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男友總掉毛[末世]在線閱讀 - 第27節(jié)

第27節(jié)

    此時陳子真死亡的消息恐怕已經不脛而走,左寧和白愷年不敢在大街上逗留,匆匆到了約定地點——陳子真的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實在是讓人亮瞎眼,明明陳宅還保留了些正常的審美觀,可這里怎么看都充滿了暴發(fā)戶的氣息,而且彌漫著一股煙味,楚惜一步跳上海南黃花梨的實木辦公桌,稍稍抬頭,便看到了煙味的源頭。

    檔案柜上擺放著一盆綠葉紅嘴的捕蠅草,正叼著一根香煙吸得不亦樂乎,它似乎后知后覺地感受到了眾人的視線,連忙把那跟香煙吐了出去,裝作跟自己無關的樣子。

    那香煙落在檔案柜上,兀自揮發(fā)著尼古丁,楚惜注意到,檔案柜上的煙痂已經不止一處了。單馳忍不住道:“這玩意是成精了啊。”動植物進階變異方向千奇百怪,其實大部分都很奇葩,存活至今的,大多都是進化出了攻擊力或是自保能力。

    當然也有因為進化出了奇怪能力,而被人豢養(yǎng)起來的,這株“老煙槍”捕蠅草大概就是其中一種。

    左寧瞥了一眼那顆捕蠅草,問單馳:“怎么樣?”單馳道:“情況基本上穩(wěn)定下來了。”白愷年忍不住插嘴:“單哥,你是要留在這里了嗎?”

    白愷年問得很隱晦,可在座所有人都聽懂了,單馳搖搖頭:“陳子真人雖然死了,可他在凈土城經營了這么久,關系盤根錯節(jié)……”他頓了頓,“其實說起主持大局,還是小左的聲望最高,擊殺奇蝦的功績,凈土城里每一個人都記得。”

    楚惜不知道單馳這話有多少真心在里邊,可左寧的呼聲最高這件事,就連楚惜一只大部分時間宅在房間里的貓都有所耳聞,可左寧卻對這個試探不置可否,只道:“說起奇蝦,你有沒有周教授的消息?”

    單馳卻是沉默了。

    左寧半晌才道:“什么時候的事?”秦凝緩緩道:“昨天晚上,我們也是剛剛知道,是為了他手里的七階奇蝦腦核。”

    秦凝將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遍,可楚惜腦卻忍不住走神,他腦海里幻燈片一樣播放那位老人的音容笑貌,從‘落日基地’內一句的‘大恩不言謝’到后來將七階腦核送給他們的執(zhí)拗,每一個細節(jié)都那么清晰。

    秦凝嘆口氣:“可周教授一口咬定沒辦法提煉,我們找到了親手做這件事的人……”左寧轉身就走,楚惜破天荒沒有跟出去,指使者的命他們已經取了,沾滿鮮血的劊子手他也不會放過。

    大約二十分鐘后,左寧才面無表情地回來了,掩不住一身的戾氣,開口卻依舊平靜:“周教授的死,跟那種抑制異能的毒藥有關系嗎?”

    秦凝搖頭:“我正要跟你說這個,周教授可能已經找到了末世的源頭。”左寧、白愷年、楚惜都把目光看向秦凝,秦凝卻嘆了口氣,將從陳子真家里以及辦公室找到的材料一并遞給左寧:“只能確定源頭似乎在金甌城。”

    楚惜卻是豎起了耳朵,金甌城?怎么可能?那里分明是末世以來,亞洲,乃至整個世界最大的異能者聚集地,喪尸們幾乎無法攻陷的地方,雖與凈土城、薩那城并稱為“人類三大基地”,可金甌的地位卻是絕對超然的。

    左寧翻了翻陳子真留下的資料,大部分是與金甌城城主涂承的書信往來,他把這些東西過了一遍,雖然語焉不詳地把所有證據都指向了金甌城,甚至暗示了金甌城才是喪尸和變異動物的最初感染源,可并沒有特別具有實際參考價值的干貨。

    左寧放下資料,道:“最有價值的東西應該‘閱后即焚’了,我在周教授的實驗室里也只找到了半本筆記,看來這位陳城主并不想把末世的真相公之于眾。”

    作為亞洲最大的人類幸存者基地之一,凈土城已經初見規(guī)模,雖然絕大部分人都近乎癡迷地崇拜力量,可單憑實力,幾個“空降兵”并不能高枕無憂地管理、乃至改建這片從末世伊始便已經姓了“陳”的王國。

    左寧繼續(xù)在凈土城留了兩個多月,秦凝“給學者和兒童多發(fā)配給糧”、“管理層加入‘非異能者’”的構想,還是沒辦法實現,不過凈土城的大小事務,卻已經交接得差不多了。

    其中的權利斗爭不再贅述,在末世,比較簡單的一點便是,你有了壓倒性的實力,那么在所謂的“權利爭奪”中,無疑是一個大大的籌碼。

    這期間,楚惜的“發(fā)情期”已經徹底度過,長成了一條毛色鮮亮的成年貓,無論是恭維還是出自真心,所有人見到都要夸一聲“這貓真漂亮”。

    楚惜卻是心事重重,他知道徹底成年意味著什么,可這一世和上輩子的際遇又大不相同,楚惜有時會暗自希望就這樣做一只什么都不懂的毛團,一輩子跟在左寧身邊也好。

    末世后唯一能重新使用的交通工具,就是最傳統的那種綠皮火車,目前只在金甌城和凈土城之間往返,而薩那城距離太遠,還沒有通車。

    單馳和秦凝親自送站,秦凝依依不舍地摸了摸楚惜的圓腦袋:“小左,真的不留下來?”楚惜順勢蹭了蹭,露出了絨絨的白色下巴,左寧也用一根手指摸了摸楚惜的軟毛,淡笑道:“凝姐、單哥,我已經在這里逗留的太久了。”

    秦凝道:“末世的源頭就那么重要?”左寧沒有回答,秦凝嘆口氣:“金甌城不比這里,據說那里普遍都是高階異能者,還有不少膚色不色不同的老外,對了,那位叫‘涂承’的城主本人就是自然系異能者,你要萬事小心。什么時候想回來,凈土城隨時歡迎你們。”

    左寧聽著秦凝絮絮叨叨的叮囑,沖她感激一笑,秦凝是真心希望他和白愷年留下來,過安逸的生活,這份善意他們都記在心里。

    可兩人都有放不下的執(zhí)著,左寧一直放不下父母的死,隨著末世后見過太多的生離死別,對喪尸的痛恨幾乎成了本能,而白愷年聽說了“喪尸的源頭”,便也一言不發(fā)地要跟著。

    末世前最老舊的綠皮火車竟成了高級交通工具,乘坐頭等車廂并不是付得起腦核就行了,左寧和白愷年拿著單馳給的“特批”憑證,才被列車員熱情地迎上了車。

    車上并非只有異能者,普通車廂里也有去金甌城討生活的普通人,甚至頭等車廂內還有些強大異能者的家屬,也是普通人。因此,受到“變異動物管理辦法”的制約,楚惜即使身為凈土城內聲望最高的“無根閻羅”的貓,也不能幸免被“托運”。

    單馳夫婦剛剛接手“凈土城”,不好帶頭破壞規(guī)矩,左寧對于托運楚惜這件事頗有微詞,不過在見識了新任“單城主”為楚惜特別定制的托運車廂之后,終于松了口。

    楚惜一只貓獨享了半節(jié)車廂。

    另外半截車廂挨挨擠擠地堆滿了精鐵鑄就的籠子,里邊的變異動物體積都還在正常范圍內,因此并不十分占地方,而其余的寬敞空間,仔細鋪了張巨大的軟墊,足夠楚惜在上面打滾了,角落里擺著一大盆貓糧,干凈的水,還有十幾條小魚干。

    車程一共是兩天一夜,足夠楚惜吃了。車廂頂部,甚至掛著根繩子,底端拴了一簇羽毛,以及一顆小鈴鐺,分明是個簡易的逗貓棒。

    楚惜甩著尾巴,彎起兩只爪爪,趴在大大的軟墊上打了個哈欠,對現狀無比滿意,如果不是對面籠子里拴著只大狗的話。

    火車與鐵軌摩擦出有規(guī)律的“轟隆轟隆”聲,路程似乎已經走了一小半,偶爾會停留一兩分鐘,也許是那附近有小型的基地。

    這節(jié)車廂從前大概是專門運貨的,現在只開了一個小小的簡易窗口通風,看不見外邊的風景,楚惜有些無聊,很想去夠懸掛著的“逗貓棒”,只可惜他一靠近,對面的大狗就瘋狂地叫喚,嚇得楚惜只好縮回軟墊上。

    “真夠慫的,狗有什么可怕的。”

    跟慫有什么關系?有的人還怕蟲子呢!楚惜下意識想反駁,卻猛然反應過來,剛剛入耳的貓語十分熟悉,楚惜四處張望,發(fā)現聲音來源是最上方一只籠子,里面不是別人,正是大布偶sally。

    楚惜見到這只公主病泛濫的大貓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知道什么,那狗籠子沒鎖好!等等,你不是跑了嗎?”布偶貓云淡風輕地舔了舔爪子:“我找到了新主人。”

    楚惜想也是,雖然凈土城換了主人,可畢竟大布偶還是“通緝犯”,“馴服”了變異動物而舍不得扔掉,離開是最好的辦法,楚惜沒有興致跟它敘舊,猛然間一陣劇烈的搖晃,整個車廂都跟著顫抖起來,整整齊齊堆疊的籠子轟然倒塌。

    片刻后,又恢復了平靜,車廂的廣播響起:“尊敬的乘客們大家好,剛剛發(fā)生了一點小顛簸,屬于正常現象,列車運行中與一頭變異犀牛發(fā)生了碰撞,現故障已經排除,請各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要驚慌。再播送一遍……”

    楚惜簡直無力吐槽,撞到變異犀牛,這叫小故障?列車員怎么那么淡定?

    然而不等楚惜吐槽完畢,便覺眼前一黑,是那條大黑狗!那大狗像是黑背,與小小的楚惜比起來,儼然是個龐然大物,它猛地向他撲了過來。

    楚惜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害怕的同時也升騰起一陣憤怒,沒完沒了是吧!老子好歹三階變異,不發(fā)威你當我是hello kitty啊!

    可楚惜待要發(fā)難,卻先是四肢一軟,整只貓癱倒在了地上。

    完蛋。怎么在這個節(jié)骨眼?楚惜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默默祈禱那大黑狗只是看他不順眼,千萬別真的咬貓。

    可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似有精光一閃,大狗身上多了數道血痕,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它甩甩腦袋,自知不敵,嗚咽一聲,退回陰影處舔毛去了。

    好在其他的籠子還算結實,只有一開始沒鎖好的大狗和最高處的布偶籠門被摔壞了。

    這貓的爪力他是見識過的,沒想到會是它救了他,之前的“舊賬”也不好再算了,楚惜喘息道:“謝謝你啊,sally。”

    大布偶從鼻子里“咪”了一聲,算是回答,見楚惜遲遲不動彈,才拿爪爪扒了扒他:“嚇成這樣?太夸張了吧?”

    楚惜心道:才不是嚇的。

    可心中卻不安起來,他知道這一天早晚會到,可真有了變回人的預兆,卻著實情怯,自己該怎么面對左寧?你好,說來你可能不信,但其實我是你的貓?

    然而思考很快被布偶打斷,楚惜竭盡全力地縮了縮脖子:“你聞什么?”布偶的聲音軟綿綿的:“沒想到你還挺有吸引力的。”楚惜不大適應它的音調:“啥?”

    布偶言簡意賅:“剛剛那條狗想上你。”楚惜張大的嘴巴遲遲沒有合攏的意思,露出兩顆尖尖的牙齒,看起來萌中帶蠢:“它是狗啊。”

    布偶抖了抖耳朵,猛然認清現實般恢復了音調:“這沒什么奇怪的,活下來動物的太少了,四條腿的就算同類。”

    楚惜想反駁:你這認知也太奔放了吧。

    布偶喃喃道:“怪不得你對我沒興趣。”楚惜沒聽清它的話,要問卻發(fā)現對方已經腳步輕快地叼了一條小魚干,一點不見外,楚惜懨懨地趴在原地,只希望在下火車前能恢復行動力。

    火車繼續(xù)發(fā)出“轟隆轟隆”有節(jié)奏的聲響,越靠近目的地,楚惜的感覺便越強烈,體內的異能興奮地在四肢百骸流動、重組,倒很像末世開始時頻繁下紅雨時的感覺。

    楚惜問布偶:“你有沒有奇怪的感覺?”布偶三下五除二吃光了楚惜的小魚干,正在“咯吱咯吱”嚼貓糧:“有點潮了,但味道還可以。”

    楚惜:“……你身體,你的異能有沒有奇怪的感覺?”布偶:“沒有。”楚惜想到一個可能性:“你是幾階異能?”布偶驕傲道:“我是三階,沒想到吧。整個凈土城都數得上。”

    楚惜頓時又陷入了迷茫,自己也是三階,所以跟異能等級也無關,自己上輩子第一次來凈土城的時候已經是人形,卻還是有這種異能迅速流動的感覺。

    火車徹底停穩(wěn),布偶被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連同籠子一起提走了,楚惜此刻終于恢復了些體力,左寧剛一招手,便躥進了他的懷里,拿圓腦袋使勁兒往左寧的大手上蹭,左寧的聲音帶了點笑意:“想我了?”

    楚惜嫩生生地“咪”了一聲,左寧忍不住揉了他的圓腦袋一把:“已經不是小奶貓了,還這么會撒嬌。”卻感到手底下的毛團似乎僵了一下,可左寧來不及多想,白愷年已經跟了上來:“寧哥,進城還需要走一段路。”

    左寧點頭,兩人一貓隨著人流向傳說中的金甌城城門走去。

    這一段路卻不短,足足走了二十分鐘還沒見到城門的影子,路邊的變異動物和變異植物倒是不少,且等級不低,左寧發(fā)現這一路幾乎全是變異植物,普通的花花草草反而成了稀有物種,卻發(fā)現植物的異能等級甚至有幾顆已經達到了五階。

    左寧嘖嘖稱奇,似乎越向前走,五階變異的植物就越多,看來他得到的消息不是空xue來風,這‘金甌城’的確有蹊蹺。

    楚惜只覺四只爪爪越來越使不上力氣,軟綿綿地像踩在棉花上,他咬緊牙關,身體微微顫抖,一股熱流灼得他喉嚨發(fā)癢,全身的毛都要蒸干似的,不知不覺便走進了高聳的“密林”。

    原來是一片茂密的變異燈籠草,火紅的燈籠果碩大飽滿,吊在高處,給人一種農歷新年的錯覺,可兩人越走越覺得不對勁,不知何時,附近的人都隱沒在這片一人多高的草叢里,看不見蹤影。

    然而身后卻總有不遠不近的腳步聲跟著,左寧和白愷年使了個眼色,兩人猛然停住腳步。

    左寧驟然發(fā)難,身邊一人多高的燈籠草統一地倒在了地上,像是被只看不見的大腳一下子踏平了似的。身后跟著的人沒了遮擋物,頓時現出了真身。

    可還沒等左寧兩人問話,那三人臉上卻先露出了堪稱“yin邪”的表情:“你們什么時候還藏了個‘獸人’?”

    左寧循聲望去,只見身后一個赤身裸體的貓耳少年,正驚慌地瞪著一雙琥珀色的大眼睛,一條長長的貓尾卷在身前,下意識遮擋住關鍵部位。

    那少年皮膚嫩如溫潤的牛乳,五官精致,尤其是那一雙琥珀色的大眼睛,在黑發(fā)白rou的映襯下,分明全是驚恐,卻端的勾魂攝魄,再一看,哪里還有“丸子”的影子?

    第49章

    這少年那三人看得一瞬不瞬, 白愷年也是滿腹疑問, 左寧卻是別過了眼,目光晦暗不明, 他是見過自己“真身”的,楚惜愈發(fā)緊張, 下意識要去舔舔鼻子,可剛剛張嘴, 就意識到現在自己恢復了人身, 忙又緊緊閉上。

    那三人見楚惜懵懵懂懂地伸出個粉嫩的舌尖,又受驚一樣倏然收了回去, 一雙琥珀色的大眼睛靈氣逼人, 仿佛隔著層氤氳的水霧,赤條條白璧無瑕,直叫這幾人瞪得目眥欲裂。

    楚惜一顆心都系在左寧身上, 生怕對方根本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反而急急地向前邁了一步,長尾巴從腿間滑落,還沒等那幾人低呼出聲, 便飛來一件外套劈頭蓋臉地罩住了楚惜。

    左寧的聲音豪無溫度:“穿上。”

    見左寧肯跟自己說話, 楚惜忙手忙腳亂地套上,左寧身材高大,上衣套在楚惜身上有些寬大,堪堪能夠遮羞,只是身后露出一條長尾巴, 尾巴尖耷拉在修長筆直的小腿處,微微晃蕩。

    那三人一個頭發(fā)枯黃,一個黃牙稀疏,一個一身黃衣,說話也表里如一地黃:“這男娃娃真他媽帶勁兒!”開口的是“黃牙”,黃頭發(fā)附和:“是啊,好像是珍貴的貓獸人,賣去鳳凰臺,至少得這個數!”

    黃頭發(fā)比了個手勢,黃衣服反駁他:“賣什么?這樣的貨色,老子得嘗嘗鮮!”

    楚惜只覺在左寧面前,這些污言穢語尤為刺耳,可沒等他動作,左寧便倏然出手,一條黃綠色藤蔓,毒蛇一樣直撲黃衣服的面門,然而他速度很快,居然避過了一擊!

    白愷年,楚惜,包括左寧都是微微一愣,能在“無根草”底下避過一擊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黃衣服痞里痞氣地左右晃了晃脖子,發(fā)出“咔咔”的響聲:“沒想到凈土城還有這種高手,不過我們幾個可都是四階。”他嘖嘖兩聲,“你們那窮鄉(xiāng)僻壤的,進階比變異都費勁,可惜了你的能力。”

    白愷年驚訝地重復了一遍:“都是四階?”黃牙道:“拓跋,別跟他們廢話,先把小美人搶回來!”

    原來那“黃衣服”叫拓跋,他應該是個速度異能者,答應了一聲后便猛地一閃身,直奔楚惜而去,原地只留下他的殘影,白愷年打出一道空間墻,可拓跋速度太快,早已穿過了他設防的位置。

    楚惜是三階異能,可速度竟和拓跋不相上下,他跑得夠快,然而后勁不足,楚惜其實剛剛發(fā)力便已是強弩之末,身體變化帶來的負擔,會持續(xù)一段時間,但這短短的掙扎,就給了左寧反應時間。

    數條“無根草”齊發(fā),源源不斷地向前延伸,拓跋動作快如閃電,黃牙和黃毛都抱著手臂作壁上觀,沒有一點要出手的意思,黃毛的嘴角甚至噙著一絲笑,顯然沒把“凈土城”新來的幾個異能者放在眼里。

    左寧的無根草瘋狂地蔓延生長,拓跋的腳步快到看不清身形,白愷年自覺無處插手,心中焦急:左寧的無根草根本追不上拓跋!這樣釋放異能分明就是無意義的消耗!

    楚惜兩手支持著身體,半跪在巨大燈籠草鋪成的草墊子上,微微喘息,竭盡全力想要激發(fā)體內昏昏欲睡的異能,卻沒看到左寧瞥到他因努力起身而暴露出光裸大腿時的眼神。

    拓跋一路狂奔,躲避無根草的路線愈發(fā)游刃有余,很快便占據了主動權,跑得愈發(fā)輕松:“小子,你的異能這樣早晚會被用光,就算你跟我同樣是四階。”

    左寧微微一頓,拓跋哈哈大笑:“奇怪我知道你的異能等級?在凈土城井底之蛙做得太久了吧,已經四階了還不會看別人的等級嗎?不知己知彼,怎么能輕易動手?”

    左寧微微勾起唇角:“知己知彼,現在已經夠了。”話音剛落,剛剛還在囂張的拓跋便發(fā)出一聲慘叫。

    黃牙和黃毛都疑惑地看向拓跋,只見生長到遮天蔽日的無根草慢慢縮成了正常藤條大小,而拓跋的身體發(fā)出一股烤rou般的焦臭味道,皮膚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干枯變黑,竟是從身體內部燃燒了起來!

    不過片刻,活人便成了一堆焦炭,原來左寧并不是追不上拓跋,而是在找他的運動軌跡!

    “雙、雙自然系異能者?剛剛那草藤……他是無根閻羅!”黃牙語無倫次地大叫起來,兩人扭頭就跑,卻被白愷年的空間墻結結實實擋住,左寧輕輕捻動手指,做了個進攻的動作,那無根草便躍躍欲試地分化蔓延,黃毛和黃牙成了甕中之鱉。

    黃牙用力擊打空間墻,直引得周圍景物跟著扭曲,他是四階力量異能者,而白愷年只是三階,但空間異能比之單純的力量異能要復雜的多,并非蠻力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