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后日常在線閱讀 - 第65節

第65節

    季瑤贊道:“好弄畫,不怪我抬舉你,你是值得的。”

    “多謝姑娘夸贊。”弄畫笑道,“她二人都說,這話是她二人的老子娘遞進來的,說是一個婆子,也不曾說明是哪里的人,只說讓這樣在修大奶奶跟前說,若是落了修大奶奶腹中的孩子,便有重賞。”

    季瑤和姑太太相視一眼,還有這樣的婆子會盯著陸琳瑯腹中的孩子?若是外面的人,有什么樣的深仇大恨恨不能王家絕后?只是轉念,季瑤便想到了二公主在皇后跟前大放厥詞的話來,心中堅定了這個信念:“姑媽借一步說話。”

    將這話和姑太太說了以后,姑太太沒有蹙得生緊:“是了是了,定是她。你姑父和表兄雖鎮守河南道,殺了無數悍匪,他們卻也沒有能耐將手伸進侯府來,但若是皇女之尊便做得到。”說到這里,姑太太眼中狠光畢露,“我久不過問這些爭權奪勢之事,但今日涉及到我王家子息,我豈能不顧?王家從未有過不臣之舉,即便是天家帝姬,也沒有這個資格害我王家!”

    皇帝知道了(上)

    雖說姑太太和季瑤都認定了是二公主主使,但沒有證據。季瑤沉吟片刻,命弄畫趕緊去找那兩個小丫鬟的老子娘,威逼利誘之下,算是套出了話來。

    “是前幾日太傅大人替四殿下來下聘之時,闔府都歡喜。拿了例銀便去打酒,誰知道在半道上碰見了熟人,她知我們在侯府里當差,也就來同我們說話。我瞧著她打扮比之往日十分不俗,也就問了幾句,誰知她就說,若是將這閑話給修大奶奶說了,便有重賞,當即便給了小的五十兩銀子。小的貪錢,這才生了心思……”

    季瑤聽了這話,眼角突突直跳,就為了五十兩銀子,就要落了一個小生命,虧得古代信奉鬼神之說,竟還能夠養出這樣的白眼狼來。捏了捏眉心,她這才又問:“那人是在哪里當差的?”

    對方神色為難,季瑤笑道:“怎么?你很難做?”唬得對方磕頭如蒜搗:“不不不,小的不為難。那人是郁府上的,也就是貴妃娘娘的母家。”

    “果然是她。”季瑤現在可算是想明白了,不管郁貴妃知不知道這事,但能牽扯到郁府,必然是二公主的意思,這外祖家當然能給她這樣的便利。現下竟然能將手伸到長平侯府來,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給你幾分好處,你就連根兒在哪兒都渾然忘了,作死的東西,今日修大奶奶沒什么大礙,但凡是有,現下就料理了你。來人,綁了這兩口子,扔到馬廄里去,待老爺壽辰過了再發落。”

    又起身扶了姑太太,后者臉色如常,沉默了一會子:“我瞧著咱們這位二公主,是好日子過昏了頭!既然她不要臉,咱們這些做臣子的,順坡下了,也不必給她臉!”

    沒有一個女人會縱容兒子的孩子被傷害,就算是她并不喜歡兒媳婦都是一樣的,更何況姑太太很喜歡陸琳瑯。眼見姑太太動了真火,季瑤也只能趕緊勸她別想太多,自己有法子幫陸琳瑯出頭。

    等到晚間,送走了一眾貴客,季瑤也就回自己的屋子了,知書一面給季瑤寬衣,一面道:“姑娘今日累了,還是趕緊休息吧。”

    “我不累。”季瑤說道,加了一件褙子,又伏在案幾上寫著什么,知書和司琴張望了一眼,見她那樣仔細,也就不好再問了。弄畫從外面進來,手中還捧著一個銀累絲燒藍花式盒進來:“姑娘,太太命我拿回來,說是褚老夫人送給姑娘玩的。”

    季瑤沉吟片刻,想到自己拒絕了褚樂康的事,臉上便燒乎乎的過不去:“不必給我了,你們拿著就是了,若是傳出去,叫晉王得知了,仔細他小心眼吃味。”頓了頓,“你們今日也累了,好好兒去休息吧,待我寫完了,自然會歇下的,不必擔心。”

    聽她這樣說,三人也不矯情,紛紛下去了,季瑤一人掌著燈,窗邊輕響,又有一件衣裳搭在了肩上:“這樣用功做什么?”

    季瑤給唬了一跳,轉頭見是裴玨,這才松了口氣:“好端端的,這樣唬我做什么?況且不是與你說了,不要再進來了?”又重新提筆寫下去,裴玨只從身后擁了她,將臉埋入她披散下來的長發之中,“瑤瑤,你好香。”

    “有多香?”她笑,轉身糊了他一臉的墨,終究是覺得好笑,親自給他擦干凈了,又從書案邊上的錦盒之中拿出一個香囊來,“你今日給了我簪子,我不白要,還你這個親手做的香囊,也算是兩清。”

    裴玨失笑:“你同我分這樣清,豈不沒了意趣?”又細細端詳著那香囊,見上面繡著一品清廉的圖案,雖算不得繡工很好,但看得出是她自己做的:“莫非瑤瑤早就做好了要送與我?”

    季瑤嘴硬:“美得你,哪里有哪樣的空閑?”又從桌案上拿了寫寫畫畫的紙來,“替我瞧瞧,如此可好?”

    裴玨雖是狐疑,但也拿了在手細細的看過,待看罷,已然面露揶揄:“好瑤兒,你這是要整治裴姣?”

    裴姣是二公主的名諱,裴玨此刻露出這樣的神色,看得出對于季瑤的想法是很贊同的,季瑤一時也是得意得緊:“她鬧出這樣的事,險些驚了我表嫂腹中的胎兒,但凡我表嫂真的因此落胎,是在長平侯府之中出的變故,若是姑父和表兄因為怪罪我們家可怎生是好?是可忍孰不可忍,天家的帝姬,干什么離間臣子的事?”又故意說,“你惱了我么?我要給你meimei沒臉,你自然惱我。”

    “怎會?”裴玨柔聲道,將她攬到懷里坐下,“瑤瑤,今日我很歡喜。我方才都瞧見了,你將褚家送給你的東西送給下面的了,就是怕我知道了吃心。”

    所以你是趴在了房頂上多久才翻窗進來的?

    季瑤內心吐槽了一句,還是柔順不已的靠在他身上:“你要幫我么?”

    “自然。”裴玨沒有神色,輕輕吻著她的臉頰,“只是誰若是呈上去,郁貴妃勢必狗急跳墻。裴姣那性子受不得半點委屈,只要我略施小計,輕易便能將這事在父皇跟前捅開。”

    季瑤頷首稱是,和裴玨說了很久的話,掌不住昏昏睡去了,睡夢間覺得誰在淺啄自己的唇。待第二日一早,知書一行伺候季瑤起身,一行說:“姑娘,莊子上已然有了消息,姑娘可要去瞧瞧?”

    草草的吃了一碗奶/子粥,季瑤出發往莊子上去了,甫一進門,就瞧見

    唐三已然瘦脫了形,被綁在床上,整個人都透著枯敗蕭索氣息,仿佛被摧枯拉朽的現實給震破了膽,再也說不出往日叫囂的話來。

    季瑤微微一笑,旋即坐在了搬來的杌子上:“現在愿意說了么?”

    唐三連瞪她的力氣也沒有,昏沉的笑了笑:“三姑娘是個狠人,也不動刑,卻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關在地窖之中,身處一片黑暗之中并不可怕,但可怕的事,不知道年月,也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了,更不知道季瑤是要自己死還是要自己活。幾重壓力之下,唐三到底沒有挨過七日,什么都撂了。

    季瑤微微一笑,權當他在夸自己:“那么我就只有一個問題,還請你回答我,到底是誰派你來的,若有半句虛言,你還是回地窖里待著去吧。”

    提到地窖,唐三瘦脫了形的臉硬生生抖了抖,驚惶道:“不,我不回去!”又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是、是一個小廝,我不知他是誰,他只是來找我,說知道我有幾分膽色,只要我能賣掉三姑娘,得了什么好處就都是自己的。”

    “那小廝什么樣子?”季瑤單刀直入,唐三咽了口吐沫:“容長臉,個子五六尺,倒是個很白凈的人,旁的……對了,腮幫子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痦子。”

    命知書一一記下,季瑤這才道:“既然如此,你就先待在莊子上,依舊好吃好喝的伺候,等我找到了那小廝,再將你二人一起料理了。”

    *

    五月端陽節便是皇后的千秋,各府誥命和小姐們紛紛進宮向皇后朝拜。皇后雖說愛熱鬧,但往日緣故是因為自己還有個適齡未娶的兒子,現在可沒有這個后顧之憂了,裴玨之下的皇子個個都還是小豆丁呢,想娶親也太早了些。至于讓裴玨納側妃這事,正牌兒媳婦還沒進門呢,婆婆就急不可耐的塞小妾,但凡氣性大點的,退不了親事也一頭磕死了。

    故此貴女和誥命們流水似的看下來,皇后也只留了季瑤在身邊坐著,言辭間凈是滿意:“你我有些日子不見了,三姑娘倒是長開了些,比往日更漂亮了。”

    季瑤從容和皇后對答,不覺三公主也回來,笑道:“可不是,自從和四哥訂親之后,便再沒有見過姨媽啦。四哥長這樣大,我還是第一次瞧他在母后跟前求什么。”又壓低了聲音,“我瞧不知多少貴女要將牙咬碎了呢。”

    “三姑娘有過人之處,她們是比不上的。更何況正如嫣然所言,玨兒那孩子自小就好強,從不向我求什么,但凡他撒個嬌,天上的星星我也得給他弄來了。”皇后溫和一笑,“這么多年了,我雖在宮中,只是各府的姑娘們如何傳他是個人中龍鳳,我也不是不知道。他往后若有不好,三姑娘只管告訴我,自有我壓著他向你賠不是。”

    見皇后如此說,季瑤也是稱是,心中便默默嘆了一聲。皇后是將裴玨當做親兒子一樣看待的,但裴玨對她有心結,來日只怕真的要弒母。而問題的關鍵癥結在于,劉淑妃的死,和皇后到底有沒有關系……

    季瑤沉吟之中,又聽三公主問道:“母后,今日有什么消遣?難道就這樣一直坐著不成?”

    “自然是有的。”皇后一面撫著季瑤的后背,一面對三公主笑道,“待你父皇和哥哥們下朝,咱們便去了。今日你四哥有心,聘了梨園的小戲兒來唱戲,說是這折子戲在宮外十分盛行,幾乎人人都看過,沒有不說好的,只是咱們在宮里,便沒有那樣好能夠先看了。”又含笑問季瑤,“三姑娘看過么?”

    “看過的。”季瑤坦然回答,嘴角卻揚了揚,“是個好故事,情節起承轉合,倒是合大眾口味,不拘達官顯貴或是平民百姓都爭相觀看,戲院之中一日要排上十數次才能迎合觀眾呢,是京中最風靡的折子戲了。”

    皇后忙笑道:“既然如此,本宮也要好好兒看一場才是。”又問道:“崔mama,如今什么時辰了?”崔婆婆忙取了懷表:“已然臨近午時了。”

    “約莫要下朝了。”皇后當即攜了三公主和季瑤往外去,舉止間的親切,全然是將季瑤當做已經過門的兒媳了,一路到了設宴的重華殿,不多時則見裴玨和裴璋兄弟二人陪著一個威嚴的長者來了,那人模樣和這兩兄弟都有些相似,一身秋香色袞龍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滿是不怒自威。而因為是皇后千秋,妃嬪、皇嗣們都分坐兩頭,此刻紛紛起身向皇帝問安。

    作為所有人之中的奇葩異類,季瑤很淡定的混在一起行了禮,又被皇帝看了一眼:“這丫頭便是季延年的小女兒?”

    “正是。”皇后含笑,“我瞧著她很好,極為喜歡。”她只字不提季瑤和裴玨的親事,皇帝也點了點頭,“既是如此,便和嫣然一同去吧。”說罷了,在女眷處環視了一圈,又道,“怎的不見二丫頭?”

    二丫頭正關在鳳儀宮抄女訓女誡吧……季瑤默默腹誹,郁貴妃已然沖上去給皇后上眼藥了:“臣妾也不知,姣兒一早便讓主子娘娘叫走了,連臣妾走也不曾來,怕是德行有虧,主子娘娘一行嫡母之權。”

    “貴妃這意思,仿佛是本宮不給二丫頭自由似的。她在鳳儀宮抄佛經呢,原本要叫,只是她說晚些再來,本宮也就允了。既然陛下問起,那便去請二公主來吧。”

    皇帝“嗯”了一聲:“皇后素來好佛,做女兒的為母親抄幾分佛經也是情理之中。”明著雖不偏向誰,但一聽卻明白是向著皇后的。皇帝在季瑤心中的形象瞬間高大了起來,這可比那些面對寵妃就渾然忘了嫡庶之禮的皇帝強了不知道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