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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初懷公主在線閱讀 - 第95節

第95節

    而阿莫林則有些不知所措,夏侯昭讓程俊傳給他的旨意乃是將□□圍住, 但方才在太極宮內,夏侯昭又力保秦王清白。這著實讓阿莫林摸不著頭腦。

    不過在表面上, 兩人都沒有露出疑惑的神色。因為就在夏侯昭邁出殿門的時候, 秦王也隨后走了出來。

    這位總是一副儒雅樣子的藩王,經過一夜的折騰,臉上也露出了倦色。夏侯昭先朝著丘敦律和阿莫林點點頭,然后轉身對夏侯明道:“今夜大哥也甚是疲勞了, 不如就讓阿莫林將軍送您回府吧。”

    夏侯明怔了一下, 皺著眉頭應了。方才圣上的旨意, 實是已經將今夜事情的處置權交到了夏侯昭手上, 由不得他不答應。

    夏侯昭又道:“雖然孤與父皇都信大哥并無謀逆之心,不過今夜實在是震動極大,為了以示清白, 大哥這些日子,最好就莫要出門了。”

    這是要禁自己的足!?

    夏侯明沒有想到放在還在為自己求情的夏侯昭竟在此時說出這樣的話來。夏侯明張了張嘴,猶豫了片刻,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他又有什么立場去和夏侯昭爭辯呢?

    實則夏侯昭也并不期待他的回復,轉頭便對阿莫林道:“如此便勞煩將軍送秦王殿下回府吧。”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這所謂的“留京”,不過是將秦王圈在府中的計策罷了。夏侯昭心中所想的正是這個主意,將秦王逐出帝京,還不如留在眼前,防患未然。今夜讓阿莫林送他回府,那再想出府可就沒那么容易了。安排一兩隊羽林軍守衛□□,也是題中應有之義。

    夏侯明想著樂陽長公主所說的蟄伏,終于將這口氣認了下來,跟著阿莫林向宮外走去。

    圣上已經帶著高承禮去往璇璣宮了。太極宮重新安靜了下來,夏侯昭站在臺階之上,望著秦王夏侯明和阿莫林越來越遠的身影,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個疑問:前世的秦王可從沒有犯過如此多的錯誤,尤其是備位儲君后,堪稱賢明。為何今世竟然會犯這樣的錯誤?

    她卻未曾想到,前世的夏侯明可謂順風順水,內有圣上默許,外有賢臣輔佐,一路走到了太極宮的御座之上。

    而這一世,當她站出來想要爭奪儲位的時候,圣上的心已經不可能放在秦王這邊了,至于朝中的大臣雖然有些心向秦王,但更多的人則是見風使舵,即便是不愿女主登基的那些人,也不敢公開支持秦王。

    兩相對比,秦王如今有些張皇失措,也是在所難免——畢竟他從小也不是當做儲君來培養的。

    等到夜色將秦王的身影隱去之后,夏侯昭方才轉身。她有些歉意地對丘敦律道:“這樣晚了,還請您走這一趟,實是孤的不是。”

    丘敦律道:“既然發生了這樣的大事,殿下便是不著人傳喚老臣入宮,老臣今夜恐怕也難以入眠。”他這話說得有些夸張了,如他這等歷經數朝的臣子,哪個不是處變不驚?

    夏侯昭搖搖頭,道:“老師恐怕不會難以入眠,倒是孤會夜不成寐,”她望了望重新歸于安寧的天樞宮,道,“今夜的事情恐怕不會如此了結,還有些事情需要請教老師,孤已經讓程俊開了翰墨齋的待用,便先去哪里吧。”

    她這樣說了,丘敦律自然不會有異議。

    兩人也不再多言,朝翰墨齋走去。丘敦律雖然年事已高,身體卻還很健旺,跟在疾步而行的夏侯昭身后,絲毫不落。

    嚴瑜猶豫了一下,跟在了夏侯昭身后。今夜夏侯昭所為,讓他的心中百感交集。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夏侯昭之所以放過秦王,是不愿將自己牽扯進去。果然圣上在允可了夏侯昭為秦王的作保后,也不再追究自己了。

    但……她應是聽到“身世”二字,卻偏偏不露一絲情緒。

    這讓嚴瑜的心中有些七上八下。

    程俊已經將翰墨齋燈火點明。夏侯昭和丘敦律又商議了幾件事,天色便微微亮了起來。

    程俊奉了夏侯昭的旨意送丘敦律出宮。

    一時之間,翰墨齋便只剩下了嚴瑜和夏侯昭兩人。

    嚴瑜在內心將自己想要說的話反復斟酌了很久,他無法估量夏侯昭在得知自己身世之后的反應,但他更不愿對她有所隱瞞。

    可是夏侯昭卻一直沒有出聲,她單手支頤,斜倚在靠幾之上,雙目微合,倦極了的樣子。

    有那么一刻,嚴瑜甚至覺得她已經睡著了。

    所以當她忽然開口的時候,他竟然一時沒有聽清。

    夏侯昭睜開眼睛,將自己的話又重復了一遍,道:“傷好些了嗎?”

    他抬起頭來,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翰墨齋的窗棱照進室內,她的臉上帶著疲倦的神色,更多的卻是擔心。

    她說:“就算秦王真的想要拉攏你,我也知道,你會一直站在我身邊的。”

    嚴瑜的腦海一片空白,他忘記了自己想了一整夜的話,耳畔只有她的聲音在回響。

    積攢了許久的憂慮和煩惱,在這一刻,都煙消云散。

    第110章 瑣事

    瀚墨閣如今已變作夏侯昭的議事之所,平時都由程俊指派了芷芳殿的內侍打理, 因此全按照夏侯昭的喜好來陳設。

    此時她所依靠的那小幾, 造型與大小都和芷芳殿正殿的小幾一模一樣, 只是芷芳殿的小幾上繪著七賢宴飲圖, 這里的則是一副塞外騎射圖。和尋常的騎射圖不同,畫中的主人公乃是一名身著騎服, 頭戴突騎帽的女子,手挽長弓,正騎在馬上射獵。

    那細長的弓弦之上卻并無箭支,要仔細瞧才能看到,原來那尾部束著翎羽的箭支已經激飛而出, 朝著不遠處一頭體型巨大的灰狼射去。

    畫者技藝精湛,將那女子凝神射箭的神情描繪得格外逼真, 連她身下那匹白馬的鬃毛都描繪得十分精細。

    這兩只小幾皆是李罡去年送給夏侯昭的禮物, 此圖也并非畫師信守所繪,而是用了興憲公主射狼王的典故。嚴瑜看到的時候,心中有些疑惑,卻沒有問出口。想來能選這樣有深意的禮物, 定然不是李罡自己所為。

    倒是夏侯昭大大方方地問道:“這是你選的?”

    李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只有在夏侯昭面前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撓著頭道:“是我爹找匠人做的, 他說殿下一定會喜歡。”他說完還認真地看著夏侯昭, 似乎生怕她說一句“不喜歡”。

    夏侯昭笑了, 道:“不錯,甚合我心意。今日準你喝酒。”

    “多謝殿下!”李罡大喜。

    一旁的丘敦律笑著道:“李都尉有心了。”這位年已古稀的老者望著夏侯昭和李罡的眼神讓嚴瑜十分不舒服。

    后來嚴瑜才想通,那是因為他從丘敦律的眼神中看出了那些追隨夏侯昭之人的想法:李罡堪為初懷駙馬。

    但當嚴瑜站在翰墨齋中, 目光落在這幅圖上時,就忍不住將那女子想象成夏侯昭的模樣。

    夏侯昭在卻霜節上,很少參加圍獵,只是陪著圣上在開始的時候象征性地射出一箭,以示皇室對弓馬的重視。

    嚴瑜從來沒有問過她,為什么下了那么大功夫習劍和練習射箭,卻甚少在人前演示。除了陳睿、嚴瑜和李罡三人外,其他人都只以為夏侯昭每日在校場上不過騎騎馬,強身健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