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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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我自小看他長到大,見到他被人打了,我還能無動于衷?”清漪說著,抬頭看了慕容定一眼,“我對你也是盡心盡力了,你說說看,我哪件事對你不用心了?” 慕容定還真的用心想了想,想了一圈發(fā)現(xiàn)還真的沒想出來,他仔細覷著她,見著她臉上沒有多少怒氣,這才靠了過去,“我那會也不知道會這樣,早知道,我寧可對著慕容延打一拳,也不會叫他受這份罪。” 清漪伸手摸摸他的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要是故意的,這會還能把人帶回家?” “瞧你說的,我怎么可能對妻舅下手!”慕容定生氣了,轉(zhuǎn)過身去。清漪靠過去,手臂環(huán)住他的腰,“怎么?生氣了?” 清漪聽到慕容定哼了一聲。 她悶笑兩聲,“我不是知道你會這么做,才說這些話的么。再說了,你對我的好,我看的出來。” “你看的出來啊,那就好。”慕容定哼哼了兩聲,他回過頭去,露出臭臭的半張臉,“以后你少去見六拔。” “怎么?若不是今天這回事,我也不會和他見面。” “他小子心思不正,我總覺得,他對你有不軌企圖。”說著,慕容定很是認真的想了想,“不行,這家伙我不能放心。” 清漪聽得哭笑不得,她和慕容延說過的話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說實話,她對慕容延并沒有太大的惡感。畢竟在洛陽芳華園的時候,他曾經(jīng)幫助那會被城陽公主母女灌了五石散的自己逃脫。如今這次在楊隱之這件事上,表現(xiàn)也是可圈可點。她還真生不出太多的惡意出來。 “你信不過我?”清漪貼在他的后背上輕聲問。 “不是信不過你,我是信不過他!”慕容定氣呼呼道,“你可別看他這會好好的,一轉(zhuǎn)頭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說不定就原形畢露了。” 清漪不說話,抱著他,手掌和哄逗小孩似得,輕輕拍在他身上。 慕容定很享受她這種撫慰,雙眼舒服的瞇起來,“我去給你再尋條狗來。” “又來一條狗,你還不如給我找條貓,多可愛。”清漪輕輕抽了下鼻子,她輕輕拍著他的背,“我喜歡貓。” “啊,你喜歡那個?”慕容定仰起頭想了好會,“這會也不知道能不能弄得到,不過狗不錯,養(yǎng)熟了可以看門護主,比貓實用多了。” 他說著,咧開嘴笑,“要是以后遇見個不懂事的人,你直接放開繩子,到時候狗沖過去咬他!” 清漪有些失落,頭低下來,顯得有些悶悶不樂,“以前在洛陽的時候,你送了我一只,好不容易養(yǎng)到半大,卻遇上那回事。” 那條小狗是她仔仔細細養(yǎng)大的,那條狗天性兇猛,她叫人打聽過,是北面常常用來打獵看家用的。大了之后也只親近她,結(jié)果還沒養(yǎng)成大狗就沒了。 慕容定聽清漪說的心酸,伸手過去在她手上撫慰的拍了又拍,“那會是我失算了,還讓你受了那么大的苦楚。你放心,我要是有機會,一定叫那小子不得好死!” 他說的狠,清漪聽得心驚膽跳。哪怕分開了,清漪也不愿意見到元穆真得有事。那樣一個男人真心的對她,她實在不想他有個不好的下場。 “你說再給我弄條一模一樣的狗來?”清漪望他,大眼眨了眨,水光瀲滟,“我要一模一樣的,別的我都不要。” 女人的撒嬌在吃這一套的男人面前無往不利,慕容定原本還殺氣沖沖,瞬間化作了繞指柔。 “一模一樣的啊,這個不好找,那個花色一窩里頭說不定只只不同呢。”慕容定很享受清漪對他的撒嬌,什么事都拋到了腦后,他胳膊橫過來,抱住她,“罷了,只要你想要,我不管怎么樣給你弄過來。” 清漪很少問他要什么,這么一次,他那里能不答應(yīng)? “你以后還想要甚么,只管和我說,我一定都給你辦到!”慕容定道。 清漪笑了聲,她伸手臂抱住他,“我呀,其實最想要的,就是你能平平安安,其他的,我倒是沒有甚么好求的了。” 慕容定聽完,整個人愣住。 他反手抱住她,很大力,直到聽到她不舒服的輕哼,才放松些許。 這種被人牽掛被人放在心里的感覺,實在是叫他太開心了。 * 慕容延先去看了一眼賀樓氏。賀樓氏脾性暴躁,而且下手也相當(dāng)毒辣,哪怕韓氏在這里,也沒有人真正敢子明面上慢待她。 賀樓氏喝了藥沉沉睡去,這段日子她腿腳不便,每日除了去凈房之外,就是躺在床榻上,整個人都胖了些。 慕容延看了會,見著賀樓氏睡著了,才悄悄離開。回到自己居住的院子里之后,就令人準備豐厚的禮物,讓人退下之后,房間內(nèi)就剩下他一個人,慕容延在那里坐了好會。打楊隱之的那一下,并非出自他本意,誰知道那時候楊隱之會過來呢。 只是能見到她,對他來說的確是意外之喜。 自從那日在芳華園里見過她之后,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了,誰知道再次見面,卻是因為他做了錯事。 慕容延仔細思量斟酌,叫來了人,“給楊娘子的那份禮,再添加幾件金器和十幾匹綢緞吧。” 他這會要比之前富裕不少,朝廷作死,原先從蠕蠕人那里獲得的戰(zhàn)利品還有之前這一路上,刺史太守們送來的禮品全部被慕容諧留作己有。所以這會他出手也十分闊綽。 換了以前,他恐怕除了好聲好氣之外,就再也不能做其他的了。果然在外征戰(zhàn)才是正道。 第二天,朱娥怒氣沖沖找到慕容定,把手里的賬丟到慕容延面前,“你給我說說看,這到底怎么回事?我?guī)滋鞗]管事,你就支取了這么多東西!” “……”慕容延看都不看她,只當(dāng)面前的朱娥不在,只是看著手里的兵書。 朱娥直接走過來,把他手中的書立打翻,實木書立立刻被她掃落在地,上頭的書卷也滾落一旁。 慕容延這會好像才看見她似得,抬起頭來,雙眼里滿滿都是輕蔑和不耐,“你這是要做甚么?” “我做甚么,我還要問你要作甚么呢!”朱娥臉上幾乎漲成了豬肝色,她伸手指著那邊的賬。“你給我說說看怎么回事?我被你關(guān)起來幾天,今日一出來,我就見著你給那個女人送了這么多東西,你自己倒是說要干甚么?!” “為了賠禮道歉。”慕容延不緩不急,淡定的很,絲毫沒有將她放在眼里,“我上回失手打了她的弟弟,自然該賠禮道歉。”他眼角余光瞧見朱娥還要開口,搶在她之前,“還有,你上回趕人出門那件事,要怎么算?我阿娘受傷臥病在床,你反而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而且還把妯娌給趕出去了,我還得給你收拾!” “你!”朱娥被慕容延這一幅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給氣的口腔里幾乎冒出血腥味來。 “好、好、真好。你們一個兩個的都偏著那個女人是吧!”朱娥說完,掉頭就往外跑去。 慕容延看著她奪門而出,面上沒有半點變化,半點表情都不愿意用在她身上,令人將面前的狼藉好好收拾。 “下次她再來,給我擋在外頭。不準她進來。”說著,慕容延心下冷笑。他用的是他自己的私財,又不是她的嫁妝,發(fā)什么火。 正想著,有人上來稟告,“郎君,娘子騎馬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