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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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不能不去,上官氏和唐氏和親,從來都是歷代少主或鳳王賜予祝福的。 而這一番神叨叨的賜福后,大家都累的不輕,最后分批散去,喝喜酒的喝喜酒,回去休息的回去休息。 上官淺韻和洛妃舞都是孕婦,自然容易疲憊,需要回去好好休息。 洛妃舞邀請了上官淺韻去安然居小憩,上官淺韻也好奇唐晏的住處是何模樣的。 二人攜手前行有說有笑的,后面兩個男人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眼神暗斗很激烈,就差要真刀真槍干一場了。 墨曲在后還是死性不改,持珠幾次都差點忍不住拔劍削了墨曲這廝。 墨曲對于持珠的兇悍不解風情,只當成是打是親罵是愛。 上官淺韻初來安然居,便很喜歡這處寧靜而祥和的風景,真是應了此居的“安然”二字了。 她也終于明白,為何唐晏會自稱安君了,只因他很是想念他的家。 洛妃舞吩咐仆人準備了茶點,準備吃點東西,再帶上官淺韻去小睡會兒。 上官淺韻用了點茶點后,便問道:“你們準備之后回長安,還是在唐氏定居?” 洛妃舞對此也很是苦惱道:“祖父答應在我生產之前,不會去長安,可我生產后……我想用孩子拖住祖父,不管怎樣,她都是我的生身之母,我不可能對她見死不救。” “嗯,我明白了,此次回咸陽后,我們也不會過多久,便會回長安了。畢竟,皇祖母一人在長安,我始終還有些不太放心。”上官淺韻已經和展君魅商量過了,上官瓊和唐胥成親后,他們就準備離開唐氏。 就是不知道,唐旭會不會放他們離開? “不必擔心,我已早安排好一切,后日我們便離開。”展君魅摟著她的肩,溫柔笑說道。 花鏡月很好奇展君魅有多大的本事,竟然敢說出能進出唐氏不受阻的話來。 上官淺韻對此點了點頭,她相信展君魅有辦法帶她離開唐氏。 墨曲望著他們愛意nongnong的兩對,心里那叫一個酸,有妻有子萬事足!可他,什么時候才能娶妻生子? 持珠抱劍守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都不看墨曲那哀怨樣子一眼,這人近來也太煩人了。 上官淺韻對于持珠的sao擾,她一直是睜只眼閉只眼的態度。 墨曲雖然看似風流不正經,可其實卻很可靠,否則,展君魅也不會如此信任墨曲了。 如果持珠能嫁給墨曲,也未嘗不是一個好歸宿,至少墨曲能把持珠照顧的很好。 晚上,上官淺韻白日里睡多了,夜里是怎么也不困,只能沒事找點事了。 洛妃舞白日里在安然居陪上官淺韻睡了一覺,夜里也精神的很。 所以,兩個白日睡多了,晚上睡不著的孕婦,就很沒事找事的讓她們家夫君,帶著她們去鬧洞房。 花鏡月和展君魅這兩個家有孕婦的男人,只能一邊嘆氣一邊無奈的帶著媳婦兒去……去聽墻根兒。 對!天黑了,人家夫妻關門熄燈了,他們也只能蹲在夜風中聽墻根兒了。 “啊……” 黑夜中,傳來一聲凄慘痛苦的叫聲。 上官淺韻挑眉道:“九舅舅這是被施刑了?” 洛妃舞搖了搖頭,唐胥這叫聲真不怎么正常,她就想知道上官瓊都做了什么?竟然把唐胥折磨出這種聲音的? 花鏡月和展君魅皆是眉頭緊皺的,因為他們聽的出來,唐胥這叫聲似乎是在被人好生伺候著,因為有痛有快樂,才會如此難忍的破碎呻吟。 上官淺韻和洛妃舞在外聽的毛骨悚然,大概過了三刻后,洞房里那些聲響才停止。 而后房間的燈被點亮了,他們聽到了上官瓊溫柔的聲音:“老爺子,你這身板兒還是不行,需要繼續訓練,否則一年后,你可能真不行。” “上官瓊,你閉嘴!”唐胥聲音沙啞的咬牙切齒低吼。 “我說的可是真的,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我訓練了,可是這個時間還是差了一點,不太盡如人意。”上官瓊的話十分彪悍,一點女子的矜持羞澀都沒有,豪爽的特像個爺們兒。 房間沉寂很久后,又傳來唐胥咬牙切齒的聲音:“上官瓊,你就不是個女人。” “唐胥,你也不是個男人,才一回,你就這樣說話有氣無力的,以后我還怎么指望你?唉!找個老男人,后半輩子真是要痛苦了。”上官瓊嘆息一聲,便沒了聲音。 唐胥聲音陰森森的道:“你這是準備等我以后老了不中用了,就來個紅杏出墻?” “唉!”上官瓊一聲嘆息后,便溫柔安慰他道:“所以,為了我以后不紅杏出墻,老爺子,你還是趕緊努力變得有用些吧!” “上官瓊,你在找死!”唐胥說完這句話,房間里就傳來一聲女子的驚呼聲。 上官淺韻和洛妃舞對望著,這是上官瓊激怒了唐胥,被唐胥反收拾了? 接下來的事,真不好繼續再聽下去了。 而在他們走后,唐家莊那些護衛可是齊齊抬手抹了把冷汗,這一代的鳳女好親和,竟然還會聽他們九爺的墻根兒。 唐旭聽了唐朗來報的事后,他難得蹙眉頭,舞兒竟然和上官淺韻一起去唐胥夫妻的墻根兒? 唐朗在一旁沒忍不住的問了句:“谷主,墻根兒很好聽嗎?” 唐旭聞言倒真是微微一愣,而后負手轉身看向少年秀氣的唐朗,他神情淡然的說了三個字:“不知道。” “咦?世上還有谷主不知道的事嗎?”唐朗也就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又是自小不受污染的生長在無憂仙谷的,自然很多事都沒有不懂得。 而唐旭是他心目中的神,他一直認為世上沒有唐旭不知道的事。 唐旭被唐朗純真的目光看得啞口無言,他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醫卜星象無所不能,就是不懂情愛之事。 還有就是,許多人做的許多莫名的事,他也不懂。 比如,上官淺韻和洛妃舞那樣的女子,怎么會去喜歡聽人家夫妻墻根兒之事,他就很不明白。 而在唐旭人生中,頭一次被一個問題困擾失眠的夜里,回到烈火殿的上官淺韻他們,并沒有休息,而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墨師兄的迷香真好用,一點人全倒了。”上官淺韻是真心夸贊墨曲,不過夸完墨曲,她就歪頭在展君魅懷里打哈欠準備睡覺了。 展君魅是用大斗篷包嚴實她,抱著她隨著風伯和墨曲身后飛躍前行的。 持珠人在后保護,一路上因為有風伯和墨曲帶路,倒是真走的很平靜順利。 當來到他們之前進入深淵下后,四面八方便圍聚來了許多黑衣暗衛。 這群暗衛明顯比之前那些厲害了很多,無論是速度還是能力,都超越了之前那些暗衛很多。 墨曲與那群暗衛點頭遞交暗號,人數對了,他們便要立刻離開這里了。 暗衛一個個的向深淵之上爬去,個個壁虎游墻功夫都不錯。 等他們一個個的爬上去后,便丟下了繩子。 展君魅幾人將繩子往腰上一綁,腳尖一點,便被上面的暗衛一提直飛沖天。 當他們上去,便即刻步上鐵鏈橋,離開了唐氏。 暗夜,一黑一白兩抹身影飛速而來。 白色的身影一頭銀發在月光下很是耀目,他正是前來阻止唐昆的唐旭,他揮袖將唐昆擋了回去,單手背后淡冷道:“鳳女既不愿留在唐氏,那便且隨她去,等她想清楚了,自然便會心甘情愿歸來。” “大長老此言差矣,她既為唐氏鳳女,便不該這樣任性妄為,該一切為唐氏著想才對。”唐昆此來留住上官淺韻,不是為了讓上官淺韻當什么鳳王,而是阻止上官淺韻回長安去,以防她會壞了他的大計。 唐旭負手行走在月下花間,臉上神色淡然道:“唐鳳曾也是恣意灑脫,從不曾為任何事所束縛,一生所為,哪一件不是任性妄為的?” “唐旭你瘋了,竟敢直呼先祖名諱。”唐昆因震驚而延遲了追上上官淺韻的事。 唐旭在月下淡淡一笑道:“唐鳳一生灑脫不羈,我們身為她的子孫后代,就不該這般被規矩禮法所束縛著。上官淺韻的性子雖然不似唐鳳那般張狂無忌,可卻也是個囂張狂傲的主兒。” 唐昆已聽出來了,唐旭顯然是擺明要袒護上官淺韻,其中緣由……恐與洛妃舞有關吧? 之前就聽聞,上官淺韻極其愛護洛妃舞,洛妃舞幾次險些落難,都是上官淺韻庇護了她,才讓她一次次躲過災劫的。 如今想來,唐旭是要還上官淺韻這個人情了。 等離開唐氏下了山,坐上馬車后,墨曲才對展君魅說道:“有人暗中幫我們,否則,我們不可能這般輕而易舉的出了唐氏。” “應該是唐旭。”上官淺韻抬手掩嘴打了個小哈欠,醒來后也不離開展君魅懷抱,懶懶的瞇眸說道:“唐旭并不是真的頑固不化之人,也許在他的心里,也住著一個灑脫不羈的靈魂,也未可知啊!” 墨曲聞言輕輕搖頭道:“唐旭放我們離開,其中最大的緣由,該是藍田郡主。” “唐旭待表姐是真心疼愛,我很為表姐高興。”上官淺韻說完這句話,便不知是真困了,還是不想再說此事了,閉上眼眸,便頭枕展君魅的大腿,狀似沉沉的睡去了。 墨曲看了上官淺韻似熟睡的容顏一眼,縱有很多話想和展君魅說,可因顧慮上官淺韻不知是睡是醒,故而不敢輕易開口。 展君魅也是輕搖頭,示意墨曲有些話,等回到咸陽再說也不遲。 車轱轆的聲音,在黑夜中很清晰,在山野間,也只有他們一輛馬車緩緩前行。 他們抵達咸陽后,天還沒亮,只能去郊外一處園子里暫時下榻。 好在園子里一直有下人搭理著,倒是干干凈凈的,人隨時都可以住進去。 展君魅安排好上官淺韻后,讓持珠在一旁守著,他便隨之出了門。 墨曲一直在外頭一處小花園等著,等見著展君魅出來后,他便舉步走了過去,將一樣東西交給了他道:“那些人離開咸陽,去了長安。我們要盡快找個地方躲開他們,咸陽和長安都不能呆了,只能去……去蘭池宮了。” “蘭池宮?”展君魅看了看墨曲遞給他的東西,不知那群人到底是要尋到他做什么?這樣的暗器也著實奇怪,不像是西域的,也不似中原的。 “蘭池宮為皇室園林,他們如何也不會想到你會在那處。”墨曲一直也懷疑那群人到底找展君魅所為何事? 可他師父不讓他多問,只說讓他幫君魅躲著那群人就好。 “這事還要與龍兒商量下,畢竟,她惦記著太皇太后,不一定會想去蘭池宮再住一段日子。”展君魅為此又生了煩惱。 墨曲思慮后,便試問道:“此事可不可以與公主說明?畢竟,這事總不能一直瞞著她吧?” 展君魅月下眉頭緊鎖,良久后才長嘆一聲:“我明日試著向她提一提,若可以,我會和她說。若不行……只能再瞞她一段時間了。” “這事宜早不宜遲,畢竟公主不是個好性兒的,若是她知你欺瞞她如此重大之事,后頭可有你大苦頭吃了。”墨曲說完這些話,便轉身搖扇走了。 展君魅望著墨曲離去的背影,良久后才嘆口氣,轉身回了他們夫妻的住處。 上官淺韻其實也沒多困,近日總覺得展君魅偶爾有些神情恍惚,故而她一直讓持珠稍加留意,為的便是瞧瞧展君魅是不是有什么大事瞞著她。 持珠沒敢靠近,只是見展君魅夜里出去見了墨曲,墨曲似乎交給了展君魅一樣東西,夜色太深,她沒有看清楚那是什么東西。 上官淺韻聽了持珠的回稟,便讓持珠先下去,而她已全無睡意,只躺在床上等展君魅回來,她好問個清楚,他到底都背地里瞞了她什么事。 展君魅回來時,便見持珠在門口守著,在見到他回來后,持珠便行禮退下去了。 而當展君魅進屋后,便瞧見上官淺韻睡的正熟,他便輕手輕腳寬衣解帶上了床,這剛掀被躺了下來,便被身邊的小壞蛋翻身趴在了他胸膛上。 上官淺韻伸手掐住展君魅的脖子,與他雙眼對望,語氣很危險的問道:“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說。” 展君魅早知道瞞不住她多久,只是沒想到她竟然這么快就開始懷疑他了。 上官淺韻見他苦笑不語,便更是越發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