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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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放了藥,沐浴后,你一定可以生龍活虎的蹦蹦跳跳都沒事。”展君魅抬手握住她白嫩的玉足,微微抬高她的小腳,他便去到了她身邊,將她抱在了懷里,好好享受這又一番親熱。 “嗯!姓展的,我的腿,你折斷了賠得起嗎?”上官淺韻皺眉怒了,可她發怒也嬌媚的如小貓在叫,不會讓人有一絲害怕,只會撩的人心癢難耐。 展君魅聽她這樣一說,他唇邊揚起一抹魅惑的笑,一點沒放過她的要不停,她也許自己都不知道,她這柔弱無骨的身子,有多么的柔軟適合各種歡愛姿勢。 上官淺韻每次都是吃大虧后,才會無比后悔自己不該引狼入室。 可等到下回,她還是不長記性的,被色狼引誘的入了那獸口,最終被吃的幾乎骨頭都不剩。 展君魅這回可沒騙她,下湯的包子吃了,順便也給她洗了身子,只不過……他昏睡過去了,為她擦拭身子時,雖然他沒少愛憐她的身子,可她卻還是昏睡的沉,只是偶爾皺眉頭一下,不時的發出一聲嚶嚀,如個被欺負的小貓兒在撒嬌,可愛的讓人忍不住親了又想親,恨不得抱在懷里好好愛憐。 可他也知道,她太累了,他不能這般繼續折騰她了。 否則,她真要發火生氣了。 上官淺韻這一覺睡了很久,夢里她又在喝雞湯,可是還是沒有rou,真是氣死她了。 她知道,這個不給她rou吃的壞蛋,一定就是展君魅那個禽獸。 展君魅是喂她喝了滋補的人參雞湯后,才讓人送來新的一套衣服,為她穿好后,才抱著她送回了桃夭里,而后他離開去辦正事。 將軍府雖然防守嚴密,可全府上下那么大的地方,始終會有不少遺漏的缺口防備不到。 可鳳儀閣不同,這里絕對可說是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就算有蒼蠅飛進來了,也會被眾人一起合力拍死。 這也是,他為何沒留她在流水小筑休息,而是把她送回鳳儀閣的原因,只因這處最為安全。 笑笑生吃午飯的時候,還笑的深意問一旁的唐晏道:“唐晏,你說展大將軍昨晚如何獸性大發了,竟然能把公主殿下折騰的睡到現在都沒醒?” 唐晏對此淡笑不語,一手端著米飯碗,一手執筷夾菜吃飯,斯文的細嚼慢咽,堅決做到禮儀中的食不言,寢不語。 笑笑生見唐晏不理會他,他便看向一旁的四位姑娘,張嘴想問吧,又有些不好意思問,畢竟這四位都是未出閣的大姑娘啊! 飛鳶一向豪爽,抬眸上下打量笑笑生一番后,便勾唇涼涼道:“就你這小身板,給你個嬌女,你都不一定能做到獸性大發,更別提能折騰的人起不來床上了。” 小靈在一旁敬佩飛鳶道:“飛鳶大姐,你果然不愧是女中豪杰,說得好!就他這樣腰細身軟易推倒的,娶個媳婦兒,也會被他氣的成了女霸王。” “你們……”笑笑生氣的漲紅了臉,他太低估她們,就她們這比男人還爺們兒的姑娘,那會羞于談論男女之事?根本就是豪放到令他這大丈夫都汗顏。 小毓一直低頭吃飯,對此充耳不聞,很快吃完了飯,她便放下碗筷離開了。 持珠近日準備婚事已是很勞累,為了讓她們吃口熱飯,還拋下墨曲那準新郎官,留在桃夭守著公主,只是怕萬一有歹人進去謀害公主殿下。 小鐘這孩子心性很單純,可好奇心卻很重,雙手捧著碗,看了看笑的詭異的小靈和飛鳶,又看向了氣的臉色通紅的笑笑生,眨了眨眼睛不解道:“禽獸不是罵人的話嗎?他們說你不是禽獸,你不是該高興嗎?” 飛鳶在一旁勾唇矯正道:“我們不是說他不是禽獸,而是說他禽獸不如。” “哈哈哈……飛鳶大姐,你這話會不會太打擊人了?小心他找你拼命。”小靈嘴上說著關心飛鳶生命安全的話,可那笑的露出一排白燦燦牙齒的樣子,怎么看都是幸災樂禍,還頗有點煽風點火的意味。 “禽獸不如?”小鐘皺著眉頭想,不是禽獸和禽獸不如,不是一個意思嗎? 唐晏還真怕笑笑生去揍飛鳶,他伸手按住笑笑生的手,轉頭望著笑笑生淡笑道:“君子該有君子的風度,不可對一個弱女子動手,這樣……會很不男人。” 小靈和飛鳶都愣住了,若輪誰最會補一刀,非這位溫柔可愛的晏大叔莫屬啊! 笑笑生都此刻死的心都有了,怎么連唐晏也學會欺負人了啊? 唐晏真沒有欺負笑笑生的意思,他只是說了句實話,男人對女人動手,真的很有失風度。 小鐘覺得笑笑生挺可憐的,便端著碗湊過去安慰他道:“笑笑生,你別生氣了,吃飯生氣,會肚子疼的。” 笑笑生轉頭眼神幽幽的看著可愛的小鐘,一咧嘴露出一口白牙道:“想讓我不生氣也行,那你就讓我證明下,我是個禽獸。” “證明?怎么證明?”小鐘這孩子特別實誠,也可說最愛打破砂鍋問到底。 小靈把小鐘拽到身邊來,那筷子指著笑笑生,咬牙怒瞪眼道:“你是好了傷疤又忘了疼吧?對小鐘做禽獸之事,你怎么就不怕被小鐘咔嚓一刀,讓你自此不能人道啊?” 笑笑生不由得更緊并膝而坐,想想也真是嚇人,小鐘要真在他正忘情的時候,忽然攻擊他,他一定會被咔嚓一刀斷子絕孫的。 小鐘有些傷心的低著頭,小靈說得對,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以防犯病傷到人,以后她還是少和人接觸為好。 小靈也就是一時緊張口快,就說了這些話,她無意傷小鐘,可卻……還是很傷害了小鐘,唉! 笑笑生心疼這樣的小鐘,便暗自深呼吸后,坐過去伸手摟住小鐘,低頭吻上小鐘的唇,在小鐘身子一僵硬時,他離開她的唇,柔聲道:“別怕,我不傷害你,只是喜歡你,很喜歡……” 小鐘這回倒是沒出手,只不過捧著碗的手卻骨節泛白,顯然她還是很緊張,可心里真再沒了恐懼害怕。 飛鳶伸手拉住了小靈,對小靈搖了搖頭,小鐘得的是心病,而心病還需心藥醫。如今對小鐘而言,笑笑生便是她的心藥。 小靈雖然很恨不得上去撕爛笑笑生的嘴,可望著慢慢放松下來的小鐘,她又覺得,如果笑笑生能治好小鐘的心病,她也不一定非這樣堅決阻止笑笑生靠近小鐘的。 唐晏已用罷飯,便笑笑離開了。這些年輕人,還真讓人羨慕。 飛鳶也拉著小靈走了,這時候還在旁邊看,那她們就是找虐。 小靈臨走前,還拽了一只雞腿,在她看來,什么都是沒填飽肚子最重要。 小鐘和笑笑生這頓飯吃的有點甜,人都走了,他們還抱在以前忘情的親吻。 唐晏離開采薇,便想要去浴房看幾個洗澡的孩子,不料半道遇上了多日不見的容雅,他駐足立在原地。 容雅再見唐晏時,心境倒是比之上次平和了不少。 唐晏見到容雅,便微笑上前打招呼道:“容雅,近日很少見你,你很忙嗎?” 容雅望著唐晏,好似他不記得上次的不越快了,這樣也好,省得彼此尷尬。 唐晏對于容雅的不予理會,他也不氣,只是無奈笑了笑,回頭看一眼容雅離去的背影,他便收回目光,舉步向著浴房的方向而去。 容雅在走出一段距離后,回頭去看向唐晏離去的背影,眼神有些復雜,悲傷,無奈,落寞。 他們不是一路的人,那怕曾結伴而行過,可到了該分道的時候,他們縱然再是不舍,也是要不得不分別的。 鳳凰長老她老人家縱然容顏再年輕,也始終是個五臟六腑都衰老的老人,食量一向不大,活到她這般年紀,也早已不貪那點口腹之欲了。 在她用過午膳后,便跑去屋頂上曬太陽,就是這樣看到了容雅,說來也巧,她來的這些日子,一直沒有見過容雅,故而才會忘了這個小丫頭。 面前落下一個人,容雅嚇的向后退開兩步,當看清楚是誰后,她倒是淡定了,微低頭行禮道:“容雅見過鳳凰長老。” “容雅丫頭,你我可多年不見了。”鳳凰長老記得二十五年前,容雅還是個四五歲的孩子,被唐旭送來陪伴她老人家身邊,大概也就過了三年,容雅便被唐旭接走了。 這一別二十二年,當年的那個說話軟糯糯的小女娃娃,如今也是上了歲數的女子了。 容雅望著恰如當年面貌的鳳凰長老,她苦笑道:“長老風采依舊,倒是容雅……都老了。” “風采依舊?”鳳凰長老搖頭苦笑,輕嘆一聲道:“如果可以,我倒真想能順其自然老去,而不是至死都是這般模樣,生在人間,猶如異類。” 容雅沒有體會過青春不老的滋味,自然無法去評論這般容顏不老,到底是幸事,還是禍事。 鳳凰長老找容雅可不是真來敘舊的,而是……她盯著容雅的眼睛,問:“容雅,你可知你家小姐如今身在何處?” “小姐?”容雅皺了下眉頭,她知道鳳凰長老一直在尋她家小姐的行蹤,可是……她真的不能泄露小姐的藏身之所,真的對鳳凰長老很歉意。 鳳凰長老也是一問,見容雅面有為難之色,她便笑笑轉身離開了。 容雅站在原地,心里甚憂,很怕鳳凰長老會借跟蹤她之際,間接尋找到小姐的下落。 鳳凰長老的確有這樣的打算,想跟蹤容雅去尋找到唐蘭之的下落。可她也知,容雅著丫頭很了解她,定然不會讓她輕易得償心愿。 桃夭里,上官淺韻已經醒了,醒來見持珠走了進來,便抬手揉揉眉心問:“幾時了?” “未時。”持珠走到一旁放下劍,擰了條濕帕子,轉身走到床邊,恭敬的雙手捧給她家公主殿下。 上官淺韻伸手接過濕帕子,擦了擦臉,便起了身,果然如展君魅所說一樣,身上真的很輕松,一點腰酸乏力的不適感都沒有。 持珠提劍走了出去,換了飛鳶進來。 飛鳶走進來,身后跟著捧衣服鞋襪的兩名婢女。 上官淺韻掀被下床后,在一名婢女蹲下為她穿鞋襪時,她便問了飛鳶道:“子緣人呢?” “回公主,將軍有事出門去了。”飛鳶在梳妝臺前,正在妝奩找著搭配今日衣服的首飾,將軍也真是的,讓人給公主做了新衣服,為什么就不多打一套首飾呢? 正在飛鳶心里埋怨展君魅的時候,持珠便單手托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近前后低頭恭敬道:“公主,這是駙馬讓魏管家送來的新首飾。” “新首飾?”上官淺韻柳眉輕蹙了下,這不年不節的,展君魅忽然給她又做新衣服,又打新首飾做什么? 飛鳶已把之前挑選的首飾放回妝奩里,起身走到持珠身邊,打開那紅漆木盒瞧了瞧,驚訝的說道:“公主,將軍送你如此精致貴重的首飾,該不會是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了吧?” 持珠瞪了飛鳶一眼,覺得飛鳶太過于口無遮攔了。 飛鳶也就是被這套首飾嚇的,才會一時嘴快說出了心里話。不過,將軍這般無事獻殷勤,的確很讓人懷疑有什么事。 兩名婢女已伺候上官淺韻穿著好,她伸手撫摸著絲綢的料子,瞧著上面精湛的繡工,花紋都是特別雅致的花草紋,這樣一身衣服鞋襪,再配上那套首飾…… 如果她沒看錯,那頭飾上鑲嵌的是來自獅子國的金綠玉吧? 而那手鐲和項鏈上的……似乎是金綠貓眼石? 這兩種寶石為同源,一種是水晶寶石,一種是珠玉寶石,都是極其罕見珍貴的寶石。 她也只在前世見識過一次,那時還是波斯使臣進貢給他父皇的一枚戒指,上面就鑲嵌著這樣一顆金綠貓眼石,聽那波斯使臣說,這是極其珍稀的寶石,千金難求。 那展君魅弄這一套首飾,豈不是價值連城了? 嗯!正如飛鳶說的,無事獻殷勤,一定沒好事,展君魅一準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 飛鳶忽然覺得這屋子里有點冷,看來她多嘴闖大禍了,公主生氣,將軍麻煩,她遭殃,嗚嗚嗚! 持珠一點都不同情飛鳶,讓她口無遮攔,什么話都敢張口就來,這下闖禍了吧? “梳妝!”上官淺韻走到梳妝臺前跪坐下,望著鏡中的自己,她微瞇眸心下思量,該怎么對展君魅嚴刑逼供,讓他招出到底做什么對不起她的事了。 梳妝,梳妝吧!飛鳶認命了,死就死吧,反正是躲不過去了。 上官淺韻倒是午膳好胃口,用了不少菜肴,還喝了點桂花釀,更是在申時又用了紅豆糕和冰糖燕窩。 等到了晚上,她吃的雖然少了些,可卻還是好興致的小酌了兩杯,這回喝的是桃花釀,洛妃舞讓人給她從唐氏送來長安的。 她是用完晚膳,從酉時等到了戌時,才等到展君魅這個出去野一天的男人歸家。 展君魅打進了鳳儀閣范圍內,一路上總覺得眾人怪怪的,看他的眼神都包含了點同情,更有飛鳶在他進屋前,祈禱的看了他一眼,害他心里有些緊張的隱有不安。 上官淺韻望著回來的男人,端莊溫婉的在琴案后撫琴,笑問他一句:“我好看嗎?” “嗯,很好看。”展君魅很欣賞的點了點頭,他家媳婦兒本就年紀不大,總打扮的那樣老氣成什么樣子? 上官淺韻穿著這一身裝扮,總覺得自己像個小孩子,真不知道他是什么眼光,有粉衣上繡淡黃花紋的嗎?而且頭上的首飾還是金蝴蝶的,鑲嵌上那個金綠玉寶石,怎么瞧怎么幼稚。 展君魅覺得她這樣很好看,顯得很是嬌嫩俏麗。就是……她臉色有些陰沉,好似在生氣? “子緣,你過來!”上官淺韻陰沉的臉色,在展君魅走進來想退走時,就變了,變得笑顏嬌羞,伸手勾勾手指,幾分撒嬌的喚他道:“子緣,過來!” 展君魅也個見色不要命的,他還真走了過去。 上官淺韻等展君魅走到她身邊坐下,她身子一歪,便倒在了上官淺韻懷里,輕抬手,示意飛鳶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