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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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珠提劍走向了鳳儀閣后面的梅花林,這是今年剛移栽的紅梅花,朵朵紅梅就像是少女羞紅的美人面,艷麗動人。 墨曲隨后跟在持珠身后,腳下步子稍微邁大些,便伸手抓住了持珠握劍道手腕,出聲嗓音微沙啞喚一聲:“持珠,你是怎么……” 持珠雖然早知道墨曲跟在她身后,可也沒想到墨曲竟然會忽然抓住她手腕,平生第一次因過于緊張,而松開了手里握著的劍。 墨曲就是因為持珠的劍掉地上了,他才一愣沒了下文。劍可是暗衛(wèi)的命,持珠怎會忽然松開了手里的劍? 持珠對上墨曲打量的眼神,不知為何,她心里有些不自在。 墨曲對于持珠這種有些忸怩的掙開他手的動作,他更是瞇起了眸子盯著持珠的臉看,握著持珠手腕的手依舊沒有放松絲毫。 持珠被他盯著瞧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她見墨曲挑眉詫異的看著她,她暗自咬緊牙關,奮力掙開了墨曲的手,轉身劍都不要的就向著梅花林深處跑去。 墨曲微愣后,便是欣喜若狂笑追了上去,小丫頭開竅了,居然還會害羞了。 持珠一口氣跑到一棵大梅花樹下,背靠在樹干上,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墨曲放輕了腳步,緩步走到她面前,低頭瞧著她耳根兒和脖頸都羞紅了,他便忍不住靠近她,伸手去用指尖撩撥她紅紅的耳朵,因風寒而沙啞的嗓音,溫柔帶笑:“持珠,你心里在想誰?嗯?” “我誰都沒……”持珠以為她的心思被墨曲識破了,便一陣的驚慌失措,猛然抬頭,就對上了墨曲含笑的眸子,她心莫名一跳,臉頰感覺更發(fā)燙了。 墨曲何曾見過這樣的持珠,一時心神蕩漾,伸手就摟住了持珠過于纖細的腰肢,把人往懷里一帶,他抬起另一只手輕柔的撫摸她紅紅的耳垂,低頭在她臉頰邊輕笑問:“臉這么紅,小心思都在想什么呢?” 持珠眼神中滿是無措,明明以往可以出手揍墨曲一頓,而后瀟灑離去的,可是今日……她為什么無法出手了? “持珠,我喜歡你。”墨曲唇貼在了持珠臉頰上,指尖纏繞著持珠一縷柔順的發(fā)絲,吻輕柔的從臉頰移到她耳邊,唇去含住她紅紅的耳垂,摟住她腰肢的手上移到她背后,讓彼此的身心更加的靠近。 持珠在轟地臉紅后,伸手便大力的推開了墨曲,轉身疾步離去,最后更是腳尖一點,顯然是要運功飛走。 墨曲一見持珠想逃走,他勾唇瞇眸一笑,縱身而起,腳尖點過梅花枝干,飛身去自后摟住了持珠的腰,在持珠脖頸上是輕咬了一口,抱著持珠旋身落地。 持珠真的有些生氣了,墨曲這回調戲她有些過頭了。 墨曲以往是真讓著持珠,這回他還不讓她了。 持珠被墨曲輕而易舉的控制住,他們撞在一棵梅花樹上,梅花瓣抖落,落在他們的頭發(fā)與肩上。 墨曲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望著持珠那怕是生氣,也緋艷的小臉,他忽然可惡的來了句:“再敢亂動,我可要咬你了。” 持珠望著墨曲那口白燦燦的牙齒,想起她脖頸上的齒痕,她臉是更紅了,可卻是氣的。 “嗯!”墨曲沒想到持珠竟然會伸頭過來咬他,而且這丫頭也太會報復他了,竟然咬他脖頸,這是要謀殺嗎?他疼的皺眉倒吸一口冷氣,咬牙喘粗氣道:“持珠,你是想要我的命嗎?” 持珠果然松了口,唇齒間有血腥味兒,她緩緩離開墨曲的脖子,望著墨曲脖子邊上染血的齒痕,她忽然抬腳踢了墨曲小腿一下,推開墨曲便向鳳儀閣方向跑去。 墨曲抬手捂著脖子上的咬傷,望著持珠離去的背影,看到她撿起了她的劍,那挺直的背影,讓他覺得自己又看到了曾經(jīng)的持珠。 唉!他這真是自作自受,剛才他要是不喊一聲,持珠絕對能沒分寸的咬斷他的脖子。 所以說,與一個不解風情的女子*,是一件很危險的事,特別是這個姑娘還會武功,那更會一不小心丟了小命的。 持珠回到鳳儀閣,便回了自己的房間,今日的她很不對勁,像是中毒一樣,她要回去打坐靜靜心。 “持珠……哎?這是怎么了?”飛鳶端著茶點正準備給洛妃舞他們送去,可忽然瞧見持珠皺著眉頭回來,她剛想關心問一句,結果持珠根本不理人的從她身邊走過去了。 墨曲后面追來,本想去找持珠解釋清楚,他剛才沒有和她開玩笑,他是真的心悅她…… “哎呀,墨公子,你這脖子是怎么了?誰咬的啊?看著可真狠啊!”飛鳶盯著墨曲的傷口直搖頭,這么深的傷口,還流著血……流血?這是剛被人咬的? 再回想持珠剛才那副樣子,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準是墨曲又調戲持珠,被持珠惱羞成怒咬成這樣的。 不過持珠也不像個會使小女子招數(shù)的人啊,她要是發(fā)怒了,不該是在墨曲身上用劍劃出一張漁網(wǎng)嗎?怎么著也不可能去把墨曲的脖子咬成這樣吧? 可是,持珠神色匆匆回來,墨曲緊隨其后受傷而來,這傷怎么瞧都和持珠拖不了干系。 墨曲抬手摸一下脖子,果然還在流血,他眉頭一皺,就向著持珠的房間走去,他一定要讓她幫他上藥,竟然下嘴這般不留情,是真想要他的命嗎? 飛鳶見墨曲殺氣騰騰的去找持珠,她有些擔心,在看到閑來沒事可做的小靈時,一把拉住了她,很嚴肅的交代道:“你現(xiàn)在立刻去持珠房門口守著,千萬別讓持珠一劍殺了墨公子,懂嗎?” “啊?持珠又要殺墨管家啊?”小靈對此,只是習以為常的一揮手道:“沒事的,反正他們打打鬧鬧這么久了,墨管家也沒被持珠給削了,可見他們只是打情罵俏,咱們外人就不要去瞎摻和了。對了,有看到小鐘嗎?她最近怎么總是不見人影呢?” 飛鳶頭頂騰起一朵烏云,真想把托盤里的茶點倒到小靈頭上去。她伸手拉住要去找小鐘的小靈,神情嚴肅到不能再嚴肅的道:“墨管家脖子上受傷了,持珠咬的,傷口很深,還在泊泊流血,你要是不去看著,墨管家要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你后悔哭死都沒用。” 小靈很想說,就算墨曲現(xiàn)在就翹辮子了,她也不會掉一滴眼淚啊,因為暗衛(wèi)根本就沒有會哭的。 飛鳶覺得自己這些話又白對小鐘說了,她揚天長嘆一聲,最后把托盤交給了小鐘,而她則轉身離開,準備親自去守著,防止持珠一個沖動弄死了墨曲哪個貪色不要命的。 小鐘手里捧著一個托盤,歪頭望著飛鳶離去的背影良久,她才端著茶點向著采薇走去,這應該是給藍田郡主準備的吧? 飛鳶來到了持珠門前,便聽到了墨曲一聲慘叫,她剛想推門而入,而后又聽到墨曲賤賤的聲音,他還真是不怕死啊?英雄,佩服! 墨曲在一聲慘叫后,便說了這樣一段話:“珠珠你輕點,輕點,再這樣下去,你可是要提早謀殺未來夫君大人了……啊!輕點輕點,疼疼疼!” 房間里,持珠正在給墨曲上藥,可手上不止一點都不溫柔,眼神中還帶著殺意,恨不得用手指對著墨曲的傷口狠狠戳出一個洞來。 墨曲是真疼,本來傷勢不嚴重,被持珠上一回藥,估計就嚴重了。 持珠見墨曲臉色潮紅冒冷汗,她終于低頭去看了墨曲的傷口,傷口流出血染的他藍色衣領一片斑斑點點,而墨曲的唇也的確蒼白的嚇人。 墨曲在暈倒前,還想著自己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墨曲!”持珠驚呼抱住暈過去的墨曲,見他傷口流血嘴唇發(fā)白的樣子,她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害怕的滋味,鼻子一酸,她眼中便浮現(xiàn)了淚光。 飛鳶聽到持珠的聲音,便推門沖了進來,結果就看到墨曲臉色蒼白的暈倒在持珠懷里,而持珠焦急無措的都快哭了。 呃?她是不是來的很不是時候,這個時候不是該墨曲暈倒,持珠扶墨曲上床,然后好一番溫柔體貼的照顧墨曲嗎? 持珠本來年紀就沒多大,又鮮少與人接觸,可以說看似冷漠無情的她,其實是他們這些人里最簡單的一個傻姑娘。 飛鳶可真怕持珠這樣的鐵血女漢子落淚,她忙走過去幫著持珠把墨曲架到床上,見墨曲脖子和臉頰上都是血,她便去伸手解墨曲的腰帶,先幫他脫掉這外面的臟衣服,才好處理傷口。 持珠站在一旁,見飛鳶去解墨曲的腰帶,她不知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皺眉說了句:“他的傷在脖子上,沒傷在腰腹上。” 飛鳶頭頂上又騰起一朵烏云,這都把她想成什么人了?就墨曲這樣的,別說她眼光高,她還真沒瞧上。 持珠在一旁看著飛鳶脫了墨曲的外袍,而后轉過身來盯著她看,她被看的很莫名其妙。 飛鳶盯著持珠半天,也沒見持珠去擰個濕帕子過來,她很頭疼的按壓太陽xue,嘆聲氣道:“持珠大姐,能把水端過來,我們先幫墨公子清洗下傷口周圍的血污嗎?” 持珠被飛鳶嫌棄的垂下眸子,轉身去把水盆端來,隨手還拿了帕子丟在水里,端過去遞向了飛鳶,結果她就被飛鳶盯的頭皮發(fā)麻,好似她又做錯事了。 飛鳶揚天想長嘆一聲,可惜頭頂是屋頂,沒有青天可讓她發(fā)泄心中的郁悶。算了,持珠剛才能上個藥把墨曲上暈過,這會兒再讓她給墨曲清洗傷口,說不定墨曲就要在今日一睡不醒了。 持珠在一旁端著水盆,看著飛鳶很溫柔的為墨曲清洗脖子上的血污,不知為何,她嘴里有些泛酸,像是平日吃餃子沾醋一樣,很酸。 飛鳶在為墨曲清理去血污后,便向一旁伸手,可手里遲遲沒有藥,她扭動脖子轉過頭去,就看到持珠怨氣頗深的盯著她看,她被看的脊背發(fā)涼,眨了眨眼睛唇邊擠出一抹笑容:“我去給你拿藥,你把盆放回去,然后……坐在床邊,輕輕柔柔的給他上藥,手下可再也不能用大力了,懂?” “嗯!”持珠滿意的點下頭,轉身去放盆時,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如孩子奪回糖果般的開心笑容。 飛鳶以往真的很怕持珠,因為持珠從來都是冷冰冰的面無表情,手里的劍永遠都散發(fā)著寒氣,而她的眼神里也永遠存在著殺氣。 可今日她才發(fā)現(xiàn),持珠真的好單純,就她這樣的傻姑娘,以后一定會被墨曲算計的,吃的骨頭都不剩的。 持珠放好了水盆,就去坐在了床邊,接過飛鳶給拿來的藥,她俯身低頭盯著墨曲脖子處又紅又腫的傷口,小心翼翼的灑著藥粉,望著藥粉灑上去后,傷口很快就不流血了,她回頭沖飛鳶很單純的只因開心一笑:“好了。” “呃?嗯,你很厲害。”飛鳶對于這樣純真一笑的持珠,她真的狠不下心去打擊她,這樣一瓶藥,誰小心翼翼的灑在傷口上,都能止血的好嗎? 之前墨曲被她重傷,只因她下手太重了。 ------題外話------ 鑒于筱筱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我想揍你又抓不著,只能文里黑你了,耶耶耶!我是黑萌作者幺幺玲。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六十二章 持珠將藥瓶塞到飛鳶手里,便扯過飛鳶手里繃帶,她一手握住一頭,就要俯身向著墨曲的脖子上勒去…… “不要!”飛鳶驚恐的大叫一聲,然后伸手奪了持珠手里的繃帶,她余驚未消的吞咽下口水,笑著對持珠說道:“他傷的是脖子,不能用你包扎傷口的習慣來處理,這樣會把他勒死的。” 飛鳶是見過持珠自行處理傷口的,他記得當時持珠冷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為自己清理傷口,灑藥,然后用繃帶一圈圈的纏繞上,最后打上結,那種從頭到尾感受不到疼痛的持珠,讓人看著心疼,也讓人覺得膽寒。 持珠看了看墨曲的脖子,她轉頭面無表情的對飛鳶點點頭,自飛鳶手里拿回繃帶,俯身伸手探入墨曲的脖頸后,一圈一圈輕柔的為墨曲纏上繃帶,而后輕柔的抽回手,小心翼翼的打上一個結。 剛好在墨曲的脖子中間,像蝴蝶吧? 飛鳶抿嘴差點沒憋住笑出聲,持珠竟然在墨曲脖子上打個蝴蝶結,墨曲要是醒來知道了,不知道會是哭笑不得呢?還是滿頭烏云呢? 不過,不管怎樣都好,這是他們小兩口的事了。 她如今呢,也算是可以功成身退了。 “飛鳶,謝謝你。還有……”持珠望著要離去,有轉過身來的飛鳶,她耳朵根一紅,請求道:“請不要把墨曲受傷的事告訴別人,我……我不是故意咬他的。” 飛鳶很想對持珠說,那怕你是故意咬墨曲的,他也會甘之如飴的。不過,瞧持珠臉皮兒似乎也挺薄的,她就不揶揄她了,點點頭,算是答應她了。 持珠在飛鳶走后,便起身去關上了房門,而后回到床邊守著墨曲,望著墨曲昏迷的樣子,她又想起了剛才那種害怕的感覺,為什么她會那么怕墨曲有事呢? 難道她真的中毒了,所以今日回來后,才會行為這般的失常? 飛鳶離開了持珠的住處,便回到了桃夭伺候,結果就看到小靈在拉著小鐘訓話,小鐘被小靈訓的頭都快低到胸口了。 小靈拉著小鐘,皺著眉頭教訓小鐘道:“說了多少回了,不許和笑笑生說話,你呢?今兒上午半天就沒見人影,我還以為你是勤學苦練功去了,誰知道你竟然被笑笑生騙去逛街買胭脂水粉了?你說說你,公主對我們多好,你會缺那點胭脂水粉錢嗎?再說了,你又不會搽脂抹粉的,你要他給你買這些東西做什么?” “不是我要他給我買的,是他自己賣給我的。”小鐘有些委屈的抬頭看著小靈,真的不管她的事,笑笑生之前說公主要吃果脯,她才跟他出去的。 誰知道出了門后,笑笑生根本沒去帶她買果脯,而是帶她去逛了布莊,去了金鋪,還有胭脂水粉鋪子。 小靈被小鐘這傻丫頭氣的原地亂轉圈,轉了幾圈后,她又指著小鐘的鼻子,咬牙切齒道:“你知道為什么釣魚要放魚餌嗎?” 小鐘雖然不知道小靈忽然會這個做什么,不過她想了想,還是很認真的回答道:“知道,沒魚餌,魚不會上鉤。” “很好,你還沒有傻到家。”小靈滿意的點點頭,而后又橫眉瞪眼咬牙道:“你而今就是那條只會吃魚餌上鉤的笨魚,而笑笑生就是哪個坐在水旁邊拿著魚竿,等著把你這條魚釣上來,然后點起火堆,把你開膛破腹上架烤了吃掉的壞人。” 小鐘本就是不是個怎么聰明的孩子,被小靈這樣一嚇唬,她便縮著脖子,怯怯的看著面目猙獰的小靈,小聲說道:“那……那我這就去把東西還給笑笑生,然后,以后,我再也不和他說話了,可以嗎?” “很好!你去吧!”小靈總算是松口氣笑了,小鐘這孩子太傻了,她可要防著笑笑生來摧殘小鐘這朵可憐的小花兒。 小鐘抱著東西乖巧的走了,她絲毫沒去想她和小靈是一樣的人,為什么她要乖乖聽小靈的話啊? 飛鳶在小靈走后,便撫掌出聲道:“我第一次知道,小靈你嚇唬人倒是很有一套。不過,公主在小秀出嫁后就說過,等你們遇上心儀的男子,只要對方人品不差,待你們又好,公主她便會為你們做主風光大嫁出府。笑笑生這個人雖然有些邪氣,可始終是咱們自己人,小鐘嫁給他依舊可以留在府里,這樣不錯的歸宿說給公主聽,公主也會允可的,你又為何如此反對他們來往嗎?” 小靈一蹦蹦到飛鳶面前,雙手叉腰盯著飛鳶,齜牙一笑道:“飛鳶大姐,我可記得在咱們鳳儀閣里,除了容雅姑姑,可就你年紀最大了,你都沒急著為我們找一個姐夫呢,我們何必如此著急去給你找個妹夫呢?我說的是不是啊,飛鳶大姐?” 飛鳶的臉已黑,她要是會武功的話,她一定要暴揍小靈一頓,這丫頭嘴巴也太損了。 小靈見飛鳶被她氣走了,她一扭頭哼著小曲兒,便去忙別的了。 而小鐘去找笑笑生退禮物,卻是到了天黑才回來。 這時候,上官淺韻他們都吃完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