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景岳:“然后就成功了。” 管事:(╯‵□′)╯︵┻━┻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 連鳥都打不過的神獸嘰嘰:景景,胭脂呢? 景景:干嘛? 嘰嘰不高興:他們都說有嘰嘰就沒胭脂,有胭脂就沒嘰嘰,我們一定關系很差,我要證明,我們其實很好的! 景景:你哪里來的錯覺? 嘰嘰:有一天晚上!我給他送布頭!他!請嘰嘰進房間了!還給嘰嘰喂果子!嘰嘰好撐! 景景大驚:我怎么不知道? 胭脂:……與其讓它在外頭嘰嘰喳喳,不如塞幾顆果子堵上嘴,求一個清靜。 景景恍然大悟:有道理,我也經常這么干! ——— 景景拿著寒云宗令牌對日觀詳。 嘰嘰:wuli景景越來越擅于裝逼了,感覺這些年的調教還是有成效的。 第56章 管事心里十分著急,心一橫道:“若小公子愿意告知收復木天雀的方法,不但你們捉的這只不要錢,獸堡還能送你們一只。” 景岳笑道:“你想得挺美,木天雀雖難收可并不貴,一旦認主后八千靈石就能買到,兩只加起來也就一萬六。我這符可是要用來賺大錢的,在你眼里就值這么點兒?” 管事:“那公子開價多少?” 景岳:“符方不賣,不過若有人想收復木天雀,可讓他們來樂城尋我。” 管事瞬間變了臉色,“樂城?莫非你們是九天書院的人?” 景岳:“樂城那么大,就一定是書院的人嗎?” 他掏出自己的宗門令牌,在管事跟前晃了一眼,“只要去寒云宗的鋪子說明來意,我自有辦法知道。” 管事一見是寒云宗,心里又安定幾分,寒云宗這么大個宗門總不至于坑人吧?莫非這種符箓真的存在? 他心里更為急迫,一旦獸堡得到這種符箓,以后再有人來收木天雀,他們就能一邊賣符一邊賣鳥,可謂一舉兩得,大大的創(chuàng)收啊! 但此人顯然不會將法子告訴他,管事琢磨了片刻,道:“小公子,你那符箓可還有?要不先賣我們一些吧?” 景岳佯作為難,“這種符箓原材很貴,成符幾率也低。” 管事心道再貴也不會有幾百張普通定獸符貴啊,于是忙追問價格。 景岳:“就兩百靈石一張吧。” 兩百!管事還真有些rou痛。 景岳:“唉,我也知道價格頗高,但沒辦法啊,你要覺得為難就算了。” 管事:“別啊!”他咬咬牙:“有多少,我們都要了!” 大不了賣貴點兒!反正木天雀都是幾千靈石的,想必修士們愿意多花個幾百。再說,沒準兒還有機會破了符紋,以后獸堡也能自行煉制了。 景岳:“我只剩五張,已經是我盡力畫的了。” 管事狠狠點了點頭。 沉浸于賺錢大計的管事并沒注意到冉氏兄妹復雜的表情,其實,冉玉收服了木天雀后,景岳用剩下的朱砂又畫了十來張符。而且,景岳制符的材料他們也都看見了,加起來不過幾十靈石,最重要的天靈木還是從獸堡拿的,臨走前又摘了不少,這生意簡直一本萬利。 看來,這位寒云宗老祖很懂生意經呢。 然而被冉家兄妹默默夸獎的景岳卻在慶幸,還好這段時間跟汪小貍學了些路數(shù),放在以前,他估計就老實地以成本價兩倍出售了,現(xiàn)在嘛……價格雖黑,可他快樂啊! 總之,這一趟獸堡之行,冉家兄妹得到了想要的木天雀,景岳也找到了新的生財之道,各自都很滿意。 回程途中,冉玉又掏出那袋子靈石,景岳只取了定獸符的錢,至于枯盛,他一顆靈石也不會拿。 冉玉看他態(tài)度堅決,只得作罷。 等幾人抵達九天書院,已經是第三天夜里。 冉家兄妹與景岳告了別,卻沒想到路上被人攔住了。 “冉師妹。” 冉玉一抬頭,就見前方一女子身著白衣白裙,靜立在淡淡月色之下,有種似夢非夢的朦朧。 “原來是孟師姐啊,有事嗎?” 孟婉輕掃了她一眼,“二十萬靈石,你把枯盛讓給我。” 冉玉一愣,就連被孟婉驚艷到以至于有些走神的冉平也怔住,一時沒有出聲。 孟婉只當兩人在猶豫,心里底氣十足——二十萬靈石,寒云宗老祖能輕易拒絕,但小門派出身的冉玉卻很難抵擋得了誘惑。 唯一可能的阻礙,是冉家兄妹害怕得罪景岳而不得不拒絕她。不過,任景岳地位再高,也只是寒云宗的老祖,還能管別人買賣交易不成?想必,兄妹倆會想明白。 果然,她見冉玉眼中閃過一抹遲疑,接著嘴唇輕啟。 孟婉心中得意,她會讓景岳明白,所謂的有緣人不過是場天大的笑話! 但可惜,人生中總有些誤會不夠美妙。 “孟、孟師姐,枯盛說你欺騙了它的感情,它討厭你。” 孟婉:“……………………” 她忍住氣,沉聲道:“冉師妹何出此言?” 冉玉委屈道:“是枯盛告訴我的,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它說它試圖親近你,你卻防備它,扎了它的心。” 孟婉再也繃不住了,怒道:“一把木劍能傷什么心?你休要胡言!” 冉玉也不高興了,“孟師姐,我總算知道枯盛為何討厭你了。在你心里它是把木劍,然而對我來說,它是我的朋友,是我的親人!” 話一出口,腰間的枯盛立刻愉悅地抖了抖,發(fā)出歡快的劍鳴聲,氣得孟婉甩袖而走。 然而誰都沒發(fā)現(xiàn),陰影中一雙豆眼一直注視著他們,又在鬧劇結束后匆忙逃離了案發(fā)現(xiàn)場。 “景景,你知道嗎?當孟婉提出二十萬買走枯盛時,嘰嘰就知道她不會成功。因為霸總小說里,那種‘我給你錢你離開他’的劇情都是炮灰經典套路,真女主一定會拒絕!不過好可惜哦,她們爭奪的不是你,而是一把劍。” 此時,藍鳳正搖頭晃腦地匯報加分析。 “其實,她倆可以算紅白標準款了,但、但是景景說了,你的紅白都是嘰嘰!”藍鳳毫無預兆地陶醉起來,完美忽略了景岳之前的定語,“就知道你最愛嘰嘰!” 景岳故意做了個無聊打哈欠的姿勢,藍鳳立刻乖巧道:“景景累了,嘰嘰幫你鋪床!” 既然景景那么愛它,它也要更努力,于是撲棱著飛上床,用嘴扯著被子一角吭哧吭哧開始鋪床。 景岳:“……” 這時,他聽見了院子里腳步匆匆,知道是孟善。 門被推開,孟善見景岳也在,立刻道:“阿景你終于回來了!不好了,你那輕身符被人破解了!” 景岳非常淡定,“現(xiàn)在才破解?比我想的晚了快半年。” 其實半年多以前,五道真人就破解了輕身符上的偽紋,但他身為師長不屑與學生爭利,故而一直沒對外說,但景岳卻是知道的。 孟善一聽更受打擊,他到現(xiàn)在還沒能破解成功,于是委屈道:“已經很快了好嗎?那名弟子也是符修,但不是我們青竹齋的,我真是太沒用了!” 景岳安慰道:“修界符修門派不少,青竹齋雖有名,但別派也有天賦高的弟子,何必在意這點輸贏?” 孟善:“我知道,就是心里難受。唉,不說這個,重點是那名弟子缺錢,他將破解之法賣給了紫霞派的人,如今紫霞派已經在集市里擺上了攤子,據(jù)說還打算在樂城租間鋪子。他們也沒有降價,可他們人多啊,制出的符箓比你多多了。” 景岳無所謂地笑笑,“無妨,隨他們去吧。” 想了想,他發(fā)了張傳信符給汪小貍,讓對方這幾日不用去集市了,他有另外的事托付。 此時汪小貍瞧著隔壁紫霞派的攤子,心情頗有幾分煩悶,憂心忡忡間,忽然就收到了景岳的傳信符,他精神一振,收攤走了。 他一走,紫霞派諸人得意地相視一笑。 有人見汪小貍走時神色不對,好像還有些高興,便緊張道:“小兒老祖會不會將符方公開?” 另一人道:“怕什么,能賺幾天是幾天唄,只要給我們十天時間,就能收回成本。再說了,如今只有我們兩家賣符,還能賣個高價,他要是公布了符方豈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嘿嘿,我看呢,這個悶虧他只能吃下!” 幾人又嘻嘻哈哈地笑起來。 此后一天,汪小貍都沒有出攤,紫霞派的人更是得意,只當景岳被打擊到心灰意冷。獨家賣符讓他們賺得盆滿缽滿,都無需十日,只要再多五六天,他們就能純盈利了。 可他們的好心情并沒有維持多久,到了第二日,集市上忽然多了不少人售賣輕身符。 當初說“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修士臉都綠了,怒道:“小兒老祖搞什么啊?他還真做了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旁人小聲道:“這不合邏輯吧?他不像這么蠢的人啊。會不會……是賣我們符方的人不守信用,又轉賣他人?” “他有這個膽子嗎?” “利益當前,未必守得住誘惑啊。” 由于其他攤主賣的輕身符都比他們賣得便宜,幾人也沒心情繼續(xù)擺攤。 等回去了一查,景岳還真公布了煉制方法,更讓他們慪死的是,景岳一靈石也沒拿,直接免費公開,收獲了一大票人的感謝。 而他們呢?買符方就花了五萬靈石,至今才賺回了一萬多,虧得眼睛都出血了! “那個小兒老祖腦子里是石頭嗎?他坑了我們有啥好處,自己也不做生意了嗎?!” 血虧的幾人聚在一塊兒罵天罵地,這時,外出打探的人又折返回來,嚷嚷道:“不好了!小兒老祖又出攤了!這次他要量身定制什么定獸符,外頭傳得可兇了,說只要一張符就能讓木天雀認主,如今吸引了好多人去看熱鬧!” “……” “該、死、的!!!” 此刻景岳的攤子前的確圍了很多人,他在人群中道:“我只煉制成功過針對木天雀的定獸符,但木天雀能成,那其它靈獸多半也能成。若大家愿意一試,不同種類靈獸的第一張定獸符,都可以先取符,直到你們與靈獸結契成功,再付我靈石。” 他說話時,冉玉就站在他身旁,木天雀親切地依偎在她懷中,已經是最好的證明。畢竟冉玉當時請托景岳制作定獸符,集市里不少人都看見了。 再加上景岳前幾次的信用積累,而且還能先用符再付錢,大多人都愿意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