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扳倒女帝的正確方式在線閱讀 - 第4節

第4節

    怎么能不熟悉?這樣子的聲音她可都聽了四十年了。

    “是,娘娘。”

    悉悉索索的衣料聲響,兩個宮婢已經走遠了。

    季凌霄透過叢木的縫隙偷偷朝外看去,自然而然就看到了令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張臉,當年李瓊與她耳鬢廝磨時曾對她說他愛極了她身上那股盛世風流的勁兒,季凌霄至今也沒有弄懂那是一股什么勁兒,如今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季凌霄”怎么看怎么有些古怪。

    “咳咳。”

    “季凌霄”背對著季凌霄張開雙臂,就像是要唱一出大戲。

    “嗨,大家好,歡迎我的直播間,我是晉江直播的主播杜景蘭,大家看我今天是不是不一樣了?當當當——”

    杜景蘭?

    季凌霄捏緊了手指。

    她眼看著另一個自己掛著甜蜜的笑容轉了一個圈,朝著虛空自言自語:“我現在這具身體你們猜猜看是誰的?沒錯,就是大周唯一的女帝季凌霄的。”

    “季凌霄”的雙手搭在自己的胸口輕輕劃過,笑瞇瞇道:“我現在穿成了季凌霄,大家不給我刷個666嗎?”

    季凌霄一開始覺得這位像是得了失心瘋,然而,聽了她的話又覺得她還是很有邏輯的,只是不明白她說的有些話的意思。

    “……上回穿越用的是自己的殼子,原本都干掉了女帝,誰知道竟然被史書中第一美男子給干掉了。”“季凌霄”捂著臉假哭了幾聲,又立刻放下了手,笑嘻嘻道:“不過,沒有關系啊,就像女帝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她確實對李明玨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是,當時又沒有別人在場,這個人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更奇怪的是,上輩子她身邊的宮女,靠著她一手扶持上位的杜景蘭又如何進入了她的身體里成了她?

    “這回我穿進了女帝的身體,自然就要按照女帝走過的路走上一遍,看自己是不是也能成為一代女帝,嗯,回頭我就將直播間名字改為女帝直播間。”

    “季凌霄”又搔首弄姿了一番,才笑嘻嘻道:“現在是大周的永清八年,學過歷史的都知道,現在的皇帝是那個喜歡養馬的李瓊,當然了,大周奇奇怪怪的皇帝多了去,他根本就不算什么,不過,季凌霄也就是咱們女帝的起居錄上曾經記錄了一句話,大概的意思就是李瓊不是喜歡養馬,而是喜歡當馬,嘿嘿,咱們都懂的。”

    躲在草叢里季凌霄更加驚奇了,她居然連這種事情都知道?起居注……她有說過嗎?

    “呀,你們好污啊!”“季凌霄”似乎看到了什么,捂著臉跺了跺腳,轉而又笑嘻嘻道:“不過,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讓你們看到的。”

    她拍了拍自己高聳的胸脯,笑嘻嘻道:“畢竟我現在用的是被后世稱作‘人行行走春~藥’的女帝季凌霄身體,對著這樣一張臉難道李瓊還硬不起來嗎?”

    季凌霄差點噴笑出來,她有這么夸張嗎?

    “再提醒一下,女帝直播間是有分級制度的直播間,請未滿十八周歲的小伙伴自覺退出去,否則被網警抓住是要封號和降低信用額度的。”

    “你們說偏差……啊,是有些偏差,可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李瓊并沒有作出什么努力,我現在都懷疑后世說兩人是真愛到底是不是真的了。我現在的地位可都是我手拿著女帝當初的攻略拼出來,可是就是升不上貴妃,如果有小伙伴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請發彈幕告訴我一聲,我會給福利的喲!”

    杜景蘭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季凌霄過了好久才從樹叢里鉆了出來,她一邊摘著身上的葉子和草屑,一邊想著剛才的所見所聞,真比黃粱夢、爛柯人還要來的離奇古怪。

    如果杜景蘭說的是真的,那她死后,李明玨又是出于什么心思殺了杜景蘭的呢?

    季凌霄笑了笑,她突然對李明玨懷有了巨大的期待。

    剛剛聽杜景蘭說著殺人與被殺的話題,居然還能加以調笑絲毫不在意,即便她曾做過執掌生殺大權的皇帝,也未曾對人命如此輕賤,杜景蘭的言行實在令人背脊生涼,就好像所有人都是泥塑的人偶,能夠任由她擺布一般。

    還有她那種天然的高高在上感……上輩子季凌霄還以為她是從官家女變成了宮婢而無法脫離身份的束縛所造成,現在想來她簡直是將自己當作了神。

    神嗎?

    季凌霄輕笑一聲,明明朕才是天命所歸,如若不然她也不會奪舍了。

    然而,今日的朕不也是奪舍嗎?真正的李神愛又在何處?

    她打量著自己這一雙看上去就是養尊處優、慣善風月的手,慢慢握緊了。

    也罷,等她回頭為李神愛燒些香燭,若李神愛在天有靈,就保佑她多得幾個美人,畢竟用的是她的身子,她也不虧了。

    ……杜景蘭這人所依仗的也不過是她口中的史書和起居注而已,她沒有得到李瓊的幫助,沒有成為貴妃的原因很簡單——她并沒有成為李瓊的合謀者。

    當年她父親被查出與廢太子謀反的證據,他們一家男的流放嶺南,女的充入宮奴,她在掖庭洗了四年的衣服才找到機會“偶遇”了當時還是晉王的李瓊。

    當年她才十歲,李瓊卻已十八,而李瓊的兩個哥哥,一個被廢了太子之位,莫名其妙死在了牢里;一個則被貶為庶民,永生永世不得入京。他成了皇后唯一的嫡子,卻放著許多討好他的人不理,唯獨喜歡跟一個孤苦無依的浣衣小宮奴玩耍,杜景蘭真的知道為什么嗎?

    季凌霄瞇著眼睛對著熏人欲醉的天光笑了起來。

    杜景蘭看上去就像是個從未吃過苦的大小姐,她真的懂季凌霄和李瓊之間的糾葛嗎?

    那絕非是什么真愛,那只是兩個一身傷痛的人互相舔舐而已,就像她雖然知道李瓊有喜歡當馬的怪癖,卻不知道他這怪癖有多深,看杜景蘭這樣,李瓊似乎還沒有在他面前提起過這件事,若是她先提起了這件被李瓊瞞的緊緊的事情,等待她的絕不是李瓊的信任,可能是一杯毒酒了。

    李瓊在季凌霄面前是懦弱柔軟的丈夫,在李神愛面前是寵溺威嚴的父親,可在別人面前,他可是稱職的皇帝。

    而且,抱歉啊,即便是頂著她的殼子,她也絕不會讓開皇帝這個位置的,畢竟,她現在的位置可是距離皇位最近的地方。

    回了東宮后,她立刻找人備馬,要去探望兩個人——昔日的美人謀士崔歆和有毒的牡丹花信安郡王李明玨。

    啊,想想就是一件美差。

    作者有話要說:  (*^__^*) 這個梗怎么樣?要不要刷個666?

    ☆、第四章

    季凌霄用過午膳,便換了身男式圓領長袍,紫衫玉帶,頭戴珠玉折上巾。

    她橫跨高頭大馬,馬蹄噠噠穿街而過,街旁的人都在問這是誰家的風~流郎君。

    沿著皇城大街走一段,向東到了安樂坊,安樂坊中多是皇親貴胄,依著季凌霄的身份,在這里隨便跺兩下腳,都可能驚到幾個叔叔、侄子什么的。

    昔日她登基后也曾駕臨過崔府,不過那時候前呼后擁也用不著她自己找路,如今她翻來覆去地看才找到一座寫著崔府的宅邸。

    下馬敲門的時候,她就有些后悔,太女自己敲門實在有些掉價,她怎么就沒讓幾個太監跟著呢?

    不過也罷,她之后還要去做一件不適宜有人陪伴的事情。

    季凌霄正想著一旦開門的人硬讓她證明自己是太女該怎么辦。

    “吱喲”一聲,門被打開了。

    一個小廝看到季凌霄的臉,直接跌了一跤,腦袋撞上朱紅色大門發出“嘭”的一聲響。

    她咂了咂舌,和顏悅色問道:“你還好吧?”

    那小廝臉一白,連忙往后縮了縮。

    季凌霄直接推開了門,手指往前一探,他接著躲,她執著地要去摸他。

    那小廝死死咬著牙,閉著眼睛,額角的青筋都蹦出來了,就像是被她這么摸一下就會失去什么似的。

    “為什么都這么怕我啊,我難道還能把你吃了不成?”季凌霄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突然上前一步,“昂”的一聲露出了牙齒,就像是一只蓄勢待發的野獸。

    那小廝瞪大了眼睛,卻被撲來的季凌霄彈了一下額頭。

    “哎?”他發出不可置信的聲音。

    “你的皮膚可真白啊,難道是敷了粉?”她借機用手指蹭了蹭他的臉頰,然而,被她蹭過的地方就像是染上了胭脂。

    “殿下。”

    如玉石相擊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季凌霄收回了手,笑著回頭道:“崔十二。”

    崔歆在博陵崔氏中行十二,以往她與他相熟時,都是這么稱呼他的。

    來人立于萱草瓊花前,宛若玉石雕琢而成,以玉為骨,秋水為神,一身玄衣更襯得他面若晴雪,當他抬眼看來的時候,卻帶著一絲說不出的散漫,只讓人覺得這是真名士風度。

    見鬼的真名士風度,他那只是午覺剛睡醒時昏昏沉沉的模樣而已。

    現在這個時候,是他最無害的時候。

    季凌霄悶不吭聲地走到他的面前,雖然他一副玉山將崩的姿態,可她還得仰著頭看他。

    她仰著頭,抿著唇,眸光瀲滟,笑靨盛著醉人的美酒,“十二……我向你賠罪來了。”

    她探出兩根手指,捏住他飄飄蕩蕩的衣擺,輕輕扯了扯,軟聲道:“你就原諒我吧,只要原諒我了你就可以回去好好睡覺了。”

    崔歆半垂著眼睛,似乎在考慮著什么,又似乎只是迷迷糊糊睡過去了,他的神志掙扎著,聽到了“睡覺”兩個字,立刻痛快地“嗯”了一聲。

    “你能原諒我那可真是太好了,”季凌霄笑瞇瞇地腆著臉,牽著他的衣袖往屋子里去,“我帶你去睡覺。”

    崔歆懵懂地聽從了她的指示。

    季凌霄嘴角的笑容更燦爛了一些,她回過頭,朝著還坐在門口的小廝豎起一根手指,手指自唇峰劃過。

    小廝一愣,本想叫出聲的話語憋回了嗓子里。

    這崔府實際上是博陵崔家為了崔歆專門準備的長安定居點,因為崔歆素來喜靜,這偌大的府邸中總共也沒有幾個下人。

    果然,她領著他回房這一路上沒有看到一個不相干的人。

    直到她拉著他在床邊坐下,季凌霄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這般好運。

    難道老天看她上輩子如此辛勞,這輩子賠償給她的?

    季凌霄摩拳擦掌。

    然而,稍微一不留神,這崔歆便腦袋一歪朝旁邊倒去,她正要去扶,就聽“咚”的一聲,崔歆這漂亮腦袋瓜子就撞在了床架上。

    她暗道不好,正準備偷偷溜掉,誰知,崔歆連眼睛都沒睜開,就道:“站住。”

    季凌霄毫不心虛地坐在他的床上,溫聲道:“你沒事吧?好大的聲音呢。”

    崔歆捂著腦袋坐了起來。

    這下子他可算上是徹底清醒過來了。

    他淡淡地瞥了季凌霄一眼,毫不客氣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是來跟你請罪的。”

    崔歆笑了一下,宛若一樹梨花綻放,“請罪何故請到床上來?殿下的請罪可真有意思。”

    季凌霄四處打量了一番,臉不紅氣不喘地扯謊,“哦,都是你老說要睡覺,說睡了覺才能原諒我,便硬拉我進來了。”

    他小拇指顫了一下,季凌霄掃了一眼,又立刻像是被博古架上的東西吸引移開了視線。

    “殿下說謊了。”他含著一絲勝券在握的淺笑,仿佛早已經看穿了她。

    如果季凌霄是初識崔歆,還可能被他這副神情唬了過去,然而,實際上,她與他早已相識相知十幾年,就差抵足而眠了,就算是他父母也不一定有她了解他。

    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他想要誆人的時候,小拇指會控制不住的微顫,季凌霄一直都是通過這個小動作來辨別他說話的真假。

    “我若是說謊了,也定然是因為崔郎的緣故。”季凌霄睜大了眼睛極力顯示出自己的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