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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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鳶忙伸手去關上了房門,心里還在祈禱,公主千萬要手下留情,別真廢了將軍啊! 展君魅是美人在懷心猿意馬,一點危險意識都沒有,直到脖子上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他才覺出事很不妙,他媳婦兒剛才的美人計,完全就是在請君入甕。 上官淺韻手持鋒利匕首,貼在他衣領上,瞇眸勾唇笑問:“說說,為什么忽然送我衣服首飾?從我們成親后,你也就吩咐人來給我量身訂做過衣服,首飾也就送過這一只玉鐲,而已。” 展君魅細想之下,他還真沒送過她什么像樣的首飾。 上官淺韻一瞧他這愧疚的樣子,她心里咯噔一下,他難道真做對不起她的事了? 展君魅是挺對不起她的,成親快兩年了,孩子都兩個了,他竟然一直沒送過她多少禮物,真不是一個好夫君。 上官淺韻瞧展君魅一副要向她道歉的模樣,她氣的起身挪到他身后,握著匕首的手自后貼在他臉頰上,眸光陰沉的在他耳邊咬牙切齒道:“展君魅,我可自認沒對不起你過,你竟敢做對不起我的事?” 展君魅覺得這情況不對啊,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輕松的奪了她手里的匕首,把匕首丟到一旁,把她抱坐在腿上,才無奈笑道:“我就算成親后沒怎么送過你禮物,你也用不著真要謀殺親夫吧?” 上官淺韻被他桎梏在懷里,掙脫不得,便氣的臉色通紅道:“你也知道你多對不起我?我嫁給你,就算沒做到個相夫教子的溫婉妻子,可我也為你生兒育女了啊,你卻在我們成親不到兩年,就在外……都戌時了,你這算不算夜不歸宿?” “我夜不歸宿?”展君魅一副哭笑不得的看著她,他怎么就不知道戌時回來的男人,就屬于夜不歸宿了呢? 上官淺韻以前想過,展君魅要是想逃離她身邊,她就取來上官氏祖上留下的困龍鎖,把他給鎖起來。 可展君魅在外有人的事,她卻沒想過怎么辦,如今想到他可能背叛了對她的誓言,她心里竟然無助的很難受。 展君魅見她一副想哭的樣子,可是心疼極的抱著她,親吻她的臉頰唇角,柔聲哄著她道:“我的傻公主,別人一孕傻三年,你難道也落俗了嗎?” “我……”上官淺韻一想也是,她怎么這樣不冷靜了,他不就是無事獻殷勤送了她一套首飾嗎?似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這套首飾很珍貴,至少在整個承天國,她敢說只此一套,絕對不會再能找出第二套來。 展君魅已經猜出她的小心思了,搖了搖頭,嘆聲氣道:“我的好公主,這套首飾圖樣早畫好了,就是這金綠玉寶石一直沒到長安,才會一拖到了現在。本想送你當新年禮物的,誰知途中出了點事,只能如今才打造好送來給你。” 他就是單純的送她套首飾,沒有任何別的意思。 上官淺韻還是懷疑的盯著他看,到了最后,竟然推開她起了身,拽起他就向著臥房走去。 展君魅對于他這是有拉他入臥房,又是放下簾子,推他去屏風后的怪異舉動,給弄得有點莫名其妙了。 上官淺韻做完這些事后,便坐在了床邊,望著展君魅,只說了句:“把衣服脫了。” “脫衣服?”展君魅聞言還真是一愣,這又鬧什么?平白無故讓他回來就脫衣服? 雖然心里想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不過為了怕她動怒傷身,他還是乖乖的聽話一件件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上官淺韻望著脫的只剩下白色褻衣褻褲的他,她還覺得不夠,皺眉不滿意道:“都脫了,連鞋襪一起,全脫了。” “全脫?”展君魅已經有點明白她的意思了,這是要檢查他的身子,看他有沒有在外偷吃是吧? 唉!他家公主殿下,做事就是這樣大膽無畏。 上官淺韻在展君魅脫掉所有的衣物后,她從枕頭下拿出一把戒尺,起身走過去,便是前前后后好一番仔細的檢查,還在他身上聞了聞,沒聞到什么脂粉香氣,才算臉色好些。 展君魅這輩子就沒這樣被人查過身,這是又讓抬起兩條手臂,又要扎馬步的,她還在他身前身后呼氣的嗅著,這是絕對在考驗他的定力。 上官淺韻仔細的查,連他發絲下的后脖頸處都看了,沒有什么歡愛的痕跡,他身上干干凈凈的,除了背后她抓撓的幾道痕跡,便沒有別的了。 因為從昨夜到今早,一直是他在欺負她,她根本沒機會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展君魅這架勢比少年練功那會兒還累,至少當年他練功時是心如止水,可如今她卻手拿戒尺,圍繞在他周身來回踱步,牡丹花下,看著那么一朵嬌艷的牡丹花,會有人不手癢的想摘取嗎? 上官淺韻在查清楚展君魅是清白的后,還是沒讓展君魅站起來,她回到床邊坐著,望著他問:“你既然沒出去鬼混,那你這好些日子早出晚歸的,到底是在忙什么?” “幫師兄修葺成親用的府宅,這事,你不是同意的嗎?”展君魅當初可是有和她說過此事的,她也是點頭答應的。 為此他還拉了雷老虎去當監工,就是怕人手不夠,會裝修不好墨曲成親用的新宅子。 上官淺韻想起來,那日她清晨睡得迷迷糊糊的,便聽他在耳邊說幫墨曲修葺新宅的事。 可那時她太困了,好像就隨便答應了。 事后也被她忘了此事,誰讓之后那個如意公子惹那么多禍,她耳朵每日聽的都是這人各種作死的事。 有時她會忍不住生出沖動想法,那就是讓血煞將對方剁成rou餡喂狗去。 展君魅可是受不了了,他站起身來,走到了她面前。 上官淺韻對于這個赤條條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她緊握了握手里的戒尺,剛想抬頭讓他走開,結果她就被撲倒了。 “公主殿下,拉了幔帳,上了床,臣隨便你打,想怎么用你手里的戒尺都行。”展君魅在他家媳婦兒面前,可從來都不想當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他只想當個風流的采花蜂。 “唔……衣服!”上官淺韻偏頭躲開他封唇的吻,提醒他,她的衣服和首飾,這可是他成親后,他送給她的第一份禮物。 “好好好,我幫公主殿下脫了,首飾也幫你摘了。”展君魅笑的無奈,真是個小孩子,得了禮物,就寶貝的跟什么似的。 ------題外話------ ——小劇場—— 公主:成親以來,你竟然沒送過我一套像樣的首飾。 將軍:庫房鑰匙不是在你手中嗎? 公主:禮物是一種意義,不能用金錢衡量。 將軍:……那我送你的這套金綠玉首飾,你喜歡嗎? 公主:喜歡啊,天下獨一份兒,那個女人不喜歡。 將軍:……(禮物的意義,還是金錢來衡量的) 公主:你下次準備送我什么? 將軍:我把自己送給你,你要什么就有什么。 公主:你不知道,你早就是我的了嗎? 將軍:……(他一時忘了,還不行嗎?) 公主:伸手! 將軍:干嘛?(不會是要戒尺伺候吧?) 公主送了將軍一套親手做的新衣,小樣兒,偷著樂去吧! 將軍捧著新衣去偷著樂了,親愛的你們呢?也在偷著樂么?咳咳!出來笑笑,我也開懷樂樂。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八十五章 赴約五里亭 上官淺韻對于她家駙馬爺脫衣摘首飾的速度,瞇了瞇眸子,他何時對于這些事,如此心靈手巧了? “熟能生巧,臣可不是頭一次為公主殿下你脫衣去頭飾了。”展君魅在以往那些日子里,那回不是怕她戴著首飾會誤傷自己,在同房時利落的為她摘了頭飾,還不帶弄疼她一根頭發的? 上官淺韻瞪了他一眼,這人就是太禽獸不如了,才會為了那種事,練就了這樣下流的本事。 “公主,今晚又是你引誘臣的,若是在心還罵臣下流,臣可會讓你……”展君魅已經幫她剝的精光,此時的她,就是任由他瞧著怎么下口吃的美味。 上官淺韻伸手握著戒尺橫在他胸前,阻止他進一步的放肆,臉色微紅,與他商量道:“我們能先說正事嗎?說完正事,你……你再發情,行嗎?” “發情?這詞兒,從公主殿下你的嘴里說出來,可真是新鮮了。”展君魅一直知道她很守規矩,至少,他就沒見她嘴里說出過什么粗魯言詞。 上官淺韻是阻止,還是沒阻止得了,吻如雨落般細碎的親在她臉頰上,她握著戒尺的手被他按在頭側,她只能偏頭紅著臉說:“我真的有正事要和你說,你從昨晚到早晨都鬧個沒完,這時候就不能……唔!就不能等會兒再鬧嗎?” “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臣要向公主你證明,臣是多么精力充沛,多么不可能在外偷吃。”展君魅要治治她這疑心病,虧他在她懷孕十個月一心守著她,遭了那么多的活罪,她竟然還敢懷疑他對她的忠誠。 上官淺韻雙手都被抓住了,她想哭的說道:“子緣,醫書上說了,那怕不是女子刻意為之,同房多了,男人也會被女子采陽補陰的,所以……我是為了你好。” 展君魅倒是真停下來了,俯身低頭望著她,很認真的說:“師兄說了,他會為我配制滋補養身的腰,那怕你真是個采陽補陰的妖精,我也不用擔心有一日會被你……” 上官淺韻雖然沒聽到他后面的話,可不用多想,他也知道他最后沒說的兩個字,應該是不怕被她“吸干”。 飛鳶在外沒聽到公主折磨將軍的慘厲聲,倒是聽到了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咳咳!公主又丟盔卸甲了,將軍這回又勝利了。 唉!所以說,對于帶兵打仗,其實還得是將軍行,畢竟人家實戰經驗多。 而公主殿下?也只是紙上談兵過,根本不可能是將軍的對手。 小靈都后悔陪飛鳶聽墻腳了,這下好了,她們又被虐了。 唉!什么時候,她們也能找個人大戰三百回合呢? 希望,似乎還很遙遠。 墨苑 墨曲一直在簾外等著,似有些緊張的在外來回踱步,那扇子扇的用力,好似他在這陽春三月天很熱一樣,時不時的,眼睛后不由自主的看一眼垂下的天青色簾子,有點想透過簾子看到簾后的新娘。 持珠穿好了那套新娘喜服,黑紅搭配的喜服,喜慶卻不失端莊,寬大的垂袖長及膝,衣上的刺繡很是精美,她很喜歡。 天青色的簾子被一只素手掀開一點,邁出一只穿著繡花岐頭履的腳,青絲披散在身后的她,低眸的樣子,顯出新娘的嬌羞溫柔。 墨曲回身望著這樣的持珠,他手里的扇子都掉在遞上了,不能說驚為天人,也不能說過于驚艷,只是一種脫去劍鋒凌厲的溫柔,他的珠珠,終是為他化作了繞指柔。 持珠從沒穿過這樣繁重的衣飾,只覺得很別扭緊張,很怕走錯一步就會摔倒出糗。 墨曲闊步走過去,雙手握住她雙手,低頭望著她垂眸柔順的模樣,他眼中滿是甜蜜笑意的,輕喚一聲:“娘子!” “胡……胡說什么。”持珠這回倒是沒似以往那般冷冰冰的兇人,而是有幾分嬌羞的低下了頭,聲音也比之以往溫柔了許多。 “娘子?”墨曲見持珠又紅了耳朵,他便伸手摟上她的腰肢,將她抱在懷里,唇湊近她耳邊一聲聲溫柔輕喚:“娘子,娘子……娘子!” 持珠的臉也跟著羞紅了,伸手想推開墨曲這個壞家伙,可是……她的手被他包裹在大掌中,她抬頭去看他,唇便被擷取了,她眼眸中似有波光蕩漾,在他溫柔纏綿的親吻下,她緩緩閉上了雙眼,手攀上他的肩,有點緊張的手指收緊,抓揉壞了他的衣服,摟住了他的脖頸,只想這樣緊貼著他,感受彼此溢出心田的情意。 “娘子……”墨曲的吻離開了她嫣紅的唇,吻上她緋紅的臉頰,拂過她泛紅小巧耳朵,吻舔在她細白的脖頸上,意亂情迷的口中呢喃輕喚:“娘子,娘子……” 持珠眼眸似水盈盈朦朧如霧,她無力被墨曲抱起來走入簾后,當她被放在床上后,她心中一驚便伸手要推開墨曲,可墨曲卻握住她的一雙手腕,俯身低頭再次吻上她的唇,她身軟骨酥無力的只能任他予取予求,眼眸中的清明已逐漸消失,取代那一絲清明的是意亂情迷。 墨曲望著持珠媚眼如絲的嬌羞模樣,真的要忍不住了。可他心知,持珠的身子過于青澀,如果不做好一切準備,他若動了她,必然會讓她受傷。 可那些準備在成親后的洞房花燭夜里,如今他一時沖動之下想要她……罷了,他就再忍忍,索性也沒幾日了。 持珠從不曾嘗過這種骨頭里都酥癢的感覺,當墨曲伸手撫摸上她臉頰時,她便難受的摩挲著墨曲的掌心,似水盈盈的眼眸中是無助的可憐之色,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么難受,而她想要什么,卻又說不清楚。 “好珠珠,都是我不好,我讓你難受了。”墨曲也心疼這樣的持珠,明知她身子青澀還撩撥她,明知她不懂一點男女情事還這樣欺負她,他……真是壞透了。 持珠被墨曲抱在懷里安撫著,她感覺今夜的她很奇怪,身子這些奇怪的變化是什么?像是中毒了?可解藥又是什么? 好像,該是墨曲這個人? “好珠珠,再等幾日,等我們成親后,我一定解你痛苦。”墨曲比持珠更難受,持珠本就無知青澀,他言語安撫一下她,她體內的*也就能慢慢消失了。 可他動情后得不到紓解,卻是脹疼他額頭都冒汗了。呵呵……他可真是自作自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