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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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美人在貼身宮女翠竹的攙扶下,趁著所有人都看水婕妤撒潑之際,便悄悄地離開了永壽殿,她如今已許久不曾見到皇上,顯然櫻婕妤是要寵冠后宮了。 她如今能指望的就是這個肚子了,可不敢去得罪人,害了她肚子里的這個未來的倚靠。 云婕妤轉頭看著那悄悄離去的阮美人,眼底浮現冷意,就算阮美人膽小怕事沒有爭奪之心,可一旦阮美人的孩子落地為皇子,一樣會威脅她兒子的地位,更可能會與她兒子爭奪太子之位。 烏娜和唐胭倒是一起起身離開了,這樣的鬧劇像小孩子過家家,一點意思都沒有,她們還不如回宮睡大覺呢。 柳美人和蘇美人也走了,水婕妤就是瘋女人,她們可不想留下來被她瘋咬一口,畢竟她們是人微言輕的美人,被水婕妤咬一口,也沒誰會為她們出氣的。 云婕妤在所有人都走了后,便上前做好jiejie樣子,勸慰水婕妤道:“水meimei莫生氣了,你可還傷著呢,要保重身體啊。來人,扶你家娘娘回去,小心伺候著,可不能馬虎大意,小心這傷會留疤。” “留疤?”水婕妤一聽她這額頭上的傷會留疤,便瞪大了雙眼,她還這么年輕,怎么可以就這樣被毀容了? 云婕妤在心里罵了一句蠢貨,可面上還是好jiejie勸meimei的說道:“水meimei莫要擔心,這傷口只要按時換藥,不讓傷口沾水,是絕對不會留疤的。” “那就好,那就好,剛才可把我嚇死了。”水婕妤一擔心頭上的傷,便又忘了要找紅櫻麻煩的事了。 云婕妤對于這個蠢貨,她也只是敷衍一笑,之后與水婕妤互相道別后,便各自回去了。 路上,云婕妤身邊的碧玉低聲道:“娘娘,水婕妤似乎不會再去找櫻婕妤麻煩了。” “這事可容不得她不想。”云婕妤之前已經提醒水婕妤了,那傷口沾了誰,可是會留疤的。 可如果是鴛鴦殿的人,不小心把湯湯水灑在了水婕妤的頭上,不知道水婕妤會不會憤怒的提劍去鴛鴦殿報仇呢? 無論最終的結果,是水婕妤被擒拿住治罪失寵,還是紅櫻被水婕妤那個蠢貨誤傷至死,都是一個令她滿意的結果。 “一石二鳥最好,若是不成,二者去其一,也是好的。”碧玉是最懂玉婕妤心思的,在她看來,借這個機會除掉水婕妤,可比除了櫻婕妤好多了。 至少,櫻婕妤再得寵,如今也只是個無所出的寵妃罷了。 可水婕妤不同櫻婕妤,她膝下有子,孩子這么小,誰也不知道將來會不會有出息。 于他們小殿下而言,水婕妤的兒子,可最有可能與之爭奪太子之位的強勁對手呢。 “浩兒那孩子玉雪可愛,皇上一向喜歡,倒是我那兩個兒子,過于小大人,不太得皇上寵愛呢。”云婕妤雖然把兩個兒子教的很嚴肅,可她不后悔,與其得一時慈父寵愛,不如得嚴父看重。 碧玉扶著云婕妤的手臂走著,低頭唇邊含笑道:“公子漠與公子深文治武功都漸長,皇上很是看重他們。至于討皇上喜歡……娘娘,溧陽公主可已經會叫父皇了,皇上聽見時,可高興呢。” “銘兒是比她兩個哥哥可愛,皇上也很偏愛女兒呢!”云婕妤也是發現這事沒多久,以前在漢中時,皇上是比較重視兒子的學業的,可自從來到長安后,皇上便開始更偏愛女兒了。 碧玉轉頭看了眼身后遠遠跟著的宮人一眼,便低聲對云婕妤說道:“娘娘,當初皇上可是很寵大長公主一段日子呢,您說,皇上之所以忽然偏愛公主們,會不會與大長公主有關?” “放肆!這樣的事你也敢胡亂猜度,不要命了?”云婕妤嚴厲的瞪了碧玉一眼,若不是碧玉對她一向忠心,她絕對要為此好好懲罰她一番,讓她好長長記性,知道什么該說,什么想都不能去想。 碧玉低下了頭,她雖然不多說了,可她相信她家娘娘會在心里細想的,皇上那段日子,真的很寵上官淺韻,那是全宮上下都瞧見的事。 云婕妤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因為她也聽了一些風言風語,說之前那個被從宗室除名的上官羽,便曾對上官淺韻生過這種褻瀆的心思。 可上官羽畢竟不是上官淺韻的親弟弟,他就算曾經有過那樣的心思,也沒什么大礙,畢竟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可如果皇上對上官淺韻動了那種心思,這便是有悖倫常的大事,她如何不細思極恐? 可細想來,皇上似乎在上官淺韻面前,更像個孩子,也許是因為太后曾經太嚴厲了,皇上才會想要在他唯一的jiejie身上,汲取一點親情的溫暖吧? 羿兒,這是皇上允許上官淺韻喚的名字,怎么聽都像個孩子在向大人撒嬌,而不是什么曖昧的男女之情。 算了,她也不要胡思亂想了,宮里的事都應付不完,那還有心思去想這些不可去信的謠言。 大將軍府 太皇太后派了暗衛去送信,只說紅櫻有點不對勁,讓上官淺韻在外查一查,是不是浴火宮想對皇室不利。 上官淺韻讓那暗衛先回去,而她與展君魅商量了下,最終決定,去抓唐明來拷問。 而倒霉的唐明,便在接下來的幾日里,被許多奇奇怪怪的人追殺,狼狽至極,卻也無法回到浴火宮去。 唐肜得知此事時,唐明已被抓住,對此他和浴火宮主都感到很奇怪,不知道上官淺韻忽然派人抓唐明是要做什么? 不過唐明可是那小丫頭的親舅舅,想來她也不會對唐明做出傷害的事來。 因為這個放心的關系,他們就決定對此事來裝個事不知,隨上官淺韻折騰唐明去,反正唐明也不會真有事。 而只因為這兩個不負責任的人,可把倒霉的唐明害慘了。 上官淺韻沒有把唐明抓到將軍府去,而是把人帶到了白鷺洲,一間火紅香艷的房間里。 唐明被點了xue道,四肢還被綁在床四角上,對于這火紅一片的房間,他要是在做夢,一定是做的春夢,在娶媳婦兒的春夢。 上官淺韻今兒換了一身橘紅的男裝,帶著一個大街上隨便買的白色面具,手里拿著一個鑲嵌寶石的精美金煙桿,猶如個花花大少般走了進來。 唐明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抓了他,一見到這個流里流氣的男子,他就有種這春夢要成噩夢的不祥預感。 上官淺韻走過去站在床邊瞧著戴著面紗的唐明,忽然伸手揭了那柔軟的紅羅面紗,坐在床邊俯身去看著唐明那張艷麗的臉蛋兒,嘖嘖嘖的夸道:“老板娘說的沒錯,的確是個美人兒,那怕是個男的,爺我也覺得錢沒白花了。” 唐明怒瞪著眼,被對方用那裝飾物的金煙桿挑起下巴,這種羞辱的調戲,讓他氣的胸膛起伏,可又是啞口不能言,差點沒把他郁悶的背過氣去。 “別這么瞪著爺,爺是來尋歡的,可不是來受你這美人兒的氣的。”上官淺韻故意用藥讓聲音變得低沉暗啞,好似帶著*的誘惑,卻也是邪惡極了。 唐明對于這個穿惡俗的男人,他就覺得惡心想吐,這個混蛋最好別動他,要是真敢對他做什么,他一定要事后把他剁碎了喂狗。 “美人兒,你只要心甘情愿陪爺睡一夜,爺就幫你贖身,把你帶回家好好養著,從此錦衣玉食,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如何?”上官淺韻越發邪惡了,竟然俯身盯著他們憤怒的眼睛看,那金煙桿更是邪惡的去勾唐明的衣領,輕輕的在唐明美麗的鎖骨上輕敲著,那敲擊別提多曖昧了。 唐明一生氣,便嗓子通氣了,他大喘了一口氣,瞪著對方咬牙道:“你敢動我一下,我就讓你全家雞犬不留。” “呀!你會說話啊?”上官淺韻故作驚訝,用金煙桿挑起唐明的下巴,又是壞壞的笑說:“小聲音不錯,一會兒叫起來,一定很*蝕骨。” “你……”唐明這下臉色真不好看了,他現在一動都不能動,如果對方真要對他做什么,他也只能受著,縱然事后報了仇,他清白也沒了啊。 上官淺韻起身拍了拍手,便對進來的兩個面具男吩咐道:“好好教教他,省得一會兒不懂的怎么伺候人,反倒壞了爺的興致。” “是。”兩個一看就很高大雄壯的大漢,帶著白色的面具走來。 唐明一見那名大漢走到床邊爬上大床,放下了那紅色的幔帳,他便是一聲暴怒的驚叫:“你到底是什么人,抓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問你幾句話,可怕你不會老實說,只能先讓他們伺候你一下,等你老實了,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談談。”上官淺韻在外室的桌邊坐下,手里轉玩著那只金煙桿,聽著唐明有些凄慘的叫聲,她還有心情品茶哼曲兒。 楊宸也就是來好奇看一下,雖然被上官思容攔著沒去偷看上,可聽著屋子里那樣凄慘的痛叫,他不由的退后一步,轉頭問身邊的女子,道:“思容,你這大侄女又在做什么慘無人道的事?” 他剛才,可看到兩個大男人進去了。 聽這痛叫聲,她該不會是讓人把她親舅舅給……給那樣了吧? 上官思容斜了想多的楊宸一眼,勾唇冷笑道:“果然,你們男人的心思,永遠都是這么齷齪。” “我齷齪?”楊宸可記得,他至今也就拉拉她的小手,親親她的小嘴兒,對她偶爾摟摟抱抱下,除了這些,其他越雷池的事,他可一件都不曾過分做過。 上官思容瞧了生氣的楊宸一眼,拉著他的手,拽著他走向房門前,伸手推開門,拉著他走了進去。 上官淺韻見是上官思容來了,她便手里玩轉一支金煙桿,抬手拿掉面具,起身走過去笑喊了聲:“小姑父,久違了。” 楊宸倒是很受用這聲小姑父,在轉頭看向那幔帳后起伏的人影時,他嘴角抽搐了再抽搐的問:“你這是真讓人把他給……” 上官淺韻見楊宸這樣誤會了,便笑著說:“小姑父,你很齷齪,或許天下男人見此情景,都會只想到了*。” “咳咳咳,我不是那樣的人,而是你這……真的很像在行兇。”楊宸還是怎么看,都像是兩個大男人在蹂躪一個弱美男,越是看不到,想象出的畫面越yin邪,難不成,他心思真的一直很齷齪嗎? “主子,好了,十天之后,一準還你個水嫩嫩的美人舅舅。”笑笑生先從床上下來,還順手把幔帳掛在了兩邊的金鉤上。 楊宸越聽這話,越不由自主的往歪處想,水嫩嫩的美人舅舅?十天?他們難道要這樣對床上的人折磨十天之久嗎? 墨曲也從床上走了下來,抬手揭了臉上的面具,抬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望著上官淺韻舒口氣道:“那傷不算嚴重,雖然是陳年舊傷,好在他皮膚挺好的,只要敷藥個十日,他便能容顏完好如初了。” 床上的唐明已經能動了,他起身掙斷了那四條紅綢,坐起身來,便下床要去掐死上官淺韻這個臭丫頭,為他治傷就治傷,竟然還這樣戲弄嚇唬他,可惡! 展君魅從門外走進來,見唐明要對上官淺韻不利,他便出手和唐明打了起來。 唐明知道打不過展君魅,便揮袖與展君魅對一掌,二人分開后,他伸手指向上官淺韻怒咬牙道:“你去問問她對我做了什么事!” 上官淺韻對于展君魅的目光打量,她點了點自己的臉頰,看向又戴上面紗的唐明,說道:“給他治臉上的傷。” 展君魅轉頭看向唐明,面紗下,的確還能看到鼓起的紗布,那應該是為唐明包扎傷口用的。 唐明覺得他是冤情難申訴了,他總不能說出剛才他被綁在床上,先是被上官淺韻這臭丫頭裝男人調戲一番,而后又被墨曲和笑笑生兩個大男人按在床上……給他上藥時,他還誤以為別人要侵犯他吧? 這話他說不出口,因為太丟人了。 展君魅不想關之前發生了什么,只問她一句:“事都問了?” “沒呢!”上官淺韻一開始的確只想抓唐明來個嚴刑拷問,可當看到唐明臉上的傷疤時,她便想起了唐胥對她說的那件往事。 唐明臉上的傷,是因她母后而留下的,所以她該幫他去掉這條疤痕。 唐明就知道,這丫頭那會這么好心,派人費勁抓他來,就只是為了給他治臉上的傷? 上官淺韻也不和唐明繞彎子,走過去纖指一轉動金煙桿,指著唐明的鼻子,盯著唐明的眼睛問:“你們浴火宮,是不是想參與進皇室爭奪中?紅櫻在其中有什么作用?是讓她生下皇室子嗣,而后你們輔佐這個孩子登上皇位?間接的得到整個承天國?” 唐明不知道她怎么會忽然有這樣的想法,不過……憑她剛才那么欺負他,他就不會回答她的問題,讓她困惑的吃不好睡不著才好。 上官淺韻可不是個溫柔的人,她望著唐明勾唇一笑,金煙桿變成了一支箭,指著唐明一步步逼近,語氣悠閑道:“你可以暫時不說,我給你時間考慮,可在你考慮的這些日子里,要么我讓小皇姑找些恩客伺候你,要么我就用這淬了毒的金箭,每日三頓飯加宵夜刺你四下,直到你肯不鬧別扭說實話為止。” 唐明小心翼翼的后退,雖然他中毒是不會死,可在適應那些毒進入體內時,還是免不得痛苦一番的,否則他之前也不會在下玉香毒時,是帶著特制手套的了。 上官淺韻直到把唐明逼坐在床上,她停下腳步,手里拿毒箭指著唐明鼻子,俯身冷睨著唐明,勾唇一笑:“小舅舅,你是選擇讓那些人來伺候你,還是讓我拿著毒箭親自伺候你?” 唐明是真怕這個丫頭了,撤著身子,雙手撐在背后的床鋪上,看著笑的森冷的她,他吃受不住的說道:“紅櫻本是宮主送到上官羿身邊的人,一是為了彼此的合作當傳話人,二是讓紅櫻監視上官羿的一舉一動,防止上官羿會在與浴火宮合作中,又去找了別的合作人。” 上官淺韻直起腰來,收起了那箭尖,恢復了金煙桿原貌,她握著手里把玩著,繼續問:“如今浴火宮打算怎么辦?南露華母子可已與唐昆合作了。” 唐明可怕她又要扎他兩下,便只能繼續為難的說:“宮主已不拿唐明當合作人,而是……總之,宮主沒想過讓承天國改姓,而紅櫻之所以在宮里與人爭斗,也不過是因為失去孩子受了刺激,宮主才容許她隨性而為了些,只要她稍有過分之舉,派去她身邊的青梅,便會立刻通知我,去帶紅櫻她回到浴火宮。” 上官淺韻聽了唐明的話,她信唐明沒說謊,可浴火宮主到底想要做什么?這卻讓她心里多少有點疑慮。 ------題外話------ 前一段時間用筆記本電腦,似乎挺傷眼睛的,總之有點模糊了,買了眼藥水,聽說還要配什么藥吃,不知道咋回事,沒試過啊!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七十八章 蜀王 上官淺韻把唐明丟在了白鷺洲,并且讓楊宸幫忙看著,唐明要是逃走了,她就唯楊宸是問。 楊宸覺得他很倒霉,不就是來看場熱鬧嗎?怎么就攤上這事了。 唐明臉上還有點疼,暫時倒是不會急于離開此地,畢竟這里的酒不錯。 雖然他暫時喝不上,可以后總是可以來偷的。 先摸清楚這里的機關陣法再說,為以后偷酒做準備。 楊宸慵懶的斜坐在桌邊飲酒,對于那個在鏡子前一刻多鐘的紅衣美男,他欣賞般的贊道:“你是我見過最艷麗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