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神探駙馬請上榻在線閱讀 - 第86節

第86節

    一個是世家大族的嫡女,一個是前朝已退隱官員的庶女,怎么看也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人啊。

    蕭染靈動一笑,齒如瓠犀,“我和她啊,是不‘打’不相識。”

    “哦?為何?”公儀音眉一挑,興致勃勃道。

    “凝碧閣你可知道?”

    公儀音點點頭。

    “我有一次在凝碧閣和靜儀看上了同一款簪子,互不相讓下提出了個先到先得的主意。”

    “怎么個先到先得法?”公儀音愈發來了興致。

    “我和靜儀約定,第二日再去凝碧閣,誰到得早簪子便歸誰。后來第二日,我和靜儀在凝碧閣還未開門時就都在門外等著了,兩人摩拳擦掌,只待凝碧閣門一開便要沖進去搶奪。等了一會,凝碧閣終于開門了。”說到這,蕭染卻停了嘴,故意賣起了關子。

    公儀音哭笑不得,只得問,“后來呢?誰得到了?”

    蕭染笑笑,拉長了語氣道,“后來啊……我們倆都沒有買到。因為前一天我們走后,便有人買走了那簪子。”

    公儀音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蕭染也是笑得歡暢,“簪子雖沒買到,我和靜儀卻由此認識了。靜儀也是爽朗的性格,相處久了我同她的關系也就越來越好了。”

    “這可真有意思。”公儀音笑,又道,“說起來,我跟常夫人也是在凝碧閣因一支簪子結緣呢。”

    “當真?”蕭染眼前一亮。

    公儀音點點頭,將當日之事說了一遍。

    蕭染“哈哈”笑出聲,“這可真是緣分天注定啊!天底下居然還有這么巧的事情,有意思,真有意思!”

    蕭染連著說了幾個有意思,鬢間步搖垂垂,瓔珞寶光,映得她嬌美的容顏,似乎比那下方灼灼盛開的花朵還要光彩熠熠,嬌艷可人。

    笑夠了,她抬眼看向公儀音,語氣真摯,“無憂,你同我想象中的帝姬有些不一樣。”

    公儀音挑唇輕笑,半狹了眼眸打量著她,“怎么個不一樣的地方?”

    “我曾經在隨母親進宮時見過昭華帝姬。”

    聽蕭染這么一說,公儀音才想起,依稀記得蕭家的確有位旁支女郎被送進來宮。蕭染當時,應該是同她母親一道,去看那位入宮的蕭氏女郎吧。

    “阿姊怎么了?”

    蕭染看公儀音一眼,見她臉上全無芥蒂的神色,方才放心開口道,“昭華帝姬性子清高,看人時眼光高于頂,帶著難以言說的傲慢。我雖然只見過她一面,卻已對她不喜。”

    公儀音輕笑,“皇姊就是這種性子,別說你不喜歡,就是我對她也沒什么好感。”

    蕭染蹙著的眉頭一舒,拉著公儀音的手道,“無憂,我果真沒看錯人。你的性子,可真真對我的胃口。本以為你比昭華帝姬得寵,性子會比她還要清高傲慢呢。看來以后做什么事都不能想當然了。”

    “對了。”她似突然又想起一事,臉微微紅了紅,“我向你打聽個人。”

    “誰?”公儀音示意她開口。

    “那個……秦氏五郎。”

    “秦肅?他怎么了?”公儀音不由好奇,秦肅是秦家人,蕭染怎么問到她頭上了?

    “主上對你頗為寵愛,你有沒有聽說,主上有將秦肅留在京中的打算?”

    公儀音突然眉頭一舒,似笑非笑地睨著蕭染,“阿染,你是不是調查過他了?”

    蕭染臉頰紅暈更甚,連連擺手道,“沒……沒有……我只是對他有些好奇罷了。天水秦氏最重子弟風儀規矩,秦五郎似乎與他們都有一些不一樣。只是……”她神色黯了黯,“沒想到他身世這般坎坷……”

    公儀音打趣道,“還說沒調查,沒調查怎么會知道人家身世坎坷?”

    “我……”蕭染啞了嘴,含羞帶怯地睨一眼公儀音,轉了目光朝遠處看去,這一看,不由目光一愣,怔在原地。

    公儀音見她突然不出聲,面上神情有異,也順著蕭染的目光看去,這一看,不由生了疑。

    他怎么會在這里?

    ------題外話------

    累死寶寶鳥!求抱抱!

    謝謝涂涂、摎摎評價票票~

    肅靜妹紙、zhlong、18856820535、容梓兮若卿、古韻花庭月票票~

    小沐沐鉆鉆~

    微微、小沐沐、小寶哥花花~

    么么噠(* ̄3)(e ̄*)!

    第102章 路遇無賴

    只見綿延花海中那彎彎繞繞的小徑上,出現了一名墨袍男子,行色匆匆地跟在薛府女婢身后朝某處而去,臉上神情冷冽而肅然。

    不正是方才她們談到的秦肅?

    秦肅怎么會同常夫人扯上關系?還是說,是因為秦肅同薛逸海的關系?

    剛說起他,他便來了,這秦肅,同阿染還真有幾分緣分,公儀音心道,不由起了一絲狹促之心。

    她挪了目光看向蕭染,只見蕭染玉白的小臉上浮上絲絲紅暈,目光正緊緊地凝視著不遠處的秦肅。

    似乎感到有人在注視他,秦肅突然停了腳步舉目朝這邊看來。

    清冷的目光直直與蕭染撞上。

    風拂過花海,吹起秦默黑色的衣衫下擺,在那樣色彩斑斕的花海之中,他長身玉立,面容冷峻,似一筆濃墨重彩,反而讓身側各色嬌艷的花朵都失了顏色。

    這一瞬,天地間仿佛只剩下這一道黑色的身影,巋然屹立,不動如山。

    蕭染先是一愣,忽而眼神一亮,朝秦肅揮了揮手,雙手握成喇叭狀對著他大叫道,“秦五郎,我們又見面了!”她的方才還平靜的心里,突然動蕩起來,如同清風拂過湖面,泛起淺淺漣漪。

    秦五郎看自己了!

    這讓她一時有些欣喜不已。

    秦肅眉頭微蹙,緊緊盯著不遠處八角涼亭內那一抹藕荷色的嬌俏身影。

    似乎很面熟。

    秦肅在腦海中搜索了片刻,終于憶起那日自己在街上抓到的那個小偷,所偷錢袋的主人正是這位正沖著他巧笑嫣然的女郎,只是她那日做男裝打扮,自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可是,他們還未熟到這等地步吧?畢竟,他連她名字都不曾知曉。思及此,秦肅面無表情地收回目光,示意身前的女婢繼續帶路。

    見秦肅頭也不回地走了,蕭染悻悻放下手,眼中一抹失望之色。

    “阿染?”見她眼中亮色暗淡下來,公儀音試探著開口喚了一聲。

    蕭染轉頭望來,朝公儀音擠出一抹笑容,蒼白解釋道,“我……我方才……”

    公儀音“噗嗤”笑一聲,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用解釋了,我懂。”

    蕭染嬌艷的面容浮上nongnong的紅暈,如海棠初綻,眼神有些閃躲,似乎不知如何開口同公儀音解釋。

    聽到公儀音的話,她索性閉了嘴,只抬頭朝她笑了笑,爾后低了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秦肅走后,蕭染的情緒似乎突然就低落了下來,低垂著頭坐在亭中,斂目不語。

    一時間,耳邊只聞悠然風聲拂過。

    見蕭染似有些不在狀態,公儀音也識趣地不說話。感情之事,不是旁人能左右的。秦肅性子本就孤傲涼薄,若蕭染當真對秦肅起了興趣,那她必然要做好碰壁的準備。

    想到這,公儀音微微嘆口氣,轉了目光看向園中的景致。

    眼前如幻夢一般,只見漫園凝碧,其間夾雜著各色斑駁色彩,風吹過的時候,花海層層疊疊起伏如波浪,色澤緩緩變幻,恰似一塊色彩斑斕的調色盤。

    兩人等了一會,薛靜儀卻還未回來。

    蕭染也察覺出了不對勁,抬頭看向公儀音道,“靜儀去了這么久怎么還未回來?該不會是路上出事了吧?”

    公儀音沉思著搖搖頭,“這里是薛府,是靜儀自己家里,應該不會出什么事。但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去看看吧。”

    蕭染點點頭,贊同了她的提議。

    兩人起身出了涼亭。

    恰好此時,方才替秦肅引路的那名女婢的身影出現在后花園另一頭,蕭染和公儀音對視一眼,快走幾步迎了上去。

    見兩人走到她面前停下,女婢忙行了個禮,“見過兩位女郎。”她頓了頓,看一眼兩人的神色道,“兩位女郎可是迷路了?婢子可帶你們去前院。”

    “能否帶我們去薛公的書房處?”蕭染望向她道。

    女婢吃了一驚,忙道,“郎主的書房不能隨意進出,不知兩位女郎有何貴干?”

    蕭染咬了咬唇,看向女婢眼含焦灼,“我們是靜儀的朋友,她先前說要去薛公的書房里搬一盆五色芙蓉給我們看,可是這去了好一會兒了也不見回來,我們擔心靜儀會不會出什么事,所以想請你帶我們去看看。”

    女婢皺了眉頭,似乎在猶豫。

    蕭染見此,又趁機加了把火,“別的我們也不擔心,就擔心靜儀被薛公給發現了,若是靜儀因我們的緣故而受到薛公的懲罰,我們也于心不安,所以想趕過去看看。若靜儀真被薛公發現了,我們也好求求情。”

    公儀音幫腔道,“還請你行個方便。若是不放心的話,到時可以在旁邊看著。”

    聽了兩人的話,女婢低頭思忖了片刻,抬頭眉頭一舒,沖著兩人斂衽行禮,“請二位女郎隨婢子來。”

    公儀音和蕭染舒了口氣,跟在女婢身后行了一段路,很快,薛逸海的書房出現在眼前。

    遠遠便瞧見薛靜儀站在書房門口,一動不動,身子挺得筆直,頭頂上還頂了本書冊,一臉無奈糾結的模樣。

    公儀音和蕭染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吃驚,不由加快了步伐。

    那女婢亦有些驚奇,帶著兩人行到書房前,先朝著薛靜儀行了個禮,爾后看向書房門口守衛的兩名侍衛,略帶小心道,“女郎這是……”方才她帶秦五郎來的時候都沒看到女郎,怎么……才這么一會兒工夫,女郎就被郎主罰站在院中了?

    侍衛朝緊閉的書房內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道,“女郎偷偷進郎主書房被發現了,郎主一生氣,罰了女郎在此罰站。”

    公儀音也聽到侍衛的話,頓時哭笑不得。

    看來,還真讓她和蕭染猜中了。

    “靜儀,你沒事吧?”蕭染不敢貿然幫她,只是看著薛靜儀額上滲出的點點汗珠,眸中有些憂色,伸手掏出袖中帕子替她擦了擦。

    薛靜儀搖搖頭,無奈道,“真是倒霉,誰知道我出來的時候會正好碰上父親!”

    公儀音看一眼薛靜儀頭頂的書冊,問,“薛公要罰你站多久?”

    薛靜儀聳聳肩,剛要說話,頭頂上的薄薄書冊卻因她這么一動,撲簌地掉了下來。公儀音站在她面前,忙眼疾手快地伸出手將掉落的書冊抓在了手中。

    “給我放上去吧。”薛靜儀無奈地指了指頭頂,“父親沒說罰我站多久,只讓我在這里站著,等他議完事出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