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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初懷公主在線閱讀 - 第53節

第53節

    李罟跟著自己的哥哥一板一眼地上前行了禮,只聽哥哥用一種恭謹的語氣道:“回稟殿下。末將想要帶弟弟去拜訪林夫子,向他討教此次信州之戰。”

    李罟:……

    哥!說好的美酒佳人,紅袖添香呢!

    第64章 彩縷

    其實李罟想歪了,李罡平日在夏侯昭面前雖然不敢造次,也并沒有恭謹至此。嚴瑜都有些好奇,怎么自己去打了一仗回來,這李罡倒仿佛換了個人似的。他看了一眼夏侯昭,當著李罡和李罟的面,他不好直接詢問,只見夏侯昭滿眼都是笑意,他的心頭不由得一跳。

    大軍路過秀水的時候,李岳大張筵席款待了他。李罡和李罟一個精壯一個瘦削,他們的父親李岳卻是一個團團臉的胖子,穿著錦緞大衫,竟如一個富家翁一般。

    李岳面相和善,說起話來也十分綿軟,將嚴瑜謝了又謝,先謝他在帝京照應李罡,再謝他此次出征提攜李罟。秀水東接太行,山中清泉釀制的酒水格外清冽,李岳親自為嚴瑜斟酒,道:“聽聞公主殿下近年常預政事,要看明年便要及笄了,不知殿下平時有什么喜好?”

    耿直的李罟道:“爹,哥在信里不是說了嗎,讓你少摻和帝京的事。”

    李岳笑瞇瞇地從桌上拿起一個核桃,砸到二兒子頭上,道:“吃飽了就去后面見你母親去,明天一早就跟著嚴校尉上京。”

    李罟摸著頭走了,李岳又拿起一個核桃,砸開取出里面的核桃仁給嚴瑜,道:“秀水物產不豐,只有蓮藕與核桃這等粗鄙之物,我已經讓人備了一些,請嚴校尉帶回帝京呈給圣上。”

    嚴瑜不知李岳想要說什么,推辭不過嘗了一個核桃仁,果然味道極佳,他記得夏侯昭最喜這類干果,想來李岳也自然備了給她。

    他不知該如何回到李岳的話,只得點頭,贊了幾句秀水核桃,又贊李罡和李罟少年英雄。李岳搖搖手,苦笑道:“嚴校尉是自己人就莫說這等話了,我這兩個兒子什么斤兩我還是知道的,武藝不精,兵法疏劣,只有一顆忠心,那是斷斷錯不了的。”

    嚴瑜剛剛已經把腹內僅有的贊美詞匯都用光了,不得不繼續搜腸刮肚,想找些詞來夸夸李家,卻不防李岳話鋒陡然一轉,道:“不知嚴校尉覺得,初懷公主想要選個什么樣的駙馬?”

    若不是李巖南逃,李家當年差點就成了皇親。此事一直讓李岳耿耿于懷,奈何他膝下并無女兒,做不得國舅。不過現在初懷公主殿下長大了啊!自己的兒子還在她身邊當侍衛,這樣好的機會怎能放過?如果李罡能夠尚主,他這一顆懸了十幾年的心不就可以落下來了。

    嚴瑜終于明白了,李岳這是拐著彎問他李罡有幾分可能尚主呢。他又拿去一個核桃仁放嘴里,也不知為何,竟嘗出了絲絲苦味。

    回到驛館,他坐在窗前醒酒,不免想起席間的交談。李家的打算并不稀奇,當年他們得罪了圣上,如今若是李罡與公主成了親,那昔年的破事自然就揭過去了。李罡的身份也盡配得駙馬,要知道前朝這奉車都尉就多是由駙馬兼任的。

    嚴瑜又回想在帝京時的情形,夏侯昭待他自是親切,日常喚他“師兄”從不避諱。她待李罡也很隨意,許多事情都交給李罡去辦。早年李罡見到她還會臉紅,如今雖不那么拘謹了,但凡是她在的時候,他總比平時規矩許多。

    懷中還放著那年她幼時繡的錦袋,說是要給他裝笛子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拿出來給他,道:“你先拿著,等我向月姑姑多學些時日,必定給你繡個好的來。”

    嚴瑜取出錦袋看了一陣,又默默地收回了懷中。他抬頭望了一眼遙掛在天際的明月,默默嘆了一口氣,不知秀水的明月是否也能照到帝京。

    有了李岳在秀水的一番話,嚴瑜此時看到李罡這個樣子,心中難免有些異動。但他不似李罟那樣莽撞,連眼睛都要瞪成原來的兩個大了。他仍是默默跟在夏侯昭身后,仿佛將早上那個在城門前武功赫赫的少年將軍藏到了別處。

    酒當然沒喝成,也沒去打擾林夫子的清凈。李家兩兄弟老老實實地跟在夏侯昭的后面,去驛站探望安秀。

    圣上還不曾召見安秀,夏侯昭對這個能在父親故去后,毅然決然挑起一城百姓重擔的少女十分好奇,因此請了旨意,先來驛館探望她。

    這驛館本是供給進京待命的官吏所住,比起尋常的客店要闊大潔凈幾分。此次安秀又是隨著新立了功的嚴瑜進京,驛站的人也十分巴結,選了一間上房給她。但終究不能和宮中那樣的錦繡堆相比,安秀孤身一人,也沒帶什么行李,這屋內看著便十分寥落。

    荊釵布衣的少女卻并不因此而稍顯頹唐之色,她款款上前,盈盈下拜,道:“罪臣安毅之女叩見公主殿下。”

    夏侯昭親自扶了她起來,道:“嚴校尉已經將信州的事情詳詳細細稟告了孤,安將軍乃國之良將,怎可稱罪臣?安小姐放心,孤必定會還安將軍一個清白。”

    安秀上京心中念念不忘的就是此事,不想夏侯昭開口便給了她一個承諾,她胸口懸著的一顆心頓時落了下來,但也有些詫異。安秀在九邊對帝京的事情并不熟悉,因嚴瑜許諾回京之后必定助她為父伸冤,她還以為嚴瑜會帶著她去拜訪一些能在圣上面前說得上話的大臣。她雖然知道嚴瑜乃是墨雪衛的統領,卻不曾料到嚴瑜會直接將此時告訴初懷公主殿下。

    然而今日早晨在城門之前,隔著浩浩蕩蕩的大軍,她已經看到了初懷公主。這位公主竟然能代圣上迎接軍隊,手中自然握有權柄。她對父親獲罪一事的緣由也不是全無所知,正因為曉得是沈家在背后推波助瀾,便明白若非得到能與沈家抗衡的人相助,翻案一事難如登天。而初懷公主顯然便是最佳的人選,怪不得在信州城中,嚴瑜那樣言之鑿鑿。

    安秀心中的忐忑一去,言談之間便恢復了平時的爽朗。

    夏侯昭平生最怕嬌俏俏的女子,見此也十分欣喜,細細問了她許多信州之圍的事情,又讓安秀將之前春旱的情形一一講來。安秀不是那等養在深閨的女子,自母親去世之后,一直是她打理家事,也時常幫著父親料理一些瑣事,對年來發生在信州的種種事情知曉得十分詳細,又兼口齒伶俐,敘述之時頗有條理。夏侯昭不由得連連點頭,末了嘆道:“怪不得安小姐能帶著信州百姓堅守半月之久,孤實是佩服。”

    夏侯昭又寬慰了一番安秀,讓她安心在驛站等候,明日必定會有從宮中出來的使者召見,臨走卻將李罡兄弟留了下來,讓他們好生看護安秀。

    這一番談話用去不少時間,夏侯昭走出驛站之時,天色已經微微暗了下來。

    嚴瑜為她牽了馬來,一邊扶著她上馬,一邊問道:“殿下是怕有人來謀害安小姐?”以沈家的囂張氣焰,這并非不可能之事。怪不得夏侯昭要帶著李家兄弟,若是直接派墨雪衛來保護安秀也無不可,只是太過張揚了。而李罟本也是進京見駕之人,留在驛館很合情理,至于李罡為何在此,那當然是兄弟情深了。

    夏侯昭點點頭道:“她跟著大軍進京,一路之上那些人不好動手。如今到了這驛站之中,只有二三驛卒在此,想要出點什么事,也太容易了。”

    嚴瑜也上了馬,護送著她往宮里走,又聽她道:“何況我實在很喜歡安秀,一個女孩子住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難免有些不便。李家和安家同在九邊駐守多年,我聽李罡提到過,兩家之間的關系還不錯,讓他們兄弟倆照應一二,我也放心。”

    明明是辦成了一件事,夏侯昭的臉色卻有些落寞。嚴瑜看她總是往那些路邊的挑子上瞧,便知她是想起王雪柳來了。自從夏侯昭病愈之后,再也沒有召見過王雪柳。卻不是她不想見王雪柳,而是宮中已經開始為秦王選妃了。

    圣上善待侄兒,下了旨意,要從京中大姓著族的閨秀中擇選。因此三品以上官宦人家的小姐都被拘在了家中,先是由天樞宮派出的宮使□□半月,等到天氣稍微涼爽些,便要統一進宮讓皇后親自驗看了。

    若不是那一日在王府門前遇到裴云,她早替王雪柳求個恩旨免了擇選。但此時她卻不愿這樣做,便像嚴瑜所說的那樣“朋友之間絕不可能事事皆通達”,她要先將事情與王雪柳講明白了,再等雪柳自己拿主意。

    她腦海中還盤旋著如何勸服雪柳一事,卻見嚴瑜縱馬走到一個挑子前,不知買了些什么,才回轉了過來。因她不愿將自己探望安秀一事張揚,故而兩人都穿著普通的衣物,嚴瑜便如尋常的官宦子弟一般,只有腰間懸著的那把刻著天驕雪的寶劍頗為與眾不同。

    他走到她面前,方將手中的物事舉起來。卻是幾條彩縷,農家手藝算不得精巧,但勝在色彩明麗,別有野趣。

    夏侯昭將彩縷接在手里,笑道:“都快七夕了。”【注1】

    這七夕節除了書生曬書外,還有“乞巧”的風俗,民間女子多打了彩縷拜月,祈求來年女工得以精進。也有農家做了彩縷出來買的,不過是圖個好玩罷了。

    夏侯昭想起當年自己帶著嚴瑜、雪柳在翰墨齋中幫著林夫子曬書,仿佛還是昨天的事情。歲月匆匆,到底與兒時不同了。

    她將那些傷感之事壓在心底,笑道:“這乞巧素來是不準的,我當年可是在月下求了許久。結果那繡出來的花樣,連父皇都不肯要的。”

    話雖如此說,她還是把彩縷放到了懷里,又道:“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我才能像月姑姑和風荷那樣繡個讓人夸贊的花樣出來。”

    嚴瑜松開懷中握著錦袋的手,道:“不急。便是繡的不好看,也不打緊。”

    第65章 名錄

    是夜月朗星稀,夏侯昭將幾條彩縷放在案幾上。

    整理好臥榻的風荷走到她背后,道:“這是七夕彩縷?”

    夏侯昭點點頭,拈起一根放在掌心給風荷看,問道:“好看嗎?”她這一向整日都忙著朝中的事情,難得有閑情逸致坐下來看看這些女兒家的東西,風荷自然也湊趣,接過那用七色線編成的彩縷,道:“這彩線約摸是農家自己染的,有些地方不夠勻稱,編法倒很別致。殿下怎么想起來買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