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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后日常在線閱讀 - 第123節

第123節

    要裴玨寫和離書也不過是在氣頭上,真讓她不在乎裴玨也是不可能,態度也軟了下來,并不還嘴,靜默的聽著。裴玨余怒未消,加之連攸寧都知道自己是為了她身子,她卻品味不出,還逼自己寫和離書,讓裴玨恨得牙癢癢,轉身拔腳就走。見他去了,攸寧忙使了個眼色,讓知書去追。季瑤眼巴巴的看著他奪門而出,愈發的委屈了,賭氣說:“往后別進這個門,也別說話,難道我離了你還活不成了?”

    攸寧攔她也沒有攔住,嘆道:“真是懷了身子氣性大,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該想想肚子里的小的。還是要讓和安也不見父皇了?”

    “他什么意思?說生下來他也不要,難道就灼華是他親生的,肚里這個是私通來的么?”季瑤惱得很,一口氣將呈上來的藕粉桂花酥給吃了個干凈,自覺平復了心情,這才恨恨道,“拔腳就走,威脅誰呢?”

    “若現在在他寢宮里,只怕你早就走了?!必鼘幮Φ?,“他再有不好,這么多年疼你的心有半點摻假么?即便他不好,看在肚里的這個和灼華的份上,你也不要這樣生氣啊。什么沒經歷過,還要為了個孩子吵得面紅耳赤,傳出去也不怕被笑話。”

    方才在氣頭上,現下冷靜下來,季瑤也覺得自己的確是有不對的地方,深深悔恨了一番自己居然學會小女人的分手威脅了。看出她的悔恨,攸寧笑道:“想個法子哄一哄吧,他現下就是納一個貴妃,你都得醋,還好意思鬧著和離呢。”

    *

    從鳳儀宮出去,裴玨是氣得不行,去御苑練習了騎射,出了一身的汗,勉強平靜下來,換了件衣裳,不由自主的往懿寧宮去了。太后今日興致不錯,正在教踏雪下棋,見兒子面帶不豫,問了一句。裴玨也不瞞著,將事情和盤告知。

    “原是為了這個。”自家兒子為了瑤兒那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所以聽到他說不要兒子這件事,太后心中雖不大贊同,但也懶得管,勸道,“陛下也跟個孩子似的了,女人家第一胎格外兇險這事不假,但只要生產過一次,往后就容易多了。故此你的擔心也是不必要?!币娝萆脸粒蟮溃骸疤ぱ?,將我新得的太平猴魁給陛下泡上,敗敗火?!?/br>
    踏雪一面應了,一面去奉茶。裴玨接茶之時,望了一眼她,那張和季瑤相似的面容一下就勾起他的思緒了——自己拔腳就走,瑤瑤會不會氣哭了?女兒家哭多了,也是損害身子的事……他牢牢盯著踏雪的臉陷入了沉思,讓后者臉上酡紅一片,忙退回太后身邊,心跳得厲害。

    太后笑道:“陛下又不是真的要跟皇后置氣,為了這些事,鬧成這樣未免不值。況且你也該明白,懷了身子的女人氣性最大,你偏生還要說出生下來都不要這樣的混賬話?!彼幻嫘?,一面搖頭,“若是你父皇說這樣的話,只怕我也要舍了命跟他鬧一場。這女人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

    “因溫惠母后和先帝何貴妃都是第二胎之時……”說到生母,他有些說不下去了,“兒子很怕,這才慌不擇言?!?/br>
    “你母后和何貴妃乃是jian人作祟,如何能和瑤瑤如今相提并論?”太后施施然微笑,“況且玨兒,你如今雖是皇帝,但就前些日子那讓女人做官的事,還沒有看出來么?男人容不得女人當權,就算是尚儀之位,雖有女子擔任,但在朝中被排擠的事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這是祖宗家法,即便要改,也不是你一人之力可以改正過來的。更何況,母后不知你是不是只要瑤兒一人,但歷代先帝都是三宮六院,瑤兒沒個兒子,你又不肯納妃,你真的愿意讓她背負狐媚惑主的罵名么?”

    裴玨心念一動,也知道自己接連的改革讓頑固的老臣不愿接受,因女人做官的事,季瑤站出來和老臣們懟,已然招了不少罵名了,而自己對其他女人無意,一旦再說開了,只怕季瑤將會被更多人謾罵。

    見他不說話了,太后明白他知道自己的意思,轉頭看著踏雪:“你說說你的意思吧?讓哀家聽聽,這些日子叫你讀書認字的好處?!?/br>
    踏雪雙頰紅暈未退,也不敢去看裴玨,應了之后就說:“陛下疼惜皇后的心天可憐見,只是常言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作為女子,陛下肯為女人正名讓婢子感念于心,只是先有女子做官在前,若是皇后不能誕下皇子繼承大統,別說陛下會被后世評價離經叛道,怕連和安公主都會受到諸多非議。昔年武媚為了掌權,是以極端手段彈壓住朝臣,也有不少記載說其眾叛親離。陛下一片愛女之心,想來不愿意和安公主受到這些……”感覺到裴玨看自己,她臉上愈發的紅了,低頭默默不語。

    “如何,聽得進去么?”旁的不說,這懂得避嫌,踏雪就是個好的,“踏雪,你很好,不枉哀家和崔婆婆的悉心教導?!?/br>
    “聽得進去?!迸岖k一笑,“踏雪所言不無道理。”又細細的端詳她,“倒有些瑤瑤的風骨。”

    踏雪臉上更紅,太后笑道:“聽得進去就回去吧,別讓瑤兒傷心才是。況且哪有人不愿意要自己孩子的?你這話委實過分了,回去跟瑤兒賠個不是,她不是個擰性子?!庇洲D頭看向踏雪,“你就不要臊這個孩子了,你不知為了長得和瑤兒相似這點,她有多煩惱,只怕讓你們兩口子心中起了芥蒂。”

    裴玨應下,本想去鳳儀宮,又自覺丟臉,加之擔心季瑤余怒未消,還是先回了寢宮。才進門,就見督太監迎了出來:“主子爺,方才主子娘娘命人送了冬瓜豬骨湯來,說如今燥了些,請主子爺賞臉吃了敗敗火?!?/br>
    裴玨喜不自勝,吃了一碗冬瓜豬骨湯,這味道他是熟悉得很,知道是季瑤親自做的,愈發的后悔今日竟然對她發了脾氣,忙道:“庫里還有一斛東珠,給皇后送過去,算是答謝這碗湯了?!?/br>
    督太監頷首稱是,心中直嘆帝后真是愈發的恩愛了,轉頭領了東西,就往鳳儀宮去了。

    *

    心煩了一日,晚上草草吃了幾口,季瑤也就睡了,昏沉沉的,又夢見了今日裴玨轉頭就走的時候,急得不行,脫口道:“你不要走,你別不理我?!彼麉s不留,走得毅然決然,見苦留不住,她皺起眉,又悔恨又委屈:“我帶灼華改嫁去,我只告訴她父皇死了。”

    正說著,臉頰卻傳來些微的疼痛:“傻丫頭,說什么夢話?你還敢帶著我的女兒嫁給誰?還咒我死了?我就是死了,你也得老老實實給我當這個太后?!?/br>
    被活生生捏醒了,屋中雖黑,但床前坐著的人,季瑤認得出是裴玨,委屈得要命,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他笑:“你今日若肯服個軟留我,我絕不走。”

    季瑤臉上一紅:“呸,誰留你了?”話雖如此,但手上并不放開,“我分明讓人鎖了門,你怎么進來的?”

    “我讓開門,誰敢說不?”裴玨抱著她躺下,柔聲說,“今日是我的不是,我不該兇你。那湯我吃了,曉得是你親手做的,身子重就不要做這些粗活了,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就是了。我去了母后那里,聽母后說了一些,今日若非我失言在先,你也不會那樣氣惱。你不知,踏雪那小丫頭,被母后調/教了些日子,那談吐倒有些你的風骨?!?/br>
    聽他說到踏雪,季瑤立馬不舒服了,那可是正史上武帝最寵愛的張貴妃,她這個“早死”的原配還沒死呢!良久沒有聽到她的回音,裴玨有些詫異:“怎么又不歡喜了?”

    “看上踏雪了?今日拔腳就走,倒是去了母后那里找個比我溫和些的?”季瑤咬牙切齒的回答,“踏雪是個伶俐的,柔聲勸慰你兩句,你就轉了主意來向我賠不是了?”

    半晌靜默不語,季瑤愈發的酸了,背過身不去理他。誰知裴玨暢快的笑出來,那聲音全然是揚眉吐氣,季瑤氣得心里發慌,手腳并用推他:“你給我下去?!彼y絲不動,長臂一展將她摟在懷里,附在她耳邊笑道:“踏雪那樣小,你連她的醋都吃?”

    “那樣???”季瑤冷笑,“你難道忘了,你對我圖謀不軌的時候,我也不過十二三歲么,大外甥!”又使氣說:“不許抱我?!?/br>
    裴玨這輩子深以為恨的就是當年叫季瑤“姨媽”的那段日子,堵著她的嘴,重重的咬了一口,痛得她沉悶的叫出來,裴玨洋洋得意:“我偏抱了,你待如何?”得了她哼了哼,裴玨笑起來:“瑤瑤,別與我置氣,我的心你都明白的,我不是輕易許諾之人,既然說了只要你一人,那又怎會違背你我的諾言?”

    當然知道裴玨不是出爾反爾的人,但季瑤就是止不住酸意,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聽他揶揄笑道:“況且我能看到你為我吃醋,心中高興還來不及呢。”

    季瑤哼了哼,躲開他的手,捂住自己平坦的小腹道:“我問你,這個孩子你給個準信兒,我不愿這樣耗著。我只同你說,我不會放棄我的孩子。”

    “隨你的性子就好?!迸岖k到底軟了,“今日是我思慮不周說了混賬話惹你生氣,我原是為你身子著想,卻忘了顧慮你的感受。只是這是最后一次,不拘是男是女,咱們都不要了。你若應我,我這才改主意。”

    “好?!奔粳幰豢诖饝聛恚蚨ㄖ饕馕磥淼娜兆永镆笊癜莘?,祈求這是個男孩了。

    寵后

    皇后再次有孕,于國本而言是極好不過的事了。是以消息傳開,不少命婦進宮朝拜,個別命婦,自然就動了些腦筋——皇后有孕不能伺候陛下,那么自家的女兒是不是就算是有機會了?故而在命婦之中,飛快的開始了一場“夫人外交”,搗鼓著要給裴玨選□□的女孩兒了。

    最終,由左都御史上書,請裴玨選秀,廣納后宮,為天家綿延子孫后代。

    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季瑤也只當做笑話聽了,轉頭拿了小剪子剪去盆栽多余的枝葉:“那日里命婦朝拜,也有些人帶著自家女兒也進來了,美其名曰來道賀,實際上不就是想要我看看其中有沒有我瞧得上的,若我瞧得上,也好為陛下選進來?!?/br>
    她不咸不淡的語氣,知書三人相視一眼,齊齊選擇了不去接話。上次要和離那事鬧得還不夠?孕婦脾氣本就大,要是自家姑娘這醋勁上來了……縮了縮脖子,三人都沒有說話。只一眼,季瑤就看出了三人心中所想,裝模作樣的咳了一聲:“你們三人以為我是醋罐子么?”三人搖頭如撥浪鼓,她笑道,“你們三人那心思,我能不知道?伺候了我一回,我也不能薄待了你們,我早已讓人替我留意著,要給你們三個選門好親事。”

    知書三人是自己的陪嫁侍女,雖說不能嫁入豪門世家,但正好也免了一番是非,要知道人多是非多的道理。而就憑得了皇后青眼這件事,她們不管嫁給誰,都會得到夫婿的愛重。

    司琴撅嘴道:“巴望著將我們嫁出去呢,我可不愿意離了姑娘?!?/br>
    “不愿離了我,難道想嫁給一個太監做菜戶?”見她紅了臉,季瑤笑起來:“你即便愿意,我也不肯讓你受了這委屈。你若是成心不想嫁倒也可以,就怕是口是心非。”

    司琴脹紅了臉,不肯再說下去。季瑤笑得厲害,又問道:“這勸誡皇帝納妃的事,陛下怎么回應的?”

    “還能怎么回應?”弄畫含笑搖頭,“我聽督太監的徒弟小林子說,陛下氣得不成樣子,在朝堂上就喝問左都御史是何居心,是不是成心要皇后動了胎氣。嚇得左都御史伏地不起,直求恕罪呢?!?/br>
    季瑤點頭,裴玨的反應倒是差強人意,這歷史上暴虐的楚武帝,好歹也沒往一言不合就要砍人腦袋的方向發展:“前陣子女人做官的事,讓這些老古董們不待見我,現在只怕又得歸罪到我頭上了,我可是冤得厲害呢。”

    當日,又有不少老臣“死諫”裴玨,搬出了祖宗基業來,雖未言明,但意思已然很明確了,自古女人善妒乃七出之罪,若是皇后因納妃之事而動了胎氣,豈不就是小心眼?這話傳到季瑤耳中,她倒也沒有生氣,將這些老臣的名字一一記了下來,選了個日子將這些人的老婆都召進宮中,美其名曰設宴款待元老家眷,實則將她們請進宮來,一番洗腦活動。

    世俗總是對女人要求過多,為了賢良的名聲,也只能將夫君推到別的女人床上去,但不能說明這些人心中沒有怨氣了。季瑤要做的,就是把她們賢良面具下的怨氣給勾出來。而家眷被齊齊召進宮還久無音訊的情況下,這些老臣有些坐立難安了,懷疑著是不是皇后要報仇的心情,一直等到了日薄西山,才等到妻子從宮中回來。

    被皇后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命婦們回了家,對女人懷孕而男人納妾這事感同身受,正因這樣,這些上書的老臣們個個被枕邊風炮轟。偏偏又不能說什么,皇后沒有威脅沒有脅迫,就是召見自家夫人進宮去,能說什么?這軟刀子捅人生疼,還找不到名正言順還擊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