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他低笑,將軟綿嬌俏的人兒攬入懷中,吻了吻了細白小巧的耳墜,抬手將姑娘發(fā)間的釵環(huán)取凈,一頭青絲傾刻間便滑落下來,稱著素白的小臉更顯得盈盈可憐。 柳淮揚將房中的燈中留下角落里的一盞,余下的盡吹熄。 再回身便見立在床前的沈魚,昏黃的燈影更是顯得姑娘身量纖纖,細腰盈盈……此時她眼中含著的是素不曾見過的無措,叫人見了總忍不住打心底生出憐惜。 他不急不緩的靠近,抬手將床前那月色的幃帳揮落,這方小小的帳子好似將他同她同外界隔離開來。 這一方天地中便只余二人,就著帳外透進來的微光很是脈脈溫的凝視,點點情意隱于雙眸。 衣帶輕解,羅衫退。 姑娘胸著那淡綠色的抹胸只叫柳二爺瞧的氣血翻涌,他輕輕撫一撫那抹淡綠上繡起的一朵新荷……只覺手底觸及的便是一片柔軟…… 夜色敵不住她一身奶皮子般的瑩白的肌膚,他輕吻,百般流連,不倦。 沈魚受不住身上微微傳來的麻癢,輕輕躲避著……卻是換來一番更有興致的追逐…… 她求饒示弱:“爺……”輕軟的聲音含著絲絲縷縷地情動…… 他起身附了過來,低頭俯視著她艷若桃花的俏臉壞壞的逗弄一句:“可是急了?” 她不語,柳眉微瞥,纖指輕輕撫過他清雋的面龐,額角的青筋,兩鬢滑落的汗跡,無一處不突顯他此時的動情…… 知他這般隱忍下的千般憐愛,體諒她不過是頭一次。沈魚大著膽子伸出細白如藕的雙臂摟住他寬厚的肩膀,抬起細白纖弱的身子慢慢向他靠近…… 只聽耳畔的呼吸聲驟然變的厚重起來,他含著□□的聲音有些低啞:“小魚……若有不適便同我說……”話音將落便沉下了身子…… 沈魚緊緊摟著身上的人,身下突如其來的痛感叫她微微的顫抖……因為是他便又覺得圓滿……她睜開微瞌的雙眼,瞧著頭頂上方晃動的幔帳,又覺他臉上的汗水滴落在她飽滿的胸前,由身至心便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歡喜出來…… *** 沈魚醒來時,晨起的太陽早就已經升了起來。 隔著幔帳并不察覺,她動一動身子,只覺得的酸疼乏了,懶懶白睜開雙眼,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家整個人便是叫柳二爺困在懷中,摟的并非一般的緊。 低了低頭便瞧見自家胸前兩坨rou已經叫擠的變了形,臉一紅便掙了一掙,原是想神鬼不知的便從他懷中掙了出來,卻是柳二爺淺眠,早在她些微的動作間便醒了神。 低頭不語,只冷眼瞧著姑娘小心翼翼的動作,眼瞅著便成了事兒,長臂一伸又重新將人撈入懷中,貼得更緊。 沈魚一驚抬眼便撞上那道透著調侃的笑臉,只見他滿面笑意,一雙墨眸含情只瞧得人臉上一熱便覺得的燒了起來 沈魚低著頭小聲打破二人這般尷尬的境地:“爺,您壓著我了……可否……可否松些力道,容我喘口氣?” “哦?”他濃眉微挑,便松了松手臂上的力道,沈魚總算可以暢快呼吸一回,還未來得及高興一回但又聽他道一句:“壓到小魚原是爺?shù)牟皇牵蝗魻攲⒐φ圩飵托◆~揉上一揉罷了,可是這里疼?” 沈魚低頭愣愣的瞧著自家胸前那兩坨rou上覆著的大手,半晌才自心中腹誹一句:世間竟有如此厚顏之人…… 沈魚抵死掙扎未果……奈何力道懸殊之大,只能識實務的乖乖就范……眼睛一閉擺出一副任人魚rou的態(tài)度。 “當真比往日長大了許多。”良久之后,那厚顏無恥之徒將人吃干抹凈之后,滿意的作此評價。 輸了氣勢的沈魚,便想從嘴上討些便宜回來,只心一橫很是硬氣的反駁一句:“奴婢往日是大是小,怎是爺能知曉的,素日里隔著衣衫便是瞧見也不過是管中窺豹憑空臆想,卻是作何要這般說一句。” 喲,瞧瞧這副伶牙俐齒的模樣,只叫初識□□的柳二爺稀罕的不知如何是好。又將懷中人揉捏的攬得更緊才在她耳邊道:“自林府你受傷的那日,爺親自為你換的衣衫,又如何能白白浪費機會。心想著總歸是爺?shù)奈锛阆瓤辈煲环拍芊判摹!?/br> 一番話說的面色不改忒是自然,叫沈魚聽在耳中甚至有些猜疑是否是自家耳朵出了毛病。待確定之后又很是氣憤在張嘴自他胸前留下一排整齊的齒痕,力道之大細瞧便知,已隱隱透紅。 柳淮揚像是不覺,只愛憐的撫一撫姑娘纖滑的后背,寵溺的道一句:“這便惱了?” 沈姑娘只憤憤道:“當日奴婢叫那個畜生咬的何其嚴重,爺不心疼便罷了,竟然……竟然還有心思查看奴婢胸前的rou長勢如何,忒是叫人心冷。” “誰說爺不心疼,自是傷在你身痛在爺心。小魚可知你后來吃的那盤中的紅燒rou的來處?”見姑娘這般,柳淮揚自然耐著性子安撫。 這回輪到沈魚傻了眼,依稀記得受傷后次日飯桌上的確多了一盤子紅燒rou,只她當時身上有傷柳淮揚不許她多吃,為著這個她還有些微詞……倒是忽略的一旁坐著的溫方那一張耐人尋味的笑臉…… 溫方……笑臉……沈魚一個激靈便哀嚎一句,若叫溫方知曉她同柳淮揚一道睡了……她只一想他那求知欲旺盛太過的眼神便有些心累! 柳淮揚不妨倒叫她嚇了跳,忙關心的問一句:“怎么了,可是身上有些疼?” 這……竟是哪跟哪,如何扯到她身上去了,沈魚搖搖頭忙起了身,四下搜尋著貼身衣物,也顧不得害羞一邊解釋一回:“奴婢一時不察,竟是把溫大夫這般人物給忘記了,若是叫他知曉……日后定是不論時間不論場合的時不時拿起此事打趣一回,單單想著便叫人生無可戀!可得快點起身,若能悄悄的出了爺?shù)奈葑印?/br> 先頭見她的提起溫方這般驚慌失措,柳淮揚便沉了臉色,后又聽了原由又覺得的十分好笑。瞧著時候不早,怕她腹餓也跟著起了身。 方才躺著不覺,這起了身才覺得身上酸痛的厲害,又低頭瞧了瞧昨夜動情之時他在她身上留下的點點痕跡,又是臉上一熱! 柳淮揚并未喚人進來,只將身上衣物穿個妥當,便見沈魚欲彎身拿了鞋襪。嘴角一彎,手一伸便先她一步撈在手。 矮下身去將姑娘細白的纖足擱在膝頭,抬頭沖她微微一笑:“我來。” 把個羅襪套在腳上,未了又拿了繡鞋仔細細穿好。 朝陽透過薄薄窗棱紙投在他微側的面龐上,而他蹲在她身著仔細為她理理有些凌亂的裙擺。 歲月靜好大約便是這般模樣了,沈魚心想。 情不自禁的抬手撫了撫他鬢邊垂落的碎發(fā),他抬道只瞧見她滿心滿眼的愛幕,只覺得心中生出一股子滿足。 “爺?”門外芣苢喚了一句。 柳淮揚起身將沈魚扶了起來,應了一句:“進來罷。” 門吱呀一聲音便叫人推開了,只見芣苢低著頭目不斜的將凈面的銅盆注滿熱水,又把那干凈帕子擺至一般,做完這些才恭敬詢問一句:“可是要擺早膳?” 柳淮揚回身很是體貼的問一問身旁微微垂首的沈魚:“餓了罷,可是有何想的吃的,叫廚房做了端過來。” 見他這般坦然,沈魚也不好再一味別扭,抬頭沖他一笑很是溫順:“不拘著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