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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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了伯爵紅茶,云溪揉了揉眉間:“你怎么認(rèn)識他的?” 以堂兄的喜好來看,若是個美女影星,她倒是可以理解,可這個封藁是個男人,又是個和媒體關(guān)系不淺的男人,一言一行都容易受人注目,難道真是是因為她著身體原來的主人是他的粉絲? “在香港的時候偶然碰到的,我記得你以前還買過他的vcd,一直哈他哈的要死。我秘書是他影迷俱樂部成員,聽說他來北京,這段時間每天一個小禮物地送,打聽一下就知道他的行蹤了,也就是預(yù)約了一下,沒想到這么順利?!崩鋫菬o所謂地翹起唇角,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茶,神情愜意。 看他這姿態(tài),便明白他預(yù)約時順便提了香港wang公司,否則一個混跡娛樂圈的影帝不會沒事答應(yīng)這樣的邀請。 也不過是五分鐘,穿著一身休閑服的封藁就已經(jīng)來到茶室門口。透明玻璃下的陽光似乎格外偏愛他,灑在他一身,如是夢境。 道真正像是個畫里走出來的人物。 想起他是張先生內(nèi)定下來的電影男主角,她忍不住將他與grantham放在一起比較。 grantham的貴族氣質(zhì)幾乎讓所有見過他的人都無法忘卻,更何況他的容貌幾乎超越性別,讓人無法拒絕。那種俊美是與生俱來的強(qiáng)勢之美,包裹在層層禮儀之下,卻有永遠(yuǎn)高高在上,疏遠(yuǎn)淡然。 而眼前這人,十分俊逸,卻是那種沒有棱角的圓潤,似乎就是多個世紀(jì)前,在江南富庶之地,青磚白瓦下那一道水墨身影,徐徐行來,一路煙雨朦朧。這樣的人,更像是個書生,一身文雅,難掩溫和。 看年紀(jì),怕是還不到三十,這樣年輕就能在香港演藝圈里拔得頭籌,云溪垂下眼簾,似乎,這人讓人有些在意啊。 “不好意思,就等了?!狈廪蛔聛恚逖乓恍Γ膊欢嗫丛葡谎郏皇峭巴饽菍訉盈B疊的山巒。 此間會所立于半山腰,連綿起伏的山群圍繞四周,若是春天來,光著滿世界的綠都能讓人忘俗。 “封先生最近正在拍什么戲?”冷偳挑起話題,說來,他也對這位影帝并不熟悉,電影倒是看過幾部,不過這人的戲路并不寬,大多都是些現(xiàn)代商業(yè)片,雖然演技很到位,不過自己本來就是個商人,對于熒幕上杜撰出來的商場故事,看過便也看過了,最多看做閑暇時消遣,哪里會在意? “正在拍一部動作片,內(nèi)容是黑幫題材,演一個盲人?!边@部電影前期宣傳了很久,上個月才正式開拍,因為角色和以往的正派迥然不同,才不辭辛苦答應(yīng)接拍。 “哦?怎么想到演一個盲人?”冷偳沉吟,盲人的眼睛是最難演繹的部分。正常人不管眼神多么呆滯,都會有些微光芒,眨眼也非常自然,情緒外露時,有時眼睛會第一個透出情感。這樣一個年輕的演員,雖然是影帝,到底還是外貌加分頗多,如果演技跟不上,接了這樣的一個角色,完全是自砸飯碗。 封藁聽出他話里的意思,沒有什么變化,像是在新片記者會上應(yīng)答記者時一樣的官方:“我還年輕,想要嘗試的角色很多,遇上這樣挑戰(zhàn)性的,自然不想輕易放手?!?/br> 話雖然說得非常輕描淡寫,但一看他的眼睛,便知道,他提到電影時有多么專注。 冷偳還沒說話,云溪突然插了一句:“那你下部戲有什么打算?” 封藁似乎沒聽懂她話里的意思,疑惑地轉(zhuǎn)頭看向她:“冷小姐剛剛說什么?” “我說,你下一部電影準(zhǔn)備拍什么?”放下茶杯,裊裊的水汽在她面前徐徐升起,似乎有種飄忽的感覺。 “目前,還不方便透露。”一般來說,他這樣的明星,行程、工作安排這些事都不會私下告訴別人,一是為了隱私,二也是為了配合公司宣傳的腳步。這個圈子里,雖然看上去很復(fù)雜,但有些東西早都約定俗成。比如一部電影,如果公司還沒發(fā)布消息,主演突然泄露了風(fēng)聲,要么是提前公司就安排好的炒作,要么就是這個明星私下按耐不住,結(jié)果只能是封殺。他在這個圈子里既然沒有特別依仗,便要懂得規(guī)矩。 哪知,對方只是挑了一下眼皮,望了他一眼:“張先生難道還沒和你說,我是你下部戲的制作人?” 封藁控制不住表情,驚愕地看著眼前的女孩:“你就是張先生說的合伙人?” 合伙人? 云溪笑笑,這詞用得一點(diǎn)也不精準(zhǔn),不過她也懶得去更正:“看來你和張先生有過聯(lián)系。劇本收到了?” 封藁這才記得,這么個女孩,看著年紀(jì)不大,第一部投資的電影《天空之盟》正是和沉默了許久的張先生一道投資拍的。更何況,連張先生下部戲的主角都定了他都知道,想來,真的是這么一回事了。 “劇本上周收到的。”他想了想,又加了句:“很有意思。” 云溪正不知道電影的主題,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你覺得哪里有意思?” “大陸和香港對古代題材的影視劇,大多都是連續(xù)劇,情愛、宮斗的戲份占了主角。這部電影雖然說的是漢武帝和陳阿嬌的故事,但涉及當(dāng)時的軍事、政治、文化甚至包括時裝,表面上看上去是歷史偶像劇,但蒼涼、壯闊的基調(diào)為主,囊括的內(nèi)容既多又雜,是個十分難得的劇本?!?/br> 他說話的時候,手心握在茶杯上,幾乎沒什么動作,但他的一雙眼幾乎隨時都變換著情緒,仿佛,他面前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多年前,那漢武奇帝的風(fēng)采。 云溪輕輕地勾了勾唇角的碎發(fā),這個人,愛演戲,更癡迷于演戲。他的心理或許除了電影,再也沒有其他的愛好。的確是個好選擇。 只是,到底演技如何,還得日后慢慢的看。 拿出手機(jī),她的指尖輕輕滑動,然后迅速在屏幕上跳躍起來。 封藁和冷偳看著她,不知道她在和誰聯(lián)系。 不過片刻的功夫,手機(jī)震動起來。云溪打開信息,唇漸漸地勾起。 “望冷小姐盡快安排時間,張先生下周抵京,約您商談電影計劃。” ☆、第六章 云溪覺得這個張先生安排給曉蕓的經(jīng)紀(jì)人很有意思,她不聯(lián)系她,她也沒什么動靜,只要給個短信,關(guān)于張先生下周抵京的消息立馬就能傳過來,到底是張先生的人,輕重掌握的剛剛好,不會讓人覺得諂媚得如影隨形,也不會讓人覺得被怠慢。 倒是曉蕓,這個人自從在那晚宴會露面之后,就徹底在大眾面前消失了,業(yè)界傳聞是被蕭公子金屋藏嬌了,不過,看著張先生能定下她為下部電影的女主角,并且毫不在乎檔期安排,怕是蕭然那方便根本不是問題。 見云溪一手?jǐn)[弄著手機(jī),一邊視線劃過窗面,遙遙落在遠(yuǎn)處,封藁頗為平靜地和冷偳交談幾句,便起身告辭。 兩人都沒有留他,點(diǎn)了點(diǎn),隨意打了個招呼,便算是道別。 冷偳原本還準(zhǔn)備看看自家妹子失去理智,激動不已的樣子,眼下倒是覺得這么冷的天,開了長時間的車程,就是這么個結(jié)果,實(shí)在沒意思,拿起外套,也準(zhǔn)備走人:“晚上約了人一起喝酒,要不要一起?” 云溪搖了搖頭,喝下最后一口紅茶:“送我回去吧?!眱扇瞬牌鹕?,門口一道熟悉的身影劃過,不過是微微撩起他的衣擺,竟有些凌風(fēng)而行的味道。 冷偳詫異地望了一眼云溪:“詹溫藍(lán)怎么也在這?”他原本準(zhǔn)備問是不是云溪約了他,可一轉(zhuǎn)腦子便明白不可能。云溪也不過是第一次到這來,哪里會和詹家這位約好? 云溪隨之望過去,那身影不過是轉(zhuǎn)眼便消失,哪還能看到什么,嘴角略微一翹,倒是一副頗為有趣的樣子。 “前段時間,你入商會的事情可是鬧得滿城風(fēng)雨的,要我說,最近都沒聽到他什么消息,我還以為他不在國內(nèi)呢??催@樣子,他這個追求者做得可真是放心大膽?!眲e說是不怎么看小報報道的他,就是家里的爺爺都聽說了那場賭局,陳昊這尊冷面大佛可從來沒聽說過為了個女人能做到那樣地步的。這詹溫藍(lán)是太過自信了,還是真的不放在心上? “誰知道呢?”她回了個模棱兩可的笑,拿起手包,走人。 冷偳望著她的腳步,微微瞇了瞇眼,轉(zhuǎn)瞬跟了上去。 車子抵達(dá)家里的時候,除了李嫂,竟然還有兩個意外來客。 云溪望著坐在沙發(fā)上,一副金貴小姐壯的兩個女人,回頭看了眼冷偳,對方回以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兩位來這干什么。 “小云,回來啦?”溫暖的女聲帶著融融喜氣,美麗的臉上妝容適宜,恰襯托出幾分出水芙蓉的味道,卻是很好地把那身尊貴掩飾了兩分。 “大姐,二姐。”云溪打了個招呼,隨意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放在一邊,也跟著坐下來:“今天什么東風(fēng)把你們這兩位美人吹來了?” 冷蕎舒望著她,輕哼了一聲,卻是不開口。 在場幾人都知道這段時間她在詹溫藍(lán)那里碰了不少釘子,估計是打從出生以來就沒有這么跌份過,連帶著把云溪也恨上了也是可以理解。 冷雨秋便笑著,看似隨意地接口,卻是一手壓在冷蕎舒手腕上,不給她絲毫發(fā)火的機(jī)會:“過幾天,在家里有個舞會,準(zhǔn)備邀請你來,怎么樣,小公主,有沒有時間???” 都是親戚,這些日子雖然走的不近,但是這種事情不過是一個電話就可以的事,讓大姐親自跑一趟,看來,并不可能是什么單純的舞會。 望著在燈光下,端坐在眼前的大姐,那原來染紅的長發(fā)現(xiàn)在已經(jīng)染回了黑亮,披肩放下,臉上笑意淺淺,卻是真正的古代仕女一般。 “既然是大姐邀請,哪里可能沒時間。”她猜不出到底是什么事情,讓這位留美回來的名媛親自登門,但想來不會是什么小事,自然答應(yīng)。 “對了,要是可能的話,上次在爺爺?shù)膲垩缟?,陪在你身邊的詹公子不如一道邀請過來,我和他不熟,但爺爺似乎還挺喜歡他,正好也是過年,人多也熱鬧?!边@話一落,云溪,明顯地看到大姐扣在二姐手腕的力道松了許多。 冷蕎舒聽到“詹公子”這三個字的時候,似乎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可剛剛那股輕蔑的態(tài)度卻是明顯地收起了許多。 這倒有意思。爺爺喜歡詹溫藍(lán),要邀請的話,怎么也不會讓這個大堂姐來打招呼???到底是為了這位二姐,還是因為那場宴會正好需要他到場? 云溪轉(zhuǎn)了個念,便答應(yīng)下來。 得到滿意的答案,又隨口聊了幾句,兩人就走了,留下冷偳對著她,神色怪異。 “二姐是讀書讀傻了?追男人追不上,從你這來找機(jī)會?”該不會是單獨(dú)約不出來詹溫藍(lán),就湊著大姐家有宴會,玩這種不入流的把戲吧?男人要是看不上的,她就是再怎么往上湊,也沒用啊。以前也沒覺得她不靠譜啊,怎么現(xiàn)在越看越莫名其妙??? “誰知道呢?!比嗔巳嗉绨颍葡孕猩蠘?,打算好好洗個澡:“你晚上不是還有活動嗎?時間也差不多了?!?/br> 冷偳總覺得這個meimei自從出過次意外之后,性格變得有些厲害,特別是對男人的態(tài)度,別看圍著她身邊的都是頂尖的人物,可硬是看不出她到底對誰更上心一點(diǎn)。以前可不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啊……。 揉了揉眉心,他也懶得留下來八卦,索性開車去酒吧。過年嘛,本來私下聚會就多,他也有段時間沒有好好放松放松。 云溪洗了個澡之后,上床將筆記本架起來,直接搜索了一個名字——封藁。 大多是正面新聞。 十四歲出道,家境普通,獨(dú)身子女,偶然一次在街上閑逛的時候被香港的星探發(fā)現(xiàn),介紹拍了支廣告,結(jié)果一炮而紅。原本不過是接些平面模特的活動,偶爾走秀,后來,一次打醬油似的客串,卻讓他在電影界火了一把。 在影視圈,有一句名言是:“不與動物和孩子一同出演?!币驗閯游锖秃⒆訚撘庾R里的表情都不是一般演技可以比擬的,和這兩類對象合作,一步個小心,就會顯得演技浮夸,不自然,甚至于造作。 封藁出演這部電影的時候差不多是十七歲,正是個美少年,可與他搭檔的卻是個七個月的孩子,天真可愛至極,一雙圓潤水嫩嫩的大眼幾乎讓人瞄一眼心都能酥了。按理來說,封藁這是第一次觸電,演技有多少,天知道,可就這僅僅五分鐘的鏡頭,卻是恰如其分地將一對兄弟演繹得活靈活現(xiàn),就像這七個月的孩子真的能聽得懂他說話一樣,兩人的眼神比起其他的老戲骨,多了太多的親昵和依賴。讓人只是看著,便覺得內(nèi)心一片濕潤。 接下來,便是一部接一部的商業(yè)片。封藁的外形出眾,在香港這個圈子里又是少有的潔身自好,從來沒有什么負(fù)面新聞,就連個緋聞女友都不曾出現(xiàn)過,這樣的人物,自然受公司提攜,很快就從二線演員殺出重圍。好劇本,好導(dǎo)演接踵而來,硬是磨礪了四五年,才真的有了些影評人正眼以待。 云溪往后靠了靠,將濕透的發(fā)絲放到身前。網(wǎng)上能查到的,自然都是些官方消息,不能都做的真,不過瞧這樣子,卻是個穩(wěn)扎穩(wěn)打的性子,不像某些明星,一旦紅起來,便乘機(jī)往好萊塢進(jìn)軍,一步步走來,雖然角色的確有些限制,口碑倒是出奇的好,票房也認(rèn)賬,怪不得,年紀(jì)輕輕能獲了個影帝的桂冠。 漢武帝與陳阿膠的故事嗎? 想起曉蕓當(dāng)初跪在宴會大廳,半是幽怨半是楚楚可憐的面孔,她嘴角突然溢出一聲笑。 另一邊,驅(qū)車到酒吧的冷偳身邊坐著一位國色天線,幾個平日里四九城里出了名的太子們正在圍著桌子排長城。 一個年輕的女子正在唱歌,包廂內(nèi)若有似無的煙味帶著點(diǎn)朦朧的曖昧,視線處隱約間多了絲絲粘稠。 冷偳算是這里面自己發(fā)展得最好的一個,冷家給他提供的幫助有限,老爺子又是那樣的個性,算來,他一路走來,冷氏有這樣的發(fā)展,許多人也沒有想到。 一個垂著眼正在摸牌的男子,喝了口酒潤喉,隨機(jī)一邊送了個“四條”,一邊微笑:“你家那小狐貍最近怎么都沒怎么出來玩?我家好多人可都盼著想要見見傳說中能在賭局上和蕭公子不相上下的高人呢?!?/br> 冷偳摟著國色天香的手微微一頓,隨即又若無其事地摸兩張牌:“就她?還能和蕭然不相上下?外面都傳得什么樣了。別給我下絆子,你們這群人精,早八百年怕是消息都到耳邊了。” “錯!就是因為知道不是你家小丫頭的本事,最后還是能讓蕭公子變相付了賭資,我們才更好奇?!?/br> “對啊!別說你不知道,蕭家的那位從來可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主,這么多年,能在他手上討到好處的,嘖嘖”坐在東面的男人立刻接上話題。 坐在外圍的幾個人互相打了個眼色,能在蕭家那位手下討到好處的,這幾年,不是沒有人,只不過,這下場…… “那也不是她自己弄出來的結(jié)果,不是還有陳昊在前面擋著嗎,你們啊,這叫瞎cao心!”一直坐在冷偳上風(fēng)沒有開口的冷漠男子,難得地說了一句。 “所以才更讓人好奇??!蕭家的那位和陳昊什么關(guān)系,蕭公子就是把蕭氏百分之五十的股權(quán)拱手送給陳昊,蕭家估計也沒人敢反對,現(xiàn)在這情形,倒像是,兄弟為了冷小姐反目成仇。簡直堪比tvb的劇本了?!钡谝粋€開口的人立馬笑了出來:“兄弟,別說我沒提醒你,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冷家雖然不是一般的門戶,可是,你得想想,要是那兩位真的斗起來,你家小妹是漁翁得利呢,還是躺在地上成炮灰?!?/br> 這幾個人雖然嘴毒,卻都不是酒rou朋友,話說到這,基本上已經(jīng)是明面上的“提醒”了,冷偳黏在國色天香身上的手終于放了下來,抬起眉梢,眼中冷色驟然:“你們聽到什么消息了?” 雖說都是紅色豪門里養(yǎng)出來的,可他的這一眼,依舊讓幾個人微微一愣:“也不能說是什么消息,倒是聽說商會自從多了個女理事之后,各地都有些鬧騰?!?/br> 人家鬧騰人家的,又不是在眼皮子地下,不過是地方上的,難道還能翻了天不成? 冷偳冷眼看了幾人一眼。 于是,果然有人接上去:“還是讓你家小丫頭片子消停些吧,明面上那位雖然是同意讓她入會做理事,只要不放權(quán),不過就是個空名,當(dāng)著別人的利益,萬一以后有個什么閃失,就沒什么退路了?!?/br> 話說的有些隱晦,意思卻是明明白白了。 這是有人給遞了話,讓冷云溪好好地讓開路,別擋了別人的財路。能源這一塊,原本大鱷就不少,能在國內(nèi)沾上這一塊的,沒幾個簡單的背景。商會的理事名額就那么幾個,原來的幾個不是業(yè)內(nèi)大佬,就是背景深不可測,和他們比起來,冷云溪根基最淺,而且,以蕭公子在宴會上的態(tài)度來看,不過是賣給陳昊個面子,才答應(yīng)讓冷云溪當(dāng)?shù)倪@個商會理事。別人可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有這個本事,一個丫頭,傲嬌過了便該收收了。男人們的商場,女人到底還是該識時務(wù)。 商會理事,放在冷云溪那,不過是張冷板凳。別說蕭公子不會放權(quán),就是那些大佬們,誰又能真的給這個當(dāng)眾和蕭公子唱反調(diào)的女人面子? 冷偳環(huán)視四周,看著幾個平日里算是交情不錯的人同時都皺著眉頭。他們也都正在看著他,一副神色模糊的樣子。 這其中,有多少是試探,又有是多少是擔(dān)憂,卻是無人能辨。 良久,他勾起身邊的女伴,印了個熱吻上去,眼中的冷色退得干干凈凈:“這大過年的日子,一個個不看著美女,光瞪著我有什么好看的。打牌打牌,有什么事,以后再說,今晚,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