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節
書迷正在閱讀:總裁崩了對誰都不好[快穿]、逍遙兒子拜金娘、神醫千金、想紅想瘋了[娛樂圈]、毒手狂妃、論皇后的養成(重生)、每天都在要抱抱、(穿書)每天醒來就要送甜棗、娛樂圈寵婚[重生]、在最好的時光說愛你
原來是長公主進宮了,難怪上官羿會去椒房殿看溫晴嵐。紅櫻一直對那位長公主很好奇,她明明瞧著那般弱質纖纖,甚至可說是弱不禁風,可在她柔弱的外表下,卻有著一顆殺伐果斷的狠絕之心。 “皇姐很像皇祖母,她深得皇祖母真傳,處變不驚,殺伐果斷。”上官羿頭靠在紅櫻肩上,他感覺有點疲憊,只想找個肩膀小小的靠一會兒,而已。 紅櫻見過猙獰可怖的上官羿,也見過冷酷殘暴的上官羿,更多見雷霆大怒的他,和冷血無情到極點的他。 還有當初剛登基醉酒那夜,他委屈的像個孩子,說著上官淺韻那個jiejie不愿意和他親近。 如今,她又瞧見了疲憊悲傷的他,她真的越來越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的他了。 上官淺韻在與展君魅坐著馬車到半道時,就聽到將大軍府侍衛來傳的消息,地牢那三個龍家人被一群黑衣人給劫走了。 展君魅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很難看,命令車夫快速趕回大將軍府。 上官淺韻也意識到事情變得很嚴重,龍家人更厲害的老怪物出現了,而且是這么快的就出現了。 “先別擔心,回去后問清楚師兄再說。”展君魅相信出了這么大的事,墨曲一定比他們早回府了。 “盤龍陣必須要破。”上官淺韻眉頭深皺,小臉冷寒道:“持珠,回皇宮。” “是!”持珠應了聲,便讓車夫調轉馬頭,原路返回。 展君魅不知道她又要進宮做什么?不過她的臉色很陰沉,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她這樣生氣。 馬車很快抵達了皇宮,他們自東闕門進入,而后…… 上官淺韻讓展君魅帶著她,用輕功向石渠閣飛去。 一路上持珠可沒少應付那些執金吾與羽林衛,宮中上下也是因此而都被驚動了。 連在玉堂殿坐小月子的唐胭,也聽人來報了此事。 宮中所有的主子都在好奇,好奇這位姑奶奶又要鬧什么脾氣? 上官羿在鴛鴦殿,有紅櫻陪著,他剛心情好點睡個午覺,結果就聽到文尚來報,說是上官淺韻又回來了,正讓展君魅駕著輕功帶她游皇宮呢! 上官羿聞聽此消息后,便起身離開了鴛鴦殿,帶著文尚和一眾宮人侍衛,他倒要看看他那位了不起的皇姐,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上官淺韻和展君魅進了石渠閣,四處穿梭在書籍之間,翻找著一卷又一卷落滿灰塵的竹簡。 展君魅不知道她在找什么,抬手揮了揮袖子,扇去那飛起灰塵,咳嗽幾聲問道:“龍兒,你到底要找什么?” 上官淺韻找了一圈,弄得小臉跟花貓一樣,也還是沒找到那卷書籍。 一名穿著灰色粗布衣裳的老嫗,彎腰駝背的拿著一把掃帚,渾濁的老眼微瞇著,望著他們兩個模糊的身影,脾氣不怎么好的問了句:“你們是什么人?” 上官淺韻猛然轉身看著老嫗,驚喜的走過去拉著老嫗的手,有些激動的語無倫次道:“太好了,癡婆婆你竟然還在,那你能告訴我那印著火焰紋的無名竹簡,到底還在不在石渠閣?” 癡婆婆不知道這小丫頭是如何認識她的,可她明明記得很清楚,這處的書籍早無人問津了,因無人看,那些個閹人也就偷懶不打掃了,她老婆子不過病了幾天,這里就落了這么厚的灰塵,真是氣死她了。 “癡婆婆,您快告訴我,那卷書籍還在石渠閣嗎?我真的是急找它有用。”上官淺韻是真急了,這個癡婆婆她前世可是最為熟悉的,別看她偶爾癡癡呆呆的壞脾氣,可記性有時好著呢! 當年她每來石渠閣找稀奇古怪的書看,都是這位癡婆婆在給她找尋的。 癡婆婆望著面前似乎和她很熟悉的小丫頭,她想她是又癡呆把人給忘了。算了,人忘了就罷了,書她還是要給丫頭找的,瞧著丫頭急的,自己都成小花貓了。 上官淺韻見癡婆婆拿著掃帚往里走,她便拉著展君魅在后面跟著。 展君魅除了對上官淺韻沒潔癖外,他對誰對什么地方都有潔癖,此時在這樣滿是灰塵的臟亂之地,若不是擔心她有危險,他早受不了的離開了。 癡婆婆帶著他們夫妻到處亂走,走到最后她自己都迷路了,站在這處墻壁前,她發呆了許久,才恍然似想起了什么,轉過身去,指著窗戶下一張破舊的書案,她眼神有些茫然道:“似乎,就在這里……” “這里?”上官淺韻伸手一指那破舊書案,這上面可什么都沒有啊。 展君魅雖然一直皺著眉頭,可在癡婆婆指向那書案時,他的目光便搜索了一遍那書案四周,最后在書案的底下,他似乎看到灰塵中有著一些凸起物。 上官淺韻也注意到了,那桌子底下有東西。 展君魅拉住了她,皺著眉頭臉色不好道:“你別去,我去。” 上官淺韻轉頭看著他難看的臉色,很想阻止,畢竟這樣的臟污,他估計碰到都能瘋吧? 展君魅走過去揮袖掃翻桌子,彎腰撿起了那卷滿是灰塵的竹簡,抖落掉灰塵,他一臉厭惡的拎著竹簡,遞到上官淺韻面前。 上官淺韻伸手捧過那卷紫檀木竹簡,上面果然繪畫著火焰紋,幸好是紫檀木的,否則放在地上,受潮且不說,肯定被蟲蛀的不成樣子了。 癡婆婆望著竹簡上的火焰紋,她恍惚想起什么來了,伸手指著她忽然道:“我想起來了,你是小蘭,你又來看書了啊?” “小蘭?”上官淺韻不知道癡婆婆說的是誰,反正癡婆婆老了,時而清醒,時而迷糊,她前世早習慣了。 “小蘭你都不知道,她就是唐皇后啊!”癡婆婆說完這些,便拿著掃帚走了。 上官淺韻身子一僵硬,書簡上的字,她是一個都看不進去了。 她母后也看過這卷書簡嗎?那這個書案,是不是她母后經常看書的地方呢? 展君魅見她臉色不好看,便半抱著她出了石渠閣,這里太臟亂了,再待下去,他可要瘋了。 上官羿帶人趕到石渠閣后……便愣住了。這是怎么回事?他們夫妻是來石渠閣幫忙打掃的嗎? 展君魅是半抱著上官淺韻出來后,就一直在拿著雪白的帕子,給她擦著臉上的臟污,給拍著身上的灰塵。 而他自己身上……他還是回去再沐浴吧!反正都是要從頭到腳洗一遍的,不!洗三遍。 上官淺韻手里捧著那卷竹簡,果然,這上面有詳細記載盤龍陣的陣型,以及破解之法。 不過破解之法似乎存有缺陷,如果真要一人破陣,不死也得重傷。 看來,她需要回去找盤棋,來擺出陣型瞧一瞧了。 上官羿很快留意到上官淺韻手里的竹簡,這竹簡雖然看著很陳舊了,可并沒有破損,竹簡的木質似乎是紫檀木,那這線又是什么線?這么久書都沒散開? 上官淺韻抬頭看向上官羿,收起那竹簡,語氣淡淡道:“皇上倒是好悠閑,也來石渠閣找書?” 上官羿看了她手里的竹簡一眼,抬眸看著她,溫和淡笑道:“皇姐,石渠閣的書,可不是能隨意帶出宮的。” 上官淺韻對此輕點了點頭,的確,石渠閣的書不能隨便帶出宮去,不過……她揚揚手里的竹簡,唇邊含笑道:“這書可是我母后的,難不成,我連自己母親留下的東西,也都不能帶回去做思念嗎?如果皇上說是,那我們就一起去永壽殿,找皇祖母好好評評理。” 上官羿嘴角抽搐一下,她此時的樣子,可真想個依仗大人疼愛她,拉著不受寵的弟弟去告狀的架勢。 上官淺韻也忽然覺得她這樣的言行舉止,的確像個幼稚的孩子。 展君魅可是正難受的緊,他就想趕緊出宮回府,然后從頭到腳洗三遍,一定要干凈到一塵不染。 上官淺韻也不和上官羿啰嗦了,她轉身對展君魅幾分古靈精怪一笑,踮腳伸手摟住展君魅,在展君魅耳邊小聲道:“我們快走,不要理他……” 展君魅聞言忍俊不禁一笑,宛若春日山花開的爛漫,一手摟住她纖柔細腰,一手托起她雙腿彎,抱著她腳尖一點,便飛身掠過眾人頭頂,向著東闕門方向飛去。 上官羿轉身望著他們夫妻離開的方向,似乎他的妻妾中,便不曾有一個在他面前猶如孩子頑皮的…… 展君魅帶著上官淺韻出了宮,上了馬車,便下令立刻回府。 跟隨展君魅的侍衛和車夫,何曾見過他們將軍這般臟亂過? 真好奇,他們將軍和公主回宮去干什么了?怎么弄得這么狼狽? 上官淺韻一直望著眉頭深皺的展君魅,那怕是外面穿的大氅都脫掉了,可他還是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展君魅感覺他呼吸中都能聞到灰塵味兒,馬車里放著的果盤都掩蓋不去那灰塵味兒。 上官淺韻望著似乎潔癖病要發作的展君魅,她湊近他面前,親了親他嘴角,呼氣笑問:“子緣,會好受些嗎?” 展君魅愣了愣,低眸看著她近在咫尺的紅唇,的確誘人的令人忘憂。 上官淺韻的唇被他有些急切粗暴的噙住,她想后退開,可她后背上卻多了一只強而有力的大手,她想要偏頭躲開他極具侵略的吻,可半邊臉被他溫熱的掌心貼著,她終于深刻體會到“羊落虎口”這四個字的真意了。 展君魅的確渾身上下都難受,可在她那一吻撩撥下,他心里便有那么點火燒火燎的難受了。 上官淺韻體會著她自作自受的因果,為什么她要去可憐他?為什么她多嘴去親他?為什么……她就不該心疼的去關心他。 展君魅一路上都沒有放開她,雖然后來的后來他沒有再侵略般的粗暴吻她了。 可這人的唇舌也沒閑著,圍繞她的唇瓣,那是輕柔如飄絮般……細細品嘗。 不知道,他咂到現在,還能咂出味兒嗎?不會覺得已經很寡淡了嗎? 展君魅抱著著她,倒是如個粘人的饞嘴貓,這樣難得黏糊,倒是讓他很喜歡,如膠似漆,說的便是他們此時這樣子吧? 上官淺韻是剛想說點什么,唇齒間便被他的靈舌侵入,她感覺嗓子有些癢,很想用舌尖推他出去,太討厭了,就不能等她把話說了,再吻嗎? “公主,到了。”持珠在馬車外淡冷出聲,可她耳根子卻是紅的。 那位車夫大哥,也面有尷尬之色,他們也不想窺聽將軍和公主的恩恩愛愛,可是……他們就在馬車外,那樣偶爾傳出的親吻聲,還有那喘息聲,他們除非是聾了,才會完全聽不到一點。 上官淺韻在馬車里推倒了展君魅,趴在他身上便是捧著他的美人面,好一通深深深吻他個頭暈眼花,這男人就是欠收拾。 展君魅鳳眸含情,眉頭一皺,似是被折磨慘了一般,微揚起脖子喉結滾動,臉上染上艷麗的緋色,他被蹂躪的唇很嫣紅,唇齒間溢出難耐的呻吟,有那么點誘惑酥骨,讓人聽的心顫身軟。 上官淺韻眼角抽搐再抽搐,她不過就是懲罰的親他一口而已,他怎么能動情成這樣?也太經不起撩撥了吧? 而且,自古美人多禍水,她家這只妖孽更是禍水中的極品。 每次見到他在外面那副面無表情生人勿近的淡冷疏離樣子,她就總忍不住想起他們閨房之樂時,他動情不已冶麗妖艷的誘人風情。 如不是一次次真的體會過,她如何都不敢置信,這位曾經以冷酷殘暴出名的展大將軍,竟然也會有那樣不為人知的一面。 展君魅坐起身子后,就伸手摟住了她的纖腰,在她耳邊誘惑呵氣道:“不如再讓馬車繞一圈,我們繼續,如何?” 上官淺韻果斷搖頭拒絕,她不豪放,她很矜持,白日在房間胡鬧她勉為其難能接受,可這在行駛馬車上大白日做那些事,她是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展君魅也不為難她,他整理了下衣服,便牽著她的手,下了馬車。 車夫大哥望著被展大將軍抱進府里的公主殿下,呃?將軍似乎大氅沒了,公主的鬢發有些微亂,難不成,將軍真在馬車里和公主…… 持珠在后隨上,根本不知道她身后的車夫,再胡思亂想些少兒不宜的那點事。 上官淺韻是直接被展君魅抱去浴池的,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他們來了回鴛鴦戲水。 總之,澡來來回回洗了三遍,從頭到腳,從內到外,人是腰軟身酥了,身子也快搓掉三層皮了,就連頭發都洗的幽香芬芳,入水洗滌都水清能燒水煮茶了。 而她也真真切切與他當了三回鴛鴦,這水戲的,她這輩子都不想與他共浴了。 洛妃舞哄了孩子睡覺,也聽說他們夫妻回來了,可是他們沒有回鳳儀閣,卻去了將軍府哪出很大的浴池房。 持珠回到了鳳儀閣,面無表情道:“公主去石渠閣找了本書,和駙馬弄了一身的灰塵。” 洛妃舞露出了然的神情,原來真去沐浴了?這位展大將軍的潔癖,是挺嚴重的。 墨曲鼻頭有點紅紅的,這是風寒還沒好。她總覺得持珠的眼神有點心虛,難道說持珠撒謊了? 可她為什么要騙洛妃舞? 持珠面無表情的看了墨曲一眼,便提劍轉身出門了,她發絲垂下遮住的耳朵很羞紅,看著墨曲那樣盯著她看,她更覺得臉發熱了。 墨曲覺得今兒的持珠有些怪異,他剛才若是沒有看錯,持珠的臉應該是紅了吧? 洛妃舞見墨曲忽然起身去追持珠,她感到一陣莫名,鳳儀閣的人,似乎個個都透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