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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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君魅心里很郁悶,明明龍兒是他的媳婦兒,怎么現(xiàn)在卻好似他搶了他們的神女一樣?這個野蠻不講理的唐氏,他真的需要盡快帶龍兒離開了。 否則,他家懂事明理的好龍兒,一定會被這幫人教壞的。 在這群人里,他特別要防備著唐旭這只老狐貍,忒能算計他近來變笨的好媳婦兒了。 上官淺韻不是變笨了,而是迷迷糊糊有些反應稍微遲鈍了一點點,因為一孕傻三年嘛! 花鏡月帶著洛妃舞去洞房了,且不說這洞房能不能動,反正人家是要把婚禮弄全套了。 展君魅也抱著自己媳婦兒回住處了,懲罰肯定不敢提了,畢竟之前那次被反收拾一下睡到天黑的經歷,實在讓他還有點余驚未消。 他媳婦兒狠起來,可比廷尉府的酷吏,還能把人刑罰到生不如死。 持珠在后又被抽風的墨曲吃了豆腐,這回墨曲沒能跑掉,被持珠持劍滿山的追殺。 上官瓊被唐胥抱回住處了,因為她最后還是沒挺住,被她皇姐那身異香給熏倒了。 至于唐昆會怎么收拾唐夫人,和治罪唐萱與唐芙,那就是他們族中的事了。 唐旭處理事倒很是痛快,中饋之事給了第五房小妾,至于第三房的小妾?兒孫都教不好,如何還能管好一個大家。 唐昀因為唐瑩這個蠢女兒,可是倒了血霉了。 自己被罰閉門思過三個月,母親也被剝奪了掌家權利,媳婦兒還和他鬧不休,他都氣的想要休妻棄女了。 可唐氏有規(guī)矩,妻不能亂休,妾可以多納。 所以,他納了不少小妾,只因妻不賢。 而他父親雖一生寡情薄幸,可卻也娶了一妻六妾,生了五子三女,他大哥短命早早的去了,他父親從那時候起,也就獨居無憂居不出了。 今年,是他見他父親最多的時候,只因他大哥的女兒回來了。 有時他會羨慕嫉妒恨的想,為何父親如此疼愛大哥?難得只因大哥是嫡出長子,那怕生來病弱習不得武,父親也一直萬分的珍重他嗎? 可他母親卻告訴他,說唐晏的母親曾是唐氏第一美人,可惜紅顏薄命,生下唐晏就沒了。 那時他們夫妻真如神仙眷侶般相濡以沫過,也許在他父親許多女人中,唯一得過他父親憐惜過的女子,便是他那位命薄的大娘吧! 雖然父親一生不曾愛過一個女子,可卻有憐惜過大娘,疼愛過大哥,將唯一的一絲溫暖,都給了他們母子二人。 如今,父親又疼寵著大哥的女兒,呵呵!也許這就是長幼之分吧,他晚了大哥兩年,就再沒機會取代大哥在父親心里的地位了。 烈火殿 上官淺韻對于今日的事,她分析完后問展君魅道:“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展君魅邊給她剝蝦,邊低頭道:“你說得對,今日這些事,都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的,而指使人不是唐夫人,嫌疑最大的該是唐昆。畢竟花鏡月是他的嫡長子,他又和唐旭明合暗斗多年,豈會容他的兒子去娶無憂仙谷的嫡出孫小姐?” “就是這樣,唐夫人只是只替罪羊,而真正的大壞蛋,就是那個為父不慈意欲破壞自己兒子大好姻緣的……唔!這蝦還是連皮做好吃,就是剝皮有些麻煩。”上官淺韻被一只蝦打斷了思路,而她的注意力也在了蝦子上。 至于她那位卑鄙無恥且不善不慈的大舅舅,早被她暫時給拋之腦后了。 展君魅倒是不嫌麻煩,只要她愛吃,甭管多難處理的食物,他都給她剝皮敲殼,只要她肯吃就行。 墨曲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搖著扇子,看著他潔癖一向嚴重到病危的師弟,竟然一點都不嫌油腥的為上官淺韻剝了大半盤的蝦。 所以說,不怕你病得太重,只怕遇不上能讓你瞬間痊愈的奇藥。 而他這位病入膏肓的師弟,也只有上官淺韻這株奇花異草能醫(yī)治他了。 上官淺韻是吃的小嘴巴不停,可是眼睛也沒閑著,對于墨曲一直盯著展君魅的事,她有些吃味兒的咬牙問:“墨師兄,子緣臉上的花兒,你找到了嗎?” “嗯?”墨曲遲鈍的一皺眉,他師弟臉上有花嗎?他怎么不知道?是他以往多年沒留意到嗎? 上官淺韻張嘴又吃了一顆展君魅剝好的蝦,咀嚼幾下后說道:“你一直盯著子緣的臉看,我還以為子緣臉上要開出花來了呢!” 墨曲聽著這么酸的話,他嘴角抽搐了下道:“你們真不愧是夫妻,吃醋的勁兒,都夠開一間醋坊的。” 上官淺韻看了墨曲一眼,然后轉頭對展君魅說道:“晚上要吃醬牛rou。” “公主,晚上你最好吃點清淡的,太干會傷嗓子,對肌膚也不好,總之對身體一點好處都沒有。”墨曲在一旁喝茶道。 展君魅想想他師兄最會照顧人,飲食安排最妥當,所以……他看向他近來有點小任性的媳婦兒,打個商量道:“明早吃醬牛rou,今晚吃青菜豆腐湯,可以嗎?” “早晨最好喝粥或吃些軟嫩之類的食物,也不宜太過于干燥,容易上火起痘瘡。”墨曲在旁邊喝茶加對持珠擠眉弄眼,笑意風流卻也下流。 展君魅在上官淺韻又要發(fā)火前,先把一碗白粥送上,笑意溫柔道:“明早吃清蒸鯉魚,配雞蛋羹,好嗎?” “雞魚rou蛋,四樣怎么少了兩樣?”上官淺韻瞇眸盯著墨曲,話卻是對展君魅說的。 展君魅有些頭疼想扶額,可還不敢有這個動作,因為怕激怒他家寶貝公主,只能繼續(xù)溫柔笑問:“那再加上百花鳳翼和荷香糯米排骨,如何?” “嗯……好。”上官淺韻故意這樣拉長聲音,為的就是告訴墨曲,她在家就是天,展君魅從來都是對她百依百順的。 墨曲以前就后悔把展君魅給慣壞了,可現(xiàn)如今再看展君魅如此寵慣上官淺韻,說實話,他有點想提醒展君魅,慣壞容易,糾正過來很難。 展君魅不稀罕墨曲的好想,無視掉墨曲的擠眉弄眼,面對他媳婦兒柔聲細語哄著,只希望她這胎能順順利利的,畢竟頭胎不容易生,他真怕出意外。 墨曲后悔之前恐嚇他師弟的事了,這嚇唬過頭了,他師弟認真起來,他倒先有點受不了了。 而他們這邊其樂融融情滿人間,唐昆那邊卻是鬧得雞飛狗跳。 只因唐萱的祖母來了,那位老夫人聞聽她寶貝孫女出事,便一大把年紀跑了過來。 唐昆是對這位岳母大人很頭疼的,這老太太可在家里是當家人,而他背后一直最大的勢力,就是唐萱家,這也是他會娶唐夫人的原因。 唐萱見她祖母來了,自然就更骨頭硬了。 唐夫人在一旁垂眸不語,因為這件事是唐昆讓她去做的,說是親上加親,讓她娘家在唐氏的地位更穩(wěn)固一些,她才會去做這件極其冒險的事的。 可沒想到了最后計劃失敗,唐昆竟然要棄車保帥,舍棄她侄女唐萱。 唐萱的祖母根本就是護短到蠻不講理,什么話可都敢說出口。 唐昆為防這老太太撒潑說漏嘴,只能揮推所有人,和老太太打個商量,他放過唐萱,老太太趕緊回家去,這件事就當沒發(fā)生過。 不過,唐萱暫時不能離開唐家莊,因為風女還在唐氏,他總不能一點門面功夫都不做吧? 老太太也懂得大局為重,只要她家萱兒不受委屈,留在唐家莊一段日子也沒什么,就當來姑母家做客好了。 唐朗把這些事回稟過后,便為洛妃舞憤憤不平道:“唐昆真是太過分了,竟然如此輕易放過了唐萱,是真當大小姐好欺負嗎?” “退下吧!”唐旭淡淡道,指尖輕撥打琴弦,他絕不會輕易放過破壞他孫女婚禮的人。 唐瑩她都打發(fā)她去下田勞作作為懲罰了,唐芙也已被她父母逐出家門,如今淪落到與唐瑩一起勞作下田。 而最大的罪人唐萱……他會讓她這位驕傲的唐氏第一美人,落得比唐瑩與唐芙更慘的下場。 看在唐氏中,以后誰還敢對他的舞兒不敬。 唐朗下去后,就碰上了一個人,唐旭的四兒子唐景,他拱手行了一禮:“見過四爺。” 唐景伸手扶起唐朗,一臉關懷擔憂的問道:“父親他老人家還好吧?這件事發(fā)生后,我知父親心情定然不會好,特來看望下父親,只不過……父親一向喜清靜,我還是不過去的為好,只能麻煩小朗你好好照顧父親他老人家了。” 唐朗只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又在唐旭身邊伺候,也沒接觸過多少人,自然是心性單純。聽唐景說了好些關心唐旭的話,他自然言語間也多了幾分客氣:“四爺放心,谷主沒事,等明日大小姐回來了,谷主的心情自然也就會好了。” “嗯,那這樣我就放心了。”唐景說完這些話,便告辭道:“那我先走了,小朗,好好照顧父親,也莫要提起我來此的事了,省的惹父親不悅。” 唐朗單純的笑答應道:“好,我記住了,四爺慢走。” 唐景溫和的笑了笑,便走了。一轉臉,他唇邊笑意收盡,眼底浮現(xiàn)陰沉恨意,為何唐晏就算死了,也要拿個女兒回來和他爭奪谷主之位? 畢竟唐氏可不是別處,本就是母系族群,若是唐旭愿意,是可以把洛妃舞立為無憂仙谷少主的。 等唐旭百年后,洛妃舞可以順理成章的繼承谷主之位,自然惹起了不少人的嫉恨來。 烈火殿戒備很森嚴,一般是不會有人敢亂闖的,故而這幾日那怕外面鬧得天翻地覆,這里也是一片安樂祥和。 墨曲依舊每日閑來無事,看他師弟各種寵妻無度,偶爾給持珠一個飛眼,還惹得持珠殺氣騰起。 比起他師弟夫妻過得蜜里調油,他這孤家寡人可被虐的凄慘無比。 終于,在他快被虐死之前,迎來了唐胥和上官瓊的婚禮。 四月二十,又有一對新人成親了。 上官瓊的婚禮,除了上官淺韻以外,便再無上官氏人參加。 因為和親是秘密而進行的,承天國百姓只知駙馬姓唐,其他一概不知,歷來都是如此,群臣百姓也早已習慣。 唐胥雖然是出了名的毒舌暴脾氣,可耐不住他武功好人英俊啊,喜歡他的唐氏女子還真不少呢! 不過,喜歡唐胥的女子都比較直接,她們不來陰的,而是擺下一路關卡讓上官瓊闖。 上官瓊剛開始還很能打,不過后面有點體力不支了。 唐胥被瞪的很無辜道:“她們以往可沒說過喜歡我。” 上官瓊翻白眼,這樣的蠢夫君,她到底是怎么看上的? 別人家姑娘就算再喜歡他,也不能跑到他面前來說吧?那樣要被他拒絕了,人家還要不要臉了? 唐胥見上官瓊臉色陰沉不好看,他便想了想說:“要不然,我?guī)湍汩_路?” 上官瓊斜眼看他一眼,好生同情喜歡他的姑娘,就這樣沒心肝的男人,生來就是辣手摧花傷盡芳心的。 唐胥見她不同意,他也就不說話了。反正,她想干嘛就干嘛吧! 就算她打輸了,他后面也會幫她贏回來的。 他的女人,就不能受委屈。 上官淺韻也個護短的,一瞧唐氏這些個女人如此欺負她家八妹,她對持珠下令道:“去幫八公主。” “是!”持珠領命離去,上前替代了上官瓊,一路倒是一點沒手下留情,把那群倒霉女人,一個個的打倒在地狼狽不堪。 而且,還真沒人敢對此放個屁,因為下令的是他們的鳳女,打人的是鳳女的貼身侍女。 而人家鳳女也是師出有名,誰讓她們欺負人家meimei的,真是活該被打。 持珠開道,自然是一路速度快了不少。 墨曲在后看的熱血沸騰,就持珠這般的強悍,以后他們成親,那怕路上遭遇半個長安城姑娘圍堵,他也相信持珠能一人開道,萬女倒散。 上官瓊也就路遇了這些攔路虎,不過一群母老虎好對付,已經全被持珠消滅掉了。 唐胥在和上官瓊拜完堂后,他還猶如在夢中,活了三十多年,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娶個還未及笄的小丫頭為妻。 可事實就是如此,他不止娶了,心里還有些歡喜呢! 上官淺韻望著她哪位紅光滿面喜氣洋洋的九舅舅,再想想之前那個面色灰暗有氣無力的九舅舅,她低聲問身邊的花鏡月道:“九舅舅到底和八妹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花鏡月是真不知道他九叔和這位廣陵長公主是怎么回事,為何他九叔前段日子那么欲求不滿,今兒卻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呢? 上官淺韻望著那對拜完堂,就要去祭壇的新婚夫妻,對于那個看似神圣的地方,她真沒什么好感。