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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后日常在線閱讀 - 第29節

第29節

    才到了正堂,便見一個有些臉面的丫鬟跑來,行了個禮:“太太,太太方才命我去問的事,已然有了些眉目了。”她一壁說,一壁從懷中取了那支銀鳳簪出來,“這東西正是春香的東西。”

    那被發現在假山里和季烽干那事的小丫鬟便□□香。

    季瑤頓時冷笑起來:“我說呢,沒膽子的人,也不敢和我二哥那樣鬧。”翠竹林雖在侯府之中,但是偏僻的地方,尋常小丫鬟怎會去哪里?更不說將自己的首飾落在哪里了。

    那等在翠竹林之中,想要冤枉季烜非禮自己的人,就是春香!因為聽到了動靜,趕緊走了,又因為生得有幾分顏色,遇到了被雅南摔了一巴掌的季烽,兩人不拘誰引誘的誰,總歸干柴遇烈火,便這樣勾兌上了。

    季瑤接了那銀鳳簪在手,用力之大,紋路都印在了手上:“這話說得還真有道理,今日敢在這里干這樣的事,明日就敢上金鑾殿弒君了。再不分家,只怕咱們家里遲早因為他們被陛下一鍋端了。”

    在霍家吃了一頓,霍老太太又笑瞇瞇的拉了季瑤噓寒問暖了一陣,最后對季玥笑道:“你這meimei是頂頂好的,我喜歡得很,總歸在家里也沒有什么事兒,那就留在這里如何?我瞧你和柔兒也是感情篤深,算是走親戚可好?”

    季瑤掛心著季烽那貨的腌臜事,一時也不肯放下心來,只怕二房忽然起了幺蛾子,忙笑道:“老太太愛惜,原本不該辭了,只是今日這樣的匆忙,即便是老太太喜歡瑤兒,也容瑤兒回去幾日,這才來給老太太請安,如此可好?”

    老太太也是從后院熬出來的,見季瑤雖未明說,但今日季家出了不小的動靜,她也是知道的,倒也不深問,笑得和小孩子一樣可愛:“也好,你先回去與你母親說,再來同老婆子作伴。”又轉頭看向身邊的人,“將暖閣拾掇出來,等到三姑娘來了,便安置她。”

    在大家庭中,老太太肯讓小輩住在自己院子里,那可是天大的恩惠。想到皇后和這姑媽感情篤深,季瑤心中也是多了些慰藉——若是有霍老太太的因由在其中,皇后那關興許也好過一些。

    但二房的事,斷然不能再拖了,要盡快處置。否則長平侯府怎的經得起這樣的拖累?長平侯剛做了閣臣,什么事不是小心謹慎,一旦讓政敵知道了這事去,只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二房這窩子人,絕不能再讓他們留在長平侯府了!

    季烽你要死(三)

    懷著滿心的顧慮,季瑤當夜也沒有睡得很熟,第二日醒來,讓弄畫給自己篦頭,半晌后,又見司琴進來布菜,那樣子笑嘻嘻的,也就問道:“什么事兒你這樣歡喜?”

    司琴一面布菜,一面笑道:“我只聽說昨夜二爺被老爺罰了,關在了柴房里,結結實實餓了一頓。想到他那日輕薄弄畫的事,我想來很是解氣。”

    見她眉飛色舞,季瑤卻不說話的樣子,知書忙止住她:“跟喝了猴兒尿似的,什么事都往外倒,可別說了。”又給季瑤添了飯,這才道,“姑娘吃吧。”

    季瑤頷首,吃了些粳米粥,又起身說:“我去看看太太。”說罷了,便往外面去了。知書便指著司琴道:“你這嘴,遲早撕了它!可不許在姑娘跟前胡說,昨兒個二爺在平南侯府出了大漏子,連我都不知道個中原委,別惹得姑娘生氣。你二人留在屋中,我陪姑娘去太太那里。”

    雖說還早,但如今是六月,正是最熱的時候,太陽一曬,夜中積下來的幾分涼氣便消失殆盡了。季瑤入了正院,孫姑姑正出來,此時已然笑起來:“姑娘這樣早便來了?”

    季瑤笑道:“今日也是起遲了,太太醒了么?”

    “才醒呢。”孫姑姑迎了她進去,羅氏剛起身,見季瑤來了,也是笑起來:“好孩子,昨兒個去你大姐那里,玩得如何?”

    “倒使得。”知道長平侯并沒有將昨日季烽的腌臜事告訴妻子,季瑤也是猶豫起來,羅氏身子不好,照理來說,也不該如此擾她清靜。但這樣的事,羅氏是有知情權的,更何況,若無羅氏幫忙,季瑤真的沒有把握能夠一舉將二房攆出去。

    起身在汝窯雨過天青色瑪瑙釉蟹爪紋瓷甕里盛了兩勺瓊玉膏,身后羅氏已然笑道:“你日日都來伺候為娘的吃這瓊玉膏,也不嫌絮了。”

    “哪能絮了?”季瑤笑道,“養身子呢,一二日也養不出什么效果來。我瞧著這膏子快吃完了,再配一些才是。”又伺候羅氏吃了瓊玉膏和早飯,這才娓娓將季烽昨日的事說了一遍。

    果不其然,羅氏神色大變:“那下流種子,敢在霍家做這樣的事?”

    “瑤兒也是親自撞見了,這才信了。”季瑤神色無比的堅定,“二房真是死性不改,姜氏一行要害大哥丟了世子之位,季烽轉頭更讓季家處在風口浪尖。瑤兒的意思,事不宜遲,趕緊將他們給攆出去,否則,咱們家有多少精力給他們收拾爛攤子?”

    羅氏神色莫測,一雙眸子原本就含著無比滲人的氣勢,此時陰郁異常。饒是季瑤見慣了世事,更知道她疼自己到了骨子里,也是經不住抖了抖。也不知道靜默了多久,羅氏冷笑道:“自我生了你之后,我便靜下心來養著自己。看來姜氏這樣多年的舒心日子過慣了,渾然忘記了這府里的主子到底是誰,獅子再不捕獵,也不是能讓人當成貓的!”

    “娘。”見她激起了氣性,季瑤大喜,又撫她背免得她動氣太過,“娘也別惱,如今娘身子不好,好歹也該好好的養著。瑤兒已然有了萬全之策,今日與娘說,也不是要娘動氣,而是要娘明白瑤兒的意思,法子瑤兒都想好了,只是瑤兒一人無法完成,還請娘助我一臂之力。”

    羅氏沉寂了這樣多年,此刻知道姜氏要毀了自己的兒子,況且季烽做了這樣的事,還被裴玨看去了,這樣想起來,真是心驚膽戰。這二房再留絕對是個禍害,趁早攆出去才是正理,若是老太太再阻攔……

    饒是羅氏如今沒了當年爭強好勝的心思,但當年能讓老太太占不到半點便宜,如今就能再逼著老太太就范!

    知道羅氏動了氣,孫姑姑忙給季瑤使眼色,后者也是會意,勸了羅氏,又笑道:“娘別氣了,咱們且吃一些點心。”又取了梨rou好郎君和香藥葡萄來喂羅氏,羅氏臉色稍霽,吃了東西后,這才問季瑤:“瑤兒如何想的?”

    季瑤忙笑道:“這個不急,娘養好身子才是要緊的。若是因為瑤兒一時失言而壞了自個兒,才是瑤兒的罪過。”

    不覺廊下傳來有人的說話聲,羅氏忙問道:“誰?”

    “是我。”孫姑姑在外面說道,又打了簾子進來,有些急切,“姑娘還是去正堂看看吧,老爺如今動怒發狠了起來。大爺和三爺脫不開身,大奶奶是媳婦,又要看顧暉哥兒,也不便去。好歹也有些年歲的人了,若是氣壞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怎么?”季瑤雖說大概知道,但還是急需立即知道事情起因結果,孫姑姑忙說:“說是二爺昨日在平南侯府上做了腌臜事,昨日老爺在霍家不好發作,將二爺綁回來餓了一晚上,今日便逼著二老爺好好懲二爺一番。誰知讓老太太知道了,老太太那光景,姑娘也是知道的不是?”

    季瑤冷笑道:“可不是么?老太太眼里,二哥和二姐才是她的親孫孫親孫女兒,我們長房的全是抱養來的,連小婦養的都不如。”

    “還說混賬話。”羅氏點了點她腦門,“好姑娘,趕緊去勸你爹寬心。也是五十歲的人了,還這樣動氣,像什么樣子?”

    季瑤轉頭看了一眼羅氏,撅嘴道:“可惜我是個姑娘,氣性太大要給人詬病的,但凡我是個男人,早就揍他了。”又囑咐孫姑姑道,“姑姑好生照顧我娘,我勸了老爺再回來。”

    *

    季瑤到前院的時候,前院早就亂成一團了。老太太正立在堂中,和長平侯梗著脖子僵持,季烽被綁在長凳上打板子,此刻已然臉色蒼白,必然是被下了重手。姜氏和季珊伏在季烽身上哭得厲害,更有一個男人手中拿著家法,立在一旁狠狠的喘氣。

    他模樣和長平侯有些相似,只是比長平侯年輕得多,看起來也不過只有四十上下的年紀,乍一看還真是個美大叔。

    季瑤倒是乖覺,上前給眾人行禮問安,又轉頭看著伏在季烽身邊的姜氏和季珊,見兩人淚水漣漣的樣子,也是揚起了幾分譏誚,指著林善家的說:“還不扶你家太太和姑娘起身,這樣子給一群奴才見了成什么樣子?”

    林善家的領教過季瑤的厲害,趕緊扶了姜氏和季珊起身。季瑤見兩人都哭紅了眼眶,淡淡說:“嬸子和jiejie還是止淚吧,何必再一群奴才面前顯得自己不尊重?”又轉向了老太太和長平侯:“老太太和爹爹又是怎么了?”

    老太太如今憋了一口怒氣在心中,大兒子逼著小兒子揍季烽,二老爺一向畏懼大哥超過畏懼母親,哪里敢不從?只能下了狠手。老太太素來是疼二房的孩子,只將氣往長平侯身上撒,長平侯再有氣,也不敢對母親發火,但要嚴懲季烽的意思是半點退讓都沒有,老太太如今肺都要氣炸了,見季瑤問話這樣的輕松,指著她說:“你問我怎么了?你如今又是要怎么?翅子硬了便不認我了?真的這樣容不得,將我和二房一起攆了,生死再不過問,倒也干凈!”

    見老太太指桑罵槐不算,還要故技重施,季瑤也是輕蔑的挑了挑眉。長平侯不料自己老娘小孩兒脾氣上來便開始罵小的了,忙將女兒拉到身后,忍了火氣勸道:“娘又何必說這話?烽兒是我親侄子,我這做大伯的,難道真能狠了心來殺他不成?只是這事兒若是不罰,咱們季家的臉該往哪里擱?”

    老太太更是來勁了,指著長平侯:“小孩兒跟饞嘴貓似的,你難道沒有年輕過?今□□著你弟弟對烽兒下這樣的死手做什么?你要打死他,先打死我!”

    長平侯嘴角抽了抽,他當然年輕過,但和羅氏夫妻三十余年,感情從來沒有變過,即便真是個饞嘴貓兒,也不敢在別人家里的假山中干這樣的事吧?還被天家的人看去了,何等跌份的事?這樣的事,若是裴玨不聲張也就罷了,但若是聲張起來,只怕御史的折子就會如雪花般砸在皇帝的御案上,到時候長平侯府都能被一鍋端了。

    屋中一時安靜了下來,冷眼瞧著老太太,季瑤也是笑了起來,慢慢吐出一句話來:“干了這樣的勾當,這假山之中人來人往,他能在這里壓著一個女子干這樣的事,如此不顧禮義廉恥,今日縱了他,來日只怕都敢上金鑾殿弒君了!”

    屋中原本就安靜,季瑤這話聲音雖說不大,但很是清晰,眾人紛紛側目。季瑤站在那里,身量只到長平侯胸口,然而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氣度:“祖母素來是極重長平侯府體面的,今日怎的這樣糊涂?可知道這次的事,是四殿下也親眼瞧見的。祖母攔得住老爺,攔得住四皇子嗎?到時候御史為這事參了一本,祖母猜陛下會怎么做?若是對老爺存了疑心,咱們一家子一起死了更是干凈,若是為風紀著想,便直接殺了二哥。”

    她條理十分清晰,說得也十分在理,長平侯也勉強壓下脾氣,聽著小女兒的話。切切實實的感覺到女兒和往日確實不一樣了,模樣斷然沒有太大變化,然而周身這氣度,將貴女的風范體現得淋漓盡致。

    “方才孫女兒說的話,是四殿下親口所說。”季瑤看著老太太,平靜得很,“在這府里,老太太是長輩,老爺也好,旁人也好,也不好拂了老太太的面子。只是老太太該知道,昨兒個的事,但凡漏出去半點,咱們季家一起吃掛落。老爺如今剛進了文淵閣,又這樣的年輕,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呢,說是如履薄冰也不為過,若是為了二哥的事兒被彈劾,再給有心之人利用,牽出什么事兒來,莫說祖母的誥命保不保得住,只怕是全家下獄!”季瑤淡定的看著老太太,“祖母還是要堅持不該罰二哥么?”

    老太太的秉性,季瑤也是知道。在沒有利益沖突下,她的確是很疼二房的人,但老太太本質上是很自私的,故此,羅氏年輕時候做的那些對侯府有益卻和老太太利益沖突的事,才會引得老太太那樣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