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節
當從cao作別人情感和欲.望的主導者身份轉變,變成了一個被算計的人,以往那些貪歡就跟屈辱的黑歷史一樣讓他如鯁在喉。方鈺心氣高,雖然他自己也知道,真要比智商,是比不過一些人的,可他也不會認為自己就智商低,所以對于那些讓他見識到自己愚蠢的人,就恨不得大卸八十塊。 更不用說他之前還頗為信任對方。 只要一想到付秋一邊享用他還一邊謀劃其它,方鈺就恨不得當場黑化。 真當他好欺負? 真把他當泄憤工具,說用就用? md,本來不想爭,只想安安穩穩闖個任務世界,穩打穩扎地升級,現在……都是你們逼的! 方鈺深吸一口氣,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既然要清算,那就清算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方鈺:一群渣男,以后休想再碰我! 眾:付秋的鍋為什么要我們背! 付秋:無知。 第296章 .6.79 末日修羅場 “你跟過來做什么?” 一腳跨進zf辦公大樓, 漸漸從失去理智想要毀滅世界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方鈺一眼就看到地面上,除了自己和紀無夜, 還多出了一道被月光拉得頎長的影子。 方鈺額角跳了跳,回頭睨著連斐波瀾不驚的面孔, 漆黑的瞳仁兒灑進月光,透著冰寒徹骨的涼意。最終忍無可忍,冷冰冰地問道。 連斐身形一頓, 自由垂落在腿邊的手指順應此刻的緊張,不可察覺地顫抖了一下。 他逆著光站在門外,與方鈺之間就隔了一個門檻,卻好比難以跨越的鴻溝。少年僅僅用了這么一個冷淡的態度,就將他推拒千里之外。 有那么一瞬間,連斐死水般的心湖掀起了巨大的波浪,就連那雙象征神秘和詭異的異瞳都罕見地躍出了憤怒的火焰。 下一刻, 連斐伸手抓住了方鈺的手腕, 將人硬生生拖出去。 “你做什么!”紀無夜怒目而視。 連斐腳步不停, 頭也不回地放出威脅:“我不介意再勾一次魂魄。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他怎么樣, 但你要是跟過來, 我就不能保證了?!?/br> “無夜你回去,余思淼他們還等著你?!狈解曇膊粧暝? 回頭對紀無夜說道。 紀無夜權衡少許,很猶豫。 最后楚奕看不下去, 不耐煩地拉著他上了樓。 這些人就是磨磨唧唧…… 見人都走了,連斐一用勁兒,將方鈺拖到大樓后面,并將他推到墻上壓住。 潮濕冰冷的感覺蔓延而上,方鈺立時打了個寒顫。 很快,對方將他困在墻壁與自身之間,脖子也落入連斐瘋狂的親吻中。耳邊清晰地傳來過度吸.吮的聲響,那片肌膚仿佛都要被guntang的熱度腐蝕一般,微微的刺痛起來。 連斐一邊尋找著方鈺的唇瓣,一邊撩起他的衣擺。只是剛露出一小截月要身,還未一把抓過去感受其柔韌,就被一道令人非常不舒服的魔音沖進了腦海。 腦袋就好像被一個巨大的錘子狠狠砸了一下。又好像有無數嘈雜的,令人分辨不清的聲音徘徊在耳邊。 連斐難受地閉上眼,單手捂住頭,表情十分痛苦的往后跌去。 一時之間,寂靜的空氣中唯有他粗重急促的呼吸聲。 方鈺轉過身,感受了一下脖子上還未被風吹干的潤澤濕涼感。“嘖?!?/br> 然后整了整凌亂的衣服,走到連斐跟前。 看著眼前突然狼狽起來的男人,方鈺慢條斯理地點了一根煙。猛吸一口之后,伸長手臂。蔥白的指尖輕輕敲擊煙身。 燃盡的煙灰,洋洋灑灑地落在連斐干凈整潔的風衣上。 下一刻,連斐被一腳踹翻在地。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腰上便坐了一個人,隨后雨點似密不透風地拳頭就砸了下來。 方鈺俯身坐著,攥著拳頭,一次比一次狠。 仿佛要把心底的憤怒通通都發泄在男人身上。即使知道對方從未對自己做過什么可惡的事情,甚至當初在車里幫忙清理也是方鈺主動授意…… 但是誰特么要想那么多。 總之,這個人就是用手指碰過他了,剛剛還用舌頭舔了他的脖子,如果不是方鈺阻止,說不定對方就要在這里搞事情。 未打招呼就占他便宜,這個理由,足夠方鈺把人狠揍一頓了。 更不用說,方鈺已經在心底發誓。從此以后,這群渣男休想再碰自己。碰一次打一次,碰兩次打兩次。碰三次直接幫對方一次性解決,永除后患。 猛地,方鈺發現連斐竟然被打得站起來,臉色一變,愈發惱羞成怒,“cao,你特么得了斯德哥爾摩是嗎?我打你,你還挺享受的?” 這簡直就是對他人格的踐踏! 沒錯。 “行,享受是吧?我讓你好好享受?!狈解曁籼裘迹f道。 然后…… 然后就把耳釘指針直接調到了100%。 從手環里取出繩子將連斐綁成了粽子,又打了幾個電網。覺得還不夠保險,又喂了一支能讓人渾身無力的藥劑。 等萬無一失了,才猜到他耳邊輕聲說道:“慢慢玩兒?!?/br> 四個字一落,連斐眼神就變了。 精神上的難受剎那間換成了身體的難受。 他直勾勾盯著已經從身上離開的方鈺,粗重的呼吸帶了一絲灼熱的溫度。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 一直以來,連斐都是冷靜的,甚至,遇到方鈺時,再想親吻對方,也仍然很冷靜。剛才是因為對方一直蹭來蹭去所以別撩撥得有些上火。 可現在,他竟然只是聽著對方的聲音就已經把持不住。 假裝沒聽到連斐痛苦地掙扎和他難耐的忍不住用頭撞地的咚咚聲,方鈺如之前的連斐一樣,波瀾不驚地回到了辦公大樓。 此時余思淼和紀無夜等正商討得起勁,覺得付秋是真打算把他們這群選召者一網打盡。方鈺剛進來,就聽到余思淼指控付秋曾經的惡行,說他為了麻痹他們,竟連自己都能出賣…… 聽到這句話,方鈺整個人都不好了。 黑化指數瞬間飆升到99%。 余思淼瞅到門外的一片衣角,嚇得登時噤聲,恭恭敬敬把人迎進來,“鈺哥,剛才我胡說的,說不定付秋他有什么說不得的苦衷。” “苦衷?你當拍狗血言情劇呢!還苦衷?!狈解晧褐酆?,本來偏圓的貓兒眼硬是被他壓成了狹長,顯得特別盛氣凌人的鳳眼。 余思淼苦了臉,“那你說怎么辦吧!我們打又打不過!” 方鈺又把眼睛瞪圓,“誰說打不過?我一個就能干翻他?!?/br> 只要…… 只要讓我接近他。 可是早已知道耳釘秘密的付秋,還會允許他的靠近嗎? 方鈺沒有把握。 就算用上擴音器,付秋會不會又會戴耳塞? 或者根本不讓自己有說話的機會? 心里裝著事,方鈺在會議室的沙發上將就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來,腰酸背痛。剛洗了個熱水澡換好衣服,就聽到外面有人不停地敲門。 “鈺哥,鈺哥……” 余思淼驚恐的語氣讓方鈺心里一咯噔,也不敢再耽擱,趕緊一邊用毛巾擦拭頭發上的水跡,一邊踩著妥協踏踏踏地跑過去開門。 門一開,衣服破了個大口,甚至皮rou都被利器割出很長一條傷口的余思淼就這樣倒了下來。方鈺嚇了一跳,忙將他扶起,“是付秋?” 他以為付秋來了,真打算要對他們動手。 余思淼搖頭,“你快出去看看吧,連斐,連斐他瘋了?!?/br> 方鈺悚然,才想起昨天被他扔在外面的連斐。 此時,外面的打斗聲和尖叫聲頻頻傳了過來,剛才洗澡沒聽見,現在卻是清晰得很。幫余思淼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又留下藥劑,方鈺便朝外面的休息區跑去。 到了地方,遠遠的看到連斐飛舞著他的勾魂刀,每一刀都有人受傷。 勾魂刀不是普通的刀,只要被它碰上一碰,就能體驗到靈魂被切開的痛苦,那是一種比身體的疼痛更難熬的感覺,否則這些出生入死多次的選召者也不會叫得這么慘烈。 眼看勾魂刀貼著紀無夜的頭皮飛過,又轉了個彎后朝著紀無夜脖子上切去,方鈺已是開了孤影沖出去,一把將紀無夜撲倒在地。 滾了好幾圈后穩住身形,方鈺回頭看向追過來的連斐。 結果這一看,他愣住了。 與此同時,握著勾魂刀要斬下的連斐也愣住了。 方鈺愣住是看到連斐的臉,脖子,還有露出來的手臂,全是血淋淋的長條形傷口。一看就知道是用指甲給抓出來的,甚至還有不少重疊,再看連斐帶血的指甲,不難猜出這些傷口的來源。很難想象是遇到怎樣的折磨才讓對方不惜自殘來緩解。 看到對方這個樣子,方鈺心里有些不太自在。 連斐瘋了,他又何嘗不是…… 把對付秋的怨,對以往的不滿全都發泄在一個比起其他人可以說很無辜的人身上。 可是,這只能怪連斐不幸,偏偏撞到了槍口上。 見連斐愣愣望著自己,方鈺垂下眼簾,已經做好了對方報復的準備。 然而連斐愣完之后,卻是手一松,把勾魂刀給扔了。 “這是你咎由自取,別想讓我給你道歉?!彼艘粋€好覺的方鈺,雖然心情平復了很多,但是也沒有到要承認自己錯誤的地步。更何況,這本來就是連斐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跟他有什么關系? 連斐朝方鈺走了過去、 紀無夜從地上爬起來擋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