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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神探駙馬請上榻在線閱讀 - 第85節

第85節

    阿素上前兩步,彎腰將錦盒放在幾上,又恭謹地退了回去,同阿素一道垂首默立。

    公儀音將錦盒朝常夫人那邊推了推,“夫人,這是給你的生辰禮,你打開瞧瞧可還喜歡?”

    見公儀音臉上興致勃勃的神色,常夫人心知她性子爽朗,也不推辭,身后將錦盒盒蓋打開,目光往里頭一掃,露出一種驚訝而歡喜的神色來。

    身后的侍書掃一眼,也是驚喜,不由開口道,“玉簪花?夫人,您最喜歡的花。”

    常夫人點點頭,略有些激動地將盒中雪玉纏枝琉璃瓶取出,在幾上放置好。細碎陽光從窗外投射進來,傾灑在線條流暢的瓶身之上,呈現出一種通透的美感。

    聽到侍書的話,公儀音也是驚喜地抬了眼朝常夫人看去,“夫人最喜歡玉簪花?”

    常夫人細細打量著面前的雪玉纏枝琉璃瓶,目光久久在上流連,聞言亦未抬頭,只點點頭道,“這花瓶,這瓶中的花,實在是太栩栩如生了。”

    公儀音抿唇笑笑,“夫人喜歡就好。”

    常夫人這才抬了頭,帶了絲淡淡淺笑看來,卻是說著推辭之話,“無憂,這么貴重的東西,還是留給你自己吧。”

    公儀音微有些詫異,她能感受到,雖只見過幾面,常夫人已把她當至交好友,那這樣推辭是為哪般?

    不由道,“夫人,這是無憂特意為你挑的,當時一看到便想到了你,這玉簪又是你最喜歡的花,也算是一種緣分了,你就不要推辭了。”

    常夫人微垂了頭,露出一段潔白似玉的脖頸來。

    公儀音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總覺得今日的常夫人,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樣。

    常夫人復又抬了頭淺淺一笑,“無憂有心了,我就不推辭了,謝謝你。”

    公儀音展顏一笑,“夫人不必客氣,你喜歡就好。”

    常夫人點點頭,示意身后的侍書上前來將幾上雪玉纏枝琉璃瓶放入盒中,拿入房中收好。

    侍書應了,抱著錦盒往房內去了。

    常夫人張了張唇,剛要說些什么,門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有清亮的聲音響了起來,穿過半掩的房門傳入房中。

    “母親,我帶了朋友來看您。”

    母親?難道常夫人當真有女兒?

    話音落,門被人推開,緊接著,簾櫳被挑起,珠子叮當間,走進一個身穿藕荷色繡芙蓉月華裙的年輕女郎來,雙頰微豐,一雙大大的眼睛,閃著圓潤的光芒,頰邊帶著淺淺笑意,似一陣風似的走了進來,帶起一陣細細香風。

    她的身后,還跟了一人。

    藕荷色及地襦裙,以細致的銀線鎖邊,配上銀色錦繡腰帶,行走間亦是窈窕娉婷。

    公儀音的目光往后頭那人面上一掃,不由愣住。

    蕭……蕭染?

    她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走在前頭的那年輕女郎拉著蕭染入內,沖常夫人行了個禮,興沖沖道,“母親,你還記得靜儀經常跟您說的那個我玩得很好的蕭家女郎嗎?她今日也過來給您祝壽了。”

    蕭染上前兩步,對著常夫人盈盈一福,“蕭染見過夫人。”

    常夫人起身,示意蕭染不用多禮。

    公儀音自然也跟著站了起來。

    那喚作靜儀的女郎似乎這才意識到房中還有人在,看一眼公儀音,好奇道,“母親,這位貌美的女郎是?”

    “是母親請來的朋友。”

    公儀音笑著朝薛靜儀見了禮,薛靜儀回禮完,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公儀音的面容,似乎十分好奇。

    蕭染卻是小聲驚呼一聲,“是你!”

    常夫人略有些驚奇,看一眼蕭染面上的驚詫神色,又看一眼公儀音,“兩位認識?”

    公儀音抿唇笑笑,“有過幾面之緣。”

    蕭染好奇地看著她,“你是常夫人的朋友?說起來,見了你幾面,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公儀音輕笑,想了想沒有隱瞞,“我叫公儀音,你也可以叫我無憂。”

    “你叫我阿染便是。”話音未落,眼睛驀地瞪得滾圓,“公儀氏?你……你是皇族?等等……”她狐疑地皺了眉頭,低頭沉思,“我記得……重華帝姬的閨名正是公儀音。”

    她霍然抬頭,“你你你……你是重華帝姬?”

    公儀音眉眼彎彎,輕笑道,“是的。”

    一旁的薛靜儀也是驚詫無比,長大嘴道,“重華帝姬?哪個重華帝姬?”

    常夫人不由失笑,“靜儀,又說傻話了。難不成這建鄴,還有第二個重華帝姬不成?”

    薛靜儀的嘴還是沒有合上,半晌才怔怔道,“母親,你……你怎么同重華帝姬成為朋友的?”

    “此事說來話長。”常夫人淺笑,看向薛靜儀道,“母親還有些事情要準備,既然你來了,你替母親先招待一下無憂可好?”

    “好啊,母親您先忙吧。等您忙完了靜儀再來找您。”

    常夫人略帶歉意地看向公儀音,“無憂,我還有些事要忙,只能讓靜儀帶你先逛逛府里了。”

    公儀音笑言無礙,讓她忙自己的事便是。

    薛靜儀看向公儀音,語聲朗朗,“殿下,我們走吧,靜儀帶你逛逛府中好玩的地方。”

    公儀音隨著薛靜儀和蕭染出了房,走在石子漫成的甬道上,旁側的芭蕉綠影nongnong,花瓣重重,讓人的心情也寧靜起來。

    薛靜儀好奇地看一眼公儀音發著微光的臉龐,猶疑著開口道,“殿下,您……”

    公儀音笑笑,轉頭道,“女郎不必喚我殿下,叫我無憂便是。”

    薛靜儀倒也是爽快的性子,聞言點點頭,“那你也叫我靜儀便是。”說著,眼中露出灼灼的亮色,“說起來可真是巧啊,無憂你同我母親熟識,又跟阿染見過,簡直像是冥冥之中一般。”

    公儀音朝旁側的蕭染笑笑,眼中略有狡黠。

    蕭染一愣,扯出一抹笑意,道,“殿下,我可否也叫你無憂?”

    “自然。”

    蕭染遲疑了一瞬,將心中疑惑說了出來,“無憂,你一個帝姬,為何要扮男裝入延尉寺?我記得我見你的幾次,你都是同秦九郎在一起的?”

    “秦九郎?可是天水秦氏那個很有名的秦默?我記得他是延尉寺寺卿來著?”一旁的薛靜儀插話道。

    公儀音點點頭,笑著含含糊糊答了幾句,將話頭岔了過去。

    薛靜儀抬頭看了看天色,“離開宴還有一段時間,不如我們去后花園看看?我家的后花園雖然不算大,但我母親愛侍弄花草,里頭奇花異草不少,我帶你們去看看?”

    “好啊。”公儀音和蕭染興致勃勃地應了下來。

    薛府后花園與常夫人的院子隔得并不遠,薛靜儀帶著她們沒走多久便到了。遠遠便瞧見前頭佳木蔥蘢,奇花閃灼。各色鮮花綻放其中,如噴火蒸霞一般,桑、榆、槿、梧,各色樹木蔥郁生長,長勢良好的花木分列而種,漫然無際。

    薛靜儀引著她們到了一株開得繁茂的芙蓉前停下,花呈重瓣,花冠潔白,上頭還有搖搖欲墜的露珠水滴。薛靜儀指著這芙蓉微有些得意,“這芙蓉喚作三醉芙蓉,是母親精心培育出來的。這花啊,清晨和上午初開時花冠潔白,隨著日頭的上升,逐漸轉變為粉紅色,午后到傍晚時分漸漸凋謝,轉變為深紅色。因花朵一日三變其色,故名三醉芙蓉,是十分稀有的名貴品種。”

    她頓了頓,補充道,“聽說整個建鄴,除了我們府里頭,就只有宮里才有呢。”她轉頭瞧向公儀音,“無憂,你在宮里可有見過?

    公儀音搖搖頭,這三醉芙蓉的名頭,她也聽過,只是一直不曾得見,“聽說是最近才引入御花園的,但我不常入宮,還沒來得去看。”她的目光停留在眼前開得正艷的芙蓉花上,微露驚艷的神色,“當真是讓人嘆為觀止啊!”

    見自家芙蓉被肯定,薛靜儀貝齒輕咬,巧笑嫣然。

    “對了!”薛靜儀輕呼一聲,“父親書房中,還有一盆栽種在盆中的五色芙蓉,你們可想看看?”

    “五色芙蓉?”蕭染驚訝,“花瓣當真有五色?”

    “倒也不盡然。”薛靜儀微微有些羞赧,“只是花色有紅白粉黃多色,色彩極其艷麗,故名五色芙蓉。”

    “原來如此。”蕭染恍然,又遲疑道,“只是……在你父親書房,我們是不是不方便入內?”

    薛靜儀抿唇思索片刻,“父親不喜人進他的書房,若我們這么多人偷偷溜進去,他一定會發現端倪的。這樣吧,我進去將那五色芙蓉搬出來,就算父親發現了,我也有正當的借口,他不會罰我的。你們在這里等我片刻,可好?”

    “好。”公儀音和蕭染點頭應了。

    薛靜儀便匆匆朝薛逸海的書房走去。

    見薛靜儀走遠了,蕭染轉頭看向公儀音,指了指花海中一座八角涼亭,笑嘻嘻道,“無憂,我們去那里坐著等靜儀吧。”

    言談中,似乎已與公儀音頗為熟稔,倒也是自來熟的性子。

    見她爽朗不造作,公儀音也樂見與她交好,笑著應了,跟在蕭染身后一道往涼亭走去。

    兩人在涼亭中的竹榻上坐定,阿靈和阿素則自覺地退到了一側候著,給公儀音和蕭染留出些空間。

    涼風習習而來,拂來陣陣花香,原本因走動而起的燥熱感被一拂而盡。

    公儀音看著蕭染孤身一人,略有些好奇,“阿染,你沒有帶女婢一起出來?”

    蕭染嘻嘻一笑,露出幾顆珍珠米粒般小巧潔白的牙齒來,“我今日偷偷出來的,自然不能帶女婢了。”

    “為何?”公儀音詫異道。

    蕭染不以為意地攤了攤手,“家中管得太嚴,不讓我隨便出門,我將女婢留在家中幫我應付來客了。”

    公儀音不由失笑,想起那日在大街上見到的男裝蕭染,道,“阿染似乎并未將這禁令放在心上?”

    蕭染得意地挑了挑眉,“父親母親雖不讓我隨意出門,但祖父疼我,回去認個錯撒撒嬌就沒事了,放心吧。”

    “可是……你的安危……你一個人出門,不怕有危險?”

    蕭染眨了眨眼,湊近了一些,“我小時候學過些武功,不會有事的。再說了,我跑得飛快,打不贏便跑唄。”

    公儀音愈發笑意清淺,看著蕭染抿唇笑得清麗起來。

    這個蕭氏阿染,似乎與其他的世家女子有些不大一樣?

    “對了。”她突然想起一事,好奇道,“靜儀……是常夫人的女兒?”畢竟,薛逸海在常夫人之前,還有過一位夫人。而算算年紀,靜儀似乎不大可能是常夫人的女兒。

    蕭染詫異挑眉,“你不知道?”

    公儀音搖搖頭,老老實實道,“實不相瞞,我與常夫人只是萍水相逢,這些事夫人也未同我說過。只是怕待會鬧出笑話,這才先問問你。”

    “靜儀不是常夫人的女兒。”

    “那……是先夫人的女兒?”公儀音試探著問道。

    蕭染搖搖頭,“也不是。她是先夫人女婢的女兒。”

    公儀音詫異抬頭,有些不解。

    蕭染接著解釋道,“先夫人同其女婢感情頗深,先夫人不幸患病,早早離世。去世之前放心不下伺候了她許久的女婢,將其托付給薛公。薛公不忍拂了亡妻的心意,納了女婢為妾。可惜那女婢亦是福薄,生下靜儀不久便去世了。”

    她目光悠悠看向姹紫嫣紅的花海,頓了頓接著道,“后來,薛公偶遇常夫人,對其一見鐘情,將其娶了回來。常夫人性子和善,對靜儀極好,靜儀心里早已把她當做親生母親一般看待。”

    原來這里頭還有這么些彎彎繞繞,公儀音恍然。

    “幸好問一下你。那阿染,你同靜儀是怎么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