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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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七十七章 調戲 鳳凰長老不想提那些不開心的事,便走到一旁桌邊坐下,自己倒了杯茶水喝著,看向那昏迷的男人,抬抬下巴問:“他是怎么回事,你給他吃什么了?” 唐芊撿起衣服穿著,看了倒霉的柳亭一眼,才走過去說道:“我也沒給他吃什么,就是他處理政務有些辛勞,長老你之前不是說過一種十全大補湯嗎?我就熬給他喝了,結果喝完后沒什么事,等過了大概兩刻,他就忽然這樣不對勁了。” “噗!咳咳……你居然熬那種湯給他喝?他看起來可不像有病的,你給他喝那種湯,就不怕喝死他嗎?”鳳凰長老找塊手帕擦著嘴角的茶水,她真要被這丫頭氣死了,竟然拿醫治男人隱疾的補湯,給一個沒病的正常男人喝,真是找死。 “啊,那湯不能亂喝的嗎?”唐芊是真不知道,她也就是覺得那個湯名字最好聽,就想著熬給柳亭喝也好,畢竟名字真的很風雅,柳亭也說這湯的名字很是清麗脫俗。 鳳凰長老不時間和這丫頭扯了,她還是趕緊救人吧,再晚一點,這人可就要七竅流血而亡了。 唐芊也有些害怕了,畢竟她多年以來,就沒見鳳凰長老這樣神情嚴肅過。 “丫頭,你出去守著,不能讓任何人靠近這里,否則,一旦我被打斷,他可就必死無疑了。”鳳凰長老已掀開了被子,把那昏迷的男子扶著坐起來,她盤膝在后,纖指蘭花一繞轉,一只掌心便貼在了對方的裸背上,平生第一次看男人裸背,竟然是這個人,唉! 唐芊已出門去,把房門關閉,見有人上了石拱橋,她便幾個起縱飛起,來到橋上攔住了孫伯,笑的明媚燦爛道:“孫伯,青青累了,在小憩呢,你要沒什么重要的事,就不要去找他了吧。” “少爺在小憩?”孫伯記得他家少爺從小就沒白日睡覺的習慣啊,不過,這位唐姑娘脖子上的紅印子,怎么那么像是男歡女愛的痕跡? 而且,這唐姑娘頭發有些微亂,衣服也皺巴巴的,怎么都像是出什么事了吧? 莫不是,少爺剛才把唐姑娘給……呃?這樣會累著小憩下,的確也正常。 唐芊看著孫伯離開后,她才在橋欄上坐著,這事兒真是出大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為亂吃補藥,把青青給吃壞了。 孫伯走出很長一段路后,才后知后覺的發現一個問題,唐姑娘怎么瞧著沒事人一樣?他家少爺就算是個文人,可也不是那么沒用的男人吧? 唐芊還不知道孫伯胡思亂想了多少事,更不知道孫伯也開始想著給柳亭熬補藥了。 畢竟,女子的初次過后,還能沒事人似的下得了床,這對于男人來說絕對是侮辱。 而鳳凰長老這回為了救柳亭,真是差點累斷氣了,這死丫頭下手也忒很了,這也就是她及時感到了,否則,他們兩個在一個房間里,不是柳亭得不到發泄七竅流血而亡,就是唐芊被失去理智的柳亭給活活折騰死。 唐芊等了很久,才見房門打開了,她緊張的忙上前問:“長老,青青沒事了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動不懂的藥了,這回您老可一定要救救他,我真的不想當寡婦。” “你還沒嫁給他,成不了他的寡婦。”鳳凰長老拿著手帕插著額頭上的汗水,揮手讓她進去,人是救回來了,不養個一年半載的,是別想再當正常男人了。 唐芊側身進了房間,走到床邊坐下,便看到柳亭臉色蒼白的閉著雙眼,床邊有一灘血,顯然是鳳凰長老把藥效給逼出來了。 鳳凰長老倒是不會去為此怪責唐芊,只是提醒她道:“他這回真是元氣大傷,桌上我寫了調養的方子,你要好好給他調養身子,這一年里,不能和他胡鬧,一旦你們真情不自禁在一起了,他這一輩子可就廢了。” “這么嚴重?”唐芊沒想到她的好心,會闖下這么大的禍事來。 鳳凰長老看心疼那男人的唐芊一眼,便轉身走了,走前她叮囑道:“等他醒來告訴他,不想余生當個沒用的男人,就控制好自己的*,等一年后,他方可動那種心思,在一年期限未滿前,他若是不能守身如玉,到時就算神仙下凡也難救他了。” 唐芊望著鳳凰長老離去的背影,她心里后悔極了,早知道會這樣,她就不給柳亭亂熬補藥了。 皇宮 鴛鴦殿 紅櫻躺在床上,距離一個月,還有幾天。 而上官羿多日以來,也一直來的都是鴛鴦殿,那怕只守著紅櫻,他也覺得是安心的。 紅櫻做月子期間,剛開始對上官羿很冷,可后來這些日子,也許是被上官羿真情感動了,她待上官羿倒是溫柔了不少。 “紅櫻,你瞧,芙蓉石的鐲子,是不是很好看?”上官羿如獻寶笑著走進來,手里拿著一個精致的木雕盒子,本就俊美的臉上,此時溢滿笑容,倒是有些讓人移不開眼了。 寧靜看了那名青色衣裳的宮女一眼,這宮女雖然是櫻夫人相中的,可她總覺得這是個不安分的。 青梅模樣長得清秀可人,瞧著便很是乖巧討人喜歡,十六七歲的年紀如花一般嬌滴滴的,倒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是出自浴火宮的人。 上官羿走到床邊坐下來,便打開了那精致的木盒,自盒子里取出一只粉色的鐲子,親手為紅櫻戴在了手腕上,捧著紅櫻的有些蒼白的手,望著紅櫻溫柔笑問:“喜歡嗎?” “嗯。”紅櫻望著他輕點了下頭,便瞧見他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她也跟著笑了,蒼白的臉龐上浮現笑容,沒有往昔的美艷動人,倒是有種惹人憐惜的柔弱風情。 上官羿疼惜的捧著她的手落下一吻,望著他滿眼是心疼的道:“紅櫻,朕會保護好你,再不許任何人傷害你,誰都不可以。” 紅櫻順從的被他抱在懷里,垂眸掩去眼底的恨意,只是虛弱應一聲:“我記住了,你會保護好我,羿!” “嗯?叫朕什么?”上官羿想松開手臂好好問問紅櫻,可紅櫻卻羞紅了臉抱著他不撒手,瞧著她埋頭在他懷里的羞澀模樣,他笑著在她耳邊輕呵氣:“害羞什么?朕是你的夫君,你喚夫君的名字,夫君心中甚悅,再叫一聲可好?” 紅櫻雙手環著上官羿的腰,埋頭在他懷里,聲如蚊蠅喚一聲:“羿!” “櫻櫻,朕就是你的羿,你一人的羿。”上官羿開心的抱著紅櫻,出了這件事后,紅櫻對他有了改變,他也很欣慰紅櫻能接受他。 也是這次的事情后,他看到了紅櫻柔弱的一面,更為心疼她曾經的堅強了。 寧靜在一旁倒是真為紅櫻高興,在這個宮里,只有被這個男人憐惜寵愛,才能好好的活下去。櫻夫人,如今總算懂得了。 青梅垂眸掩去眼底的嫉妒,明明她一向被紅櫻嘴甜討人喜歡,可為何宮主看重的是紅櫻?讓紅櫻進宮當帝王妃,錦衣玉食。 可她呢?卻只能當紅櫻身邊任人驅使的宮女。 寧靜那雙精明的眼睛,并沒有忽略掉青梅眼底的嫉妒,果然是個不安分的,找時間一定要與櫻夫人說,鴛鴦殿里,絕不允許有隨時會背叛主子的下人。 青梅被寧靜看的有些心虛,心里更有些惱恨,一個宮女也敢這般對她不敬,看來必須找個機會除了她,省得她的存在會壞了她的好事。 上官羿很高興,因為紅櫻對他有了依戀,這對于一個男人而言,是很能滿足大丈夫的虛榮心的。 特別是紅櫻這樣的女子,太過高傲冷然,一旦小鳥依人在男人懷里,會讓虛榮的男人覺得征服了這個強大女人。 上官羿此時有因紅櫻依戀他的男女之情的喜悅,也有著男人征服一個女人的自豪得意。 紅櫻心里只剩下了恨,那怕曾經對上官羿有那么一點情意,也在失去孩子后,徹底沒了。 她恨南露華蓄意害她,更恨上官羿這個幫兇,不管上官羿是否是有意的,她的孩子都是被上官羿送來的香害死的。 上官羿還不知道他抱在懷里呵護寵愛的女人,其實只是一把冰冷的利劍,一把隨時會取他性命的無情劍。 宮中風云變化,紅櫻在出了月子后,便被晉封為了婕妤,此時的宮里,已有三位婕妤。 而皇后溫氏一直被禁足椒房殿,太子溯的地位越來越岌岌可危,那怕太皇太后一直護著他,他的太子之位也難長久坐下去。 水婕妤與云婕妤本是一直明爭暗斗,為得便是讓自己的兒子取代太子溯。 可當紅櫻被封為婕妤后,她們這兩個敵人,便有必要私會說說話了。 云婕妤本就比水婕妤聰慧,揮退所有人,她與水婕妤來到上林苑一處石階前,二人并肩而行步下石階,素手執傘,唇邊含一抹溫和淺笑道:“水meimei,你我是最早服侍皇上,并皆為皇上誕下子嗣的老人。在漢中你我為王后之下的王妃,來了長安后,皇上也不曾薄待過你我,依舊是皇后之下的婕妤。如今,卻與一個不曾誕下公主皇子的女人平起平坐,水meimei,你對此甘心嗎?” “自然是不甘心的。”水婕妤一直都把紅櫻當成是來歷不明的妖女,如何會甘心與紅櫻平起平坐? 云婕妤望著水婕妤溢滿怨毒的眼眸,她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故而添油加醋的說了件事:“水meimei,jiejie可聽說了,你喜歡的那只芙蓉石的鐲子,如今可套在鴛鴦殿那位的手腕上了呢。” “什么?那只鐲子皇上送給那個賤人了?”水婕妤一直想要那只芙蓉石的鐲子,當年皇上就夸她膚白勝雪,唯粉色與她最相配,多年以來,她也一直習慣了粉嫩的打扮,見到那芙蓉石的鐲子,她自然是很喜歡的。 可皇上倒好,推三阻四不給她的鐲子,轉頭卻送給了鴛鴦殿那個賤人? “鴛鴦殿,成對的鴛鴦,除帝后的龍鳳和鳴,也唯這鴛鴦最可貴了。”云婕妤手執傘一階一階的走下石階,傘沿微低掩去她眼底的算計。 “鴛鴦?就她也配與皇上做鴛鴦?”水婕妤的臉色已因嫉妒憤怒而變得很難看,可更難看的還在后面,只見她腳下一個沒踩穩,便滾下了石階去。 “水meimei!”云婕妤這回是真驚慌了,她丟了手里的傘,便提裙快步走下去,跪在水婕妤身邊抱起了她,見水婕妤額頭受傷,她更是驚慌的喊起人來:“來人,來人,快傳太醫!” 水婕妤雖然渾身都很疼,可她還沒有暈過去,對于云婕妤的驚慌她看在眼里,心想,這害她的人,應該不是云婕妤,畢竟她們是一起的,如果她出事,最容易被治罪的便是云婕妤。 可那又是誰害她?她絕不相信自己會那么倒霉,會被一顆石子滑倒滾下來。 要知道這可是上林苑,貴人游玩的地方,怎么可能會有宮人這般不要命的,沒把石階打掃干凈? 云婕妤在水婕妤看不到的地方,眼底閃過一抹諷刺的冷笑,這個水婕妤永遠都愛自作聰明,明明蠢的可以,卻總想當個聰明人。 對!那顆石子就是她讓人提前放好的,為得就是害水婕妤,讓她把這事懷疑到鴛鴦殿那位身上去。 水婕妤本就是個會鬧的,這回受了傷,自然是鬧到了太皇太后面前去。 在這個宮里,皇上與太后母子不合之事已不是什么秘密,她自然不會去長信殿找太后為她做主。 至于皇上……她要是去找他,他一準會護著紅櫻那個賤人,才不會為她真的做主呢! 所以,她就要把事鬧大,鬧到太皇太后面前去,看誰還能護著紅櫻那個賤人。 永壽殿 上官羿是陪著紅櫻一起來的,紅櫻憔悴了不少,看著很是脆弱惹人憐。 太皇太后瞧著這樣的紅櫻,心里自然也是憐惜的,好好的一個孩子,因為南露華造孽,竟然把她害成這個樣子。 水婕妤一見上官羿摟著紅櫻坐在了一起,她便因嫉妒起身委屈道:“皇上,她把嬪妾傷成這樣,你居然還這般寵著她,嬪妾很傷心啊!” 上官羿扶著紅櫻坐下來,轉頭看著委屈撒嬌的水婕妤,他不悅皺眉道:“你可已是為人母的人了,竟然還這般的不懂事,當真是在家被嬌慣壞了。” “皇上,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嬪妾,嬪妾明明還不到十八歲,要怎么懂事?”水婕妤的確被家里人慣壞了,她那怕孩子都兩三歲了,也還是這個任性的脾氣。 上官羿是瞧見水婕妤就頭疼,當年納妃時,水婕妤也才十四歲,與水婕妤一起進府的云婕妤也已及笄,他便想著養水婕妤一年,等她及笄再說。 誰曾想水婕妤這般任性,竟然在云婕妤懷孕后,硬是纏著他要寵幸,結果她就在十五歲那年生下了第一個孩子。 當年她任性未及笄便懷孕,如今她有又任性的說自己還小,他……唉!真的好頭疼。 太皇太后也頭疼,這個水婕妤太能鬧了。 云婕妤在一旁也直皺眉,這個蠢女人,來這是讓她指正紅櫻謀害她的,不是讓她來人前對皇上撒嬌的。 紅櫻臉色還有些蒼白,她抬眸看向水婕妤,淡冷道:“我自從小產后,一直不曾出過鴛鴦殿,如何會害了水婕妤你?” “你可以指使人來害我啊,又不必非得凡事親力親為,畢竟我們都是主子,手下多得供我們驅使的宮人。”水婕妤高抬下巴皺眉道,顯然對于紅櫻的狡辯,她很生氣。 紅櫻倒是無意與她爭辯,只是垂眸淡淡道:“水婕妤你說的對,我們都是主子,害人不用親自出手,派個人去就好。” 水婕妤沒想到紅櫻會一點都不爭辯,她冷笑看著紅櫻咬牙道:“我就知道,就是你這個妖女再害我的。太皇太后,你可要為嬪妾做主,一定要狠狠地治她的罪。” “夠了!”上官羿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因為水婕妤的話,讓紅櫻想起了痛苦的事,他送去的香害死紅櫻孩子的事,一直都是一根扎在他心上的刺,如今被水婕妤碰了那根刺一下,他覺得他痛的都想流淚了。 紅櫻也不想留在這里和這些女人斗爭什么,她臉色蒼白的閉上了雙眼,便暈倒在了上官羿的懷里,她的敵人是太后,絕不是這些可憐的后宮妃嬪。 “紅櫻!”上官羿這些日子便心疼紅櫻的很,此時紅櫻暈倒在他懷里,望著紅櫻蒼白的臉龐,他渾身都感覺猶如被浸泡在冷水里,他無法想象自己如果有一日抱的是紅櫻的尸體,他會不會悲痛的瘋掉。 云婕妤清楚的看到了上官羿眼底的害怕之色,她的心很痛,因為她心心念念愛著的男人,他竟然把心給了別的女人。 太皇太后從頭至尾就沒插上嘴,唉!后宮只要有女人,就難安靜的下來。 上官羿抱著紅櫻離開了永壽殿,他滿心都是紅櫻,害怕著紅櫻會這樣一睡不醒,就這樣離他而去。 “皇上,皇上……”水婕妤在后喊了上官羿好幾聲,上官羿卻頭也未回的抱著紅櫻那賤人出了門,她在后氣的甩了帕子直跺腳,渾身發抖的大叫,完全像個面目猙獰的瘋婆子。 太皇太后也被慈姑扶起,向著后殿走去,她寧可陪毛猴子說話,也不想看這群女人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 “太皇太后……”水婕妤在后氣的更直跺腳,這老太婆居然也不管這事了,是想任由那個妖女惑亂后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