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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與權臣為鄰在線閱讀 - 第9節

第9節

    不對,是長的比較像他想象中的爹而已。

    謝鶴死的時候,謝介還是個吃奶的孩子,什么都不可能記得,所以他以為的爹,只可能是他根據旁人對謝鶴的描述所拼湊出來的想象。而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就在今時今地,謝介想象中的人竟然真的從他的大腦里走了出來,廣袖寬袍,芝蘭玉樹。沒有一處不完美,沒有不一處不符合謝介的期待,簡直就是我喜歡的樣子你都有。

    除了對方一上來就占他便宜!

    我爹才沒有對面那人那么討人厭呢!

    隨著蓮花燈一起而來的,還有底座上托著的一圈精致小巧的點心,正是謝介小時候最喜歡的滴酥鮑螺,口感適中,造型可愛,方便一口一個,吃到地老天荒。

    但……謝介小時候喜歡,不代表他現在也喜歡,他早已經過了那種愛吃過于甜膩的點心的年紀。

    當著對方的面——他知道對方一定在看他——謝介挑釁的捏碎了一個滴酥鮑螺,惡狠狠的。

    對方、對方卻笑了。哪怕隔著半個湖,也能看到對方明顯的肩膀抖動,飄飄乎如欲乘風的袖子在空中抖出漂亮的弧度,充分詮釋了那份笑意。湛湛長空,亂云飛度,男神還是那個男神,卻好像眼中多了點像是在看不懂事小孩玩鬧的寵溺。

    顯得他有多大度似的,其實根本就是在看人笑話!

    至少謝介是這么認為的。

    長這么大,小爺他還沒被誰這么挑釁過呢!簡直是反了天了!

    “他知道我是誰嗎?!”謝介并不覺得沒事干搬出他娘、他爹、他小舅這些背景有什么不對或者丟人的,他就是投胎技巧好啊,不服你也去重新投一個好了。

    “他肯定知道啊,”錢甲踮起腳尖看了又看,小聲在謝世子耳邊回道,“但問題是您知道他是誰嗎?”

    謝介有點憋氣:“……誰?”

    “房郎,房朝辭。”

    謝介在腦海里很仔細的想了一下,才回憶起了房朝辭到底是哪號人物,那個故意模仿他爹的山寨版!

    錢甲:“……”都說他們兩個不是一種類型了qaq。

    “所以呢?我怕他?”謝介撇撇嘴,用盡全部的表情想要表達一個不屑一顧。三年前的狀元郎很稀有、很值錢嗎?如今頂多也就是被分配到了一個什么中央的小官吧?這種地位的人連給他上門請安的都不配!

    “您確實該怕。”錢甲壯著膽子還是把話說了出來,這是早在謝介表達出對房朝辭莫名其妙的敵意之后,宅老就囑咐過他的,讓他一定要在關鍵時刻勸住謝介。

    “憑什么?”謝介很不滿,這人到底什么來頭?背景能比他還大?總不能是他小舅的私生子吧?

    “憑他是太府寺新晉的少卿。”

    太府寺,即人們口中常說的大司農,掌管著天下的錢谷金帛和貨幣,大啟很多賺錢的衙門都在其管轄之下。太府寺最大的官是從三品的太府寺卿,其次就是少卿,從四品,只一個,專管的賺錢衙門有好幾個,其中有一個絕對是謝介再熟悉不過的名字——店宅務。

    縣官不如現管,這是阻礙在謝介賺錢通途上的衙門的直屬上司的直屬上司。

    你說怕不怕?

    “他怎么升官升的這么快?他是竄天猴嗎?!”三年前的狀元郎,如今已經是從四品的大員了,有沒有搞錯?!謝介他娘還是大長公主呢,他至今都只有個爵位和虛銜。

    “據、據說他上面有人。”

    “誰?”

    “鎮國大長公主。”

    “……”到底誰特么才是親生的?!

    謝家的牛車就這樣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了,仿佛連車轅碾過黃土上的落紅時都充滿了霸道與氣勢,轟轟烈烈的,只留下房朝辭看著碎成渣的滴酥鮑螺,眼中困惑。

    六郎仰頭看著自家阿郎,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那一刻阿郎給他的感覺,如冰山融化,也若蓬瀛來客走下神壇,總之就是好像在一瞬間活了過來,帶著恰到好處的不知所措,人間煙火。而這一切的改變卻都是因為那家仆從很討厭,主人也不見得有多好的謝世子。

    “去查查。”房朝辭這樣吩咐。

    “查一下那世子的弱點?”

    房朝辭莫名其妙的看了眼六郎,不知道他這個想法從何而來:“去查查他最近喜歡吃什么,是不是變了口味。”

    六郎:“……”

    作者有話要說:  攻君真不是男主的爹→_→他只是碰巧完完全全按照男主的心意長的而已。好吧,這不是碰巧,到底是怎么完成這一超高難度的cao作的,你聽我繼續編啊【喂】。

    ps:之前剛回家,腦子有點跟不上,忘記說了,南湖的原型就是西湖,想必已經有很多親親看出來了,蘇大才子就是蘇軾啦。蘇軾上書修西湖是真事。但當初宋朝的皇帝到底是不是因為大閘蟹才同意修湖的,這個就不好說了,故事肯定會帶有一定的作者杜撰和夸張的演繹,么么噠。

    第14章 第十四份產業:

    謝介一回府就倒頭睡下了,還堅決不讓人吹滅蠟燭,據說是因為他突然“害怕”起了他已經住了一十有五年的獨居模式。最莫名其妙的也是這點,他一邊說著害怕,一邊又堅決不許女使留下給他守夜。

    對此……

    全府上下司空見慣,連才跟在謝介身邊不久的醫官學徒錢甲,都沒有對此表現出多少大驚小怪。甚至連禮貌性的好奇一下都沒有。畢竟謝郎君這想一出是一出的毛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腦回路還總是特別清奇,他們要是非要刨根問底,那才是自我找虐。

    害得準備了一肚子解釋的謝介,反而有些氣鼓鼓的,覺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上不下,很是鬧心。

    不過,很快的,謝介就反應過來了,不被追究才好啊,他求的不就是不讓人發現嗎?

    發現什么?

    當然是他從天寧萬壽上請下來的天石會說話!

    謝介可以用他爹、他表哥、他大舅全家的在天之靈發誓,這次絕對不是他的想象,這倒霉石頭是真的會說話!是一個自稱叫【銀河系生存指南】的神奇物品。

    名字里的七個字謝介都認識,組合在一起就很費解了。

    唔,說的有點亂,還是要從頭說。

    謝介放完燈就匆匆離開了南湖,這自然不是因為他怕了太府寺少卿。笑話,去四九城打聽打聽,從小長到這么大,他謝介怕過誰?謝介當時之所以技術性撤離,是因為他發現他貼身放在懷里的天石突然發起了熱,就像是暖玉,但只要稍微深想一下,是個人都會明白,這天石發熱肯定要比暖玉有趣的多。

    腦洞比天大的謝介,立時就腦補了一系列妖魔鬼怪的故事開端,說不定他也要就此展開一段“上窮碧落下黃泉,世子爺大戰三百天魔”的話本子了呢!

    天石也不負謝介所望,先頭還只是發熱,后來就開始發光了。

    幸好當時牛車里只有謝介,他想研究一下突然發熱的天石,自然不會讓人在旁邊看著。也因此,在天石突然爆發出亮光時,只有他一個人看到了,并且他很快就把天石捂在了自己的雙手里,小心翼翼的不讓光從窗縫里漏出半點。

    事后回想,謝介也不知道他當時為什么要這么小心,大概是冥冥中注定的吧。

    謝介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仔細的看著天石。它的光似月光皎潔,又像星云閃爍,深淺濃淡,變化莫測,總體來說是偏亮銀色的,間或點綴一些冷到極致的幽藍,一如夏日漫山遍野的螢火蟲,星星點點,忽明忽暗。

    這光!

    謝介在兒時見過!

    哪怕他娘對此的說法是謝小介在做夢,但謝介自有一套倔強的堅持,他說他見過,他就是真的見過,哪怕當時他在做夢,那也是別人托夢,而不是他的想象。就在他得到神仙種子的前夜,那個穿著銀色衣服的奇怪大哥哥也是伴隨著這樣的光芒出現的。

    不過,由于母親的殘酷教育太過殘酷,也是由于表哥來把謝介接入了宮中久住,謝小介一時恍惚,沒能把他的種子爹一并帶走。

    等后來謝介再想起來這茬時,假山里的種子爹已經不翼而飛。這一度讓謝介耿耿于懷,是發生在謝介身上少有的、連續睡了好幾個夜晚都沒能忘記的不開心。直至多年后的今天,謝介終于再一次找到了種子爹的蛛絲馬跡。

    唔,應該是和種子爹有關聯吧?

    謝介其實心中也有點不敢確定,他擺弄著手中的天石,想要尋找到更多的證據。畢竟天石丑的一比,呃,不對,是其貌不揚;而他的種子爹是他見過的種子里最漂亮的,甚至超越了大部分的血色寶石。這倆從顏值上來看,有點不搭界。

    很快,天石就用實力證明了,它肯定不是凡間之物。在發光發熱了一段時間后,大概是蓄力完成,它最后竟然開始說話了!

    聲音就在謝介的腦子里,其他人都聽不見,是一種類似于硬金屬的聲音,語調毫無起伏。

    【您好,銀河系生存指南在這里竭誠為您服務。】

    換做任何一個普通人,大概都會被突然開口的石頭嚇個半死。但謝世子沒有,因為他不是普通人,他是個腦洞清奇、酷愛作死的大心臟中二少年。他表示,這不就是仙人的傳音入密嘛?怕個啥啊。

    拜從小對著空氣苦練說話技巧的往事所賜,謝介很快也掌握了在腦海里對話的技能,愉快的回復了句:【你好,我叫謝介,你叫銀河系生存指南嗎?】

    【已輸入機主姓名謝介,是否確認?】

    機主?是類似于樓主、島主的意思嗎?謝介的聯想能力極其豐富,哪怕很多話他都是一知半解,卻也能半蒙半猜的硬理解下去。好比,如今這個環節就是認主吧?認啊,為什么不認?趕緊著,來吧!——【確認。】

    【很高興再次見到您。希望您已經融入了銀河系的生活,謝介。】

    銀河系?這已經是對方第三次提到這個名詞了。謝介黑白分明的眼睛骨碌碌的在眼眶里打轉,靈動又狡黠,他只有這種時候腦子才會思考的特別快。

    這個銀河系是說分開牛郎織女的那個銀河嗎?可那一道銀河不是在天上嗎?這天石是不是傻?還是說它本應該是去銀河之上找仙人,卻意外落錯了地方,才砸到了本世子頭上?謝介已經分分鐘替他手中的天石腦補了一處可歌可泣、千里尋主的年度大戲。

    然后,交流就中斷了,因為謝府到了。

    夜晚的謝府與白天沒什么區別,早早的就亮了一排排宮燈,把周遭照的猶如白晝。宅老等在臨巷朝南的大門口,身邊跟著親自為他掌燈的內知,對方同時也是謝宅老從世仆中千挑萬選出來的可信之人,是謝府的二把手,比宅老年輕許多,才近而立,大概能夠陪伴謝介更久。

    遠遠的看見緩慢的牛車駛來,宅老就匆忙下了臺階,疾走數步上前去迎接謝介,連內知這個成年男子都有點追不上他老人家的速度。

    行禮后,宅老問的第一件事便是:“郎君一天可還好?身體有無不適?”

    “好著呢,好著呢,你別瞎擔心。”謝介這樣回。這次從牛車里出來,他沒敢再堅持要自己走了,特別乖巧的下車上轎,懷揣著天石,有些心虛。但表面上謝介卻表現的更加囂張,越是做了什么事的時候,他越愛這樣理直氣壯,這足夠對付大多數人了。

    宅老卻并不在這個“大多數人”的名單中,他伴著謝介進府,那雙眼眶凹陷的眼珠卻一直在盯著錢甲。

    好一會兒錢甲才反應過來,宅老這是讓他回話。可他能回答什么呢?他剛剛才上了世子的船。

    滑竿轎夫抬著謝介走過轅門,就看到了前門廣場上的抱鼓石和三柱閥閱。也就是所謂的門閥世家中的閥,是用來記錄祖先功業的柱子,謝家的閥閱上目前只有他娘的戰功和他爹的詩集,謝介自己卻從未想過有天他也有資格被刻上去一字半句,以供后人瞻仰。

    閥閱之后就是正堂了,轎廳、正廳和花廳,沿線依次而立,廳堂高敞,檐牙高啄,名堂多到讓人眼花繚亂。

    “我累了,直接回去休息吧。”謝介一反常態道。當然,他不敢說不吃飯的,“把飯也拿回屋里。”

    “是。”

    廊腰縵回,曲折蜿蜒,走過精致的前院園林,緊隨其后的就是謝介的院子了,主院并不住人,那是默認的長公主的住所。哪怕這些年長公主其實很少有機來江左,但屬于她的尊重就是她的,謝介自己也不會去打破。

    跨院進屋之后,就是換衣洗漱,喝湯吃藥,然后就有了大家都知道的一幕——謝介以疲倦和害怕為由,遣散了所有人力。未免石頭發光被發現,他留下了燈火來遮擋異樣。

    謝介穿著中衣,躲在被子里,捧著那塊屬于耐看型的天石。下午他還覺得它其丑無比,后來在回家的路上就覺得它其實只是其貌不揚了,如今再看,已經開始覺得它越看越充滿了說不上來的妙趣。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勢利眼了,謝世子毫不猶豫的瘋狂自黑。

    “石頭,石頭,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謝介玩心大起。

    【我不叫石頭,我叫銀河系生存指南,請問是否需要更改名字?】天石回答。

    謝介把頭搖的像是撥浪鼓,在不知道全部信息的情況下,隨便改名字,誰知道會發生什么?他說:【別改別改,銀河系生存指南也挺好的,你到底是什么東西啊?】

    天石那邊沉默了一下,才機械回答道:【您是否失去了記憶?別怕,也別慌……】

    謝介心想著,我不怕啊,也不慌,但大概你需要害怕和慌張一下,因為你肯定認錯人了,哥們。

    【……這是迫降地球后的正常現象,您經歷了地球人從小到大重新生長的整個歷程,被徹底同化為碳基生物,確實容易出現種種問題。我就是因此而生,希望能夠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幫助到您。】天石如是說。

    謝介很努力的消化了一下這話的意思,拋去他聽不懂的,在加上自己本土化的理解,他覺得對方的話里是這樣的:

    石頭的主人因為意外從天而降,落到了大啟,變成了凡人,重新投胎長大,有可能失憶了。石頭也來到了大啟,想要找到對方,并幫助對方。

    這里面涉及到了失憶的部分,讓謝介突然有些困惑。

    所以說,到底是“他就是那個石頭失去了記憶重新投胎為人的主人”,還是他小時候撿到的種子爹才是?不對,如果是后一種,那種子就只是神仙,不是他爹了。

    他種了個神仙出來?!

    神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