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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他從地下來在線閱讀 - 102.大言不慚

102.大言不慚

    寧遠峰從未見過安可喬這副模樣,在他的印象里,安可喬一直都是話少,不爭不搶,但也事不關心的書呆子形象。

    沒想到此刻卻露出如此慎人的眼神,還說出這番恐怖的話。

    寧遠峰不敢細琢磨,越琢磨越害怕。而安可喬也沒給他多少時間理順思緒,一步一步地逼近他,直到他靠到書架上退無可退。

    本來還覺得安可喬剛剛說出那樣的話來,只是因為聽了他說得話生氣了,現在如此近距離的相視,寧遠峰有一種濃重的不好的預感,安可喬或許真的就是殺死焦寧的真兇。

    “你難道真的是……為…什么?”

    寧遠峰忍不住脫口而出,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安可喬掐上了脖子。

    當越來越強烈的窒息感鎖住他的喉嚨,除了喊救命他已沒了別的心思。

    然而他苦命掙扎出來的幾個“救…救…命”,好不容易窸窣聽到有人趕來的腳步聲,結果還沒見到要救他的人,他不知怎的就被換了位置。

    明明身后靠著的還是書架,可是周遭比之前還要安靜,而他眼前的書域區顯示“1203”,這是“不忘書”書店的最頂樓,而剛剛他們還在10樓,也不過一秒的功夫,他居然莫名其妙的上了兩層樓?

    他的驚詫在安以喬眼里毫無波瀾,寧遠峰那時才意識到他這個舍友真正的恐怖。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寧遠峰從身后抽出一本書,試圖打到安可喬的腦袋上,結果剛抬起手來,就被安可喬抓住。他立馬用另一只手也拿了本書,想以相同的方式反擊,他本以為安可喬那時的雙手都占著,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打中,然而安以喬的一個眼神,他的手就跟被電擊了般,疼得顫抖,書一瞬間就掉落到了地上。

    死亡的氣息,那一刻徹徹底底地躥滿了寧遠峰的全身。

    “不忘書”書店的12層,是人最少的一層,因為人們嫌高,所以那一刻周圍的安靜更加大了寧遠峰的恐慌。

    當寧遠峰喊出的幾句救命變成杳無音訊時,他想活命的欲望還是逼迫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著,然后他突然想到:“這里面有監控,你的一切行為可都被記錄著,你若是敢殺我,你也跑不了。”

    結果安可喬又難得開口道:“你忘了,我本來也在被警察局通緝。”

    寧遠峰的希望啊瞬間跌到了谷底。

    他以前怎么就那么眼瞎,沒發現這個書呆子是這么兇殘恐怖的人呢。

    “你…你為什么要殺他?”

    既然要死,也要死個明白啊。

    安可喬卻說:“誰讓他看到了不該看的事。”

    “什…什么事?”

    寧遠峰滿臉好奇地看著安可喬,安可喬并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好似陷入了回憶,臉變得越來越猙獰。

    寧遠峰能察覺到安可喬掐著他脖子的手,因為有別的思緒進入而變得比之前松了,所以他趁機又把手伸向了后邊的書架,怕安可喬緩過神來,所以也沒管拿到了什么就打到了安可喬頭上。

    結果連他自己都意外,他拿到的竟然是丁宇創造出來的小機器人。

    小機器人尖銳的腦袋打在安可喬的頭上,瞬間讓安可喬的頭流了血,也徹底松開了他。

    寧遠峰有機會逃走了幾步,只是也就五六步的樣子,安可喬就又追了上來。

    “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這輩子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再一次被安可喬推到書架上,寧遠峰趕緊求饒著。

    可是安可喬那掛滿血的臉,寧遠峰自己看著都害怕。

    看了兩眼后,他就膽戰心驚地將腦袋撇向了別處。

    而那時正好看見安可喬的手伸過來,要拿走他手里的小機器人。

    寧遠峰不敢不給,他也沒有能力選擇,所以眼睜睜地看著那小機器人被安可喬拿了去。

    當他好奇安可喬會不會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時,他剛把正臉迎向安可喬,小機器人的手就已經朝他探了過來。

    他來不及吶喊,也來不及掙扎,甚至什么都來不及,就迎來了生命的最后一刻。

    看著寧遠峰鮮血直流地倒在地上,安可喬才覺得自己的額頭沒有那么疼了。

    只是他想將寧遠峰的尸體帶走時,已聽見有學生說話的聲音,而且離他很近,所以他只能先選擇消失。然后才在背地里將“不忘書”書店的監控全毀了。

    小機器的芯片里并沒有錄下整個過程,但至少木里她們看見了是安可喬掐著寧遠峰的脖子。

    所以看完后,屋里的人都不淡定了。除了更加好奇安可喬到底為什么要殺死焦寧,也清清楚楚地看見了安可喬的狠辣殘忍。

    “他到底藏在哪兒,這么些天你們就還沒查到嗎?”

    木里現在火氣旺的很,以前見過各式各樣的殺人兇手,連環殺人犯也接觸過幾次,可是像安可喬這種,尋找了這么些天,還沒找到一點關于他殺人意圖的,木里還是第一次碰到。

    “都要把暮都翻遍了,是真沒有。”

    張光明也很無奈,最近暮都接二連三的出事,他一件都沒有解決,上面已經給他施壓過好幾次了。

    “西西里小區呢?還在派人一直盯著嗎?”

    “一直有人盯著,那女老板沒再回來過,也沒見到過安可喬的影子。”

    “我知道,我們在楊橋小鎮遇到那女老板了。她是個狠角色,我差點沒被她殺死。”

    “還有這事,我其實打看見你就想問你了,你和丁宇這傷怎么回事?看起來還都挺嚴重的。還有他……”

    這個齊光到底是什么人,張光明現在好奇的很。怎么感覺木里突然之間跟他的關系變得很不一般,木里說得話貌似他都無條件聽從。在麥嶺和楊橋小鎮這兩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他又為什么會跟木里她們在一起?

    然而木里卻回答他:“他的事回頭再說,反正他不是壞人,要是沒有他,估計我們都已經小命不保了。”

    “好,不過因為寧遠峰之死,你家這書店要關一陣子了。”

    張光明對木里說完,又走向木里的父親,讓他看開些。

    老井那時不定在沉思什么,不僅沒聽到張光明的話,反而對張光明囑咐道:“你幫忙看著處理下,該怎么配合我們都配合,我出去一會兒。”

    木里看父親那樣子,很想去攔住他,但因為腿不利索,沒來得及。

    而也因為父親,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找來齊叔的兒子齊翔,問:“能不能去你家里坐一坐?”

    齊翔雖然覺得木里這樣說很唐突,但也沒敢拒絕,就開車帶著她和齊光去了趟家里。

    路上木里有旁敲側擊地跟齊翔聊了幾句,問他有沒有聽說過齊海和程娟,齊翔說沒有,還一副不像說謊的樣子。

    “他們是誰?是因為跟我一個姓氏才打聽的嗎?”

    “恩,聽我父親提起過,還以為跟你們家有點關聯。”

    “是嗎,那你有機會可以問問你齊叔,他比我經歷的多沒準知道。”

    “問過了,他說他不認識。”

    “很重要的人嗎?不對啊,你那么厲害的人,想查兩人還查不到?就算你查不到,丁宇他們呢,不是還有張光明,這世界上還有讓你淪落到問我們這種凡人的事?”

    “您看您這話說得,又嘲笑我了吧。”

    “我哪敢啊,不過你齊叔呢?他怎么還沒回來?”

    “他想回來還不簡單,一個瞬間不就飛回來了。”

    木里故意開玩笑地說出這句話,想看看齊翔的反應,結果齊翔噗嗤就笑了:“你以為你齊叔是火箭呢,就算是火箭也沒那么快啊。”

    齊翔的笑看起來很自然,一點不像想為齊叔隱藏什么似的。

    齊翔越看起來什么都不知道,木里的心越發沉重,這說明齊叔什么都沒跟自己的親兒子說。

    齊叔到底是什么人,這么些年來一直隱藏著,連自己的親兒子也不告訴。木里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了。

    “我大伯的墓碑被人炸了,他還在那邊幫忙重建呢,估計會晚些回來。”

    “怎么會發生這種事,你這腿難道就是那時候被炸傷的?”

    “不是,這事一兩句描述不清,還是等齊叔回來后讓他給你講吧。”

    “好。”

    齊叔家木里小時候有來過幾次,長大后就再也沒來過了,記憶里有幾處的擺放,沒想到這次來居然還是老樣子。

    一進家,換完拖鞋,齊翔就去給木里她們倒了兩杯水,雖然不知道木里為什么突然提出要來他家,他還是禮貌地說了句:“好些年沒來了吧,隨便轉轉。”

    木里接過齊翔手中的一杯水,說了句謝謝,然后真的不拘謹地轉了起來。

    一邊轉還一邊不想被齊翔懷疑,嘴里一直說著,我記得那時候這兒怎么怎么樣,那兒怎么怎么樣……

    齊叔家不大,木里記憶里也是,兩室一廳,正好適合齊叔和齊翔兩個人居住。

    木里本不該懷疑齊叔會把安可喬藏在他家里,可是她不親自來看一眼,她這心就是平靜不下來。

    而她也想趁此機會,看看是不是會有新發現,以前沒有在意的東西現在會不會有了新的定義。

    轉到半截的時候,齊翔實在忍不住問出了口:“秋兒,怎么突然想起來我家了?”

    “奧,前兩天不是有人舉報說在你們小區看見安可喬了嗎,我說一會兒去看看,順便來你這討口水喝。這兩天去外地都還沒顧著喝口水呢。”

    “那容易啊,家里有的是水,想喝多少喝多少。”

    齊翔說著,又拿過木里手中的杯子去給她倒了一杯水,可是再走向木里的時候,他怎么看都覺得木里這次來的目的不純。

    ——————

    西西里小區一倉庫內。

    別人家都是盛各種雜物的地方,這個倉庫里卻盛著很多醫學器材和各種藥物。

    往常只有齊叔晚上從“不忘書”書店回來才進的地方,此刻里面卻有三個人。

    除了從楊橋小鎮趕回來的齊叔,還有安可喬和殺死寧遠峰的安以喬。

    “我真不是故意要殺死他,你看我的額頭,是他先挑釁我的,我也是被逼的。”

    安以喬知道還要仰仗著齊叔給他救命的藥,所以此刻一副低三下四的模樣。

    然而往常對他們哥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齊叔,這次卻怎么也忍不住脾氣。用一根手指使勁戳著安以喬還沒結痂的額頭,怨氣滿滿地說道:“不就額頭流了點血嗎?至于讓你去殺一個人,你是不是覺得人命太輕賤了,既然那樣,你還活著干什么?”

    安以喬的額頭本來也就剛被哥哥安以喬給他止住血,此刻被齊叔這么一戳,血液更加洶涌的流出,疼痛感自不必說。

    安以喬想忍著,也早預料到這件事若被齊叔知道,肯定會被他大罵一頓,畢竟這次出事的地方不是別處,而是齊叔一直在管轄的地方。可是他受不了別人對他說這種話——你還活著干什么?

    所以他抓住齊叔戳他額頭的手指,大言不慚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何必這樣。”

    安可喬在弟弟抓住齊叔手指的那一刻,就再也看不下去,趕緊去掰弟弟的手,讓他把齊叔的手指放開,還不停地跟齊叔道歉。

    可是弟弟并沒有撒開齊叔的手指,而齊叔也沒有所動作,只是表情復雜的看著安以喬,有悲愴有憤怒有隱忍,還有安可喬讀不出的心情。

    但他知道,若弟弟不自發地放開齊叔的手,估計齊叔忍不了多久就會動大怒,到時候他跟弟弟估計都會受到嚴重的懲罰,而最壞的就是齊叔再也不會給弟弟提供藥物。

    可是他這個弟弟執拗起來,真是跟頭牛似的,誰也拉不動。

    他正想著怎樣才能讓齊叔消氣,齊叔卻已經開了口:“我是不是不止一次對你們說過,井希家的一切都不能動,一次兩次,我沒深入追究,你以為我是沒有底線的嗎?”

    齊叔的話剛說完,安可喬就聽見了咯吱一聲,緊接著就聽見弟弟因為疼痛而尖叫的聲音。

    當他發現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弟弟攥著齊叔手指的那個胳膊已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