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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破夫郎在在線閱讀 - 第54節(jié)

第54節(jié)

    “是了。如果九皇女對你不夠熱情,多半是家里要添新的弟弟了。”零塵是最多這種經(jīng)驗的,毓家表姐愛美色,家里雖然只娶了自己一個侍君,可外面納來的沒名沒分的男子可不少。說到這里,他想起了什么:“而且女子對有意的男子即便不給身份,也會領(lǐng)進門來讓他住下的。”

    比如毓家表姐身邊的清水和那幫小侍們。

    花顧白微微斂目,眼角一跳,想起了還在后院里,對自家妻主虎視眈眈住著沒走的毓柳。

    零塵也算是誤打誤撞戳中了花顧白咽不下去的一個刺。連續(xù)兩次被這樣警告,第一次是秦家正夫,第二次又是零塵……

    “顧白,女子不是男子,沒有從一而終的說法。”零塵斬釘截鐵道,嘆了口氣,“你可不要犯傻。”

    他才不相信九皇女會對顧白好到哪里去,那個九皇女可不是什么好人。

    “更何況,”零塵擔(dān)心地皺眉,“女子都喜愛處子,九皇女這種地位的,怕比我家妻主更在意這些吧。”

    他的擔(dān)憂也在這一點,顧白雖然在桃花樓被樓主保護沒有什么賣身的說法,可在女皇身邊那么多年......難不成還能瞞天過海保住貞潔?

    他的懷疑才是真相,但以零塵的角度來看確實極其容易誤解。

    “對了,顧白你在宮中這么多年,是什么身份?怎么被九皇女救出來了?”他好奇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花顧白這會兒面上已經(jīng)笑意去了泰半,仔細(xì)一看還有些難得一見的緊張。他隨口道:“鳳君罷了。”心里還在回味零塵的話,喜歡處子......嗎?

    殊不知這隨口一說的話讓零塵差點跌到了桌下。

    “鳳鳳鳳.....君?”那個在百姓嘴里的千古罪人,通敵賣國本要問斬卻堂而皇之坐到太夫的位置上,輔佐了最小的女皇上位突然暴斃的......鳳君?!

    *

    李袖春與恨春談完,這才明白恨春居然是在花顧白一個眼神下就慫了,立馬讓她去外面跟蕭雅練招去了。蕭雅下手又快又狠,好好替李袖春報了一箭之仇。

    神清氣爽的李袖春去小藥童那里檢查了一下功課,又百無聊賴地晃了回來。

    她抱著一個小暖爐,站在屋外等顧白出來。閑來無事,她就踮著腳尖撥弄顧白屋外開得正好的梅花,把暖爐夾在臂彎下面,隨手折了個花冠。

    緊閉的門被推開,走出來的零塵就聽身側(cè)的顧白低喚了一聲‘妻主’,那個女子立刻扭過頭,毫不吝嗇地沖這邊綻放了一個微笑。

    零塵有些晃神,這種干凈而帶有寵愛的笑,還是他第一次在九皇女身上看到。

    身旁的花顧白微動,似乎沖那邊招了招手。

    女子快速走了過來,帶著滿身的梅花香,擁住了花顧白,她面上沒有被男子呼來喚去的不喜,甚至還親了親花顧白的臉側(cè),手上的花冠也穩(wěn)穩(wěn)戴在了花顧白的頭上。

    零塵一個側(cè)頭,就看到了李袖春用凍得通紅的手指把暖爐交遞到花顧白白皙無暇的手心里。

    “我家夫郎真好看。”她可能是覺得不夠,又笑著道:“越來越好看了。”

    那戴著花冠的花顧白忍不住輕笑一聲,也極其簡單地回吻了一下她凍地發(fā)紅的手,摸了摸放入了自己抱有暖爐的懷里。“妻主冷不冷,在外面等著做什么,進來也沒事的。”

    看完兩人互動的零塵,稍稍退后了一步,進門時就覺得怪異的感覺越發(fā)濃厚了。

    “......”他剛才在屋里是不是做了什么白費苦心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零塵:這兩人真令堂的恩愛【比中指】

    ↑以上是作者的腦洞,與正文無關(guān)。

    以及昨晚沒有更新,給大家上個無責(zé)任小劇場彌補一下。

    ————————小劇場——————————

    一日,恨春正躲在膳房里偷懶。不怪她如此偷閑,自從李袖春包攬了花顧白所有事之后,她這個奴婢反而沒什么大作用了。

    她蹲在地上數(shù)螞蟻,想著春天又要到了,是不是該跟蕭雅說去外面買點新的花種來種了。

    最近,鳳君格外喜歡挑出來院里的花遞給九皇女。然后,第二日又帶著新鮮出爐的花冠,繞著院子走一圈,也不知是在炫耀還是在自我欣賞。

    反正,恨春也從來沒懂過這兩個主子的情趣。

    但是,這種事態(tài)維持了好幾天后,恨春發(fā)現(xiàn)一件事。

    院子里的花已經(jīng)七零八落了!

    開得好的全被鳳君毫不留情地摘走了!

    開得差的鳳君也看不上眼,就連不懂得欣賞的蕭雅都在飯后說:“咱們院子里的花是不是......越來越丑了?”

    恨春在陰涼地里默默盤算著要指使蕭雅出去買什么種子,那邊緩步走來的鳳君挑著眉看了眼發(fā)呆的恨春。

    “恨春,你來一下。”

    恨春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她連忙站起來,詢問道:“公子,怎么了?”

    花顧白坐下來第一句:“還叫我公子?”

    恨春很上道的改口:“不是,奴婢只是還沒習(xí)慣。郎君,可有什么吩咐?”

    她這破嘴,怎么就忘了自從花顧白名正言順成為李袖春正夫后,就格外在意稱呼問題。

    “恩,我也沒別的事。”花顧白冷淡地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低一點,方便他對她說話。

    恨春彎下身板來,好奇鳳君這么隱秘是要與自己說什么。

    等花顧白在她耳旁說完,恨春傻愣愣地歪了歪頭,“郎君是說,要給奴婢改名?”

    花顧白支著下巴,斜倪了她一眼,“怎么,不愿意?”

    “......”恨春飛速搖頭,“沒有。”

    于是,等在外面忙了一天回來的李袖春,坐在椅子上打算監(jiān)督自家夫郎吃飯,叫了幾聲‘恨春’,想讓恨春給拿勺子過來,卻看見恨春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像是沒聽到一般。

    李袖春皺眉又叫了一遍,“恨春?!”

    然而恨春還是低著頭沒有反應(yīng)。

    一旁的花顧白靠在李袖春的肩膀上,喂了李袖春一口湯,“妻主,是要喝湯吧。”

    李袖春嚼了嚼嘴里的西紅柿,一邊感嘆著被鳳君伺候的自己一定會遭雷劈的,一邊留意著自家夫郎偷偷竊笑的表情。

    “恨春怎么了?”她自然而然的接過花顧白的勺子,也喂了他一口。

    她不怎么關(guān)注院子里這種事,只好問管理她后院的小夫郎了。

    花顧白貼近她,小聲道:“恨春今日改名了。”

    “改名了?”突如其來的改什么名字?李袖春又看了看那邊似乎抖了一下的恨春,“那,她現(xiàn)在叫什么?”

    花顧白的眸子一亮,嘴角挑起,好一個美人一笑,在李袖春閃神的時候,他溫言道:“惜春。”

    “噗。”

    李袖春愣是沒憋住,嘴里的湯漏了一些出來。

    “顧白。”

    “恩?”

    “放過恨春吧。”李袖春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我不在意這個的。”

    一個名字而已,就算起初是為了九皇女而取的又有什么可放在心上的。花顧白整個人都是自己的了,“再說,緣春不是已經(jīng)被前女皇給腰斬了么?咱們就留著恨春吧。”

    緣春都斬了,恨春這個意味比較惡毒的留著也無妨。

    “......也好。”花顧白拉了拉李袖春的手,“那就聽妻主的。”

    一旁的恨春頭垂的更低了。

    名字是保住了,但是。

    為什么,她覺得身上的寒意更多了呢!

    什么叫‘緣春已經(jīng)被腰斬了,咱們就留著恨春吧’.......?

    蕭雅目不斜視地擦拭著自己的劍,深深覺得還好當(dāng)初自己的名字是阿姐自己起的。

    如果又是娘娘起的......

    呵呵。

    第70不夜短晝分眠

    此行目的已達(dá)到, 李袖春也必須得在毓家產(chǎn)業(yè)下的客棧里多逗留幾日,以免毓家表姐找上門的時候, 發(fā)現(xiàn)她釣到手的小白菜不知所蹤了。

    只是……李袖春望著拉住自己的手放在他腰側(cè)的花顧白,李袖春正在糾結(jié)該怎么與他說自己要隨零塵離開幾日的事。

    零塵此時已不在兩人身邊, 他跟著恨春去找與毓家表姐有婚姻而偷跑出來的毓柳敘舊去了。

    只有兩人的房間變得格外安靜,李袖春能感受到自家夫郎熨帖的呼吸聲,可這詭異的寂靜讓李袖春更加不安了。

    按理說以自家夫郎的性格, 應(yīng)該不會不翻她瞞著他去見毓家表姐的舊賬,她也討好地給他戴了花冠,卻還是分辨不出顧白目前的情緒。

    “我不是不想告訴你今早去接近毓家表姐的計劃, 是怕你到時候又要跟來,我不放心你。”李袖春微頓一秒,用沒被他抓住握于腰前的另一只手捧起他的臉, 耐心誘|哄著。

    花顧白這一次倒是沒有故意用帶著笑容的臉來應(yīng)對, 反而是把臉輕輕依靠在李袖春的手心上, 軟軟的觸感讓李袖春心里霎時更加柔軟了起來。

    他的頭發(fā)絲順著他的動作柔順地纏繞在李袖春的手指間,無比順從的姿態(tài)顯得花顧白整個人都柔和而又溫馴。

    “妻主想做的我不會阻攔, 只是希望妻主要保護自己。不要再……離我而去了。”他動了動臉, 摩挲了一下她不大的手掌。

    “……”李袖春被他這句放低姿態(tài)的祈求而徹底軟了眉眼。“原來我家夫郎是在擔(dān)心這個。”她俯下身把臉頰貼在他臉龐, “我向你保證,我不會離開了。”

    她的夫郎是這么沒有安全感, 全心全意地被他所依賴著的自己,哪里還舍得讓九皇女有機會回來再傷害他。

    “我會等你回來的。”花顧白咕噥著,還是不放心的加上一句:“可是沒有你, 我會睡不著的……”

    他早已習(xí)慣了她的溫度,夜里醒來就能看見她的側(cè)臉,該怎么度過沒有她的夜晚呢?

    李袖春呲牙一笑,把花顧白抱在腿上,方便他把頭埋入自己的頸窩,一邊用手指梳理他背后披散的頭發(fā)安撫著他的焦躁不安,“我會盡快回來的,一拿到清水的死契就完成了。”

    花顧白閉著眼蹭了蹭,低低“恩”了一聲。

    等零塵悄悄而來,李袖春也放下了花顧白,替他理了理凌亂的衣物,揉了揉他的腦袋,與零塵點了點頭,示意他們該回去了。

    李袖春先行一步,花顧白不自覺跟在她后面,跟著隨行了好幾步,才想起他必須要放開她,讓她一個人去解決這件事了。

    把他的所有不舍之色盡收眼底,零塵又看了看一動不動望著李袖春背影的毓柳,似乎一瞬間明白了什么。想起他與毓柳的談話,不由得停住腳步,在路過花顧白身邊時問道:“讓她這樣去幫毓柳拿清水的死契真的好嗎?你舍得?不怕她……被毓柳搶走?”

    “妻主是我的。”花顧白微微抬起下巴,眼底的傲然之色不容任何人看低他。說完扭頭就回去了,也沒管零塵會有什么反應(yīng)。

    然而回身的一瞬間,沒人看到就算是鳳君也有患得患失的表情曾停留過,曇花一現(xiàn)。

    李袖春回頭來就沒看到自家夫郎的身影了,她催了一下零塵:“怎么了?你走得這么慢?不準(zhǔn)備送我回客棧了嗎?”

    零塵搖了搖頭,也不再搭理這堆爛攤子,打頭超過了李袖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