來,殷曼打了飯走到他們這一桌坐下,正笑著寒暄打招呼,就看見夏經灼從身邊取出一個精致的紙袋,將紙袋放到桌面上,對她說:“里面是糖,你拿去給大家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