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北記】第一卷 北原無樂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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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30日第一卷:北原無樂第十八章春三娘“噗嗤”一笑,并沒有被老人迸發的怒氣所嚇倒,她輕移嬌軀,走到老人背后,豐滿的嬌軀貼上老人的后背,纖手在老人的肩膀附近xue道點輕點了幾下。老人立即感覺到兩只手臂無法施力。 婦人環抱著老人的軀體,將豐碩的rufang圍繞老人的腰背處打轉,笑道:“叔公正cao著逼呢,怎能生如此大的氣,待叔公爽爽利利的cao逼cao射了,奴奴就給叔公全部坦白,叔公稍安勿燥,嘻嘻!” 然后吩咐道:“璐姐兒,還不服侍老令公cao逼!” 少女哭著嗓子,低低的應了一聲:“是,三娘,請令公cao小璐的嫩逼,嗚嗚——!”說罷,小巧渾圓的嬌臀忍痛前后挺動,讓老人的陽具在剛剛開苞的嫩xue中前后移動。 三娘則緊貼在老人身上,腰腿一起施力,推動老人的腰臀向前挺動,以便老人的陽具更加有力的抽插前面少女嫩xue。 老人此刻睚眥猙獰,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來,怒罵道:“三娘,你瘋了嗎?她還只是一個小孩子,給老夫當孫女都夠了,怎可如此,怎可如此?別胡鬧了,快停下,否則老夫真的不客氣了!” 婦人嬌嗔道:“叔公,此刻停下才不對呢!您想啊,剛剛破了人家的清白身子,您就不插了,這不是拔rou不認人嘛!太無情了啦!叔公,奴奴可是把璐姐兒當女兒一般養大,現在你一邊插著奴奴女兒的小逼逼一邊說著這樣的話,奴奴這個做娘親的真的好傷心呢,叔公,你真的忍心始亂終棄嗎?” 三娘吩咐小璐轉過身子,讓容貌秀麗的纖細少女正面服侍老人。下體血跡未干的少女忍痛抬腿,將老人粗大的陽具慢慢的納入嬌嫩細小蜜xue中。由于少女身高不及老人,少女忍痛墊起腳尖,細細的挺動幼弱的下體,讓老人順利的抽插嫩xue。 老人被前后兩個赤裸的美女夾在中間,后面的美婦人豐腴動人,豐滿的rufang貼在后背上,觸感綿密嫩滑,而前面剛剛開苞的小姑娘,則肌膚細致滑嫩,帶著年輕小女孩特有的春春嬌嫩氣息,包子般微微隆起的小奶子爽滑綿軟,特別小姑娘的蜜xue,極為嬌嫩及緊湊,讓老人的陽具每一次抽插都幾乎舒服的跳動一下。 巨大的視覺與rou體刺激,讓老人飛快的爬上了情欲的巔峰。 三娘知機的用纖手頂住老人的肛洞,悄然間鉆入手指,在老人肛門內扣拉彈弄,極大的提升了老人的快感。多方刺激之下,老人飛快攀上了極致的高潮,堅硬的jiba顫抖著噴射出guntang的jingye。 射精后,三人均軟趴趴的躺在地方,高強度的交歡耗盡了三個人的所有體力。老令公疲憊欲死,但總算記得還有一個件重要的事情今日必須得到解答。 老人強撐著眼皮,疲倦的問道:“三娘,你現在可以告訴老夫,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嗎?” 春三娘沉吟片刻,纖手玩弄著老人萎縮的jiba,嬌聲道:“老令公,奴家不敢相瞞,奴家本次正是是想邀請令公到北地做客。” “北地,不青城?”老人問道。 “正是!” 老人沒好氣的道:“你要老夫一個老頭子去不青城干什么?老夫能做啥?替你經營妓院么?” 最新找回4F4F4F,C〇M三娘嬌笑道:“令公說笑了,自然不是,僅是做客,不會要您老人家做任何不情愿的事,等您待膩了,來去自由!” 老人雙手抓住婦人的巨乳玩弄起來,奇道:“咦,這就奇怪了!” 三娘笑道:“奴家對令公并無任何欺瞞,這幾日也是心甘情愿的自薦枕席,服侍您老人家。” 老令公問道:“這又是為何?” 三娘輕聲道:“奴家老父親年近五十方才考取功名,而那年主考官正是叔公,也正是叔公慧眼識英才,讓父親中榜,奴家父親一生郁郁不得志,唯有揭榜那日才真正的揚眉吐氣了一回,奴家全家均深感令公的恩德。” 老人逗弄著婦人殷紅的嬌嫩rutou,問道:“不知令尊是何名諱?而今在何處任職?” 三娘回道:“家父命薄,中榜后三年便在縣城主簿任上仙去。” 老人惋惜道:“那可真是可惜了,十年苦讀,竟未料到福淺命薄。可惜可嘆!” “家父在世時常說,令公為人公正正直,只論文章才學取士,若不是得遇令公,家父恐一生無望中榜,因而此份恩情奴家一直記在心中,本次得遇機會,能回報令公一二,也算是替家父略做報答。” 老令公臉紅道:“三娘此話讓老夫慚愧不已,所謂恩情,其實只是當時老夫職責所在,想來以令尊才學,即便老夫不取,等下一次遇到認真負責之人自然也能中榜,而三娘如今這番報答方式,更讓老夫慚愧不已。” 三娘親了一口老人的roubang,嬌笑道:“叔公其實是很歡喜的,對么?” 老人臉紅道:“三娘就別在取笑老夫了,哦,對了,這個璐姐兒姑娘是怎么回事?” 三娘笑道:“此去不青城,路途遙遠,一路上需要一個知心人兒給令公說話解悶兒,而奴家這個女兒經過奴家悉心教導,溫柔可人,奴家床笫間的技巧玩意學了個七八成,正好緩解叔公旅途的寂寞。” “三娘,老夫簡直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你怎可如此胡鬧,一個冰清玉潔的好姑娘,怎么可以如此——,如此,跟在老夫這么一個糟老頭子呢?豈不是害了姑娘家一輩子嗎?”老令公惱怒道。 三娘肅聲道:“令公有所不知,當今皇帝廣征秀女,民間稍微有些姿色無不被地方官府強征了去,最可氣的只有小部分秀女入了皇宮,大部分卻被地方官府的大人們私下扣下,暗自享用,聽聞有些地方,官員們個個藏了幾十個姑娘,玩膩了還互相交換,而那些姑娘,一個個被隨意交換褻弄,生不如此,下場極其慘烈。此種情況,各地均在發生。璐姐兒這等相貌,恐怕也難逃此噩運,與其被那些狗官強搶了去,還不如陪在您身邊伺候令公,也算是令公救了小璐兒一條性命了!” 最新找回4F4F4F,C〇M老令公愕然回道:“地方上竟然都肆意妄為到如此地步了嗎?這還有王法嗎?” 三娘說道:“令公,如今朝局糜爛,皇上又非英主,眼看天下將有大變,奴家誠心邀請令公到北地去靜心養老,遠離上京這些是是非非。” 老令公喟然道:“老夫早有心思致仕回北亭老家,只是先皇對老夫皇恩浩蕩,老夫實在不忍辜負先帝托付。” 三娘點頭道:“令公忠貞,一片丹心為了皇室,奴家十分感佩,如此,就請令公只需往北地一行,與一貴人相會,之后是去是留,任憑令公自行決斷。” 老人哈哈大笑道:“直到此刻,你才說了一句最為關鍵之詞!說罷,到底是誰想見老夫,居然要讓三娘花費如此大的陣仗,讓老夫不得不從。” 三娘愧然道:“請恕奴家暫時無法說出貴人的姓名,只因此人為隱世之人,名聲不顯于世,即便是奴家說出貴人的名字,令公也必然是不識的,一切等令公到了北地,自然會知曉。” 老人笑道:“這個貴人確實不得不見,居然能忍心讓三娘這么一個俏佳人不惜與我這個老頭子合體交歡,另外還搭上一個清白的俏閨女,若是換了老夫,老夫可舍不得派你去服侍別的男人,”說罷,老人轉頭對身后一直沉默的少女說道:“璐姐兒,你可要想清楚了。” 小璐羞紅了兩臉,卷曲著嬌嫩身子,掩面低聲回答道:“小璐一切聽從母親的安排!” 三娘驚喜道:“令公這是答應去北地了嗎?” 老人笑道:“正是如此,明日老夫就告假,后日就可動身,隨你去會會貴人!老夫在想,要是老夫不答應,三娘必然有法子讓老夫答應的,對不對?” 三娘羞愧道:“奴家慚愧!其實奴家從未想過強迫令公,就算令公今日不答應前去,奴家也只能設法更好的服侍令公,等把令公伺候高興了,再痛痛快快的答應奴家。” 老人點頭道:“回想你這幾日的行為,確實也是如此,罷了罷了,老夫這幾日嘗到床笫間從未有過的快樂,就算馬上死了也都值了,實在不忍拒絕佳人的要求。” “呸——呸——呸——,”婦人檀口連啐了幾口,纖手堵住老人的嘴,嬌聲說道:“令公不可說死啊死的,令公身體康健著呢,能長命百歲!” 老人哈哈笑道:“三娘說笑了,俗話說人生七十古來稀,老夫如今已過花甲,也沒有幾年活頭了,人生匆匆,如駒過隙,生死有常,半分勉強不得,老夫早已看開了!” 三娘麻利的鉆到老人的襠下,檀口小嘴含著老人的陽具狠狠的嘬吸了兩口,抬頭展顏笑道:“奴家還有一個驚喜要送給令公,令公您猜猜看,奴家要送何禮物呢?” 老人搖頭道:“老夫肯定猜不到,你這個滑頭,別勾老夫的胃口,快快直接道來!” 三娘纖手逗弄著老人萎縮的陽具,嬌笑道:“奴奴遵命,令公,這幾日,奴家用九針之法引導叔公的腎經、膀胱經等經脈,使得叔公重新演化腎水,腎水化精,精生液,是為jingye。 而后奴奴引導叔公數次泄精,將身體的沉珂殘精排除體外。每次叔公狠狠的cao弄奴奴的yinxue之時,奴奴則以逆陰補陽之法,將奴奴的精氣傳送給叔公。叔公當前jingye、精氣俱足,只待與奴奴的女兒小璐兒多多cao逼,就可讓小女懷上叔公的真種,為叔公生育一個麟子。叔公,這份禮物,您喜歡嗎?” 老人聞言呆住,用力抓住婦人的手臂,顫聲問道:“三娘,你此話可當真?” 三娘順從的偎依到老人的懷中,杏目與老人對視,深情款款的回答道:“千真萬確,奴奴如有一句假話,天打雷劈!” 老人聞言雙目中眼淚奪眶而出,口中“嘶——嘶——”做響,咧張著嘴卻發不聲來。自從老人兩個兒子一個意外死去另外一個消失無蹤之后,老人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子嗣斷絕,愧對祖宗。此刻聽聞有望延續香火,故而心情激蕩的無法自已。 三娘溫柔的將老人抱在胸中,將豐碩的乳rou緊緊壓在老人的臉龐上,纖手輕輕拍著老人的背部,輕聲安慰道:“不哭、不哭,叔公乖!不哭!” 而老人緊緊擁抱著婦人豐滿的嬌軀,頭深深鉆入兩堆雪白的奶rou間,嚎啕大哭的像個孩子。 窗外,月朗星稀,夜寒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